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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隨筆我有一個夢想

欄目: 經典散文 / 發佈於: / 人氣:1.03W

夢想是有顏色的,我認為每個人的夢想一開始都是純白的,沒有一絲污穢的純白。下面是本站小編給大家帶來的散文隨筆我有一個夢想,供大家欣賞。

散文隨筆我有一個夢想

散文隨筆我有一個夢想(一)

我有一個夢,我不太敢輕易地把這夢説給別人聽,怕遭人恥笑——畢竟,在這個世界上敢於去夢想的人並不多。

讓我把故事從許多年前説起:南台灣的小城,一個女中的校園。六月,成串的黃花沉甸甸地垂自阿勃拉花樹。風過處,花雨成陣,松鼠在老樹上飛奔如

急箭,音樂教室裏傳來三角大鋼琴的琤琮流泉……

所謂學音樂,應該不止是一本音樂課本、一個音樂老師。它豈不是也包括那陣雨初霽的午後,那燻人欲醉的南風,那樹梢悄悄的風聲,那典雅的光可鑑人的大鋼琴,那開向羣樹的格子窗……

近年來,我有機會參觀一些耗資數百萬或上千萬的自然科學實驗室。明亮的燈光下,不鏽鋼的顏色閃爍着冷然且絕對的知性光芒。令人想起伽利略,想起牛頓,想起歷史迴廊上那些偉大聳動的名字。實驗室已取代古人的孔廟,成為現代人知識的殿堂,人行至此都要低聲下氣,都要“文武百官,至此下馬”。

人文方面的教學也有這樣偉大的空間嗎?有的。英文教室裏,每人一副耳機,清楚的錄音帶會要你把每一節發音都校正清楚,電視畫面上更有生動活潑的鏡頭,誘導你可以做個“字正腔圓”的“英語人”。

每逢這個時候,我就暗自歎息,在我們這號稱為中國的土地上,有沒有哪一個教育行政人員,肯把為物理教室、化學教室或英語教室所花的錢勻出一部分用在中國語文教室裏的?換句話説,我們可以來蓋一間國學講壇嗎?

當然,你會問:“什麼叫國學講壇?國文哪需要什麼講壇?國學講壇難道需要望遠鏡或顯微鏡嗎?國文需要光譜儀嗎?國文教學不就只是一位戴老花眼鏡的老先生憑一把沙喉老嗓就可以廉價解決的事嗎?”

是的,我承認,曾經有位母親,蹲在地上,憑一根樹枝、一堆沙子,就這樣,她教出了一位歐陽修來。只要有一個公尺見方的地方,只要有一位熱誠的教師和學生,就能完成一場成功的教學。

但是,現在是九十年代了,我們在一夕之間已成暴富,手上捧着錢茫茫然不知該做什麼……為什麼在這種時候,我們仍然要堅持陽春式的國文教學呢?

我有一個夢。

我夢想在這號稱為中國的土地上,除了能為英文為生物為化學為太空科學設置實驗室之外,也有人肯為國文設置一間講壇。

我夢想有一位國文教師在教授“好鳥枝頭亦朋友,落花水面皆文章”的時候,窗外有粉色羊蹄甲正落入春水的波面,苦楝樹上也剛好傳來鳥鳴,周圍的環境恰如一篇舞台佈景板,處處箋註着白紙黑字的詩。

晚明吳從先有一段文字讀之目醉神馳,他説:“齋欲深,檻欲曲,樹欲疏,蘿薜欲青垂;几席、闌干、窗竇,欲淨滑如秋水;榻上欲有云煙氣;墨池、筆牀,欲時泛花香。讀書得此護持,萬卷盡生歡喜。琅環仙洞,不足羨矣。”

吳從先又謂 :“讀史宜映雪,以瑩玄鑑。讀子宜伴月,以寄遠神。……讀《山海經》、《水經》、叢書小史,宜疏花瘦竹,冷石寒苔,以收無垠之遊,而約縹緲之論。讀忠列傳,宜吹笙鼓瑟以揚芳。讀佞傳,宜擊劍捉酒以銷憤。讀‘騷’宜空山悲號,可以驚壑。讀賦宜縱水狂呼,可以旋風……”

——啊,不,這種夢太奢侈了!要一間平房,要房外的亭台樓閣花草樹木,要春風穿户、夏雨叩窗的野趣,還要空山幽壑,笙瑟溢耳。這種事,説出來——誰肯原諒你呢?

