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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隊生活文章_關於部隊生活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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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隊生活美好而難忘,它根植在軍人的心中,是一生最寶貴的財富。下面是本站小編給大家整理的關於部隊生活的文章,希望能幫到大家!

部隊生活文章_關於部隊生活的文章

  部隊生活文章:軍隊的生活

聽着軍中綠花這首歌,我想起我的新兵連那段不堪回首,卻永遠不能忘記的日子,數九寒冬,我們在操場上訓練之餘,老班長給我們唱起這首歌,他的歌還未收尾的時候,他的眼睛就開始濕潤,我們一個排的新戰士都跟着抽泣……不自覺的,我就想起家,想起遠方的親人……

新兵給我留下的記憶永遠是最深刻的,疊被子,野外拉練,夜間緊急集合……説實話,新兵連也是給我鍛鍊最多的地方,我從一個地方毛孩子成熟成一個男人,知道自己責任的男人。

在部隊,我聽到這麼一句話:當兵後悔兩年,不當兵後悔一輩子。一開始我並沒覺得這句話是真實的,是理性的……在即將離開的時候,我才感覺到這句話的真實:幾年的軍旅生涯,使我成熟很多,使我變化很大,我和參軍之前有明顯的變化,變得象一個大人,能忍受對自己的不公和不公和不利,能接受批評和教育,收起許多毛病和缺點;但是,我也後悔過,部隊有這麼嚴格的紀律,條條款款壓制着我們,我們活動都不方便,幹嘛來受這個罪,但是在即將離開的時候,我會很高興的説一句:終於熬了幾年,但是,部隊鍛鍊我的,我將志用一輩子,謝謝你,綠色軍營。

親愛的戰友們,你們還要繼續為鞏固國防而服役,你們還要繼續為邊防站崗放哨,你們還要繼還要繼續為新軍事科技而努力奮鬥。我知道你們中許多人有説不出的怨苦,但是我更相信你們能忍耐得更多,為了中華民族,為了萬里河山。?回首往事,我清楚我走的那天我會流淚,甚至痛哭,但是年年老兵退伍的景象,我還是歷歷在目,一年一度的老兵復員就是這麼的殘酷,我們來自四面八方卻終將分別,我們來自五湖四海,卻終將各奔東西。緣分使我們走到一起,緣分讓我們成為戰友,緣分卻又讓我們離別……

部隊就是這麼殘酷,根本不給機會給你品位團聚的快樂和離別的痛苦,就要投入到下一輪的工作,在離別的時候,我卻希望時間過得更慢一些,雖然,我的心思早就飛到家鄉,飛到温暖的家。

再見了,戰友,再見了,班長,再見了,我的軍營生活;我會去懷念,我會去想象你們的的好,你們的責備,我甚至還會去想種種不愉快,總之,我會把在部隊裏面發生的一切;我會去記錄,我會去寫,我退伍之後,一定會把這幾年的點點滴滴記憶下來,用文字的形式永遠刻錄在我的腦海之中。

謝謝你,戰友;謝謝你,老班長;謝謝你,鋼鐵一般的軍旅生涯。是你們讓我成熟,是你們讓我成長,是你們讓我回味過去種種幼稚,不斷的改變過去的作的作風,練就一身算不上本事,卻終生享用的精神。忠於祖國,忠於人民永遠做黨和人民的忠誠衞士。

  部隊生活文章:懷念排長

午夜的天空顯得格外的寧靜,萬物都在酣睡,彷彿失去了活力,偶爾遠處傳來幾聲車輛的笛鳴,反而顯出夜的深沉和冷漠。我躺在臨窗的牀上,漠然地遙視着湛藍的星空,夏日的清風吹拂着一天的辛苦,只剩下無由的惆悵。

什麼時候,通訊員胡雷過來查哨,見裏側的牀上還有一點星火在閃爍,便靠過來,説以前那個排長蔡選紅打過電話來問我現在怎麼樣。胡雷走了,而我本來凝成一團的思緒,卻越牽越長,透過瀰漫的煙霧,以彷彿又看到了他那略帶嘲諷的笑容和真摯的眼神。一時間,我沉浸在對於住事的回憶中。

