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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年代的愛情文章

欄目: 優美文章 / 發佈於: / 人氣:6.6K

從前慢,一生只夠愛一人,想到從前的愛情,我們會感到一陣温馨的美好。下面是本站小編為大家整理的關於60年代的愛情文章的相關資料,供您參考!

60年代的愛情文章

60年代的愛情文章篇1:六十年代的愛情

60年代,他們的愛情,沒有浪漫,沒有甜言蜜語,沒有物質,沒有所謂的山盟海誓,更沒有鑽石鮮花、巧克力,有的只是相濡以沫,相互扶持、一起面對平淡、攜手共老,更是柴米油鹽、鍋碗瓢盆奏起的愛情交響曲。他們經歷過50年代末的饑荒,60年代的動盪,見證了70年代末開始的改革開放,享受了國家逐漸崛起的輝煌。在艱苦的歲月中,兩個人相守至白髮蒼蒼,我想這應該就是祖輩們的愛情吧!

有時候,我會想在他們那個“媒妁之言”的時代裏,能有什麼“愛情”?但細細品味之後,才發現“愛”一直都存在。

自我有記憶以來,從小到大,見慣了農村許多夫妻曾為各種雞毛蒜皮的小事吵得不可開交,甚至大打出手,可就從來沒有見過爺爺和奶奶為某件事紅過臉,甚至是爭吵,尤其是在知曉隔壁鄰居四爺爺家的情況後,我更加好奇我爺爺和奶奶的究竟有沒有吵過架。

一次偶然的機會,我從嬸嬸們的閒聊中,知曉四爺爺和四奶奶經常會為一些小事,或者言語上的不合,就會彼此賭氣、冷戰,甚至達到半年不説話都可以,當時想想都讓我覺得可怕,甚至覺得嬸嬸們的這個説法也太誇張啦!直到有一次,我到四爺爺家玩,四奶奶做好飯叫我吃,四爺爺在一旁不説話,四奶奶也不叫他,等我們吃完後,四爺爺從新自己做飯吃,這時我才發現兩個老人不對勁,回家後跟奶奶説了這件事,奶奶説他們兩個又吵架了,這時我才發現兩個老人的確會“冷暴力”,冷戰時,誰也不理誰,各做各的事,彼此都要強,都不願向對方低頭。反觀,我爺爺和奶奶卻從沒爭吵過,哪怕日子再艱苦,總是會用幸福的微笑温暖彼此。

為此,我還偷偷的詢問過嬸嬸,她有沒有看到過爺爺和奶奶吵過架,拌嘴生氣等,嬸嬸的回答是從來沒有過。直到有一次,我問媽媽,她説從她嫁到我們家,很少見到過兩位老人吵架之類的事,只是有那麼一次,那是在我剛出生那會,爺爺的侄兒來幫爺爺幹活,當時他看中了我奶奶的縫紉機,就問我爺爺可不可以便宜賣給他,當時爺爺想着反正留着也佔家裏的地點,不如做個人情賣給侄兒,就自作主張的答應了,結果那天爺爺的侄兒來家裏拿縫紉機的時候遇到奶奶,奶奶知道後非常生氣,無論爺爺説什麼都不願賣掉她心愛的縫紉機,脾氣温順的奶奶第一次不同意爺爺的意見,反抗爺爺,讓爺爺當時就陷入很尷尬的境地,當時爺爺也沒有説什麼,就開玩笑的説“好,是你的,都是你的,不賣了,你愛怎麼處理就處理”,奶奶卻為此傷心了好幾天,最後還是爺爺大度的化解了彼此的尷尬。我媽當時還跟我開玩笑説“假如我這樣做的話,你爸早就為他的面子狠狠的批鬥我啦、、、、、你爺爺他們雖然吵,但你爺爺大氣,吵個架都那麼有素質、文明,不像你爸”,的卻,這樣的吵架方式在農村可以説是很文明瞭,可以説還算不上吵架呢。從這,我可以看出爺爺其實挺愛奶奶的,只是他們不善於去表達自己的愛。

