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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劇的誕生讀後感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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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完一本書以後,你心中有什麼感想呢?是時候寫一篇讀後感好好記錄一下了。那麼讀後感到底應該怎麼寫呢?以下是小編為大家整理的悲劇的誕生讀後感1,僅供參考,大家一起來看看吧。

悲劇的誕生讀後感1

悲劇的誕生讀後感11

有時候覺得自己實在太笨了,讀了一本書,只是差不多懂了,但對生活有什麼“指導意義”,就完全不知道,馬克思一定會認為這是脱離實際的吧,對我來説活學活用真是很難很難…

很佩服能把知識尤其是哲學貫徹於人生的人,畢竟大多人只是靠着工具理性和直覺在生活。貫徹知識與哲學於生存,一定需要很大的勇氣,還有對精神的深知和信任。年輕少不更事的人來説,還有可能吧…可能只是簡單卻自以為是的哲學,等步入現實後(或…個性原則崩潰…)呢?等哲學真正顯露出它的複雜和玄妙呢?我們就像20世紀那羣迷惘的人那樣,選擇“我信,因為荒謬”了嗎?

17世紀的人生如夢,18世紀的理性光輝,19世紀的浪漫主義,20世紀就步入荒誕了嗎?21世紀呢?哲學越來越不願意讓我們輕盈地快樂起來了。

回來寫讀書筆記,前兩章還是相當地淺顯易懂。

第一章.介紹了阿波羅和狄奧尼索斯精神,就是夢神和酒神精神,兩者由希臘意志(“意志”估計是從叔本華那兒借用的),結合成為阿提刻悲劇藝術。

夢境在造型藝術(包括史詩)上起作用,它直接呈現現象的樂趣。夢境由“生存的底層”轉化而來,其固存於人的性質就由於此,也因此,其愉悦必然性在於畫景的反映。但是即使在幻景達到極致,也可以感受其若明若滅,正如最明澈之人會覺得生活若明若滅(估計因為醉境在召喚吧)。

夢境於阿波羅的掌管下,是完滿的,但是它存在界限,即個性原則(叔本華所謂“幻maja”):苦海中人所寄身的一葉慈舟,在苦難中賴此獨處的靜觀而活。個性原則與靜觀是夢境的最高境界,是至美至樂的,也是夢不可逾越的邊界。

個性原則崩潰時(畢竟它不是真相,是幻),人在惶恐之外卻產生心靈深處的狂喜,這就是酒神性的顯露,隨個性原則的摧毀和狂喜醉態產生,“萬物與我為一”。嗯,醉境狀態的描寫十分宏大淋漓,實在縮寫不出來了。

第二章.夢境與醉境是原始的無人力斧鑿的創造力,悲劇藝術家被視為在醉境中受到夢境感召,則“為一”的過程呈現為象徵性的夢景圖畫。

尼采(以後就簡稱尼了)相信從希臘人自然主義的藝術傾向可以看出他們比任何一個民族更受夢神的影響,阿波羅的約束使希臘的酒神祭不同於其他民族的淫慾節會,性靈的放浪形骸在夢神藝術下賦予了藝術性。酒神祭音樂這種醉境藝術使象徵藝術達到極致,於是“幻”開始破裂,個性原則融入普遍存在,個體必須為感受到的新的存在——無垠的本質尋求新的象徵(例如音樂),於是人進入忘我境界,才能達到如此的象徵能力。

三.就是這一章讓我後悔西美考試第一題答成那樣――!原來希臘哲學的自然主義傾向很來之不易。

首先的問題是:奧林匹斯眾神作為希臘文化的光輝畫卷,卻遠非莊嚴神聖(主要是因為那些風流韻事…),那麼這種無顧善惡的恣情快樂從何而來?而且古希臘的民間智慧表現為西列諾斯的可怕警句,是懼生的。

正因為在希臘人看來,生存可怖可懼,於是為了生存,只能依靠假象的救濟,即奧林匹斯神境。因此,阿波羅可看作整個神界之父。

最後是“素樸”的概念,即自然主義傾向(但不完全同於醉境下的物我合一),藝術家與詩人之所以敢於擁抱可怖的自然,是因為夢神的幻象生成美之意境。奧林匹斯神界就是人世的美化(馬克思不也認為“神”這種意識是對物質的反映麼,不過尼ms認為希臘人是故意的)。荷馬的史詩,即是夢神幻想的絕對勝利,是宏大神界幻想的高峯。