並不是很遠的事,也就是九個月以前,在去年春節的時候,從杭州指揮學校調來一個實習排長來我們中隊。他住在四班,在我隔壁。因為和我們班長相投的緣故,時常過來走動。大約是我兩腮的鬍鬚引起了他的注意。他時常默默地打量着我。雖然如此,因為職務的關係,總是生分的很。

直到春節過後,我們二大隊赴阜陽參加執勤。我分在他帶的那個組裏。阿猛便成了我的綽號,二十天的相處才知道排長是個辦事很認真的人,雖然開起玩笑來從不會有什麼拘束。

在那二十個日日夜夜裏,在阜陽站萬千人流中,我們幾乎形影不離,我聽他侃,侃他從小的無惡不作,侃他新兵的悲慘。侃他們廣州武警的威風,侃他不假外出的尋歡作樂。在他爽朗的笑聲裏,我知道了他的狂放不羈,也瞭解到他的自信自尊。

在候車廳休息時,他似乎又變的多愁善感。“曾記否,到中流擊水,浪遏飛舟。”他給我呤毛主席的詩詞,他還會深情的唱那首《白樺林》,講一個女人的傷心。他説我是他的影子,看到我,他有傾吐的衝動。

然而,他終於不知道我的怪癖,對於他對人對已的態度,我早有意見,矛盾不可避免的發生了。

那天晚上人流尤其的多。我們站在一列列的縱隊前面。我告訴他,我剛認識了一個女孩,想混進去和她説話。排長趁機調侃我,不知道是我的那句傷到他。他氣憤已極,眼睛裏佈滿着血絲對我説:“如果不是你這身軍裝,別人不會理睬你的。”我自卑的性格是不能容忍這樣的刺激的。在廣場昏暗的燈光下,我們久久的對視着。因為我説:“如果你不是排長,看到我只有一種結果,那就是:向後轉,然後,跑步走。”

我不知道一個上級聽到下屬説出那些言語,會怎麼想。但在部隊,像這樣衝撞領導的通常的結果都是開軍人大會,進行處分。從那以後,我們的關係變了,由融洽而尷尬,由尷尬而無語。偶爾遇見,他總是用他那特別晶亮的眼神帶一點微微的譏諷的笑意靜靜的看着我,然後搖頭。我們再也找不到從前的那種默契。

直到他實習期滿,臨走的前一天,他給我一個本子,讓我把其他戰友的通訊地址留下來。在最後一頁,我寫下自己的名子説:

時間過的真快,本以為你會和我們一道等新兵下連。原有很多話想和你講,到這裏都凝結了。什麼時候,能再見到排長。聽你侃你的風流和卑鄙,聽你呤毛主席的《沁園春》,聽你唱《白樺林》的那個女人。什麼時候,能再見排長。一起執勤,對匆匆行人評頭論足,對合肥,廣州指指點點,對男人女人説長道短。如果我是你的影子,我會永遠和你在一起,可惜我不是,惟有和你説聲再見。

第二天,臨分開的樓梯口,他握着我的手:“本來,昨天晚上想去找你的……。。”在他那閃閃的眼光裏,我又看到了那久違的笑意。

夜似乎更濃了,一陣南風吹來,帶着一點剌骨的寒意。排長的影子漸漸模糊在我的視線裏。

  部隊生活文章:懷念營房

一年一度的老兵退伍,新兵入伍又開始了。我在心裏更加懷念營房。

來到部隊,就是一個新的人生驛站,新的起點。剛到部隊,那些陌生感,那些從祖國四面八方來的男子漢,個個都是精神抖擻的,身體強壯,身穿清一色的軍裝,嫩悠悠的年齡。他説着東北話,他説着四川話,他説着廣東話,他説着藏語……有的地方方言,有時候真的聽不懂。指導員規定,你們新兵,從家鄉來到部隊,組成了一個新的大家庭,就是革命軍人了,就是兄弟,就是戰友,我們説話要説對方聽得懂的話。就是説地方方言,也要讓對方聽得懂,明白説話的意思,最好是説普通話。

