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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親情傷感短文

欄目: 優美文章 / 發佈於: / 人氣:1.88W

親情是一個人心理髮展過程中首先要經歷的情感體驗,是維繫人類社會存在、發展、穩定的重要因素。每個人都有屬於自己的親情。今天本站小編就為大家整理了關於親情傷感短文,希望對你有用!

關於親情傷感短文

關於親情傷感短文篇1:懷念我的父親——孟昭俊

父親節到了,爸爸,天國是否也有父親節,您孤獨嗎?您會想念我們嗎?

20xx年3月12日上午10:20分,我最摯愛的父親在章丘市人民醫院監控室的病房裏,停止了呼吸。是左肺的惡性腫瘤奪去了他的生命。那一刻,我流着淚,不想讓醫生拔走各種醫療器械,希望奇蹟能夠發生,希望他能突然的緩上氣來恢復呼吸。可是奇蹟沒有發生,他老人家就這樣走了,在遭受了一年多的病痛後,惜然離開人世。

我曾經多處尋醫問藥、想方設法、竭盡全力要把父親的肺癌治癒。可最終沒有成功,爸爸!原諒我這個不孝之女吧!原諒我這個沒用的女兒吧!

3月14日上午10:00時,我和家人,還有父親生前的老領導、同事及親朋好友,在殯儀館送走了我的父親,我悲痛欲絕、肝腸寸斷、痛哭不已。雖然對這一天早有心理準備,可當這一天真的來臨時,又是那麼得突然、那麼的讓我無法接受。我看到棺槨中的父親依然是那樣的慈祥,好似平時安然熟睡的樣子。我哭喊着:“爸爸!你快醒過來吧!快醒過來吧!”可他老人家卻再也聽不到了,再也不會醒過來了。怨蒼天,你為什麼要奪走我的好父親。怨自己,沒能醫治好父親的病,沒有多陪陪他,讓他多享享福,就讓他老人家一個人就那麼靜悄悄的離去了。我望着他那慈祥的臉,那被可惡的癌症折磨的異常消瘦的臉,我跪在爸爸的身邊,放聲痛哭,作為您最疼愛的女兒,我再也無法報答我的爸爸對我的養育之恩,千萬聲呼喊也無法換回我的爸爸。爸爸啊,爸爸,您就這樣悄悄地離我而去嗎?

爸爸真的是走了,我最敬愛的爸爸!你怎麼忍心扔下你的孩子,獨自離去呀!我還沒來得及帶你出去走走看看大自然的風景,看看你工作了四十五年的章丘現在的美好景象,您就這樣的離開了我們!我和家人來到南陵園,抱着父親的骨灰盒,埋葬在此處。我痛哭着給父親磕了三個頭,我對他説:“爸爸,下輩子我還做您的女兒!”照片上的父親微笑着,我感到他的靈魂一直伴我左右。爸爸,在您病重期間,您告訴我:不放棄。我明白您的意思,我讀懂了您的想法,您是多麼的不願離開這個世界啊,可是……爸爸,對不起!真的對不起!這讓我感到揪心的痛悔!

在我的記憶中,父親是一個非常樂觀,助人為樂的人,他急別人所急,想別人所想,大公無私,在他的一生中,不管是同事還是老百姓,找他幫忙辦事,無論有多大的困難,他從來沒有推辭過,勞累了自己,方便了大家,可以這樣説,提起我父親,大家都認為他是一個熱心腸的人、助人為樂的人、大公無私的人。

父親從小最疼我,雖然他不善於用語言表達,但他對我的疼愛滲透了生活中的點點滴滴,每當我回家的時候,他老人家總是把平時捨不得吃的東西全部都拿出來高興的看着我們吃,在平時他總是教導我們要遵紀守法,要知禮孝順等等,在我的成長過程中,他傾注了無數的心血,用他那無私的愛陪伴着我一路走來。父愛如山、父愛永恆!爸爸,你是世界上最好的父親!你真的不該離去的這麼早、這麼匆忙啊!!

