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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老屋的作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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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平日的學習、工作和生活裏,大家都接觸過作文吧,通過作文可以把我們那些零零散散的思想,聚集在一塊。你寫作文時總是無從下筆?下面是小編收集整理的關於老屋的作文,希望能夠幫助到大家。

關於老屋的作文

關於老屋的作文1

不知從何時起,想把小時候的事情記下來,當我看到《朝花夕拾》的時候,發現跟魯迅的想法不謀而合,便興高采烈地寫了篇草稿,可究竟學業繁重,來不及細細修改,且文筆,唉,實在力不從心,寫得自己都看不下去,只得是放棄了。現今有了“隨筆”這一題目,寫《家》時偶然想起,特翻出舊稿,粗略修改後寫於此:

從前,我們住的是個“小小區”,為什麼這麼説呢?因為它實在太小。

小到只有貼着牆的一前一後一左三幢樓,左邊的甚至只有兩層,還有一條裸露在外的走廊,扶手上全是青苔污漬,有時風一吹,廊板還能咔咔作響。畢竟都是幾十年的老房子了,數不清的電線亂七八糟的胡亂纏在房子上,窗户都老式的菱形花紋玻璃——老土而不實用的裝飾,但在陽光的照射下,像又鍍了一層金紋,還反射着粼粼金光,容光煥發,這才叫藝術品。

上樓時,生鏽的扶手被褐色的鏽斑包裹着,那噁心的樣子讓人碰都不想碰,可誰又知它也曾銀光閃閃,端莊、整潔、可靠,享受着眾人的撫摸,給人安全感呢?

到家,拉開鐵網門,再打開木門,哇,好小,好擠,好舊,傢俱大的小的,新的舊的,有用的沒用的,管它是什麼,全東堆一堆,西堆一堆,雜亂又擁擠。牆上總是一塊又一塊的脱漆,生黴,又總是滲水,牆角處還有些清不掉的青苔。隔音也老差了:隨便一彈琴,樓上鄰居總要下來説“太吵了”!還總是停電停水,所以家裏備了許多蠟燭。

所幸,每家每户備了個小陽台,雖然踩在上面地板總是“嘎吱嘎吱”地響,但拋開這些,陽光透過玻璃灑下,那一縷縷金絲,從這頭接到那頭,木頭的地板曬得温温的,這是太陽的温度,坐着,躺着,站着,在陽光中沐浴,享受歲月靜好,就連旁邊那盆小植物,也抖動着葉子,與我一同享受着,彷彿置身於一片金色的世界……

三幢房子中間有一塊空地,有個大棚子,裏面零散地停着幾輛舊車。旁邊有個花壇,種着棵樹,長着茂盛的雜草,可它們都軟趴趴地卧在地上,花壇上擺着半圈花盆,盆上刻着蘭花、牡丹、菊花、荷花……裏邊卻只是枯死的植物,也許它曾經生機勃勃,綠意盎然,可自從主人停止澆水,它便成了這幅模樣:枝幹、根莖、葉片都成了枯黃色,幹扁,發黑,垂下來,毫無生命氣息,隨手扯片枯葉下來,一折便裂,一揉便碎,再一搗鼓,就都成渣子了。

花壇旁是口老井,井水清澈,樹葉卻經常掉進去,大概是被那水所吸引,着迷了吧!近日去瞧,井裏竟多了條紅色的小魚,左遊一下,右遊一下,鱗上泛着光,不知是誰養的,“咔”,一片樹葉落到了水裏,激起一圈圈波紋,那魚兒便嚇得身子一抖,便趕緊搖頭尾巴,“唆”地鑽到其他樹葉底下了,偷偷地看着動靜。