我們重慶話屬於西南方言,與普通話很接近,説方言基本上都可以讓對方聽懂。有一個戰友,與另一個戰友在站隊的時候爭吵起來了。他説,你在説個“錘子”。那個戰友就給指導員説,指導員,他説我在這裏説個錘子,“錘子”是什麼意思呢?指導員是雲南人,當然聽得懂是説的是什麼意思。指導員説,在部隊不允許戰友之間,領導之間,同志之間説怪話,粗話,髒話,你們不遵守部隊的規定,紀律,是要受到紀律處分的。今天是第一次,下不為例。聽懂了沒有?那個戰友説,指導員我聽懂了,以後再也不説粗話髒話了。

接過老兵的槍,我們感到了一種榮耀,一種自豪,一種責任和勇敢,錚亮的鋼槍,經過無數戰友的手,撫摸着,陪伴着,度過了一個又一春夏秋冬,度過了一個又一個七一,八一,十一,元旦,春節。那些訓練場上的身影,單槓、雙槓、木馬上還留存着戰友的手語,體温,口令,動作。鐵絲網,高牆,五百五十米障礙都在老兵的眼裏心裏烙下了深深的痕跡。我們感動,我們驕傲,因為我們是共和國的鋼鐵戰士,我們為了祖國的領土完整,可以獻青春,灑熱血,不惜犧牲個人生命。

我們的營房是老兵們自己動手設計,自己動手建造的。軍隊有的是人才。木工,磚瓦工,泥水工,鋼筋工,水電工,應有盡有。戰士們揉磚,做磚,燒磚,砌磚,個個都是行家,個個都是建築工程師,經過幾月的修建,一座座營房整齊劃一,錯落別緻,營房連隊之間的通道,血肉相連,四通八達,樹木成蔭,花草,草地在戰士們的心中成了一道道亮麗的風景。讓戰士們的眼睛目不暇接,眼花繚亂。

部隊的名言,“鐵打的營盤,流水的兵”。老戰友們去了,新戰友們又來了,來來去去,去去來來,生生不息。部隊就是一所大學校,能夠學到地方上學不到的東西,特別是人生的理想,信念,毅力,執着,勇敢,堅強是在部隊學到的。部隊是一個大熔爐,能夠練成一根根好鋼,一塊塊好鐵,鋼鐵戰士的美稱不愧於是我們的稱呼。

“當兵的人有啥不一樣,其實也一樣,我們血染的風采,在共和國旗幟上飛揚。”我們要離開營房了。摘下帽徽,領章,肩章。我們的眼裏彷彿有一粒粒沙子,我們與連長指導員排長,與留下的老兵擁抱,握手,握住的是戰友之情,離開的懷念之意。大家在一起吃一頓團圓飯,舉起酒杯,為老山戰鬥中犧牲的戰友哀思。把酒倒在地上,讓他們安息吧。

看見新戰士穿着嶄新的軍裝,揹着鋼槍,從我們的面前走過,他們又是一個個鋼鐵戰士,接過我們的槍,在訓練場上,以軍人特有的姿勢,向我們敬禮,向首長們敬禮。我們就完成了短暫又漫長的軍旅生涯。這種讓自己終生難忘的寶貴財富,是地方上的青年很難體會得到的,很難擁有的。這就是當兵的青年和地方青年的區別。

揮揮手,作別軍營的風采,怎麼能忘記,我們在一起摸爬滾打,匍匐前進,槍林彈雨的日子,怎麼能忘記那些可歌可泣的英雄,他們用自己的生命為戰友們,為祖國人民鑄就了生命的金字塔,鑄就了生命的長城。他們卻長眠於烈士陵園,固守在祖國的南疆。

翻開連史、營史、團史,曾經是這個團這個營這個連的戰士,心裏就有許多懷念,懷念營房,想念戰友,思念過去在一起戰鬥的歲月。雖然青春不在,歲月已老,但是我們的戰友情,我們的兄弟意還在。多想回營房看看,看看那些激情燃燒的歲月,看看那些印着戰士生命的牀板,操場。在網上,知情的戰友説,我們之前的營房不在了,已經被地方政府開發利用了。再也找不到原來的樹木,花草,爬過的鐵絲網,跳過的木馬,翻過的高牆,以及五百五十米障礙了。

