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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關放不下的心情散文

欄目: 抒情散文 / 發佈於: / 人氣:5K

如果,不幸福,如果,不快樂,那就放手吧;如果,捨不得、放不下,那就痛苦吧。下面是本站小編給大家帶來的有關放不下的心情散文,供大家欣賞。

有關放不下的心情散文

有關放不下的心情散文:放不下的新米飯

家中的米缸見底了,媳婦跟她種稻的二哥説,請他碾點米來。“趕巧,昨天才碾的新米,算你們有口福。”二哥爽朗的話語,一下子激起我渴望新米飯的味蕾。人的想象就是這麼奇怪,一説梅林,就口生津液,於是有了“望梅止渴”的故事;一説新米,就彷彿聞到新米飯的香味,於是突然間飢腸轆轆,心如貓抓。

晚飯無味,簡單地煮點麪條了事。大約晚上八九點鐘,新米拿來了,裝得滿滿一米缸。看着顆粒飽滿、晶瑩剔透的新米粒兒,嗅着新米的清香,我如孩子一般歡呼雀躍,忙不迭舀了半斤入煲煮來,不擱菜,不泡湯,直愣愣撬了兩碗吃下,感覺比下館子品大餐都滿足。要是以往,這個時候怎麼敢吃飯食,吃了飯食,那一夜必定翻來覆去睡不着覺的,此時嘴饞,也管不了許多,反正失眠對於有些神經衰弱的我來説不多這一晚不少這一晚。想不到的是,吃了那麼多,居然飯飽神虛有了睡意,就早早地躺下歪着,甜甜地進入夢鄉。

我的家鄉在壩子一隅,平整的壩子大田種植水稻,就連半山的膀子梯田也都種植水稻。種稻得稻,吃米飯,吃新米飯,我們從小耳濡目染,養成了一副分得出新米飯老米飯些微差別的獨特嘴眼。地域之大,南北東西千差萬別。以麪食為主的北方,不知道他們新麪食老麪食的體驗如何,在以大米為主食的南方,人們對新米飯老米飯的口感是涇渭分明的。就是在南方,不同地段的人對新米飯老米飯的感覺又有不同,在雙季稻、三季稻的熱區、河谷地帶,一年吃兩三次新米飯,不覺得稀罕,在單季稻的高原、平壩地方,一年只能吃一次新米飯,就顯得鄭重。當然,這些能分得出新米麪老米麪的,必定是生於農村長於農村的人,現居農村的人,上了一定年歲的農村進城人,因專門需要而特別訓練出來的商賈、廚師,至於城市的普通年青一族,也許分得出,也許分不出,現代社會分工那麼精細,不事稼穡,少知稼穡之艱,與農隔膜,難辨韭菜麥子,他們亦無可奈何。況且,即便是農村新產的大米,經過層層銷售商,輾轉綿綿千萬裏,倒騰到消費者嘴跟前的時候,新米早成了老米,甚至陳米,米飯已經味同嚼蠟。若能真的吃上新米飯,就鳳毛麟角了。所以説,吃新米飯,是講究緣分的,從小吃新米飯,簡直是福分了。小時候吃新米飯的一幕,總會時不時浮現眼前。

村子後山的黃灰路上,顫巍巍下來一清瘦的老人。一羣在路旁玩鬧的小孩,看到老人手上捏着一根長柄旱煙杆兒,好奇地湊了過去。“舅老爹,舅老爹,走去我家。”我興奮地喊道。夥伴們羨慕地摟肩搭脖着我,擁着我家親戚回去。剛過拐角,看得見我家房子,我又得意地高聲喊道:“奶奶,舅老爹來了!”到了我家院子,夥伴們瞅着舅老爹手上的那根長柄旱煙杆兒,不捨地各自散去。舅老爹是我奶奶的堂哥,到山上小興寨村他女兒家後返回,總要順便轉來我家看望他的堂妹,歇歇腳,每年都有兩三次,我當然認得他,他砸吧砸吧旱煙的時候,我總會過於勤快地,實際上圖好玩地為他擦火柴點火,“小心燒着手,小心燒着手。”舅老爹慈愛地眯着笑臉提示我,我和舅老爹就更加親近起來。