這兒是我和弟弟從前經常玩耍的地方,他跑我追,他抓我藏,待他抓不着了,便哭鬧着不玩了,就要上樓去,我就急忙出來讓他抓,呵呵!可跑着跑着,這兒就再也沒了兩個男孩的你追我趕,歡聲笑語,他們早已到了別的小區,住進新的大房子,有更好的電視更好的客廳,學業也越來越重,大的,上了國中,小的,五年級了,就算拋開學業不説,他們也絕不可能再回到從前的時光了。

除了中間的空地,後院也是我們經常玩耍的好地方。它的左邊有個樓梯可以到走廊,我們在這欣賞空地的風景,日出,日落,到天黑。牆上長着植物,什麼樣的`都有,就是説不出名字,如魯迅筆下的“百草園”,不過舊點破點罷了。後院還是個“尋寶”的好地方,這裏總會有一些別人的玩具“掉”在這兒。雖然它們總是包裹着骯髒的爛泥,其他小孩都不要,但“洗一洗就行了”,至少我們是這樣想的。另一面沒有植物的牆上盡是些我們拿石頭刻的字畫,有什麼“大小一二三四……”,互相對罵的話。牆頭上錯落地插着許多的玻璃碎片,我曾砸下來過一塊,洗淨,颳去了泥點,透亮透亮,老高興了!就是大了點,便往地上砸成幾塊,挑出兩塊好的,弟一塊,我一塊,各自放進自己收集的“寶貝石頭”堆裏頭去……

不久,我們搬到了別的小區,住了新的大房子,歲月靜靜流逝,時隔幾年,我終於又回來了,我們第一個衝向後院,渴望“重温舊情”,一看,卻愣住了。爛泥破磚玻璃片早就消失得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水泥地,新磚,整齊的瓦片,看起來是那麼的乾淨、整潔,卻令我覺得彆扭。究竟是它變了,還是我忘了?那個我們曾經“尋過寶”的後院呢?那個我們曾經用石頭刻過畫的後院呢?那個我們砸出玻璃碎片的後院呢?都隨着陽光一去不復返了。終究是它變了……“

憑什麼?”什麼?“證據呢?”證據?什麼證據?“後院變了的證據!”玩具!字畫!玻璃碎片!“胡説!那破玩具早就在你拿到新玩具後被扔了,刻了畫的牆也換了新的,那‘寶貝石頭’也早就不見了,沒有證據!”

我的記憶!“記錯了吧!”記錯了吧……

我終究是駁不過它,看來是我錯了,忘了它。

從生活玩耍的天堂,變成了我都不認識的地方。

能證明我在這兒生活,玩耍過的,除了那可笑的記憶外再無他者,當然,也無人關心此事。

Ade,我的老屋,Ade,我的“小小區”,Ade,我的空地,Ade,我的後院……

就讓它們永存我的記憶之中吧!

關於老屋的作文2

母親老了,母親走了;父親老了,父親走了;老屋老了,老屋還在。老屋是我永久的記憶,甚至每一次回憶,都會淚濕青衫。

又夢見老屋了,我已經記不住這是多少次夢見老屋了,只是,每夢見一次老屋,我的哀傷就要增加一分。

老屋地處鄱陽湖的爾東南一隅,不是很久的以前,這裏估計是鄱湖水浪打浪的地方,也許棲息過無數的野鴨和野生的烏雞。可是,自從 1965年,這個棲息野鴨的地方,被我的一聲啼哭驚動了,我出世了,老屋也和我同年竣工。

老屋,在我孩提時候,是我的安樂窩。記不起,有多少個春天,燕子的呢喃把春天送到老屋,送到我們孩子的心裏,我們知道,我們又大了一歲。那時候,外地一些要飯的人常常十分希望能在老屋裏住住,他們若是能夠得到我父母的准許,而在我家老屋一住,會高興得像是得了什麼寶貝一樣。 老屋,仍然安詳地卧在靜靜的互惠河的身邊,就像是一頭任勞任怨的老水牛。小的時候,老屋的前面連道路都沒有開拓,只是幾百青翠的竹子茂盛地長在河邊。老屋的落成的時候,我就像老屋一樣,剛剛落地,我無法知道它誕生時候的盛況,然而,老屋的完善——————哪一年裝板壁,哪一年修閣樓,哪一年結火磚做的圍牆,哪一年做徽派結構的防火牆,哪一年做院子,哪一年在院子裏鋪上水泥,我還是比較清楚的。所以,老屋,就像是老屋上的燕子壘窩,它也是父母給家壘的窩啊,自然,老屋和我有不解之緣,也有着深厚的友誼。

