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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城續寫作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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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日復一日的學習、工作或生活中,大家一定都接觸過作文吧,藉助作文人們可以實現文化交流的目的。那麼,怎麼去寫作文呢?下面是小編為大家整理的邊城續寫作文,僅供參考,希望能夠幫助到大家。

邊城續寫作文

邊城續寫作文1

在風景如畫的湘西,你常常能看到“擺渡”這種特別的工作,翠翠就是靠擺渡為生的。

在祖父去世後,翠翠接替了那條船。其實船應該是屬於儺送的,可他早已離開家鄉。也許他早已忘記了和翠翠的約定了吧?他如今在哪兒?過的好不好……

翠翠時常情不自禁地想起儺送。心裏湧出一絲苦澀。有些自嘲地説:“他肯定有了喜歡的人,要不為什麼不託人捎個口信兒?就連爺爺過世他也沒回來!”“爺爺!哎”她吁了口氣,眼眸一熱滴下兩滴晶瑩的珠子。

夜晚時翠翠常常呆坐在門口大石頭上,偶爾也會聽到山那邊的歌聲,可是她知道那都不是為自己唱的。蘆管在手中把玩着,沒有吹。是呀,吹給誰聽?誰有願意聽?現在的翠翠變了好多,整日沉默寡言,人也冷冰冰的。她不再乎鄰居對自己的指點,其實別人又怎麼懂一個懷春少女的苦?她心裏的愛和那一點點的抱怨隨着時間都慢慢沉積成無目的的等待……儺送!那個她在生命中惟一掛唸的男子她只要想到那長黝黑英氣的面龐心中就甜美的不得了

一天,翠翠照例去擺渡,這次的乘客是個外省的姑娘,剛新婚不久。打扮很時髦,説是要去婆家看看,丈夫有事暫時還未回來。翠翠不經意地看看她,那女子長的並不美麗,但卻散發出一種不同的氣質,雖也是和那些闊太太一樣穿金戴銀但卻不顯得俗氣。兩人的衣服一個火紅,一個月白遠遠望去猶如一朵紅玫瑰和一枝白茉莉。在這個小鎮上有些格格不入。翠翠搖着櫓心中暗想:是哪家人有這樣好運氣娶到這樣的女子?對鎮上的人家她多少還是瞭解的。突然,一種不好的預感湧上心頭,難道是……隨後猛的搖頭:不會的,怎麼可能這麼巧?鎮上也有好幾户有錢人家。雖然安慰着,但還是惴惴不安。

過了幾天“儺送”這個名字有逐漸被人談論起來。從人們口中得知他早已娶了親。新娘子是城裏一個大老闆的女兒。儺送聰明能幹,這次回來是要把父母接到城裏……翠翠全懵了“他早已娶親了”這句話一直在耳邊迴響久久不消失

頓時感到有一種被輕視被騙的感覺。但卻出乎意料的沒有流淚。

她不禁感到自己太傻了!她把自己人生中最美好的時光浪費掉了,原來還天真的認為儺送回來就可以嫁給他,可以找個肩膀可以靠靠,可以聽他為自己唱的山歌,可以……

誰知到最後會等來一個負心汗!而且人家早把自己忘了個一乾二淨!

“這是我一輩子做的最蠢的事!我真是個鼈熊!”翠翠狠狠絞着手中的帕子,咬牙説道。

即便是這樣她心裏還希望能與他見上一面,哪怕不説話,哪怕他反過來笑話自己的.痴和傻。結果再一次讓她失望,也許是有意要忘記吧!畢竟這只是很久前很青澀的往事。可是翠翠,她的大半生都已在等待,失望和孤獨中過去。

不久,鄰村的陳老三死了老婆。託人準備在找個伴兒。媒人首先想到翠翠,本以為翠翠不答應,沒想到她到是點了頭,重重的點了頭。因為的續娶也沒有大肆操辦。

當晚,翠翠坐在新房裏,蒙着紅蓋頭,蓋頭下那長較好的面容上沒有喜,沒有怒,沒有哀也沒有悲,只是木然。那靈動的眸子也沒有光彩。

“沒想到等到最後我等來了一個鰥夫。”她喃喃自語

今夜是她槃涅的時候,過了今夜她也許又會改變了吧。

我還不能很確定,

我能確定的是,

這是一個故事的結束,同時也是另一個故事的開始……

邊城續寫作文2

天空中的薄雲被染成了濃農地桃花色,晚風中夾雜着草鶯和小蟲的歌聲,還有淡淡地泥土和花草的氣息。河水潺潺地流着,河上的船不見了,爺爺累了,睡了。翠翠默默地來到爺爺的墳旁,並排坐下。“爺爺,一個人太冷清了,我來陪你説説話。昨天晚上我夢見半夜裏有人唱歌,好像是儺送。我就上山去找啊找,可什麼也沒有。爺爺你説他是不是不回來了?”

