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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學聯考勵志小故事_最堅強大學聯考女孩

欄目: 大學聯考勵志 / 發佈於: / 人氣:1.87W

大學聯考生都很忙,但是也應該抽時間看一些大學聯考勵志短篇的小故事,激勵自己。下面就是本站小編給大家整理的大學聯考勵志小故事,希望大家喜歡。

大學聯考勵志小故事_最堅強大學聯考女孩

大學聯考勵志小故事篇1:最堅強大學聯考女孩

近年來,我對每年的大學聯考早已經不大關心了,因為孫子早已畢業去讀研了,小孫女開學後僅有八週課後,就開始自己找接收單位啦!所以對每年的大學聯考就不大關心了。可是當我晚飯後,習慣坐在陽台躺椅上,戴上老花鏡看當天報紙時,頭版頭條,大黑字體刊登出——肖麗 夢圓大學只差10天的標題。小字標題,告訴我:身患絕症頑強抗爭,被網友贊為“最堅強大學聯考女孩”;因癌症惡化搶救無效,27日晚不幸逝世。很遺憾我在此之前,並不知這件事,當我逐字逐句讀完這條報道後,不由得眼眶濕潤了.....

後來我在網上查找有關此消息的線索,還好,找到了兩條,第一條:據新華社貴陽7月19日專電19日上午,貴州大學校長鄭強專程從貴陽來到遵義,將貴州大學20xx年第一份錄取通知書送到“最堅強大學聯考女孩”肖麗的手中——肖麗正式被貴州大學錄取,大學夢終圓。(她以554的分數,被錄取到“文學院”)在遵義醫學院附屬醫院肖麗的病牀前,貴州大學校長鄭強説,發給肖麗的錄取通知書是貴州大學20xx年的第一份,他親自送來,是以此鼓勵肖麗更加堅強地與病魔抗爭,鼓勵青年人學習肖麗積極樂觀,永不言棄的精神。鄭強還承諾,開學後,他還會親自來接肖麗到學校報到。捧着校長親自送來的錄取通知書,肖麗開心地笑了。這是喜訊啊!可是當我看到後續第二條報道:貴州“最堅強大學聯考女孩”肖麗去世!啊!真是肖麗大學夢難圓!

新華社貴陽8月28日專電:貴州“最堅強大學聯考女孩”肖麗,因癌症惡化搶救無效於27日晚去世。

20xx年大學聯考,貴州省遵義市湄潭縣農家女孩肖麗在身患癌症、左腿高位截肢的情況下,堅持走進“一個人的考場”,並考出了超出貴州省文科一本線的好成績,被網友稱為“最堅強大學聯考女孩”,並被網友推選為今年二季度“中國網事”感動人物。

7月19日,貴州大學校長親自將貴州大學20xx年第一份錄取通知書送到了肖麗的手中,並承諾開學時還會親自來接她。肖麗三年前被診斷為骨癌,兩年前左腿高位截肢,但堅強的肖麗不放棄追求大學夢想,一直堅信自己能創造奇蹟,並頑強地與病魔抗爭,感動了許多人。在生命的最後日子裏,肖麗得到了社會各界的關愛,有人捐款捐物,有人專程從很遠的地方趕來看望和鼓勵她,肖麗生前所住的遵義醫學院附屬醫院也免費為她治療。以為農村的女孩,沒想走出大山,進到她夢寐以求的大學,雖然受到社會各界的支持和鼓勵,但最終病魔還是殘酷的奪去了她年輕的生命!雖然最終夢難圓,可是她成為了本省“最堅強的大學聯考女孩”,當我看到她手術後單腿獨立面帶笑容的倩影,我再一次被感動了.....

她雖然沒能穿上學校送來的校服,但在她的遺體上覆蓋了校服,她帶着終生遺憾永遠的走了......她生前遺願捐獻捐獻眼角膜來回報社會,但我想她孜孜不倦的奮鬥精神,勇於和癌症抗爭的努力,也將是對未來參加大學聯考的悻悻學子們,很大的鼓舞.....