記得在1972年到1976年期間,那是老屋最為熱鬧的時候了。那時候,老屋住着我們一大家子,加上結婚才幾年的哥嫂不斷地添丁加口,而且,每到冬天的時候,老屋都要迎來從幾十裏地之外來的社員們。這時候,他們其實不是普通得社員了,他們都是聽從政府號召而趕過來修圩堤的水利建設者,他們在他們當地和我們村隊幹部的預先安排下,井然有序的住進了我村的每一户人家。僅僅我家老屋就住了好幾個社員。我們一家就像是當年的《柳堡的故事》裏的二妹子一家滿懷熱忱地迎接臨時住下的新四軍一樣,迎接叔叔伯伯們的入住。那時候,平時顯得很寬敞的老屋一下子擁擠而熱鬧。

那時候,我雖然沒有因為老屋的擁擠而生氣,但是也始終不明白父母為什麼竟然會在家裏更加擁擠的.情況下而格外開心。有一次,我忍不住問出口了,我對父母説,老屋不如以前寬敞了,為什麼還那麼高興。父親解釋説:“傻孩子,你是沒有嘗過離家的滋味啊。再説,人家幾十裏地來這裏我們這裏修為敵,為的還不是政府的號召,農民的豐收嗎?別看現在農業連年豐收,可這全虧了水利搞得好啊。要不是有了他們,我們生產隊,不,我們大隊能夠有這樣的豐收嗎?我們這裏能夠接濟那些逃荒的外省人嗎?”隨着年歲的增大,我才慢慢地體會到,正是這些大老遠地奔忙而且風餐露宿的人們,正是因為他們的勞動,家鄉——————鄱陽湖地區的人們才有了固若金湯的水利防線,農業才能一年比一年的收益更大。

面對近二十年來時不時爆出的水利失修和農田拋荒問題,我突然想起了那些至今應該是耄耋老人的水利建設者,因而自然也想起了曾經住過這些人的老屋。

少年的時候,老屋已經完善了,嶄新的杉木做的板壁,火磚做的後牆,徽派的防火牆,偌大的庭院,水泥做的院子,院子左前角的豬圈、廁所、灰窖一應俱全,一種安居樂業的幸福感慢慢爬上父母的額頭。每當有陌生的客人來的時候,父親總會介紹這老屋有多高,有幾間幾室,就像現在城裏人介紹自己買的商品房有多大面積,幾室幾廳一樣,那種自豪感,成就感,寫滿在臉上。

哦,想起來了,其實,老屋有更加熱鬧的時間,不是在七十年代,而是在八十年代。那時候,我和我的幾個堂兄弟紛紛因為大學聯考制度的恢復,而又機會走進包分配的高校或者中專學校,於是,一場場請客以答謝鄉親們的電影便在老屋前面的那幾個院子裏放着。