翠翠在等待着那歌聲,能帶她到處飛的歌聲。可是山上靜靜的,只有温柔的風。她不知道那顆同她要好的真心在哪裏。“爺爺,你説天保大老他會不會恨我?我求求你告訴他,讓他別恨我,我對不起他。”

天上的桃花色已經退去了,換上了濃濃地黑色。天上的星星像是碾碎的銀子,灑的滿天都是亮亮的。月光也靜靜地瀉了下來,照在流淌不息的河上,閃着粼粼的波光。爺爺的墳被月光照的一片蒼白,翠翠的身影被月光映的孤單。晚風涼涼地吹着,很冷。“爺爺,天也不早了,我該回去了,我還會來看你的,我也會等儺送回來,讓他唱三年零六月歌,他一定會的。”

清晨的河上灑滿了微紅的晨曦,晨曦中迎風而來的是那些鳥兒和蟲兒們不知疲倦的歌聲。翠翠從這歌聲中醒來。城中過往的生意人依然很多,依然是人聲喁喁。沒人去在意翠翠臉上的薄薄地淒涼。等那桃花色的晚霞慢慢升起,一種説不出的思念在心底不停的像河水一樣流動。隨着晚霞慢慢退去,那心情不但沒減,反而像夜一樣濃了。她每夜都等待着,等待一個人,等待歌聲,可是山上還是靜靜地,唱歌的只有鳥兒和蟲兒,她每晚都做同樣的夢,夢着一個人唱着歌,那歌聲帶她上到山崖去摘虎耳草。她相信他一定會回來。日子像流水一樣過,而她等待的人和歌聲始終都沒有來。

天上沒有云,一輪紅日掛在西邊。翠翠把客人都送完了,一個人坐在河邊。夜漸漸地來了,漸漸地濃了。翠翠在恍惚之中聽見山上彷彿有人在唱歌。她以為是夢,便睜開眼,流水聲,鳥兒蟲兒的叫聲,還有山上隱隱約約的歌聲。沒錯是歌聲,是他回來了,翠翠猛的`站起身,向山上跑去。

山上果然是儺送,翠翠站在他面前,眼睛裏的眼淚在月光下閃動着。“你 為什麼還有回來?”翠翠的聲音顫抖着。“我知道這裏有人在等我,等我的歌,我回來為她唱歌,唱三年六個月的歌。”“那萬一有一天她跑了呢?”“她不會。”“萬一呢?”“萬一她跑了,我就用歌把她唱回來。”翠翠眼淚輕輕地落下,亮亮的,像天上的星星。

白天過渡的人依然是那麼多。等到了晚上,她累的時候就靜靜地坐在河邊,山上就會飄下來那期待已久的歌聲,她笑着,閉着眼聽,心都被給唱柔了,唱碎了。她知道那不再是夢,他回來了,回來為她唱歌,她可以幸福的等着,等着他唱完三年六個月的歌。她來到爺爺的墳前。“爺爺,你聽到了嗎?是二老在唱歌,他回來了。你可以放心了,我現在終於聽懂那歌了,它會帶我到處飛,它會帶我去摘虎耳草。”

邊城的夜很靜,潺潺地河流上泊着渡船,温柔的月光下,微風送來了山上那纏綿的歌。

邊城續寫作文3

幾場梅雨,幾卷荷風,邊城已是煙雨迷離。不知多少人還記得那個女子。有時候,寂寞 時這樣叫人心動,也只有此刻,翠翠才會將一切往事一一記起。 時光不僅在老渡船上刻下了痕跡, 也使這個與渡船為伴的女孩瞬間變得成熟,爺爺的死,讓翠翠經歷了所有這個年紀本不該經歷的一切。

待到又一年虎耳草滿山的時候,邊城迎來了一年中最重要的日子,翠翠一如既往的對着白塔,對着渡船,對着碧溪岨的潺潺流水,想着那段錯過的緣和那個留不住的人。遠處白塔傳來的蓬鐺鑼鼓聲,打破了這靜謐的氣氛,也將翠翠從懷念帶到了現實。抬頭算算日子,那個為自己唱歌,想與渡船相伴終生的人,該回來了吧!雙手觸碰着纜繩,慢慢地靠岸,渡過多少人,就會有多少思念。她希望,甚至渴望自己 渡的下一個人會是他,可真的當他站在自己面前時,她卻沒有認出。