“今晚不擦疙瘩了,煮新米。”當過生產隊副隊長的爺爺下了指示,奶奶如得令的隊員,開始忙活起來。騰光了用竹片箍着的木甑子,將玉米疙瘩冷飯盛在褐色土碗裏塞進木頭供桌底層,奶奶拎了甑子來到溪水潺潺的村口小橋溝,就着光滑的青石板,用砂石搓洗甑子,直至甑片發白清亮,用豬鬃毛刷子洗涮草鍋蓋,用山藤莖刷子剔刷甑墊,直至鍋蓋甑墊乾淨通透。乘着晚秋的暖陽,奶奶將蒸飯傢什曬得乾濕合適,一切準備停當,只等燒火時候到來。燒火時分,奶奶掏空堂屋內挖成的地火窿,架起旺旺一窿煤火。平時,奶奶做飯用大灶,燒柴,煙熏火燎的,地火窿用碎煤炭填平,上面支一空空的搪瓷臉盆,所謂“聾子的耳朵做擺搭”。地火窿要到天寒冷凍時才開封使用,煤炭靠個人走幾十裏到舊城煤炭山上去挑,實在是不敢奢侈多用。今天不同,要煮新米,舅老爹人老怕冷,啟用地火窿,就該在這會子。

煤煙跑了,煮米水上火,焱焱煤火歡快地舔着鐵鍋底。奶奶輕輕用手搓搓,淘了兩遍新米備用,淘米水留着隔天洗頭。煮米水滾開,米下鍋了。翻煮大約十來分鐘,奶奶用鍋鏟抄起米來,拿手捏了捏米粒,有三顆米心,不行;再煮一小會,捏捏米粒,有兩顆米心,可以了。於是出鍋控米,用筲箕濾米湯,待米湯濾盡就上甑子蒸。飯上汽了,透香的熱氣穿出鍋蓋,氤氲在整個堂屋間,漸漸地,飯越蒸越歡。飯熟了,端飯拔甑,完成最後一道工序。做飯的過程就是這麼複雜,但又信手拈來,藏着滿滿的知識經驗。後來煮飯,把電飯煲一插電就完事,省去了複雜的過程,也就失去了過程中的情趣。安靜地雙手託臉守着大人做飯,不時地被使嘴遞上一兩樣傢什,或者拎起鍋鏟翻拌翻拌鍋中之物,大概是我們五六歲孩子學習燒火做飯的基本功課。當然也還有其他的企圖:喝米湯。米湯由黑褐色的土瓦盆裝着,自然地降温冷卻,湯麪上形成一層油油的呈米湯色的米湯皮。要吃鍋巴鍋邊轉,這話一點不假。燜飯的時候,鍋底粘了一層飯糊,索性稍微炕一炕整塊剷起,脆脆的鍋巴,單單由鍋邊的小孩獨享。不燜飯就喝米湯,也能使餓了的肚子打個急抓,看着起了一點皺紋的米湯皮,我趕緊伸出食指往瓦盆內只一裹,便撈了一圈來吃,好吃得咂嘴。俗話説“老小老小,老來轉小。”想是受了我吃米湯皮的誘惑,爺爺説:“口有些幹,先喝點米湯吧。”奶奶倒了三個淺碗米湯,舅老爹一碗,爺爺一碗,我一碗。舅老爹俏皮地説:“放點鹽,用筷子攪攪喝,‘吃米湯放鹽,抵得過年’呢。”

日落西山,做活苦工分的大人陸續收工回家,準備吃飯。雞鴨魚肉這些硬菜不敢“逼着老牯子下兒”,炸得點洋芋片,炒得點老豆豉,拌得點燒茄子,分明是一頓兜了家底的“大餐”。“喲,白米飯!”二叔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些年來,生產隊種的水稻品種叫“小紅稻”,米顆長長的,米飯有些糙,但棵子高,稻草打席子編草墪喂牲口都是上乘料,吃飯、用草兩相就,就不能奢求口味了。今年引種了新品種“台北8號”,籽粒橢圓,白生生的,包着凝脂,用它煮出的新米飯黏潤勁道,色香可人,“小紅稻”與它相比不在一個檔次,二叔納罕在情在理。二叔端了滿碗白米飯,不擱菜,不泡湯,整整吃了五六碗。我學着二叔的樣子淨吃白飯,也吃了一碗多,筷子使不利索,和嘴配合不順溜,居然漏掉了幾顆米飯在膝蓋上,又落在土地板上,奶奶就用手撿起來吹吹,把掉飯喂到我嘴裏,説:“不要掉飯,掉飯沒‘衣祿’”。飯吃飽了,我鼓着肚皮回家找媽。