我現在住了十幾年的房子,無論是地理位置、漂亮狀況、方便程度,遠不是老屋所能比的,加上母親父親的先後故去,我回到老屋的時間實在是太少了。有時候,我好像聽見老屋在埋怨我,説我有了新居,就像是有了新歡一樣,再也不願意看看她————————看看她這個昔日的糟糠之妻了。我甚至把老屋幻化成了哭泣的林妹妹——————那個在賈寶玉和薛寶釵的新婚之夜傷心哭泣的姑娘。老屋的埋怨也許不無道理,畢竟,就是除了我的第二故鄉,在其他地方呆的時間都比在老屋呆的時間多些,甚至是多出很多來。可是,我還是要解釋,老屋,也許你的埋怨是對的,不過,我可不是那種喜新厭舊的人, 我的很少回去,實在是因為我脱不開身,我已經離開老屋四百里地,回去一次不是很方便——————雖然現在的交通發達多了。更主要的是,故鄉的親人越來越少了,他(她)們要麼嫁出去後做了人家的奶奶或者外婆,要麼像是老去的樹葉一樣,慢慢地飄落到地下,作古去了。於是,我回去看看老屋,陪伴老屋的次數越來越少。我的老屋就有了多年的集塵和污垢。老屋,其實,我一刻也沒有離開過你,因為我的心裏常常是記掛你的,儘管我不在你的身邊。

老屋,我生命的皈依,我會抽空看你的。

關於老屋的作文3

時間走得越急,就越容易在難得的餘暇裏懷舊遠去的記憶。久居繁華,忙碌中稍不留神總會念起兒時度過了十幾個年月的老屋。想想如此久的不曾光顧,它或許早已塵封灶台雜草叢生,荒蕪成一片無人問津的古老“故居”了。

老屋坐落在村子裏山坳的最深處,是父親年輕時一磚一瓦壘起來的建築,三口窯洞依山傍水,承接着黃河的支流無定河的一端,偌大的院子四季分明,槐葉生長飄零在歲月井然有序的步伐中。毗鄰着鄉村樸素整潔青磚黛瓦的國小,肅穆的老屋時常被孩童們的書聲琅琅所淹沒。淡去了熱鬧的黃昏裏,老樹枯藤纏繞相擁,昏鴉撲騰着不肯安身。身着暮色輕紗的老屋,如一個含蓄的少女般靜靜地棲息在桃紅柳綠的黃土高坡上。

老屋的年齡不算久遠,據母親説,我是在三歲的時候被父親雙手架在肩膀上嬉笑着扛到老屋裏的。那時候的老屋院子裏,幾顆小槐樹在秋季的微風中漸漸嶄露頭角,三口窯洞,還沒有完全的搭建好木格子門窗,只有最左邊的一口被簡單的糊了些麻紙,粗糙僵硬的麪糰若隱若現的覆蓋在鮮紅的剪紙下邊。踏雪尋梅的女子含情脈脈注視着門框邊上“新門燕喜”四個醒目的毛筆字,給簡陋樸素的老屋平添了不少靈氣。推開門,一口五口之家的大鍋橫卧在石頭灶台上,還沒有開始勞碌的風箱安靜的站立在身旁,彷彿在伺等着主人們的光臨。明亮的穿衣鏡被母親擦得蹭涼,正對着窯掌炕上一沓錯落有致的嶄新棉被。整個窯洞裏邊的`佈局,無意間掩映着陝北人聰穎智慧的生活方式。母親時常説,窯洞要比城裏人的洋樓房好住多了,經濟實惠,冬暖夏涼。