“我回來了,你還…… ”翠翠滿心歡喜,聽到他的聲音,似乎有種説不出的激動,她紅了臉,低着頭,默默的 拉着渡船,儺送失望的苦笑了兩聲,下了渡船,頭也不回的走掉了。他在外漂泊一年,心中所思念着的`,牽掛着的是渡船上那小小的人兒,可當見到時,她那不予理睬的表情讓自己的 心涼了大半,去年父母親施加的壓力,王家母女碾坊的誘惑,那年端午自己在山頭唱了一夜歌得不到迴應,哥哥闖灘而死……想起過去種種,二老的心亂亂的。翠翠,我原想和你一起守渡船,看來這只是我的一廂情願。永遠到底有多遠呢?多少人問過這句話。有人説,永遠是明天;也有人説,永遠是一輩子;還有人説,永遠是永生永世。或許他們説對了,也或許都説錯了,也或許人間原本就 沒有什麼是永遠。就像是誰説過,他們之間彷彿是一場戲,剛剛開始還來不及演繹,就已經倉促謝幕了,因為他們都已經換了角色,換了一個使彼此都琢磨不透的角色。

邊城的端午再也沒有那麼熱鬧過了,少了誰?又多了誰?對面山崖的虎耳草似乎也不 再像那夜那麼肥大了。 兩顆不甘的心經過時間的沖洗和現實的打磨已經平靜了許多, 碧溪岨的渡船又渡過多少花轎,翠翠又聽過多少遍《娘嫁女》呢? 儺送最終還是拒絕了碾坊,卻也沒有接受渡船,只因那句“我絕對不會讓一個間接害死你哥哥的女孩做你的媳婦”。老渡船自那年端午後也就再沒有渡過令翠翠更着迷的人了。對於他們來説,永遠就是,一個默默的當撐船人,一個默默的當過河人,他們的一輩子就是同在渡船上相遇的那一瞬。兩顆相愛的心就這樣隔着碧溪岨,對着白塔,向着老屋,記掛了一生!

又數年邊城端午時節,白塔下長滿虎耳草的地方,出現一座新墳,翠翠明白,自那天 他上船後不住的咳嗽時她就明白,摘下一大把虎耳草,放在墓前,雙手不住地撫摸那抔將他們隔絕的黃土,就這樣哭了許多日, 沒有人知道她到底是什麼時候去和他相會於另一個世界的,當人們發現她時,她已經走了,很安詳……知道白塔與渡船故事的人們將他們葬在了一起,兩座新墳相隔不到一米。生不能同守渡死則共一抔黃土。新墳周圍長滿的虎耳草,似乎比那夜的更多,更肥大……遠處,不知誰家蘆管響起,吹的正是那一曲《孃家女》 。

邊城續寫作文4

黃昏時的薄雲,淡粉色如同那少女抹於面頰的胭脂,美得清韻,淡色投到那一汪清冽的溪水中,伴着木槳的搖曳,粼粼地破碎掉。

溪上孤泛的船,映在一片夕陽的餘暉中。

船尾的人兒搖着槳,清瘦的身子卻牢牢拉住了槳身,一擺,一來,節奏均勻地支着船向前。

溪對岸的村子裏已可看見少許的炊煙升起,鄰家的大嬸訓斥着拉着頑皮的孩子歸家,渡口上已不見幾個人影。

船緩緩靠岸,船篷裏幾個急着歸家的生意人遞上船錢道聲謝,便匆匆離開。

渡船人兒抹了抹額上的汗,張望着已無人影的渡口,才把挽了幾卷的袖子放下。

這時,昏暗的溪岸上匆匆跑來一個人影,看見渡船人,才緩緩喘口氣。

看清來人,渡船人微微一笑:“徐大叔,這時辰了,還要過渡嗎?”