不知從啥時起,我家和奶奶家在同一屋檐下各開門另吃飯。奶奶家奶奶在家整飯,做活的人回家有現食,吃飯較早,我家母親做活回來要臨時起火整飯,吃飯就晚。跟着奶奶玩兒,守在奶奶家吃,自然而然習以為常,分不清你家我家。母親卻心裏隔了一層,不大跨腳去奶奶家。“望嘴婆,給是家裏沒有給你吃的?”母親責問。我搶白母親説:“我們家沒有新米飯,奶奶家有新米飯!”母親説:“等你外公來我家,我就煮新米給你們吃。”吃新米飯,是要和親戚、老人一起分享的,這是村間鄰里俗成的規矩。我於是又勾起去年吃新米飯的悲催事來。

新谷剛從生產隊分回家,大舅就挑了紅薯送來。外公交代,我父親在外當工人,只有母親一人出工,工分少,分得的稻穀就少,玉米也少,送點紅薯給我家,米、面、紅薯三樣摻着吃,就能度過來年青黃不接的饑荒時日。母親和大舅挑了一挑穀子去碾米房,排隊到半夜才碾米回來。第二早,我家煮了新米飯。新米飯就是好吃爽口,儘管是蓬鬆粗糙的“小紅稻”。我端着新米飯,得意地一路小跑出來,想向夥伴們炫耀炫耀,不防一不小心打了個趔趄,就跌倒了。人跌倒不要緊,撒了剛扒進嘴兩口的新米飯,爛了碗邊一點缺口都沒有的新土碗事大。捱打、不給飯吃,就這樣樂極生悲地鋪天蓋地而來。打罵、不給飯吃,是那時大人對犯了錯事的小孩最嚴厲的懲罰,也是最有效最管用的處罰手段。僅只罵,還是打,還是打罵結合,甚至動用“殺手鐗”不給飯吃,視錯事的程度而論。打爛飯碗,算是最大號碼的錯誤了,於是母親打,傷皮不傷心地打,我哭,傷心不傷嗓地哭,邊哭邊告饒,母親還是不依,叫我長記性,下次絕不再犯。

我這邊正嗚嗚啕啕,街心那邊堂叔家又傳來嬸子的大罵:“‘腫脖子塞鐵炮’沒有飽足的東西,三大碗新米飯下肚,撐破了肚皮看你怎麼辦!”原來,堂叔家長我三歲的哥哥新米飯吃多了,正撐得難受號哭着呢,冤之大枉。堂叔跑去求救村裏的赤腳醫生,赤腳醫生雙手一攤:“有什麼辦法呢,走走動動慢慢消化唄。”都是新米飯惹的禍,但我的問題似乎是非主觀故意所致,哥哥的問題的確是造成了對身體的客觀傷害,兩類不同性質的問題,我的倒又算不了什麼,母親就停止了對我的責罰走開。哥哥新米飯撐到哭,我只聞到新米飯的一個屁兒,越想越餓,越餓越饞,偷偷溜進家裏虛掩的門,把母親暗裏給我備好的一大碗飯菜吞個精光。這一年吃新米飯的記憶,真是刻骨銘心。

斗轉星移,幾十年過去了,吃飯教孩子的事情和以前簡直調了個個兒。以前孩子做錯了事,不給飯吃,現在孩子做錯了事,哄他吃飯。不給飯吃,孩子為了吃飯改正錯誤;哄他吃飯,孩子動不動拿不吃飯相威脅掩蓋錯誤。不給飯吃,教育出一代勤儉節約、吃苦耐勞、頑強拼搏的“山脊上的青松”;哄他吃飯,慣恃出一撥驕奢享樂、惰性十足、玩世不恭的“温室裏的花朵”。看來,在不損害孩子身心健康的前提下,對孩子輔以適當的批評教育、壓力教育、抗挫教育,不失為一劑治療孩子“軟骨病”的良方。話扯遠了。

每年吃一回新米,已近半個世紀了,間斷的年份少,沿襲的年份多,早已形成習慣,融入血脈,變換的是時間、地點、一塊兒的人,和不同品種的新米飯,不變的是對新米飯獨鍾的情結。年輕時吃新米飯,無非是飽個肚子,圖份鮮香,到長大成人,為人之父,除了飽肚圖鮮之外,還思軫念感恩,想得多了,也就想得開了。家國興旺,百姓泰安,際遇了好時代,個人的理想、幸福,也就有了磁實的支架,感恩于山川大地滋養萬物生靈,感恩於種子禾苗生生不息源源不斷,感恩於桑工農人創造的身上衣裳口中食,感恩於袁隆平大師研製推廣的雜交水稻品種,感恩於《鋤禾》“粒粒皆辛苦”的諄諄告誡……慎終追遠,克紹箕裘,每一次吃新米飯,都是一次靈魂的洗滌和思想的昇華。哎,新米飯,竟然藴含着那麼多的能量和哲理,取之不盡,用之不竭。