上天啊,我寧願用我的一生去換回父親的一分鐘。用我的生命去換取父親的生命。年邁的父親已是肺癌晚期,他拖着虛弱的身體和“癌魔”抗爭着。雖然,病痛時常折磨着他,可每天我來到醫院陪他,他總是微笑着對我説:“我沒事兒,你吃飯了吧,孩子上班了吧,別耽誤工作。”我告訴他一切都很好,他才會放下心來……此時,我感到父親是那樣的慈祥。

父親走了,剎那一百天,依然覺得父親還生活在我的身邊。一直感覺到我回家他在大門口迎我,也好像在家門口等我開門,也有時候好像聽見他親切的叫我的名字,可是我知道這些都是殘忍的記憶,可是在我心中,卻期望這些記憶永遠不要離去,這樣才能讓父親永遠在我的身邊。

父親走了,我真是捨不得他走啊。我多想還守在他的身邊,為他再喂一口水、一口飯,為他再刮一次鬍子,多想再伏在他的身邊喊一聲爸爸,多想再聽到一聲他喊我小名的聲音。想到這一切將永遠地成為過去時,我的心裏是如此悲痛和哀傷。爸爸我還有好多話沒有對您説,還有好多事沒有對您講,還沒有給您盡孝心盡孝道,您就走了,留給我們無窮的痛苦和遺憾。爸爸我忘不了您臨終前對我的囑咐:好好吃飯,注意休息,保重身體。我怎麼也沒有想到這就是您對女兒最後的遺言。這是您對我的關心與牽掛,爸:您放心吧,我會好好生活着,照顧好媽媽,也請您一定保佑我媽媽永遠健康、平安、快樂!

爸爸,都説好人死後會上天堂,那您一定在天堂,願您在那裏是快樂的。親愛的爸爸,您走吧。您的音容笑貌將永遠珍藏在我的心裏,您的高風亮節永遠是我學習的榜樣,您的不平凡的人生經歷是我們家族永遠享之不盡的財富。如果有來生,我還要做您最疼愛的女兒,天若有情,請成全我。

永遠懷念您:爸爸。

關於親情傷感短文篇2:父親住院了

雖然和爸媽住的一牆之隔,但總是奔飯而去,吃飽就走,來去匆匆,坐下來閒聊的時間少之又少——感覺時間總會有的,孩子大了,我的工作不忙了,一定左手挎爸右手攜媽,行走于山水,寄情於隨心所欲。世事一向難料,父親突然住院了,不足二十天接連兩個手術,術前術後的禁食把老爸煎熬地骨瘦如柴。

躺在病牀上的父親讓我感覺如此的陌生,顴骨凸起,兩腮凹陷,撫摸着父親的小腿,有皮肉分離的感覺,多久沒有這麼近的細看父親了?在我的記憶裏,還是那個年輕的父親,那個身體康健,英姿颯爽的父親,那個雷厲風行,虎虎生威的父親,那個軍人做派,説一不二的父親,那個原則的有些固執己見的父親,那個脾氣不是很温和,總愛發個小脾氣的父親。

父親突然住院對我打擊很大,既心痛又慚愧,“子欲孝而親不待”的恐懼瀰漫在心頭。果斷請假,守在病牀前,眼睛盯着輸液,餘光瞅着沖洗傷口的生理鹽水,靜靜地聽着顯示屏上的聲音,上面羅列着爸爸全部的生命體徵:心跳、脈搏、呼吸、血壓,只要爸爸呼吸急促或緩慢,機器就會發出刺耳的尖叫,我就會大聲的呼喊父親,父親吃力地睜開眼睛,迴應着他沒事,心裏默默祈禱,老爸不要嚇唬我呀。醫生囑咐,術後一天或兩天會排氣,排氣後就可以喝水進些流食了,我們和爸爸一起期盼排氣。然而,先迎來了術後高燒,老人的嘴巴乾裂的脱皮了,舌頭上舌苔厚厚的,眼睛失去了光澤,膚色晦暗無光,老爸昏昏沉沉,一家人心急如焚,而醫生總説是術後反應,只能靠機體對抗高燒。熬到第二天晚上,父親終於排氣,我禁不住鼓掌祝賀老爸。温水順着吸管流進父親身體裏,僅僅兩小口,爸爸高興地笑了,生命的光澤在父親臉上盪漾,瘦弱的老爸一步步戰勝了高燒。