小喇叭的聲音時時在我的耳邊迴響。一二一,一二一,一二三四,一二三四的喊聲還在我的腦海裏迴盪……

《我們的老班長》,《戰友之歌》,《駝鈴》,《血染的風采》的軍歌在軍營裏盤旋,再盤旋,彷彿上升到了九萬里高空……

敬禮,我的軍旅生涯,我的深愛的營房。我要離開你了,我激動的眼淚,止不住往下滴落,男兒有淚不輕彈的古訓,被我違反了,請求首長們原諒。我轉身,向着營房的大門走去……

部隊生活文章:軍隊生活

軍隊的生活,真讓我着迷。

軍人,是多麼嚴肅的一個職業 !從小我就希望自己也能當一名軍人......

我們剛從軍訓基地回來,更是我對軍隊的生活着迷了!其中教官對我們説的最多的一句話就是"見土地就爭,見紅旗就扛!"

我們到了軍訓基地,是我最難忘記的就是最後兩天!也許許多人都會認為,我一定是馬上就可以看見父母了吧!其實並不是,我是不捨得離開這,離開軍隊的生活,離開教官,離開自立自強的生活!如果可以讓我再留幾天,我一定會留下來的!雖然這兒的生活條件不如家裏......但我還是會毅然決然的選擇留在這裏。

最後一天快要來了!我們很捨不得離開這兒,離開教官,但我們終究還是得離開這兒,離開教官......在要走的前一天晚上,我們開展了聯歡晚會,感謝教官這幾天給我們的訓練。聯歡過後,我們又投入了訓練當中。我們又拉了幾遍程序,之後,我們與教官聊得十分起興。

離開的日子最終還是來了,我們將我們這幾天所學的知識都想所有的教官、老師和其他班同學展示了出來,而且我們班完成的是最出色的。然後,我們還和我們那位好哥哥——教官合影了,這樣也可以讓我們記得這一段美好的回憶。

在我們坐的車即將離開基地的大門時,我們的哥哥向我們敬了一個軍禮!我們與他共同的深望了對方,好似哥哥捨不得他的妹妹、弟弟們一樣。

“團結就是力量,團結就是力量......”這首軍歌還不時的在我耳邊響起......我長大以後,一定要成為一名軍人!和我們的哥哥一樣!

軍隊的生活,你一定要等我,我一定會向你跑去的,一定要等我呀!一定要等我!

部隊生活文章:難忘部隊生活

我不是軍人,也沒有穿過軍裝,但我是軍人的女兒,我身上流淌着軍人的血脈,我的童年一直有嘹亮的軍號聲在飄落。那整齊的隊列,威嚴的哨兵和哨兵肩上讓我好奇又膽怯的鋼槍,爸爸、叔叔們那筆挺的綠軍裝,常常閃現在我的眼前,讓我留戀,讓我懷想。

我父親是參加抗美援朝的老兵,因心臟病在家休養。我的家在部隊家屬宿舍,隨部隊輾轉東西,我的童年乃至少年都是在部隊度過。

我比同齡孩子幸運,那時部隊業餘文化生活比較豐富,幾乎每週都有兩三次的電影。遇到專場慰問演出,團裏還特意派車拉我們去看。周圍團部師部有演出,我們聞風而動。傍晚,夕陽西下,我們拿着小板凳成羣結隊行走在看電影的路上.放映的操場,我們總是比軍人來的早,部隊也總是騰出前面最好的位置給我們留着。坐在那裏,我們一個個小腦瓜最喜歡回頭看軍人的戎裝、挺拔。他們吹着哨子,邁着整齊的步伐走入操場,筆直坐下,操場即刻會響起嘹亮的歌聲。各連隊陸續到後,他們比着唱,那歌聲威武雄壯,此起彼伏,震撼我們幼小的心靈。在我眼裏,軍隊嚴明,軍人神聖。我最喜歡聽部隊起牀的號角,操練的喊聲。