有次暑假回家,去奶奶家我才知道前段時間奶奶因為摔倒,把自己的手摔傷啦。那段時間因為叔叔們要上班,我媽他們也有很多事要忙,來不及照顧奶奶,結果照顧奶奶的事全落在爺爺一個人的身上。當時在奶奶家,我和妹妹還開玩笑説奶奶終於可以享福了,不用做家務,還可以盡情的享受爺爺的服務。這時,妹妹突然向奶奶問了句“這段時間我爺爺該不會是第一次洗衣服做飯吧?”奶奶會心的一笑“的卻是,你爺爺小時候姐姐很多,根本就輪不到他自己洗衣服和做飯,後來呢,這倆活都被我包了,他也就沒機會啦”,從奶奶的口氣中,除了淡淡的幸福外,還有對爺爺做家務的那種心疼。

現在,子女們都已成家,孫子孫女讀的讀書,工作的工作,兩個老人也慢慢過起悠閒日子,該玩的玩,該吃的吃,還搬進了新房子,住新屋。在閒暇的午後,爺爺有時會練練毛筆字,或是約着幾個好友喝喝茶聊聊天,奶奶則是做做家務,傍晚的時候陪著爺爺散散步,這雖然是平凡的生活,卻處處存着愛的痕跡。兩個老人一起攜手白頭到老,彼此攙扶,在生活的細節裏彼此關心着,更多的是融入了親情,兑現了相伴一生的承諾,我想這大概就是對愛情最美的詮釋和祝福吧!

生命如油畫般,濃墨重彩總能遮掩那些細枝末節。然而,實際上擱淺在人們心間的,反而是細枝末節,正如爺爺和奶奶之間的愛情,與海誓山盟無關,與鑽石鮮花無關。平凡的生活卻早已使彼此成為生命中不可取代的一部分,而那些白髮和皺紋正是他們愛情的見證。

60年代的愛情文章篇2:霍城知青的愛情故事

40多年前,十萬上海兒女奔赴天山南北,支援邊疆。當我們重新尋訪這段往事的時候,在新疆大地的所到之處,聽到人們提起他們,還是稱呼“上海青年”;而在上海的街頭巷尾,又總是聽到人們稱呼他們“新疆大哥”、“新疆大姐”。 那麼,他們究竟是新疆的上海人,還是上海的新疆人?究竟是支邊青年,還是知識青年?究竟是應該紮根邊疆,還是應該落葉歸根?這一連串的話題,雖然將成為歷史的過去,卻依然是留到今天的記憶。

這幫懷着知識和夢想的熱血青年就此在新疆的各個角落紮根生長。其中也包括霍城,在那個中蘇邊境爭執衝突不斷的年代,霍爾果斯邊境線一帶多是荒漠戈壁,人煙稀少人跡罕至。成千上萬的兵團人扛起鋤頭、趕着牛羊走到邊境地區,搭起一座座孤獨清冷的土屋。

胡陽和董芳都是上海人,1964年他們兩和數百名知青戰友坐了6天6夜火車,從大上海到了新疆兵團農四師的63團。那年胡陽他20歲,董芳18歲。出發前,曾為抗戰中援華美軍當過翻譯的胡陽的父親贈他一幅字:“問舍求田,原無大志。經天緯地,方為奇才。”到了連隊,胡陽立即投入開荒勞動,3個月後衣服全爛了,人也瘦成一個黑猴。轉眼間到了11月份,地處中哈邊境的63團異常寒冷。胡陽身上都是破洞的衣服處處漏風,很快胡陽就因為受涼發了高燒。但當時正值天氣轉冷階段,胡陽所處的連隊必須在大雪降下之前將棉花全部撿完。胡陽拖着病軀堅持到第4天的時候暈倒在了棉花地裏,醒來時胡陽已經躺在了衞生院的病牀上。胡陽看到眼前的董芳沒有説話,胡陽不知道他高燒40度卻堅持了4天,差一點就沒命了。