四.人所經驗的實在與一般的世界的存在,都是“真正的存在和太一”相對應的快樂假象,也是對它的救濟。因此夢可以看作假象的假象,甚至是原始假象快感之高度滿足(其救濟的功能很強大)。拉斐爾的《耶穌變容》即描繪了這二次的形變:痛苦的人們是對永劫、苦難的第一次反映,在此基礎上升起了新的假象,其美妙足以成為一種救濟。

太一的假象,假象的假象,解釋了奧林匹斯神界與西列諾斯警句的共存。由於夢景掩蓋了痛苦,太一得以實現;相對地夢神認為痛苦的世界是必要的,讓他有理由存在。

個性原則是夢神文化的重要標誌,衍生為適度原則(馬哲…),這在第九章寫得詳細一些,包括不同世界的界線,人的界限。

酒神祭喚醒了希臘人心中的酒神因素,呼喚着過度與化一,但它也揭露出一切美夢慘淡的根基,然後,夢神與酒神的對抗就開始了,之後的時期根據他們的力量作用可以劃分為(我估計)荷馬時期,情詩產生時期,最後是多里斯時期,雖則它是夢神文化主導,但悲劇是在這個時期誕生的:埃斯庫羅斯,索福克樂斯,最後是悲劇被蘇格拉底滅殺時期的歐裏庇德斯。

悲劇的誕生讀後感12

從來沒有這樣的感覺,認為自己已經和悲傷説永別了。實質上在表面看來是這樣的,我已經沒有悲傷的理由了,也沒有時間去悲傷了。六級、考研、司考……以後還得工作賺錢疼老婆樣孩子,再次還得享受生活。悲傷對於一個正常的人來説是一個奢侈品,當然包括我在內。世界如此美妙、如此多彩、怎麼説也不能單用悲傷的眼光去看待,所有美好的東西對與生活積極的我來説都充滿了吸引力。曾幾何時我似乎説過我的好奇新比一般人都要強,對太多的東西都過於渴望瞭解。不認為這是什麼錯誤,但我想了解了之後如果是不盡的悲傷,那還是閉上眼睛為好,因為那悲傷的眼神不能讓你得到什麼值得珍惜可以珍惜的東西,包括所謂的什麼和什麼以及什麼和什麼。

以下是我暑假在家的幾天寫下的:

自己對愛情和文學的雙重愛好,但卻不得不承認它們有衝突。愛情和文學都高深莫測,讓人難以捉摸。但是愛情必須學會珍惜,而文學你可以去踐踏,當你踐踏文學沒有超過道德底線沒有讓眾人覺得有什麼不合適時,你同樣可以不受干涉的熱愛屬於你自己的文學。於是我發現了愛情和文學之間最大的差別,愛情是兩個人共同擁有的而文學在你沒有成名成家之前只屬於你自己。我總是喜歡懷疑自己,有時候我認為自己對文學和愛情的雙重喜好必有一種是假的。因為它們一個是給自己享受的,一個是給別人享受的。這樣我就要對自己這兩中愛好進行判斷取捨,當然取捨不是我一個人的事,所以在這裏免談。如果愛情和文學必有一假的話,那隻可能是愛情。因為我的性格是缺乏安全感的,於是我更不知道珍惜。所以愛情對我來説就像是別人的藝術品,是我生活中的奢侈品。而文學則不一樣,他需要懷疑的態度。中國曆來有很多文人都曾嘗試過做一個愛情和文學雙重愛好的人,但在我看來,他們無一倖免。他們都成了犧牲品,世俗的愛情的犧牲品。在這裏我並沒有詆譭愛情的純潔性意思,只是説當愛情和別的東西掛鈎,任何東西包括純潔的文學,就會變質,變得一文不名。我很愚蠢但我不會再去做這方面的嘗試。所以我對愛情和文學的愛好都一樣的'話,那隻可能是一樣的假。人總是善於表演,就算我很世故依然不會在表演天賦上輸給任何人。我想當愛情和文學都成了我生活中的奢侈品時,我的生活將會是什麼樣子。