我是個淘氣的女孩,不畏懼戰士。我們宿舍周圍是部隊種的菜,我常和團參謀長的女兒越牆採摘,被抓住了,戰士問我們是誰家的?參謀長的父親自然成了我們的護身符,戰士喜愛將我們撒手,告訴下不為例。師部有演出,管理嚴格,我常被門崗的哨兵堵截,看不上劇的我在崗樓上抹淚,站崗的戰士看不過,總會在開演的時候放我進去。小時候,家裏姊妹多,一有病一串兒,父母顧不及,就把我們送到部隊鐵西衞生營住院,那裏的護士大都是女兵,神氣美麗,她們是我眼裏的天使,當女兵是我的願望。部隊在家屬宿舍,還組織起社會主義大院,派幾名戰士做輔導員,這邊我們唱歌學跳舞,那邊媽媽阿姨們興高采烈為部隊做勞作服,孩童的我們常附在媽媽腳踏的機器前遐想……

小時候,我們在部隊自由自在,無拘無束成長着。那時,我們住的是趟房,每家周圍有一大塊地,爸爸帶我們開墾,播種,澆水,呵護,當果實要熟的時候,我們天天跑到園子裏等着。好幾次,我眼瞅着西紅柿紅了,沒等摘,沒了,原來,被天天看着的弟弟先摘了。但到了西紅柿大片紅時候,便吃不過來了,中午放學回家,一盆盆地摘,倚在門檻上,吃個夠。這種有勞動,有耕耘,有收穫的生活是當時地方孩子所不具備的,在快樂中我們和自然心貼着心。

74年冬天,海城地震,我12歲。晚上,轟隆隆,頃刻間,大地傾斜搖晃,地光顯現。因事先預報的好,我們整個部隊家屬沒有一點傷亡。那夜,父親和叔叔用家門口的材禾為我們搭起臨時的牀,把我們這些小孩子腳插腳安置在露天的被窩裏,他們宛若戰士為我們站崗,做我們的守護神,直至天亮。天剛亮,部隊就開來一輛大卡車,給我們送來了餅乾,我領了滿滿一盆餅乾回家,那感覺,那温馨,有點像共產主義。

恢復大學聯考,姐姐考上名牌大學,剛剛走過十年浩劫的人們在懵懂中震醒,這是全團的榮耀。一個戰爭年代曾在部隊做文化教員的老首長聞訊在家宴請姐姐,把孩子們招到一塊兒要他們向姐姐學習,這位老軍人正氣的弘揚帶動了全團家屬的學習風氣,他的孩子在他的薰陶教育下考上了清華大學,魯美學院。

我長大後,家裏經常來戰士,或維修或服務,父親在一旁指令我叫叔叔,那時,我不愛叫叔叔了,因為叔叔只比我大幾歲。我少女萌動的情懷裏,相許了一位軍人,他是我未來的伴侶。晚上,我蒙着被,做過與軍人相識的夢。我考大學後,父親相繼給姐姐的同學介紹軍官,都結為姻緣,那時,我想,我也大了,父親為什麼不為我想,他怎知女兒羞澀的心?

高中時,我在海城玉皇山腳下中學讀書,每天都要穿過軍營。那條山路少有人煙,還要路過一片片墳崗,少女的我害怕鬼神,真希望有個守護的人,每天只有走到軍崗,我提起的心才能放下,只有看到守候的哨兵,緊張的腳步才能得以舒緩。每每走過,我拘謹的不行,越想看越不敢抬頭看同齡的哨兵。偶爾回頭,我會看見拄着槍的哨兵大大的眼睛出神地望着我,那給我安全的士兵啊,是我心中的神聖。

帶着與部隊未解的緣,我考入鞍鋼,恰巧被分配到剛從基建工程部隊轉為地方企業的建設公司,在這裏,我如魚得水,由一個工人成長為黨委宣傳部的幹事。這裏沒有複雜的人事關係,進取憑本事才學與踏實能幹,所有的領導和工人都是穿着工服的軍人,不管怎樣的工程,怎樣的艱難,一聲令下,沒有難關,幾日幾夜艱苦鏖戰司空見慣,他們為鞍鋼的更新改造建設立下了汗馬功勞。

雖然後來我辭職離開了建設公司,但那裏的美好我終生難忘。

走入商海,部隊的生活與我漸行漸遠,隨年齡的增長,老一輩的軍人在人海中逐漸消失了。

童年部隊生活美好而難忘,它根植我心,伴我成長,軍人頑強不屈的品質打造了我的性格,這是我一生最寶貴的財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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