那人咧嘴一笑:“這麼晚了還要麻煩翠姑娘你,只是村頭等着要東西,只好這時過渡。”

“好。”翠翠只應了一聲,又捲起袖子,跳回船上,架起那槳,看着來人進了艙,便緩緩劃開了。

傍晚裏水上的蟲蛾,在夕暉的'映照下繞着船飛舞。

翠翠已有些黝黑的臉頰上泛着淡淡的紅。因為搖槳而不再細膩的雙手此刻卻充滿了力氣,大得足夠渡着船駛向彼岸。

“離老伯他去,也有個五、六年了吧。”突地,船艙裏傳出徐大叔的歎息聲。

翠翠楞了一下,不做聲,只是繼續劃。

“老伯劃了一輩子的船,渡了一輩子的人,讓他放掉那槳,怕也是挺傷心的罷!”

翠翠聽着他説,眼前彷彿看見了昔日那個老人在渡船上划着槳的樣子,粗壯的手臂和佈滿皺紋的笑容。

有一刻,她的眼前是恍惚的。

老人的聲音響起在傍晚的天空下,勾起翠翠最深的記憶。

“對了翠姑娘。”徐大叔突然又開口,“前些日子村上出外的人説有打聽到二老的消息——聽説,他在桃源那兒安了家,還有了妻兒。”

搖槳的手突然頓住,有一股説不出的滋味衝上翠翠的心頭,讓她想哭,卻又哭不出來。

她抬起頭,望着斑斕的天空,有什麼東西模糊了她的眼,乾澀,苦楚的……

她卻始終沒有哭,低下頭,靜靜地划槳。對溪的岸口就在不遠處,水聲卻像隱去了一般。

蘆管的曲子,那晚的歌聲,纏纏綿綿,交織在一處。

“唱支心愛的曲,送給心愛的人……”

那歌聲領着她搖槳,領着她渡岸。

她突然很開心,手握住槳把,搖着搖着,搖到了渡口。

老人下船時,翠翠突然放開了槳,對着那人的背影,雀躍地喊:

“徐大叔,我等會兒送您渡回去吧!”

老人愣怔地望她,突然間展眉而笑,朝她擺擺手。

那一刻她的心情有着從未有過的清明,她跳上岸,綁住船繩,坐在渡口立着的石塊上。

如同從前每一晚等待爺爺歸來時的情景,她又回到了五年前那個傍晚,傻氣憂傷的傍晚,等着。

仿若一念之間,少時的喜悦與憂傷,酸楚與痛苦,都沉澱入這碧溪的清流之中。沖淡,融化在記憶的長河中。

渡口的風依舊温柔地撫弄女子的長髮,如同多年前那個老人用手撫摩着那個孩子的面頰,又像那晚對溪高崖上幽轉的歌聲撥弄她的心絃。

不長不短的五年時光,讓她終於可以專心地撐船渡人,靠着岸邊時不再期待那個人的身影。

湘水沁着她平靜卻依舊明亮的眼,守着槳,渡人。

夕陽隱入碧水中,心,已渡往彼岸。

邊城續寫作文5

日子一天天過去,似乎一切都從未發生改變。邊城的河水依舊清澈,田野的花兒依舊美豔。那段唯美的愛戀似乎也從未有來過。

為了不讓爺爺寂寞,翠翠每天一大早會先去山野上採一束鮮豔的野花放在爺爺的墳墓上,從不間斷。有時她會向爺爺述説自己心中的小祕密,還有時會給爺爺唱幾首新學到的山歌。經常,翠翠會坐在熱的發燙的石頭上,但現在已經不會再有人去提醒她不要坐在上面。

翠翠終於長大了。她來到山外一富人家當了個女僕。這裏,主人和街坊們看她孤苦無依,又漂亮淳樸、勤勞善良,都對她很好。還有的見她孤獨一人,便紛紛替她做媒,給她介紹好的男子,她雖然也有點心動的感覺,但也還是沒答應那些好男子,因為她的那顆愛情之心始終是屬於儺送的。她相信她終究會和他在一起,她知道自己從頭到尾愛的人是他,她不會因為他的不出現而另尋新愛。所有認識她的人知道緣由後都説她傻,勸她不要再想他了,他不會再來了,自己找個好男子嫁了好好生活,可她沒聽勸。仍是單身一人生活着……

又過了5年,翠翠已經25歲了,她仍舊在秀山那好人家裏做女僕,但她已成為受主人信任的.管家了,大家常常來幫她,陪她聊天解悶……一天,陽光明媚,春光和諧,一切都是那麼安寧與美麗,翠翠被夫人叫到賬房,讓她拿點錢去街上買點米和生活必需品等等。她很快就到了要買最後一件物品的地方時,她看見一家植物店裏賣着許多植物,尤其以“虎耳草”最多,而那牌坊上正是寫着“等待虎耳草的你”,這門上的牌坊吸引了她,因為這使她想起了二老,於是走了進去,問到:“請問老闆,這虎耳草……”老闆轉過身的那一剎那,翠翠真不敢相信自己的雙眼,眼前這位不正是自己苦苦等尋的心上人——儺送嗎?他怎麼會在這裏?又怎麼成了這裏的老闆……一連串一連串的問好立刻衝出腦海。而儺送也和她有着相似的疑惑。