那麼,退而求其次吧!只要一間書齋式的國學講壇吧!要一間安靜雅潔的書齋,有中國式的門和窗,有木質感覺良好的桌椅,你可以坐在其間,你可以第一次覺得做一箇中國人也是不錯的事,也有其不錯的感覺。

那些線裝書——就是七十多年前差點遭一批激進分子丟到茅廁坑裏的那批——現在拿幾本來放在桌上吧!讓年輕人看看宋刻本的書有多麼典雅娟秀,字字耐讀。

教師的前方,不妨有“杏壇”兩字,如果製成匾,則懸掛高牆,如果製成碑,則立在地上。根據《金石索》的記錄,在山東曲阜的聖廟前,有金代党懷英所書“杏壇”兩字,碑高六尺(指漢制的六尺),寬三尺,字大一尺八斗。我沒有去過曲阜,不知那碑如今尚在否?如果斷碑尚存,則不妨拓回來重製,如果連斷碑也不在了,則仍可根據金石索上的圖樣重刻回來。

唐人錢起的詩謂:“更憐童子宜春服,花裏尋師到杏壇。”百年來我們的先輩或肝腦塗地或胼手胝足,或躲在防空洞裏讀其破本殘卷,或就着油燈餓着肚子皓首窮經——但這一切是為了什麼?豈不是為了讓我們的下一代活得幸福光彩,讓他們可以穿過美麗的花徑,走到杏壇前去接受教化,去享受一箇中國少年對中國文化理所當然的繼承權。

教室裏,沿着牆,有一排矮櫃,櫃子上,不妨放些下課時可以把玩的東西。一幅竹子擱臂,涼涼的,上面刻着詩。一個仿製的古甕,上面刻着元曲,讓人驚訝古代平民喝酒之際也不忘詩趣。一把仿同治時代的茶壺,肚子上面刻着一圈二十個字:“落雪飛芳樹,幽紅雨淡霞,薄月迷香霧,流風舞豔花。”學生正玩着的時候,你可以告訴孩子們這是一首迴文詩,全世界只有中國的語言可以做的迴文詩。而所謂的迴文詩,你可以從任何一個字念起,意思都通,而且都押韻。當然,如果教師有點語言學的知識,他可以告訴孩子漢語都是孤立語(Isolating Language),跟英文所屬的屈折語(Inflectional Language)不同。至於仿長沙馬王堆的雙耳漆器酒杯,由於是沙胎,搖起來裏面還會響呢!這比電動玩具可好玩多了吧?酒杯上還有篆文,“君幸酒”三個字,可堪細細看去。如果找到好手,也可以用牛肩胛骨做一塊仿古甲骨文,所謂學問,有時固然自苦讀中來,有時也不妨從玩耍中得來。

牆上也有一大片可利用的地方,拓一方漢墓石,如何?跟台北畫價動輒十萬相比,這些古物實在太便宜了,那些畫像磚之渾樸大方,令人悠然神往。

如果今天該講岳飛的《滿江紅》,何不託人到杭州嶽王墳上拓一張岳飛真跡來呢?今天要介紹“月落烏啼霜滿天”嗎?寒山寺裏還有俞樾那塊詩碑啊!如果把康南海的那一幅比照來看,就更有意思,一則“古鐘淪日史”的故事已呼之欲出。杜甫成都浣花溪的千古風情,或諸葛侯祠的高風亮節,都可以在一幅幅掛軸上留下來。

你喜歡有一把古琴或古箏嗎?有,也可以,沒有,也可以。這種事不妨即興。

你喜歡有一點檀香加茶香嗎?有,也可以,沒有,也可以,這種事只消隨緣。

如果學生興致好,他們可以在素淨的缽子裏養一盆素心蘭,這樣,他們會了解什麼叫中國式的芬芳。

教室裏不妨有點音響設備,讓聽慣麥當娜的耳朵,聽一聽什麼叫笛?什麼叫簫?什麼叫“把烏”?什麼叫篳篥……

你聽過“魚洗”嗎?一隻銅盆,裏面鐫刻着細緻的魚紋,你在盆裏註上大半盆水,然後用手微微打濕,放在銅盆的雙耳上摩擦,水就像細緻如絲的噴柱,而出——啊,世界上竟有這麼優雅的玩具。當然,如果你要用物理上的“共振”來解釋它,也很好。如果你不解釋,僅只讓下了課的孩子去“好奇”一下,也就算夠本。

如果有好端硯,就放一方在那裏。你當然不必迷信這樣做就能變化氣質。但硯台也是可以玩可以摸的,總比玩超人好吧?那細緻的石頭肌理具有大地的性格,那微凹的地方是時間自己的雕痕。

你要讓年少的孩子去吃麥當勞,好吧,由你。你要讓他們吃肯德基?好,請便。但,能不能,在他年少的時候,在國小,在中學,或者在大學,讓他有機會坐在一間中國式的房子裏。讓他眼睛看到的是中國式的傢俱和擺設,讓他手摸到的是中國式的器皿,讓他——我這樣祈禱應該不算過分吧——讓他忽然對自己説:“啊,我是一箇中國人!”

