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欄目: 傷感散文 / 發佈於: / 人氣:1.78W
彈

在深夜裏遊弋,忘記了原來寫的東西是什麼,因為不必想起,所以就這樣吧,寫到哪裏算哪裏。本來應該有篇正式的自轉的,但是因為怕引起某些人不必要的誤會,以為我這個登徒子固有虛名而已,所以作罷。
因為學校的網速實在太爛,居然連qq空間和blog俱開不了,是為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輕。四月已經到底,今年的天氣總是透着一絲詭異,陰晴不定,不像印象中這個城市的天氣。以前這裏的季節交替總是很匆忙,每次都是從冬天直接跳到夏天。春天總是很短暫,在不知不覺間滲進漫長夏天的懷抱,所以那些發芽開花之類的物事也總在不經意間就消弭無形。不能臆測很多事情,然而腦子還是會慢慢變遲鈍,我想在自己麻木然後之前留下點東西,為了不想自己面對自己整個大學的青春無動於衷。其實也無須很花哨,換句話説是很無奇,不知道為什麼如此。腦子裏忽然閃出不知道哪部電影的台詞“人們常説回憶是一個人衰老的標誌,可是現在連80年代的出生的人都在不斷回憶,按我説,不斷回憶才是一個人衰老的標誌,我現在就陷入這樣一個回憶的旋渦裏,從這個回憶跳到那個回憶,然後在夢中被一些莫須有的聲音吵醒”那個有兩個濃重黑眼圈的女人低聲地傾訴,講一個莫名其妙的故事。今天和y聊到電影,他説中國的電影只有一個特點,寫實,要怎麼真實就怎麼真實,這樣的電影會活很長,但是,沒人看。挺對的,電影是藝術,藝術是什麼?imaginationandpassion,如果,如果這兩項都沒有的話一部電影不能算一部好電影吧。所以腦子裏出現的場景總是些希奇古怪的場面。有時候會想自己用dv拍一部片子,名字都想好了,叫《大學上了我》。躺在牀上使勁構思劇本啊,鏡頭語言什麼的,覺得應該記錄下身邊的生活。這時候就忽然醒悟,我這個頂多叫記錄片,不叫電影,不能玷污電影。另外我設想中拍這部所謂的電影能編導演都自己一個人扛,這是一個不可能完成的任務。閉門造車的下場可能是我嘔心瀝血別人嘔昨天晚上的飯菜,這個責任擔當不起,這樣就不用存錢買dv了,可以繼續買自己愛的衣服。
我這人膽子挺大的,我媽一直很擔心我這點,因為她説膽子大的人特容易犯錯誤,我就一直惴惴自己有一天會被很多人唾棄,雖然覺得聲名在身後如灰塵般不堪重負。這個問題很嚴肅,從孔夫子那大家就都知道了,簡單來説就是一句話,男人愛面子,我是男人我也很愛面子。面子問題是否很重要,要視乎面對的人。比如一個在家可以對父母任憑打之罵之,卻不能忍受一個陌生人不小心踩到他的腳。面臨某些利益衝突或者特定場合,面子是可以完全可以屏棄的。但是平時工夫卻一定要做足,美其名曰活得有尊嚴。查先生説荒唐人做荒唐事,這句話我覺得不置可否。荒唐人未必做荒唐事,荒唐事也未必是荒唐人做的。想起來郭敬明在他那本新書裏面盡其能事在小説中很婉轉地替自己申辯,並大肆抨擊了那個告他《夢裏花落知多少》抄襲的人,看完書的人對主人公的遭遇忿忿不平,也連帶開始同情這個真實原形。這是很奸詐的推銷哲學,引君入甕卻不自知。由此我對郭的品格產生懷疑,有才情固然不錯,如此狡猾不該吧。如果他以後出書我也許會看,但肯定不會掏錢去買了。韓寒我是一直很喜歡的,這小子現在寫的書都特功利(除了《就這麼飄來飄去》)整個就是為了掏你口袋裏的錢而寫書。但是我卻很欣賞,這種擺在枱面上的“奸詐”是不能稱為奸詐的。很露骨卻心照不宣,沒郭那本書那樣目標委瑣讓人匪夷所思,感覺是怨婦的控訴似的。韓寒賽車,追逐他的夢想,賽車很費錢,所以他得“寫書‘騙’讀者的錢”——這句是他説的原話。很少有這麼直白的文人了吧,骨子裏到外面都是傲氣。這其實不容易,現在最多的就是有兩張臉或者很多張臉的人,活得多辛苦。我現在最起碼是一個從裏到外一樣的人,只是不知道還能保持多久。香港幾年前有部片子叫《江湖告急》講的就是這樣一個道理。一個黑幫老大,平時威風凜凜不可一世,但離開別人的目光自己卻連哭都不敢哭,只能去找心理醫生,每次一個多小時的治療時間就是在那裏哭,傾訴人前不敢吐的真言。這種人多慘啊。
好了不扯道理,我不善於自圓其説。
總是離不開愛情,在這樣的年紀,這樣的社會,我四周的人還有我的人生。我總是習慣講我周圍的人的愛情故事,很漫長很懸。後來發現似乎所有悲慘的愛情都差不多,這和幸生活恰恰相反。進來兩個人,一男一女,都很年輕看起來是學生,男的問“多少錢一個小時?”得知3塊一個小時的時候女的低聲地説“太貴了,我們走吧。”男的看到網吧的櫃枱旁邊有一張沙發,問能不能坐在這裏兩個人坐一下,得到肯定的回答後他們很殷勤地道謝,於是他們在沙發上正襟危坐着,親暱地低聲説話。我邊玩遊戲邊饒有興致地猜測這對戀人是否因為親熱而誤了回宿舍的時間,一轉頭,發現那倆人已經安靜地睡着,女的靠在那男生的胸口,身上披着男生的衣服,男生用手環抱住她的肩,臉靠着她的頭。就在那雙人沙發上,兩個人就這樣坐着安靜地睡着,我只想到兩個字,幸福。祝福這對陌生的愛人