董芳看着胡陽破爛不堪的衣服,看着胡陽覺得很可憐。想為胡陽織件毛衣,卻沒有好的毛線。董芳一個箭步跑回宿舍在自己的行李箱裏面急忙翻找着,董芳找出了一件媽媽曾經織給自己的一件紅色毛衣。董芳將這件毛衣拆開了,她要為胡陽織一件毛衣。很快董芳拆完這件毛衣後發現,這件女士毛衣的毛線根本不夠織一件男士毛衣。董芳只好將自己的手套又拆了,董芳滿意的把準備好的毛線帶回了衞生院。胡陽和董芳就在衞生院相識了。

很快董芳織好了毛衣,她來到了胡陽所在的連隊門口,等着胡陽的出現。天氣很冷,董芳的手凍得通紅。為了不讓胡陽挨凍董芳3個晚上就將這件毛衣織了出來。胡陽看着董芳手中的毛衣感動的掉下了眼淚。這一天胡陽和董芳在一起了,接下來的日子董芳對胡陽的照顧無微不至。胡陽也很愛董芳,冬天很快就過去了。

由於前一年新開荒面積較大,耕地缺少灌溉渠。胡陽所在連隊需要挖出十多公里的灌溉渠才能滿足正常的生產需求。工期很短,胡陽和戰友們加班加點幹活。這一天董潔來到了工地看胡陽,沒想到沒等董芳開口叫胡陽。渠壩上的長條石滾落了下去,砸中了正在渠底下挖渠的胡陽。董芳親眼看到了自己的愛人離開了自己。董芳像瘋了一樣的衝下去,把胡陽抱在懷裏嘶叫着,此時的胡陽已經沒有了呼吸。

董芳沒了胡陽,回憶着和胡陽在一起美好時光還歷歷在目一度精神失常。胡陽離開了,一切就像是一場夢一樣。醒了之後便不復存在,董芳想離開伊犁。離開這個讓她傷透了心的地方,好忘掉胡陽。

此時,董芳回憶起當初來支邊時的諾言。也是胡陽的諾言,於是董芳決定留下來。兑現自己的諾言,也要實現胡陽的心願。不曾想這一留便是52年,如今的董芳已經70歲了。為了胡陽她在這裏留了一輩子,她説:“那時候支邊結束後,我也想過回到上海。但是我想留下來陪着胡陽,哪怕是用盡我的一生。”

60年代的愛情文章篇3:毛尖:我的老爸老媽,一場60年代的愛情

叫着叫着,爸爸媽媽真的成了老爸老媽。一輩子,他們沒有手拉手在外面走過,現在年紀大了,終於老爸過馬路的時候會拉起老媽的手。不過等到了馬路那邊,他馬上又會放開手,好像剛才只是做好事。

老爸老媽有一個上世紀60年代的典型婚姻。媽媽去爸爸的中學實習,應該是互相覺得對路,不過還是得有個介紹人,然後就結婚,然後各自忙工作。在爸爸終於從中學校長的崗位上退下來前,我沒有在家裏見他完整地呆過一整天。媽媽也是一直忙進修,尤其因為聲帶原因離開學校轉入無線電行業,她就一直在讀夜校忙學科轉型。我們都是外婆帶大的,好在我們的同學朋友也都是外婆帶大的,在我的整個童年時代,也從來沒有見過哪一家的父母會在星期天,父母孩子一起出門去逛公園。那時候一個星期只休息一天,國家為了電力調配,媽媽所在的無線電行業是週三休息,爸爸和我們是週日休息,當時,全國人民估計都是發自肺腑的認為,夫妻錯開休息日是一件非常經濟合算的事情,即便在家務上也可以發揮更大的效益。而平時呢,爸爸總是在我們差不多上牀的時候才回家,一家人團聚的時間本就非常少,這樣,好不容易有個休息天,媽媽要做衣服補衣服,爸爸要接待他的同事和學生,即使在嘴上,他們也從來沒有向我們允諾過旅遊這種事情。