我的生活不會是充滿了悲傷吧?……無法想象不敢想象毋須想象……仔細想想當然不會是悲傷,因為悲傷在我的觀念裏已經過時。我早就發現自己是一個積極的人,悲傷會從何而來呢。計算機二級沒過,我無所謂;四級可能過了可能沒過,我也無所謂;以後的考試什麼的會不會順利我都無所謂。我到底在乎什麼呢?什麼都無所謂是不是表明什麼都有所謂呢,後來發覺不是的,A≠非 ̄A。例如:我不是人才≠人才不是我。(把“才”字去掉也一樣)還是有所謂,比如我怕死怕活得不開心所以一直以來玩命的追求那種感覺。在今年春夏的某個下午,我在一個荒田裏感受到了。短暫也很永恆,如同煙花一樣的愛情。瞭解之後應該是無盡的歡樂,愛情理應也是一樣,所以我現在沒有悲傷的理由了。説到現在,似乎我的悲傷是在追求愛情的過程慢慢體會到的。但事實並非這樣,在悲傷中我也一直在感受着歡樂,也將是永恆的歡樂。那麼,所有的悲傷都應該歸結於歡樂的副產品。

我真的發現了悲傷的起源了嗎?如果是那我以後就不會悲傷了,因為人是有理性的,可以儘量避免悲傷,至少可以將悲傷降至最低限度。但要是沒了悲傷,那歡樂的副產品將會是什麼替代品呢?我又得探索,還的悲傷……但如果,我以上説的都不對,也就是説我還沒有真正發現悲傷的起源,那我還得悲傷,因為我很好奇,渴望對悲傷的品質做徹底的瞭解。我還得繼續悲傷。於是我覺得發現一點意義也沒有,徒增煩惱……

高中時看尼采的《悲劇的誕生》,沒有弄懂,到現在還是有很多不明白。認同的只有一點:悲傷是一種矛盾引起的。至於酒神和日神這樣的事物亦或稱之為詞語是可以替代的。尼采認為悲劇是“肯定人生的最高藝術”。但他自己也承認悲劇能給人以快感,這樣悲劇就讓我有所懷疑了。在我看來,悲劇要麼是一切事物的起源,要麼就根本不存在,只是作為一種虛擬苟存於人們的心間。悲劇很有可能只是一種假象,迷惑了所有人包括聰慧的哲學家們。能引起悲傷的只能是人的靈魂,那虛擬的靈魂,難以捉摸的靈魂,缺乏安全感的靈魂。實質上,很多人不懼怕也根本不排斥悲劇,只是害怕悲劇發生在他們身上。

可能説得過於絕對,但我想我自己身上所有的悲劇,已經發生正在發生和將要發生的,都是我那脆弱的靈魂導致的。如何讓我自己的靈魂強大起來才是我最大的悲劇。所有的悲傷都源於對悲傷的恐懼,但有相當多的悲劇是人所不能避免的,這也更是增加了悲劇存在於人那脆弱的靈魂的可能性。

對於我來説,暑假已經是結束了。其實我給了自己太長的假期,總是對自己很鬆懈。今天是七夕,據説是牛郎織女相會的日子。美麗的傳説總是和恐怖的歷史一樣讓人銘記,但我依然相信這美麗的傳説。相信又怎麼樣,我沒看到星星,甚至一直也沒有人告訴我哪顆星是“牛郎”哪顆是“織女”。新的學期馬上就要開始了,我的為了戰鬥而靈魂付體了。我要是到了書籤了的這句話的境界,我想我大概就沒有悲傷了——“世界很遠很遠,我眼中只有你,我的孩子。”

悲劇的誕生讀後感13

在這本書里尼採開門見山的解釋了希臘悲劇產生的內在機制。指出,是阿波羅精神和狄俄尼索斯精神。即日神和酒神。所謂日神精神就是沉湎於外觀的幻覺,反對追究本體,日神的光輝使萬物呈現出美的外觀,製造一種幻覺,日神精神的潛台詞是:就算人生是個夢,我們要有滋有味地做這個夢,不要失掉了夢的情致和樂趣。;所謂酒神象徵着情緒的放縱,它的一種狀態是一種痛苦與狂喜交織的顛狂狀態.酒神精神要破除外觀的幻覺,與本體溝通融合。酒神精神的潛台詞是:就算人生是幕悲劇,我們要有聲有色地演這幕悲劇,不要失掉了悲劇的壯麗和快慰。前者用美麗的面紗遮蓋人生的悲劇面目,後者揭開面紗,直視人生悲劇。前者教人不放棄人生的歡樂,後者教人不迴避人生的痛苦。前者迷戀瞬時,後者嚮往永恆。