兩個人的愛情最簡單,卻又着實不易與,除了希望中的美好,我完全不知道該如何,尤其是當距離成為兩個人的隔閡之後,除了等待,還是等待。

在深夜裏遊弋,忘記了原來寫的東西是什麼,因為不必想起,所以就這樣吧,寫到哪裏算哪裏。本來應該有篇正式的自轉的,但是因為怕引起某些人不必要的誤會,以為我這個登徒子固有虛名而已,所以作罷。
因為學校的網速實在太爛,居然連qq空間和blog俱開不了,是為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輕。四月已經到底,今年的天氣總是透着一絲詭異,陰晴不定,不像印象中這個城市的天氣。以前這裏的季節交替總是很匆忙,每次都是從冬天直接跳到夏天。春天總是很短暫,在不知不覺間滲進漫長夏天的懷抱,所以那些發芽開花之類的物事也總在不經意間就消弭無形。不能臆測很多事情,然而腦子還是會慢慢變遲鈍,我想在自己麻木然後之前留下點東西,為了不想自己面對自己整個大學的青春無動於衷。其實也無須很花哨,換句話説是很無奇,不知道為什麼如此。腦子裏忽然閃出不知道哪部電影的台詞“人們常説回憶是一個人衰老的標誌,可是現在連80年代的出生的人都在不斷回憶,按我説,不斷回憶才是一個人衰老的標誌,我現在就陷入這樣一個回憶的旋渦裏,從這個回憶跳到那個回憶,然後在夢中被一些莫須有的聲音吵醒”那個有兩個濃重黑眼圈的女人低聲地傾訴,講一個莫名其妙的故事。今天和y聊到電影,他説中國的電影只有一個特點,寫實,要怎麼真實就怎麼真實,這樣的電影會活很長,但是,沒人看。挺對的,電影是藝術,藝術是什麼?imaginationandpassion,如果,如果這兩項都沒有的話一部電影不能算一部好電影吧。所以腦子裏出現的場景總是些希奇古怪的場面。有時候會想自己用dv拍一部片子,名字都想好了,叫《大學上了我》。躺在牀上使勁構思劇本啊,鏡頭語言什麼的,覺得應該記錄下身邊的生活。這時候就忽然醒悟,我這個頂多叫記錄片,不叫電影,不能玷污電影。另外我設想中拍這部所謂的電影能編導演都自己一個人扛,這是一個不可能完成的任務。閉門造車的下場可能是我嘔心瀝血別人嘔昨天晚上的飯菜,這個責任擔當不起,這樣就不用存錢買dv了,可以繼續買自己愛的衣服。
我這人膽子挺大的,我媽一直很擔心我這點,因為她説膽子大的人特容易犯錯誤,我就一直惴惴自己有一天會被很多人唾棄,雖然覺得聲名在身後如灰塵般不堪重負。這個問題很嚴肅,從孔夫子那大家就都知道了,簡單來説就是一句話,男人愛面子,我是男人我也很愛面子。面子問題是否很重要,要視乎面對的人。比如一個在家可以對父母任憑打之罵之,卻不能忍受一個陌生人不小心踩到他的腳。面臨某些利益衝突或者特定場合,面子是可以完全可以屏棄的。但是平時工夫卻一定要做足,美其名曰活得有尊嚴。查先生説荒唐人做荒唐事,這句話我覺得不置可否。荒唐人未必做荒唐事,荒唐事也未必是荒唐人做的。想起來郭敬明在他那本新書裏面盡其能事在小説中很婉轉地替自己申辯,並大肆抨擊了那個告他《夢裏花落知多少》抄襲的人,看完書的人對主人公的遭遇忿忿不平,也連帶開始同情這個真實原形。這是很奸詐的推銷哲學,引君入甕卻不自知。由此我對郭的品格產生懷疑,有才情固然不錯,如此狡猾不該吧。如果他以後出書我也許會看,但肯定不會掏錢去買了。韓寒我是一直很喜歡的,這小子現在寫的書都特功利(除了《就這麼飄來飄去》)整個就是為了掏你口袋裏的錢而寫書。但是我卻很欣賞,這種擺在枱面上的“奸詐”是不能稱為奸詐的。很露骨卻心照不宣,沒郭那本書那樣目標委瑣讓人匪夷所思,感覺是怨婦的控訴似的。韓寒賽車,追逐他的夢想,賽車很費錢,所以他得“寫書‘騙’讀者的錢”——這句是他説的原話。很少有這麼直白的文人了吧,骨子裏到外面都是傲氣。這其實不容易,現在最多的就是有兩張臉或者很多張臉的人,活得多辛苦。我現在最起碼是一個從裏到外一樣的人,只是不知道還能保持多久。香港幾年前有部片子叫《江湖告急》講的就是這樣一個道理。一個黑幫老大,平時威風凜凜不可一世,但離開別人的目光自己卻連哭都不敢哭,只能去找心理醫生,每次一個多小時的治療時間就是在那裏哭,傾訴人前不敢吐的真言。這種人多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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