音樂有教室,因為它需要一個地方放鋼琴。理化有教室,因為它需要一個空間放儀器。“國父思想”和“軍訓”各有教室,體育則花錢更多。那麼,容不容許闢一間國學講壇呢?這樣的夢算不算狂妄呢?如果我説,教國文也需要一間講壇——那是因為我有一整個中國想放在裏面啊!

我有一個夢!這是一個不忍告訴別人,又不忍不告訴別人的夢啊!

對張曉風最初的記憶是國中課本上的《行道樹》。當時讀着那一列站在城市風塵裏的樹迎來白天的樹,只是莫名心生感動。而十年過去,再次讀到她的國學講壇,才明白什麼叫相見恨晚。

對她的評價有很多:温柔的俠義的倔強的,因人而異。而對我而言,她只是先我一步翻閲了中國文化這本大書,然後慢慢地講給我聽。她講爾雅,講詩經,講諸子百家,講唐詩宋詞。我所做的,只是在她講到秋為收成,冬為安寧時,在她講到那順水漂流多少年的一聲關關和鳴時,在她講到夫子喟然歎曰吾與點也時,在她講到江南無所有聊贈一枝春時,會熱淚盈眶,會驚喜地起身對她説:“我也是,我也是這麼想的啊!”

然而她講的和我讀的,沒有別的,都只是中國文化這一本書。世界上——至少對中國人而言——最優雅的一本書。而幸運的是,作為一箇中國人,古典和國學是我們的精神產業,我們本來就有合法的繼承權。

珍惜我們的文化吧,並請一定要試着去愛上它。我相信,沒有一箇中國人無法愛上自己的文化。因為正如我們所見,它已經美麗了千年,並將永遠都那麼美。

散文隨筆我有一個夢想(二)

我喜歡的詞,有一個叫夢想。

我喜歡的一句話是馬丁·路德·金説的:我有一個夢想。

夢想是一個籠罩着朦朧色彩的詞語。

詩人説:夢想是如春風般的了無痕跡;科學家説:夢想是推動他從事研究創造新事物的所有動力;哲人説:夢想是主觀對客體的希翼。我説,我有一個夢想——走出大山。

童年的夢想總是很離奇,曾經夢想在草地上追尋着蜻蜓的腳步,是在夜深人靜的時候想邂逅月亮公主的心悸,是為夏天翌日炎炎的太陽公公撐一把藍風傘;少年時的夢想是與朋友一起攜手走在林蔭的小道上感受黃昏的氣息,是在哪一片山上搭建一個自己的行宮,是刻苦的努力學習贏得分數讓老師青睞的自豪。

一天天長大,無意中我看到了“放飛夢想”這個詞語時,他便在我的腦海中烙下了根,那一刻,夢想便開始起航。

看過很多俞敏洪老師的演講,如今我記得最深刻的一段話是“我們沒有辦法選擇要來到這個世界,沒有權利選擇出身的家庭,沒有能力選擇出身在城市還是農村,但我們的一身能不能過的輝煌,或者説過的值得,全在於我們的自己的夢想和抉擇的毅力。”

我出身在中國雲貴高原之巔的一個西南小鎮,哪裏是羣山環繞。自從我記得的那一天起,小鎮的好似一個神祕的地方,抬頭只能看到深藍的天空,每當我向遠方眺望的時候看到的還是重重大山,腳下的土地好似我的密友,溪水常從腳下溜走。那時夢想好像在哪青山綠水間浮動,好像在藍天白雲中飄蕩,夢想我不知道怎麼去描述他的神祕。上國中了,我如今還記得哪篇課文叫在《在山那邊》,課文中告訴我山那邊是海。被課文中的大海深深的打動了,優質的我有幾天連續翻了幾座大山,可是,我來到山的那邊看到的還是一座又一座得大山,大海並沒有在我眼前浮現,於是我開始幻想大海的顏色和它的形態。

從那時起,我便開始耕植自己的夢想,那就是走出大山,看見夢寐以求的大海。

為了心中的那份執着和夢想,我不言艱辛萬苦。一直堅信,既然目標是遠方,那便只有風雨兼程。一路向前,默然行走,一路上飄啊飄啊,在所有未知的方向,一路上流浪啊流浪,只為尋夢起航。猶如家鄉山間的小溪,一路的磕磕盼盼,饒了不知多少里程的山路,穿越了荊棘無數的小徑,高山懸崖我走過,只為了奔向心中的大海。

今天,我走出了大山,但我依舊還在追尋我的夢想,夢想早些見到魂牽夢縈的大海,夢想着自己的事業,夢想着自己的幸福,夢想着自己的人生。

一路在追尋,從未有過放棄。當我面對苦難,不再壯志躊躇的時候夢想便牽起它的雙翼,再一次指引我起航,夢想需要我去放飛去勇敢的追逐。

年輕時的奮鬥,是我正確的抉擇,我相信這個世界永遠屬於那些追逐夢想的人。

散文隨筆我有一個夢想(三)