和所有那個年代的人一樣,爸爸媽媽所做的唯一私人的事情,就是生下了我和姐姐。我們都住在外婆家,小姨和姨夫也都住外婆家,小姨負責買,媽媽負責燒,外婆負責我們,男人都不用負擔任何責任。爸爸天經地義就回家吃個飯睡個覺,還贏得外婆的尊敬,“男人在家呆着還叫男人啊!”在一個大家庭,女婿其實是和丈母孃相處的。而等到外婆家的大院子面臨拆遷,爸爸媽媽才突然焦頭爛額地意識到,以後,大家得各自獨立生活,更令他們感到手足無措的是,他們以後不僅得家庭生活,還得 24小時彼此面對。他們都到退休年齡了。

終於,他們有了時間相處,或者説,結婚三十年後,他們告別外婆家的公共生活,開始真正意義上的小家庭生活。

很自然,他們不斷吵架。離家多年的我和姐姐就經常接到媽媽的投訴電話。讓他去買菜,買回來十個番茄、兩斤草頭。兩斤草頭你們見過嗎?整整三馬夾袋。算了,菜從此不讓他買了。買餅乾總會的吧?也不知道哪個花頭花腦的女營業員忽悠的他,買回來包裝好看得嚇死人的兩包餅乾,加起來還沒有半斤,卻比兩斤餅乾還要貴。老媽在電話那頭歎氣,最後就歸結到老爸的出身上去,地主兒子,沒辦法!

沒辦法的。爸爸重形式,媽媽重內容,一輩子沒有調和過的美學原則到了晚年,變本加厲地回到他們的生活中來。離開外婆的大宅院搬入新小區後,媽媽和爸爸各自安排了自己的生活方式,爸爸的房間是國畫和名花和新傢俱,媽媽的房間是縫紉機和電視機和舊傢俱。媽媽把底樓的院子變成野趣橫生的菜地,爸爸把客廳變成一塵不染的書房。媽媽出門不照鏡子,爸爸見客必要梳洗,用媽媽的話説,不塗點雪花膏好像不是人臉了。他們總是一前一後地出門,每次都是媽媽不耐煩等爸爸,搞得小區裏的保安在很久以後才知道他們是一對夫妻。不過,他們這樣各自行動多年後,倒是被爸爸概括出了一種“一前一後出門法”,而且在親戚中推廣,中心意思是,一前一後出門,被小偷發現家裏沒人的機率大大降低了。

老媽知道這是老爸的花頭,不過,她吃這套花頭。這麼多年,老媽總是讓老爸吃好的穿好的,早飯還要給老爸清蒸一條小黃魚。家裏的電燈壞了,老媽換;電視機壞了,老媽修;水管堵塞了,老媽通;老媽是永遠在操勞的那一個,而老爸就為老媽做一件事,每天早上,從老媽看不懂的英文瓶子裏,拿出一片藥,“喏,吃一片。”老媽吃下這片鈣,擎天柱一樣地出門去勞動,遇到天氣不好,她還不吃這片鈣。在老媽樸實的唯物主義心裏,鈣是需要太陽的,所以,她只在有太陽的日子裏補鈣。她吃了鈣片去太陽下種菜灌溉,覺得自己也和青菜西紅柿一樣生機勃勃。

媽媽在菜園裏忙的時候,爸爸看書。爸爸有時也抱怨媽媽在地裏忙乎的時間太長,但媽媽覺得,兩個人都呆在房間裏做什麼呢?我和姐姐鼓勵他們去外地外國看看,但他們從來沒有動過心,我有時候想,也許他們還在彼此適應。下雨天媽媽沒法去菜園子幹活的時候,爸爸就會出去散很長時間的步,他説下雨天空氣好,他這麼説的時候,有一種老年人的羞澀,然後,他匆匆出門,更顯得像是逃避什麼似的。