清晨,我走進病房,祝福老爸:“父親節快樂,早日康復!中午我要請您老吃西餐。”爸爸笑了,順從的像個孩子。

我卻哭了,我多麼想盡快看到那個固執己見,愛發脾氣的父親啊。

關於親情傷感短文篇3:懷念我的父親

父母在,人生還有來處,父母離去,人生只有歸途。在路上,我們永遠不會忘記來時的路。

彌留之際的願望

父親離去時,沒有像影視劇中那樣,留下一些遺言,對牽掛或者未竟之事進行交代。也不曾真正要求什麼,如果説有要求的話,就是一件事,而我卻到底也沒有滿足他。當天傍晚,他臉色比平時好看很多,原來枯瘦蒼白的臉有些紅潤,是臨終前的迴光返照。我們雖然都瞞着他肺癌晚期的病情,但我猜想他自身可能感覺生命即將耗盡,想回到生命起點的地方離開這個世界。他費盡力氣不停地央求我:“咱回去吧,不能再在醫院了”。我説家裏沒有醫院這樣的條件,等病治好就回去。他見我不答應,就情緒激動起來,“我説回去就回去,再不回去就晚了!”,這也許就是他最後拼盡的氣力了。事後才突然明白他説的再不回家就晚了的意思。而當時我以“醫院下班無法辦理出院手續,第二天就走”來敷衍他。他見回家無望,不再説什麼,眼神流露出失望、哀傷。人臨終時,或許才更意識到家就是一個人的最終港灣,從那裏出發會一路走的安詳。雖然當時未能如他所願,自己也有些難受,可按照世俗的標準和眼光,當兒女的一般很難具有讓親人放棄治療的勇氣和決心,即便那是出於對彌留之際人性的尊重。為了強調出院的不可能,對他的拒絕語調有些生硬,事後內心歉疚着,覺得最起碼當時我語氣應該儘量温和些才對。

村中的“弄潮兒”

父親的一生,很平凡。雖然是農民,他的思想並不保守,也許與他年輕時喜歡讀些雜書有關。小時候覺得他很嚴厲,我有些沒來由地怕他,覺得不像別人父親那樣和藹。同時,腦海中卻經常浮現出一幅温馨的畫面,全家人常常還有左鄰右舍圍坐在一起,剝玉米棒子,或者剝花生,忙着諸如此類不算太重的活計,彼時他就給我們講西遊記,就如連續劇一樣,晚講一兩個小故事,什麼三打白骨精、鐵扇公主等,現在的父母給孩子講這樣的故事也許不算什麼了,那時候是70年代啊,在農村連收音機也是奢侈品,沒有像現在這個年代太多的信息渠道。當時那些故事將自己帶入了另外一個神奇的世界,包括我在內的所有人往往將聽他講故事當做對我們勞動的獎賞,這是他一生中留給我的最為美好的回憶。後來,大概上國中時候,我找到他看的《西遊記》,通讀了一遍,才知道他講的故事都是從那裏學來的。小時候還沒用上電燈,當別人家用煤油燈,他用上了罩子燈。在這燈光下,我安然入睡,回憶當時的影像,他半躺着,捧一本厚書在讀。後來工作後,將自己讀過的小説、讀者文摘之類,給他拿回家,他很是喜歡。我結婚生子後,曾幾何時,也是半卧夜讀,發現兒子也在捧一本書在讀。