大學聯考勵志小故事篇2:大學聯考,生命能夠承受之重

準備寫寫學生時代的事。還沒有來得及調動回憶,往事就已如潮水在眼前湧動了。而在風口浪尖上的,依舊是1989年,我的大學聯考歲月!

是,那是我為自己的生命頒發的第一個奧斯卡大獎。直到今天,我還常常做關於大學聯考的夢─熱淚依舊在夢中匯成河流。

進入高三的那年,我16歲。一個長在底層工人家庭的孩子,16歲的我已經相當懂事了:我乖巧地在從不和諧的父母之間周旋,保護和照顧着有心臟病的媽媽。從11歲我便開始承擔家務、買菜做飯當小管家,精打細算地為經濟拮据的家庭節約每一分錢。但是,整個高中階段,我的學習幾乎完全處在無序的狀態,成績並不理想,而我居然對自己的命運前途盲目樂觀。

也許,這就是現在所説的殘酷青春─青春之殘酷,乃是因為年少輕狂心高氣傲而久不自知。

但生活自有辦法嘲笑你教育你。1989年的大學聯考像定時炸藥一樣準時爆炸。我名落孫山。這在我自己是意料之外,卻是在所有老師的預料之中。當然,這是很久之後我才知道的事。

在上個世紀的八十年代末期,大學聯考幾乎是當時年輕人的惟一康莊大道。落榜,就意味着流落江湖。而當時,江湖不像現在,處處都是出路。

同學們幾乎全上了各種錄取線,個個都有書可讀了,包括那個曾聽我誇口説“我從來沒有想過我考不上大學”的同學。只有我們少數幾個,突然被大部隊扔下了,孤零零地留在一個荒島上,沒有前途,更無退路。

那一年,吵吵鬧鬧了一輩子的父母親終於正式離婚。他們都沒有時間管我。其實我從小到大早已經習慣了這種野丫頭的狀態,但在大學聯考落榜的那天晚上,我覺得自己所有的堅強全線崩潰,再沒有勇氣回到那個陰暗貧窮的家了。

我和另外一個同學李德遠,躲到了胡衞東家。我們都是落榜者,同病相憐。

那個時候還不時興借酒消愁,我們也沒有錢喝酒。我只記得那個晚上餓了之後我們用白水煮了一些西紅柿來吃。沒有雞蛋,也沒有油。大家就這樣相對無言不知所措。天要亮的時候我們終於疲倦得合衣而睡了。後半夜,狂風大作,我聽到胡衞東家的房頂上茅草飛揚和瓦片落地的噼裏啪啦聲,心頭空虛得一塌糊塗。

第二天磨蹭着回到家,把成績單給父親看。我低着頭不説話。父親沒有表情,長久,只歎了一口氣,喃喃道:“語文沒有考好啊!”語文是我的強項,但1989年的大學聯考120分的語文我只考了72分,剛剛及格。説完父親就下樓去了,沒有對我的命運作出宣判,留下我在那間沒有門窗沒有電的屋子裏默默流淚。

父親其實已經為我安排好了路:他要我到他當時上班的縣車隊去當售票員。我不敢埋怨父親。那幾年家裏因為拆遷建房負債累累。後來房子建好後沒有裝修我們就住進去了,沒有窗户,沒有電,甚至連牆壁都沒有粉刷。父親為了節約幾毛錢的菜錢,中午都要步行一個小時回家吃飯。

但是我用沉默回絕了父親。“我要復讀。”我只用很不理直氣壯地聲音囁嚅着,然後在父親惶恐的目光中逃出了家門。那個夏天我去得最多的地方是家對面的六角亭,我常常坐在亭子的最高一層,呆呆地望着腳下的整個綦城,陷入無邊無際混亂的狂想。

補習費現在想來不算貴。但在當時,對很多農村家庭和普通工人家庭而言,學費和生活費加起來也還是一筆頗沉重的負擔。姨姨真正走進我的生活就是從這個時候開始的。在1989年的那個暑假,是姨姨的那句話“她要讀就讀,我給她付學費”改變了我的整個命運。1989年9月,我成了一名高四生,插班復讀。

