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遊承天寺作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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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日復一日的學習、工作或生活中,大家都寫過作文吧,作文可分為國小作文、中學作文、大學作文(論文)。相信寫作文是一個讓許多人都頭痛的問題,以下是小編幫大家整理的遊承天寺作文,供大家參考借鑑,希望可以幫助到有需要的朋友。

遊承天寺作文

遊承天寺作文1

禮拜五,我和幾個朋友來到了閩南古剎承天寺遊玩,它與開元寺、崇福寺並稱泉州三大叢林。

腳一踏進門檻,一股濃厚的佛寺味撲面而來,引入眼簾的是一棵棵年代久遠的榕樹,雖然樹幹上有着許多皺紋,但卻枝繁葉茂。

早在來之前,就已查過,寺中植有榕樹、柳樹、龍眼樹、白內葉樹等二百多棵,掩映於各座殿宇樓閣之間,濃蔭遍地,四季常青,果真不假。

左側牆上畫着承天寺佈局圖:寺的中軸線依次分佈着天王殿、彌勒殿、大雄寶殿、法堂、文殊殿,東側建築依次是圓常院、廣欽和尚圖書館、舊僧舍、新僧舍、客堂、龍王祠、五觀堂、南園故址、大悲閣、會泉宏船法師紀念堂、禪堂、涅盤堂、祖堂等。西側建築原有開山堂、禪堂、光孝寺、王公祠、留公祠、功德堂、許公祠等等,今僅存“檀樾王公祠”一看這圖,便知這寺廟不小,可在我們幾位走了許久的情況下,地板卻不曾見得有一絲垃圾。不知該説是,寺中的僧眾們勤奮,還是遊客們來了,都不願破壞這心中僅剩不多的一片綠洲。

果然是一番“一塵不染”的奇景。來到天王殿中,裏面供奉四大天王像。殿前有一座青石砌成的石經幢,幢頂有一小石獅,傳説嘴巴能吐青煙,稱“獅子吐煙”。石階上嵌着一塊長石條,一枝淡紅色的梅花映現石上,傳説有暗香浮動,稱“梅石生香”。這也是一處奇景。不知什麼緣故,西側的門關了,進不去(不知道是不是一直關着),然而東西兩側又不通,只好去覽東側。我們在東側,沒有規章的走,看到哪裏有路,而那路上只要有景,便往那裏走。我們爬上鸚山(那山也就四、五層樓高),上面的路拐來拐去,其中最不缺的便是樹和蚊蟲。

那樹中還夾雜着幾棵竹子,雖然它恰好生長在地勢較不好的地方,卻依然傲然挺拔,他的葉小小的.宛如小雨滴,綠綠的又像一片片晶營剔透的綠色翡翠片。在陽光的照耀下,忽閃忽閃的,十分美麗,使人忘卻了蚊蟲的存在。

下了山,有一些不知名的花(看起來像玉蘭,不敢輕易判斷),開得正盛,花瓣展向四方,使庭院青白片片,白光耀眼。有幾多落在地上,但還鮮豔(興許是前晚下雨所造成,因為我們來的時候,有些地板還濕)拾起一聞,一縷清香拂來,沁人心脾,使人忘卻煩擾。在經歷了風雨後,枝上的花,綻放得更美。這竹,這花,豈非不是一處奇景。要回家了,最後又念念不捨地望了一眼。這寺中的每一座殿,每一棵樹,每一朵花,不知下回來,還會是這樣麼?

遊承天寺作文2

元豐六年秋,蘇軾因烏台詩案被貶黃州,由堂堂的翰林學士降到了區區一個黃州團練副史,現實的巨大落差也讓他產生了巨大的心理落差。蘇軾,“獨以名太高”的蘇軾,黯然地來到了黃州,居住在一所書院中。

一段日子過去了,自己飽含筆墨和深情寄出的一封封渴望得到朋友理解和支持的書信,回信的寥寥無幾。從前那些飲酒共醉、賦詩共賞的朋友哪裏去了?望着窗外剪剪疏桐中努力掙扎的殘月,蘇軾不禁緊緊皺起了眉頭,深深地歎了一口氣,背起手踱進了院子裏。