七年後。

“渝兒,你怎麼這麼頑皮阿,那樹上邊多危險,你怎麼能上去,要是摔下來怎麼辦,娘要告訴你幾遍你才記得住啊!儺送啊,你快出來,看看你兒子乾的好事。”翠翠生氣地在教訓兒子,一邊罵,一邊擰着兒子的耳朵往屋裏走。

“呀呀,這是幹什麼,來來,放開他吧,翠翠。渝兒,你也真是的,怎麼能不聽你孃的話呀,快,來給爹背背昨天教你的詩。”

“哦。”

蒹葭蒼蒼,白露為霜。所謂伊人,在水一方。

溯洄從之,道阻且長。溯游從之,宛在水中央。

蒹葭萋萋,白露未晰。所謂伊人,在水之湄。

溯洄從之,道阻且躋。溯游從之,宛在水中坻。

蒹葭采采,白露未已。所謂伊人,在水之泗。

溯洄從之,道阻且右。溯游從之,宛在水中址。

遠處依舊是虎耳草在高高的山崖上,迎風,而動。

邊城續寫作文6

而那牌坊上正是寫着“等待虎耳草的你”,這門上的牌坊吸引了她,因為這使她想起了二老,於是走了進去,問到:“請問老闆,這虎耳草……”老闆轉過身的那一剎那

自從大老闖灘死了以後,二老變也離開了湘西,他並不是不想和翠翠在一起,而是覺得要不是哥哥為了成全我們,他也不會去死的,而爺爺呢,他因為心裏老覺得是自己對不起大老都是自己害了。.

在7月的一個月黑高風的夜晚,天空電閃雷鳴,魚下的着實的大,在這悽慘的夜晚,爺爺去了,只留下了翠翠一個人孤苦伶仃的生活在這世上。臨死前,爺爺對翠翠説:“翠翠,你……一定要堅強勇敢地生活下去,爺爺不在了要好好照顧自己,不要太傷心,二老一定很快就會回來,也許明天就回來了也説不定,而我也一定會升上天后化為星星,來守候你,提醒你……”爺爺話還未説完就死了。翠翠 帶着既疑惑又傷心的心情將爺爺埋葬了。後來,翠翠為了、完成爺爺的遺願,邊打工邊四處尋找二老。

翠翠到了秀山的一家富人家裏當起了女僕,在這裏,主人和街坊們看她孤苦無依,又漂亮淳樸、勤勞善良,都對她很好。還有的見她還沒結婚生子,變紛紛替她做媒,給她介紹好的男子,她雖然有點心動的感覺,但也還是沒答應那些好男子,因為她的那顆愛情之心始終是屬於二老的,她相信她終究會和他在一起,她知道自己從頭到尾愛的人是他,她不會因為他的.不出現而另尋新愛。所有認識她的人知道緣由後都説她傻,勸她不要再想他了,他不會再來了,自己找個好男子嫁了好好生活,可她沒聽勸。仍是單身一人生活着……

又過了5年,翠翠已經25歲了,她仍舊在秀山那好人家裏打工,但她已成為受主人信任的管家了,大家常常來幫她,陪她聊天解悶……一天,陽光明媚,春光和諧,一切都是那麼安寧與美麗,翠翠被夫人叫到賬房,讓她拿點錢去街上買點米和生活必需品等等。她很快就到了要買最後一件物品的地方時,她看見一家植物店裏賣着許多植物,尤其以“虎耳草”最多,而那牌坊上正是寫着“等待虎耳草的你”,這門上的牌坊吸引了她,因為這使她想起了二老,於是走了進去,問到:“請問老闆,這虎耳草……”老闆轉過身的那一剎那,翠翠真不敢相信自己的雙眼,眼前這位不正是自己苦苦等尋的心上人——二老儺送嗎?他怎麼會在這裏?又怎麼成了這裏的老闆……一連串一連串的問好立刻衝出腦海。而儺送也和她有着相似的疑惑。