我上國中、高中,正是社會發生較大轉折時代,當時家庭條件在農村還算不錯。他去鎮上或者省城,給我買回新潮的T恤,買回當時流行的麪包服,當時農村孩子還對這些覺得新鮮,自己穿着也自我感覺很好,引來不少羨慕的眼光。他帶領我騎自行車到鎮上買回村裏第一台電風扇,然後又託表哥從省城買回一台黑白電視機。記得剛買電視機回來一段時間,晚上全村人擠滿了小院,我家的院子就成為露天放映廳,父親就是放映員。為了讓後面的人能看到十二寸黑白電視畫面,父親在有一米高的石頭香台上,再摞上方凳或者椅子,最後再放上電視機。為了增加畫面清晰度,他還在房頂架設了天線,使畫面清晰了不少。最初,因為有村裏的看客堅持看完所有節目,常常要等有限的幾個頻道都出現雪花點,才關掉電視,曲終人散。鑑於這情況,我有時候就在這個誘惑下,抗拒着自己,在堂屋裏温習功課。這在村裏倒是成全了我刻苦學習的美名。

醉酒的父親

父親大半生喜歡喝酒。在離�狼凹改輳硤遄蓯淺鱟純觥8苫釓ぷ叛瘟蒲?酃?討校?蟀殉砸┯忠?⑽柑郟?蓯竊謖獠∧遣≈泄�生活。縱使這樣,他卻少不了喝酒,我弄不懂是酒精控制了他,還是他壓根就不想對酒精有所節制。他年輕、中年時候,喜歡交往,也因此造就了喝酒的不少場合。晚年時候,我感覺得到他封閉自己,打發白天清醒時光的辦法就是將他自己喝醉。我一直感覺不是不能控制酒,而是他需要酒,用對酒精的依賴抵抗一種他內心的荒蕪。當支撐他的就剩下酒精的時候,讓他戒酒,我感覺對他挺殘酷。回家時候,自然給他少不了買酒,也常陪着他喝酒,在酒酣耳熱之際,也許才打開父子之間內心深處的通道。因而我覺得我是從內心最理解他的,雖然內心深處,父子之間從沒有交流過,但我深信彼此能感覺得到。

記得一次春節假期,午飯後我和妻、子返回縣城上班,他酒未醒,卻依然搖晃、蹣跚着送我們到街口,竟然握住我的手,眼裏噙着淚。要知道他和我一直是少交流的,更沒有較為親暱的動作,我前面説的從小就怕他,也許就與彼此交流少有關。這也是今生我記得的唯一一次正式如社交場合上的握手,就如朋友同事分別一樣。我知道他內心希望我們常回家看他,但總是説,要是忙就不要回了。一次,也是春節回家,他酒後打開剛安裝的卡拉OK,要我們唱“常回家看看”,弄得我心裏五味雜陳。

最後的分別

父親是不懼怕死亡的人,是個能坦然面對的人,是能凡事看得開的人。我甚至想,他是為了進入另一個世界才離開這個世界的。五一放假回家,見到卧牀不起的他,臉色蒼白消瘦,形容枯槁,吃不上東西,沒有一點力氣。他已經不能生活自理,都是母親在照顧他。我決意要送他去醫院治療,不顧他的疼痛,背起他出門,小時候高大的身軀,感覺已經輕的只剩下一副軀殼。他躺在醫院的病牀上,説話都很費力。我向單位請假日夜陪在醫院,我和弟弟以及母親等人能做的也只有陪在他牀前,説話聊天,把屎把尿。一生的記憶中,父子之間幾乎沒有什麼拉手擁抱之類親密的行為,他與孩子之間總是有着一定的距離。為他把尿這樣的事,我想要是平時他稍有力氣,會阻止的。但彼時誰也顧不了什麼了,一切也都那麼自然。

晚上該睡覺的時間了,他停止了急躁和粗暴,安靜的睡過去了,卻也就此成了今生最後的分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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