回想着自己被誣陷的一幕幕,他的心比此時清秋的陣陣涼意還冷,難道不同流合污便會遭遇此番苦難嗎?不過這番苦難也沒有白受,不失為自己健全人格的昇華和人生閲歷的一次體驗。想到這兒,蘇軾笑了笑,抬頭望着夜空,發現剛才還在跟那些婆娑樹影苦苦糾纏的月兒已經掙脱紛爭,躍上了半空。她的臉龐也豐滿了許多,不再是一牙缺月,淡淡地散發着迷人的清輝。

突然間,一隻大雁悠悠然從月下飛過。它是不是也不願與污濁的雁羣同流合污呢?猜想間,大雁已經飛走了,對那些寒冷的樹枝看都沒看一眼。“好個大雁!”蘇軾呵呵笑起來,走進書院,要來紙筆寫下一首《卜算子》:缺月掛疏桐,漏斷人初靜。誰見幽人獨往來?縹緲孤鴻影。驚起卻回頭,有恨無人省。揀盡寒枝不肯棲,寂寞沙洲冷。

解衣躺下,卻怎麼也睡不着。月兒已經升起來了,真是一派好月色啊:如雪如藉,如玉如冰。這月兒也真像自己呢,受了委屈後心境陰鬱,而後心境一轉,便悟出了什麼似的,豁然開朗起來。這麼好的.月色怎能不邀人共賞呢,蘇軾又披上衣服,起身去承天寺尋張懷民。聽了那首剛寫的《卜算子》,張懷民點頭“公真神悟也!可以參禪悟道了!”

庭下一片如水般清朗的月色,此時蘇軾的心情也開朗了。“月兒因有了與樹枝糾纏的體驗而豐滿,子瞻因有了與牢獄的糾纏而參禪!”張懷民戲説。只聽蘇軾大聲吟道:“何夜無月?何處無竹柏?但少閒人如吾兩人耳。”説罷,兩人一起放聲大笑,那笑聲飄得很遠很遠……

遊承天寺作文3

這是元豐六年十月十二日晚上。時間如流沙繞指,不知不覺中已經飛逝了一千五百多個日夜。從一開始的焦急,到現在的淡泊,心境也變化了不少。想着外面的一切,而我卻只能坐在這裏無所事事,吃着白飯,吟花落賦,我就內心煩躁,好似一團火,要把我熊熊燃燒。那時年經的意氣風發,青春狂妄都被時間一遍遍沖刷,只剩下我這副空空的軀殼,在時間所匯成的巨大洪流中,佇立不倒,掙扎着,讓那飛天的希冀衝破蒼穹,傳給眾生。

夜,已經很深了。我浮躁的抓着頭髮,望着桌上的宣紙,幾欲提筆,卻寫不出什麼。大概是墨吸的有點多了吧,墨汁從筆尖滴下,渲染出一片濃重的黑色,我看着那墨色不斷擴散,沒有由來的一陣煩躁,幾下撕了紙,狠狠的擲在了地下。折騰了幾下,休息過多的身體才有了一絲倦意,我解開衣袍,正想躺下,突然看見月光透過那薄薄的紗窗,投到了地上,我精神一振,馬上把剛解開的衣服又扣上。難得有這樣好的月色,一定要好好欣賞一番才是。

可是,哪還有像我一樣的閒人,在這時候還有空來賞月呢?對了,張懷民不是與我境遇相同嗎?他現在在承天寺,只是這麼晚了,他不知道睡沒睡呢。我一邊嘀咕着,一邊加快腳步走向承天寺。懷民房子裏的燈還亮着,他長長的影子被長長的映在了窗上。他也像煩躁極了,一直踱來踱去。我輕輕的敲了敲窗根,他便迎了出來,看着撒了滿地碎汞一般的月光,他對我説:“可惜了這麼好的月光,我們出去走走吧!”。我答應着,與他漫步於庭院中。秋後的蟲子有氣無力的呻吟着,我和懷民回憶着以前,那時候,付出的',那時候,得到的,那時飽含着泥土氣息的蛙鳴,那山,那水,那時江南的雨和雨中飄渺的依依楊柳。那時江岸邊的裊裊炊煙,那時毫無心機的純真笑容,那時的清風傲骨。

時間嘩嘩流去。我卻永遠不會忘記那個夜晚。那個雙鬢斑白的男人在城外的月光照耀的晚秋枯草中奔跑着,跳躍着。彷彿又回到了年少之時,而我們就在那如水的月光下,伴着草蟲無力的呻吟,讓眼中盛滿希冀的星光。就這麼,垂垂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