老爸老媽,在集體生活中長大,退休前的家庭生活也是公共生活一樣,當歷史插手突然把他們推進一百平方米的屋子,當他們只擁有彼此的生活時,他們才真正短兵相接。老媽也曾經努力過讓老爸學習做點事,兩年前,老媽眼睛要動手術,她一點沒擔心自己,只擔心住院期間爸爸怎麼辦。他讓老爸學習燒菜,她在前面示範老爸就在後面拿本菜譜看。老媽菜剛下鍋,他就一勺鹽進去了,然後老媽光火,不歡而散後,老媽就在手術第二天,戴着個墨鏡回到廚房做飯燒菜。我和姐姐説我媽命苦,小姨卻覺得,要不是我爹,我媽沒這麼快好。那是一代人的相處方式嗎?不過老爸拍的老媽戴墨鏡烹製紅燒肉,雖然魔幻現實主義了一點,確是很有氣勢。

今年是他們結婚五十年,我和姐在飯桌上剛提議要不要辦一個金婚,就遭到了他們的共同反對,好像他們的婚姻上不了枱面似的。五十年來,爸爸從來沒有買過一朵花給媽媽,有一段時間,他在北京學習,他給家裏寫信,收信人也是外公外婆,他從北京回來,也沒有特別的禮物給媽媽。爸爸説你媽只喜歡油鹽醬醋,買什麼都難討她喜歡。她也幾乎不買新衣服,爸爸不要穿的長褲,她會改改自己穿,家裏兩個衣櫥,爸爸的衣服倒是佔了一大半。每年梅過後,我們有個習俗叫“晾黴”,也就是挑個豔陽天,把所有的衣服被子全部曬一遍。小時候我們很喜歡晾黴,因為會晾出很多嬰兒時期的小帽子小鞋子,家博會似的,爸媽年輕時候的衣服也會晾出來,爸爸的衣服就明顯要比媽媽的多。媽媽只有一件碎花連衣裙特別寶貝點,這件衣服不是她結婚時候穿的,也不是爸爸買給她的。我和姐姐在青春期的旖旎想象中,一直把這件衣服想象成一件特殊的禮物,來自媽媽結婚前的某個戀人什麼的。很多年以後幫他們整理老照片,才發現,這件衣服是媽媽在爸爸學校實習時候穿的,他們六個實習老師在寧波四中門口的照片,笑容都看不太清楚了,但小碎花裙襬在飛揚,媽媽那時候一定非常非常快樂。

是為了這一點快樂嗎,媽媽伺候了爸爸一輩子,爸爸也心安理得地接受了一輩子的伺候。常常,晚飯的時候,爸爸被匆匆而來的同事叫走了。常常,本來説好一家人去看電影的,外婆説,不等你爸了,給鄰居阿六去看吧。常常,家裏有人生病需要個男人的時候,都是小姨夫請假。常常,我們也看不過去的時候,會跟媽説,沒想過離婚嗎?老媽沒想過。跟小津電影中要出嫁的姑娘一樣,她把小碎花連衣裙收起來放進箱子的時候,她就把自己交給了另一道口令,這個口令沒有她撒嬌或任性的餘地,這個口令讓她廁身於一味付出的傳統中,她實在生氣的時候,還是會把晚飯給爸爸做好,因為骨子裏她跟外婆一樣,覺得一個男人是應該把自己獻給工作的。

這是我的老爸老媽。他們現在都快八十了,因為爸爸做了虛頭巴腦的事情買了華而不實的東西,還會吵架,吵完媽媽去菜園子消氣,爸爸繼續等媽媽回來燒晚飯。這輩子,爸爸只學會了工作,沒學會當丈夫。不過,當我翻翻現在的文藝作品,影視劇裏盡是些深情款款的男人時,我覺得我父親這樣有嚴重缺陷的男人,比那些為女人抓耳撓腮嘔心瀝血的小男人強多了。而老媽,用女權主義的視角來看,簡直是太需要被教育了,但是,在這個被無邊的愛情和愛情修辭污染了的世界裏,我覺得老媽的人生乾淨明亮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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