我們都很喜歡聽音樂,而音樂正是日神與酒神精神的一種綜合情緒的表露.尼采把悲劇看作是阿波羅精神與狄俄尼索斯精神而這的合成物。但是從實質上他更欣賞狄俄尼索斯精神。這也就是他所説的音樂精神。尼采認為,看悲劇時,"一種形而上的慰藉使我們暫時逃脱世態變遷的紛擾",通過個性的毀滅,我們反而感覺到世界生命意志的豐盈和不可毀滅,於是生出快感。現實的苦難化作了審美的快樂,人生的悲劇化作了世界的喜劇,肯定生命,連同它必然包含的痛苦與毀滅,與痛苦相嬉戲,從人生的悲劇性中獲得審美快感.這就是尼采所提倡的審美人生態度的真實含義。“重估一切價值,重點在批判基督教道德,審美的人生態度首先是一種非倫理的人生態度。生命本身是非道德的,萬物都屬於永恆生成着的自然之‘全’,無善惡可言。基督教對生命作倫理評價,視生命本能為罪惡,其結果是造成普遍的罪惡感和自我壓抑,審美的人生要求我們擺脱這種罪惡感,超於善惡之外,享受心靈的自由和生命的歡樂。”所以尼采有這樣兩句話:“藝術是生命的最高使命和生命本來的形而上活動”,“只有作為一種審美現象,人生和世界才顯得是有充足理由的。”

《悲劇的誕生》主體部分又可以分為兩大板塊,前十五章為尼采文藝理論的闡釋部分,十六章到最後則是將前文提出的文學、美學思想在德意志文藝復興中的方法論應用,故而下面的內容概括以第一板塊為主,後十章的內容與前文多有重複,可以用於對前面概念的佐證和解釋。而由上文可見,尼采《悲劇的誕生》存在着兩個層次,首先是對古希臘悲劇起源的探討以及由此生髮的對現代理性主義的批判,另一層則是潛藏在這些討論背後的、真正的內核——審美對於人的存在之意義的決定作用,即所謂“重估一切價值的嘗試”的最初形式。後者是尼采美學的核心,是我們理解其日神-酒神理論的基點,是貫穿全書的一條線索。

關於尼采《悲劇的誕生》,學者周國平有過一段概括:“關於《悲劇的誕生》的主旨,尼采原來一再點明,是在於為人生創造一種純粹審美的評價,審美價值是該書承認的唯一價值,‘全然非思辨、非道德的藝術家之神’是該書承認的唯一的‘神’。他還明確指出,人生的審美評價是與人生的宗教、道德評價以及科學評價根本對立的。……後來又指出:‘我們的宗教、道德和哲學是人的頹廢形式。相反的運動:藝術。’可見,‘重估’的標準是廣義藝術,其實質是以審美的人生態度反對倫理的人生態度和功利(科學)的人生態度。”

尼采在寫作《悲劇的誕生》時還出在叔本華哲學思想的影響之下。尼采在本書第五節中,應用叔本華音樂哲學的觀點,説道:“我希望我是在他自己的意志下認識他的。”在第四節中顯示提出一個概念——“永在痛苦和矛盾的‵原始太一'”,又稱“存在的基礎”這與叔本華的把宇宙看作是意志的表象觀點十分相似了。果然在第十六章中,他就明確的提出“我們可以稱世界為具體的音樂,正如我們稱它為具體表現的意志”,暴露出了他的唯意志論的觀點。後來提出“權力意志”的命題已經在此顯現出了端倪。而能夠實現權利意志的所謂的“超人”,即“有藝術才能的專制君主,”他們是歷史的創造者,也是奴役羣眾。這種超人哲學也在本書中也有眉目。在第十八節中,尼采呼喚“一個具有大無畏眼光,具有指向那未經發掘的世界之勇敢衝力的新興一代”,這是些非理性的“天才人物”是否認科學的普遍有效性和達到普遍目的的主張,並且開始打破所謂人類可借因果關係而探索宇宙的那種信心。這就是説超人在行動時無需理性的指導和制約,只需要抽象的意志和原始的本能。

綜合上述,我們可以看到尼采已經在《悲劇的誕生》中構造出他在哲學、社會、歷史方面的唯意志論。悲觀主義。原始復歸主義、超人哲學的雛形。他想世人宣揚的是一整套令人震驚的思想,如:自覺的歌頌惡而排斥善,認為追求善行是一種錯誤;真正的美德與傳統的美德是相反的並只有少數人擁有;高等人向庶民開戰,抵制時代的民主傾向;意志的力量高於一切,為了具有加害人的能力和忍受痛苦,要執行斯巴達式的紀律,更充滿痛苦;男人應當訓練來戰爭,女人應當訓練來供戰士娛樂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