有關放不下的心情散文:放不下的心,莫為誰懂

世間總有一種情難以割捨,有一種愛撕心裂肺,有一段故事無法忘卻,收穫陽光的使人温暖,收穫破裂的讓人心痛,時過境遷,歲月無痕,愛恨情仇,經歷存心間。曾經彼此堅守但願人長久千里共嬋娟的情話,曾經彼此許諾過夢中約定着一個千年不變的傳説,現都已煙消雲散,換來的是破碎的片段。

昔日那生動的夢境竟如殘葉在心中飄零,也許陰差陽錯,或許是前生註定,也許是上天無情,或許是命中註定,也許是前生欠你太多,今生才讓我用加倍的孤獨折磨來加以償還。

感情的事,沒有誰對誰錯,錯的只是無情的歲月,過往的懷想真的不堪回首,雖然總是想讓眼前的生活在忙碌的瑣碎中無痕劃過,但劃過的裂印總在不經意粹不及防地如影相隨視野。生命的輪迴中我揣着前世的一個心夢匆匆趕來,最終還是在你的生命中姍姍來遲。徘徊在十字路口,陌生了的視野裏,閃動着是迷茫的色彩,花開花落絢麗又寂然。

轉身的那刻真的不堪回首,曾經的心痛已變陌生,就像人生沒有彩排,無法重來,就算再回到從前,時間也不允許所有的一切重新再來。人生就是這樣,有很多希望,也有很多失落,我們生活在夢想與遺憾之中,總是在責任與無奈之間徘徊,總是在理智與美夢中糾纏,你我就象兩條默默守望的鐵軌線,沒有交匯的終點站。繁華過後,歡喜過後,有誰能躲過平淡的寂然,清貧過後,痛苦過後,有誰能淡忘情愛的傷害,煙鎖重樓的清絕間。

如今,曾經的心痛已化為雲煙,繁華過盡,庭院深深,秋風太悽,秋雨太苦,別悽苦了自己的心,就讓那些疲憊與流淚的夜晚,也已簡化成悲愴的故事,註定淪為慢慢遠去的風景,在靜若止水的心中留下絲絲漣漪,成為淡去的紀念。

放不下的心,莫為誰懂,轉過身換個角度看秋,也會發現,秋天的天也藍,雲也淡。

有關放不下的心情散文:放不下的情緣

夜深雨停,濛濛的一彎月探出頭,一絲微弱的光線從窗口透進室內,在地上撒上了幾許清輝。習慣在無聲的世界裏,將自己的心事鋪開,用有色温暖的記憶,剪輯一段繾綣的情懷。如果説人生是一段旅途,快樂與憂傷就是那兩條長長的鐵軌,在身後緊緊相隨。眼前晃動的有明快的色彩,亦有暗淡的影像。

喜歡放一段輕音樂,然後靜靜的、久久的凝視一杯散發霧氣的白水,沉浸在自己的內心深處。在悠揚的旋律中,一幕幕似水流年,紛紛從眼前閃過,或清晰如畫,或淡淡如煙。

一些悠遠的記憶,一些漸遠的足音,一些温暖又蒼涼的思念填滿我的心海,感覺雖然憂傷,但卻很美。  喜歡在幽深的夜裏,獨自歡喜或憂戚;獨自微笑或流淚;獨自思念,梳理心緒;獨自撫平心底不斷湧起的稠密的憂傷。像夜風中那朵輕顫的幽蘭,淡然安靜地綻放,寂寞又妖嬈,在清風中訴説自己不變的心願。

站在時光的路口,曾走過的温柔與美麗又一次浮過,那些世事無常,更多終是無言,我無法想象,你若離去,我該回到哪一個起點?

企盼,有一天,春暖花開,陽光底下,一定有兩張傻傻的笑臉。當我們老了,我就牽着你的手,坐在林邊,數着歲月留下來的皺紋,品此生的百般滋味,安靜的擁你入懷裏,坦然的閉上我的雙眸,留一抹淺淺的微笑掛於脣邊,傾訴着你我的眷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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