在分別了那麼多年,那麼多年後的今天,他們仍然深愛着對方,而且都還沒有取嫁。他們互相交談了一切後,他們終於還是在一起了。所有的人都來為他們這對對愛情忠貞不渝的夫妻祝賀,有家庭的還對自己的另一半説:“這才是真正偉大的愛,我們也一定要像他們一樣幸福,對家庭忠貞……”

翠翠和儺送相互依偎在對方身邊,相互訴説着自己近幾年的事……他們看上去多麼幸福啊,經歷這麼多風雨,終於見到了彩虹——幸福生活在一起。

邊城續寫作文7

又是一年端午,翠翠叫人幫守了渡船帶着黃狗到鎮上來。她的眼是笑着的,笑得很甜。因為她彷彿又看見了第一次和二老見面的場景,想起了二老打着赤膊走起路來虎虎生風的樣子;以及他壯碩的身軀和黝黑的皮膚,額頭上微微泛着水光模樣。日子過得這麼快,一年又一年,可鎮子上的人卻如同遁逃在了時間之外。除了眼角爬上了細微的紋,抑或是額前的發白了幾根。此外是在無變化的。聽着舟上那咚咚的鼓聲,震得水面也發顫,四處的雞和狗都在叫着,熱鬧的一塌糊塗。突然,黃狗大吠了起來。

“狗,你怎麼了?狗,你不要叫。”狗一邊吠着一邊向遠處跑去。翠翠立刻追了上去,一邊喊:“狗,你快回來。”黃狗在一個人的腳邊停了下來,那人手中握着一隻白綠相間的鴨子。翠翠一看,正是那年端午二老派人送自己回家的那個人。那人看見翠翠笑道:“翠翠來看賽舟了?”“嗯,玩鬧一陣子我就回了,我得小心大鯉魚哩!”“哈哈,翠翠還是嘴上不饒人啊!你去吧,有事來找我。”“哎,我知道了。”翠翠笑着走了。翠翠方要走遠,聽得他喊叫:“翠翠!”翠翠回過頭“嗯?”“二老…。。”他把話又咽回去一半。“怎麼?”“沒,給你一隻粽子嚐嚐吧。”翠翠接了過去,還有一隻菱角和一根彩繩。翠翠剛要問話,卻發現江上有一個舟上坐着個壯夥子,看背影似有幾分像儺送。她來不及帶上彩繩,直接將彩繩挽在發上,也不聞人説什麼飛也似的跑了。待到翠翠跑過去撥開了人羣,賽舟已經結束了,剛才自己看到的那條舟似是輸了,而舟上的人也盡下了水捉鴨子去了。翠翠心中一熱,沿着岸邊一路找去,找了許多人也不見那個壯夥子。翠翠不笑了,本來一心歡喜一心熱鬧的.翠翠竟慢慢挪回了家、

又是幾多日子,年來了。翠翠獨自到江邊去,江邊除了幾盞水燈就剩下了天上幾顆小小的星,江畔是白白的,像船夾裏上的白霜。江邊男男女女的歌聲此起彼伏的響了起來。孤零零的翠翠 抿着嘴一言也不肯發,水靈靈的烏黑大眼睛如同蒙了一層水汽一般,似乎是在想心事。就在他愣了一會子的時候,對岸響起了一陣雄渾的男聲,時而重時而輕,略略的有些悲,飄飄搖搖的進了翠翠的耳朵裏。翠翠吃了一驚,那歌聲確實像極了二老,便想也不想的張口唱了起來:“哥哥呦,像不像忘了人兒呦,水綠呦,一壺酒芽子也是青嘞!”歌聲還未等落下,對岸又唱了起來:“妹牙子,熱得一壺酒嘞,一捧灣誒,月亮月亮也是青誒!”翠翠不唱了,嘴角只掛着微笑,心中也像是蒙了一層水汽般浮想聯翩。想着想着,笑了;笑着笑着,又滾起了淚珠子。

翠翠急急忙忙繞到了對岸,卻是一個人也不見,原處只有一盞淡淡的水燈搖搖晃晃。翠翠拎起水燈,淚珠子就順着臂一直流進了燈裏,水燈一跳一跳的。翠翠擦擦眼睛向遠處黑色的大山高聲唱道:“哥哥呦!願你此世也不把我忘呦!妹牙子船上嘞,燒了青芽子酒,等你嘞!”一聲“等你嘞”高高尖尖,飄上了天、奔見了月亮去。江畔的浪花白又白,像一抹天上落下的三裏飛霜,在小小的人兒心中響呀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