同學們的錄取通知書還在陸陸續續地來,插班生一個一個地離開。偶爾也有失落的時候,但我已經平靜了下來,經歷了整個暑假的夢魘之後,我已經能直面我的命運了。我小心翼翼地揣着我的補習費,精打細算着每一天的生活,我心平氣和地坐在90級的教室裏,開始了另外一段人生。

直到現在,我也必須承認:我的真正意義上的學習,是從1990年開始的。

我婉拒了一切校園社交活動,把各種慾望降到了最低,夜以繼日地學習,不知疲倦地學習,緊張而非常有規律地學習。我爭分奪秒地計算着把吃飯時間控制在15分鐘以內,精心計劃着凌晨四點起來搶佔學校的洗衣槽只為了能用最少的時間處理內務。對每一天的支出我更是斤斤計較,每兩週只吃一次肉,千方百計省下一點點錢買書……那是一段狂熱地獻身於大學聯考的日子,我日日坐禪入定般投入拼搏,日子清亮明淨。當時特別喜歡一首詩,全詩已經記不全了,最後兩句卻經常響徹在耳邊:

在不眠的靜夜,

回想清泉的噴發……

大概因為政治的原因,1990年的大學聯考形勢更為慘烈。我以班上前幾名的成績,也只上了專科線。但是這並沒有影響我進入大學的心情。1990年9月,我走進了大學。雖然是一所老家最次的大學,但因為有了1990年的歷練,我如魚得水,我的大學生活從一開始便與眾不同─在當時大學生普遍懈怠慵懶的背景下,我堅持着以讀“高四”的狀態讀完了大專,並且把這種狀態帶到了後來的學習和工作中。於是,才有了今天不算太辜負生命的我。

二十多年很快就過去了,今天,人到中年了,應該更有權利對當初的任何一段生活作出評價。

感謝大學聯考的殘酷,把我從青春的虛榮和喧囂中拯救了出來,讓我回歸了生命的真實和充實。在最容易沉溺於浮華和浪漫的年齡,我被大學聯考一掌打到了大地上,從此不恨不怨,孜孜不倦,日出而作,日落不休。臉朝黃土背朝天是艱辛的,但是,也唯有這艱辛能把心靈的成長早早地賦予我們。

我永遠感謝大學聯考,感謝所有的生命能夠承受之重。

大學聯考勵志小故事篇3:大學聯考給了我第二次生命

光陰似箭,日月如梭,恢復大學聯考轉眼過去了30年。其間,多少人憂傷,多少人流淚,多少人為伊消得人憔悴,而我衣帶漸寬永不悔。

1956年,帶着對人生的美好憧憬和夢想,我降臨到這個世界。對一個人來説,充滿記憶的童年應該是天真爛漫、幸福歡樂的。然而,在我剛剛記事的大腦裏,卻是不堪回首的三年自然災害。許多家庭沒有糧食吃野菜,沒有野菜吃樹葉,甚至連樹皮都扒下來當飯吃。因生活艱辛,走投無路,我親眼目睹本家的一位叔叔砍頭自戕,前鄰一位姓張的四奶奶去跳水自盡。在我剛剛懂事正上國小的時候,又迎來了史無前例的文化大革命,我們曾經琅琅讀書的校園,霎時成了階級鬥爭的戰場,鋪天蓋地的大字報,貼滿了牆內牆外。院子裏專門搭起台子,批判那些所謂的地富反壞右和叛徒、特務、走資派。爾後則是兩派長矛大刀的廝殺,再後就是荷槍實彈的戰鬥。在“復課鬧革命”的號召下,在“樹欲靜而風不止”的環境中,我度過了寶貴的中學時光。