記得那天她來告別,眼睛哭的紅紅的,低着頭説:“老師,我們家困難,不能繼續上學了。我已經辦了退學手續了。”

“難道沒有解決的辦法嗎,我和全班同學一起來幫助你,明天我就去找你家長”。我急急地説。

“不用找了,這是我家長的意思。找也沒用。”

“那你的夢想呢?”我還想挽留她。

沒想到她“哇”的一聲哭着捂着臉跑出了辦公室。

記得,那是講完美國黑人領袖馬丁•路德•金的演講《我有一個夢想》後。為了鍛鍊學生的演講能力,我要求全班學生在班會上,同題每人做一個演講。

班會上,她充滿激情地説:“我有一個夢想,我要讀師大幼兒專業,畢業後去當幼兒教師。藍天白雲下,我帶着孩子們坐在青青的草地上,給他們講故事,帶他們做遊戲……”她優美的語言,誠摯的感情,圓潤的嗓音引學生的陣陣掌聲,給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她叫王小妮,她是我在這個班新生裏第一批記住名字的學生。

中午下課,我去宿舍找她。舍務老師説,她的母親已經把她領走了。我心裏一片茫然,幼教隊伍缺了一個好接班人,又有一個學生的夢想破滅了……這年頭因家庭困難而退學的學生太多了。慢慢的我也淡忘。

五年後的國慶節,我去參加一個朋友孩子的婚禮。開始前,我坐在賓館的咖啡廳裏休息。面前走來一個身着名貴貂皮大衣,渾身珠光寶氣的婦人。

“老師還認識我嗎?”説着,伸出手來。

“你是……”我極力的回憶着是那屆學生。

“真是貴人多忘事。她哈哈笑着説,“我是王小妮。”

是那個扎着着兩個羊角辮的王小妮嗎?“醜小鴨變成了白天鵝了,不敢認了。”我笑在着説,“在那兒高就呀。”

“什麼高就,瞎混唄。”

一陣寒暄過後,我忍不住問起了她那年退學的原因。一時她神色黯然,給我講了一個令人心心酸的故事。

我家,哥哥比我大十歲。那年,有人給他提親,但是要很多的彩禮。我家窮拿不出來。哥哥年齡已經很大了,在農村,早已過了結婚的年齡。沒辦法父母只好把我作為犧牲品,給我訂婚,要來彩禮給我哥哥娶媳婦。我沒鬧,只在被窩裏默默流了一宿的淚,就答應了他們。因為,我知道父母太難了,這是我哥唯一的機會。要不他只能一輩子打光棍了,我父母就在村裏一輩子也抬不起頭了。當時我已拿到了一中的錄取通知書,父母答應我,先去一中唸書,什麼時候婆家要求結婚,什麼時候就退學。我知道我念的時間不會太久,來上學只是為了圓自己讀重點高中的夢。

那次演講我表面慷慨激昂,其實心裏知道這是真正的夢想,永遠也實現不了了。我的心裏在流血呀。

我姐姐在河北省蔚縣,那兒是山區,有煤礦,男人都在小煤窯幹活,日子過的比較好。姐姐給我找了個婆家。要了彩禮,我哥哥終於結了婚。

按照當地的風俗,訂婚了的媳婦每年都要接到婆家住兩次。婆家來接了,我只好退學去了蔚縣。到了蔚縣我才知道日子不好熬。首先是那個地方太閉塞了,連夏天穿裙子在街上走,都有人指指點點的。更要命的是,我們根本沒有共同語言。所以只住了幾天,我找了一個藉口就匆匆的跑回來了。

第二年,她們又把我接去住,説是商量結婚的事。我有意胡攪蠻纏,提出了許多無理的要求。那男人一時性起,用刀砍我。我用手捂住腦袋,刀砍斷了兩根手指。後來也沒接好,留下了殘疾。經派出所調解,我不追究他的責任,他們也不追回財物,婚約解除。我又回到了家。

沒想到,我用鮮血換來的婚姻,我哥只維持了兩年。兩年後那個女人就離家出走了,從此音信皆無。我哥絕望了,在廢棄的機井房裏放火自殺了。前年,市電視台播報的自焚的新聞,就説的是我哥。

我哥出事後,父母身體垮了。我只好外出打工。廣東、浙江都去了,吃了不少苦。最後還是回來了。

回來後,在新鑫酒店打工。去年老闆娘死了,老闆看上了我。我就嫁給了他。年齡是大了點,但現在不是説“身高不是距離,年齡不是問題”嗎?他待我很好的,待我父母也很好。過日子,混唄。

她的話讓我陷入了沉思。

此時,婚禮的樂曲奏響了,她起身離去。回頭向我喊道:“老師,等我有了孩子,我一定讓他念師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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