老屋陪我走過的那些年月,最難以抹去的便是父親健在的那十幾個花開花落。母親是個心靈手巧且好勝獨立的女子,在教育孩子方面,從來不向貧窮和困難低頭。父親卻是地地道道的莊稼人,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安分和勤快。十幾畝土地和一頭健壯的老母豬,供養着一家五口恓惶的日子和三個孩子年年上繳的昂貴學費。對於父母來説,大我六歲哥哥順利考入北京大學,不僅是全家人省吃儉用吃玉米麪度日的最大回報,更是整個村子乃至全鎮的無限榮耀。那幾年的父親總喜歡拖沓着沒了後跟的老布鞋,拽着我的小手前村溜達到後村的享受着村裏人羨慕的目光。路經小賣店時,便慷慨的拿出皺巴巴的二毛錢為我買上一包饞人的冷飲,或是一串甜入心扉的棉花糖。小賣店包子臉的胖嬸嬸總會打趣父親説:哇,你家大小子考出去了,二小子又是個好材材,將來又不知道能考到哪個旮旯了去,還有你們家這個三女子,眼珠子黑溜溜古靈精怪的,估計也是個好苗苗。父親心直嘴卻慢,從來不把鄰里鄉親的話放在心上。等到日落西山,母親利落的拉起風箱,父親便伸開兩條裹滿泥巴的腿背朝着老屋用荊條編起了籮筐。嘴裏不自主的嘟囔着:等我們家二小子也考上了大學,我這些籮筐還能賣幾個錢幫扶孩子一把。老屋屋檐上空的裊裊炊煙,舞動着身姿一個勁的陶醉着,陶醉在屋裏的人們歷久彌新不畏風雨的精神造詣中。

別人都説,我爸媽上輩子積了福,生了這麼一窩“龍崽子”,個個都是出人頭地碰壁飛去的好材材。可誰也沒有想到,一棵樹上都能生出顏色不一樣的花兒,何況是一奶同胞的親兄弟。小哥不是個讀書的料,卻着實是個調皮搗蛋翻山僻窪的“野娃娃”,村裏誰家上學的後生找不見了,後溝裏哪家菜地裏的瓜被偷了,準是小哥這個“娃娃頭”搗的鬼。每天早上上學,母親都熱幾個玉米麪饅頭塞到小哥的麻布書包裏,目送他出了家門,下午又準時在大鍋裏熬上滿滿的一鍋高粱粥,等着家裏這尊佛像駕到。小哥是腦袋瓜靈光的人,從不肯和母親正面衝突,小夥伴們上學去的時候他就跟着,下學的時候他都最晚回來。幾年下來,卻染上了看小説打遊戲逃課搗鬼種種有辱家門的惡習。母親被氣的一連幾天躺在炕上,老實的父親看事態嚴重,只得偷偷的背了後窯的鐮刀去山上砍柴了,一跺一跺的麥子杆堆滿了老屋院子的角落,堆滿了還沒有安裝門窗的邊窯,堆滿了母親失落憂愁的心。漸漸氣消了的母親看着老屋裏沒有一件像樣的傢俱,看着這個貧窮的五口之家,不禁黯然傷神。

小哥如願以償考上大學的那一年,正是父親被查出食道癌晚期的那一年。母親嚴厲的教育和恨鐵不成鋼的“棍棒家法“,終於讓一顆生長在自己世界裏的蘆薈,開出了明媚鮮妍的小花朵,父親最不願意看到寒冬臘月放假回來的孩子,因為期末考試沒考好被母親抄起擀麪杖啪啪的抽個沒完。如今,老屋依舊,院子裏哼着陝北小曲的那個人卻恍然離去。目送了已長成大人的小哥踏上火車,母親匍匐在老屋昏暗的土炕上,一夜間滿頭白髮。久不擦拭的穿衣鏡爬滿了皺紋似得灰塵,屋頂被往年雨水侵蝕的灰皮,毫無精神的懸在半空中,散落在院中大大小小的那些籮筐,在風中攪動着初秋的落葉,如風鈴般搖曳着命運的潮音。

我是從老屋走出的最後一個大學生,也是在老屋之中父親懇託給母親的最後一個願望。草木枯榮,十年一瞬,參加工作兩年後的我帶着遠離故鄉的母親重返老屋,槐花香正濃,蝴蝶飄飄起舞,儼然十年前父親坐在院子裏編制籮筐的景象。我精心的掃掉石條子上厚厚的積塵,扶着母親安然緩緩的坐下來,看着還沒來得及架上門窗的邊窯石縫中,一家其樂融融的麻雀正忙碌地攜着枯草鑄造暖巢。那情景,比浮動在無定河上方就要沒入水中的落日,更悽美,更暖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