1973年初,頂着凜冽的北風,我高中畢業回到家鄉。那時,為了改善人們的生活條件,我所在的生產隊不怕“割資本主義尾巴”,在全村帶頭搞起了工副業,人工生產標準件,銷往吉林和哈爾濱。回家一個多月後,父母動員我去那裏幹活,每月可以掙到300個工分,另加18元的補貼。説實在的,我雖然沒有離開過農村,假期也曾挖過河打過堤,但時間都不長。像打鐵、擰(套)螺絲這種重體力活,平生還是第一次。早晨天剛亮就起牀,下午太陽落地才收工,每天要幹十二三個小時。工棚是個東屋,三面不通風。圍着通紅的火爐,盯着火紅的鍛件,掄着五磅的大錘,汗水、淚水和着磨破的血水一顆顆掉在地上,頃刻間凝結成一粒粒鮮紅的鐵砂。那沉重的大錘,打向堅硬的鍛件,震撼着我年輕稚嫩的心。當時極“左”橫行,“撤掉老頭換姑娘,拔掉玉米種高粱”,吃的是高粱米,喝的是高粱粥,連大便都拉不下來。晚上歸來,瘦小枯弱的我,像散架的風箏泄氣的囊,渾身痠痛,筋疲力盡。而且,就這種工作還要託隊長的人情。因完不成指標,我每月要被扣工分、罰款。母親罵我不爭氣,別人看我沒出息。半年之後,我實在體力難支,一連三天不去上班。這天中午,母親拿着一根約兩分粗一米半長的小棍,厲聲喝罵着讓父親打我。父親接過棍子,嚴肅詰問我原因,我哇地一聲嚎啕大哭,悲憤、委屈、痛苦、絕望的淚水奪眶而出。沒有愛,沒有温暖,沒有理想,沒有出路,宛如籠中的老虎折翅的鷹,我流乾了淚水淌幹了血。漫漫長夜中,望着鑲在天邊的寒星,掛在疏桐的冷月,我哀傷天堂的美麗,悲歎嫦娥的空寂!我曾想到過出走,可是身無分文,舉目無親,茫茫人海,哪裏是我的棲身之地?我曾想到過輕生,站在井邊問閻君,人生的苦難有多深?立在河沿問洛神,前面的災難有多長?我恨蒼天無眼,為何讓人痛不欲生?我恨大地無情,為何教我以死相許?可憐天下慈父心,難得人間父子情。父親最終扔掉了手中的棍子,不然這個世界上可能會失去一位年輕而無辜的生命,他也會悔恨失去一位倔強而孝順的兒子。1974年夏天,上級決定大中專招生實行推薦和考試相結合,這一消息彷彿讓我在大海中看到燈塔,從荒漠中看到了綠洲。但是,張鐵生的白卷,批林批孔的風浪,再度吹滅了我心中求生進取的星星之火,重新掉進了萬丈深淵。從此,昔日朝氣蓬勃、活潑好動的我,變得心灰意冷,沉默寡言。這年,我得了肺結核,曾兩次吐血,住進了縣第二醫院。

山窮水盡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1977年黨中央決定恢復大學聯考,消息傳來,真是心花怒放喜欲狂。我小心翼翼地取出封存了五年的書本,輕輕拂去上面覆蓋的厚厚塵土,那似曾相識的鉛字又跳躍到我的眼前。如豆的煤油燈下,映襯着我清瘦孤單的身影,照耀着我激盪跳動的心。三更未覺五更轉,雄雞一叫恨夜短。幾個月下來,我食指和中指的握筆處長出一層厚厚的老繭,案前的筆記也一張張摞起一尺多高。這年不知什麼原因我入圍卻未被錄取,第二年終於如願以償。吃過黃連頓覺甘蔗之甜,經過寒秋倍感春天温暖。走進渴望已久的校園,漫步在浩瀚的知識海洋,我恨不得將那一行行鉛字刻在腦海裏,將那一本本書籍吞進肚子裏。從此,我重新找回了人生,煥發了青春。艱難困苦,玉汝於成。如今我成長為一名領導幹部,有一份滿意的工作,有一個幸福的家庭,有兩個學業進步的兒子。回首往事,思緒萬端,我衷心感謝黨,感謝大學聯考,是大學聯考給了我第二次生命,是大學聯考改變了我的命運,是大學聯考點燃了我青春的火焰,是大學聯考給我帶來了人生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