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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了嗎》經典語錄

欄目: 正能量語錄 / 發佈於: / 人氣:3.6K

一羣人急匆匆的趕路,突然,一個人停了下來。旁邊的人很奇怪:為什麼不走了?停下的人一笑:走得太快,靈魂落在了後面,我要等等它。是啊,我們都走得太快。然而,如果走得太遠,會不會忘了當初為什麼出發?

《幸福了嗎》經典語錄

——白巖鬆《幸福了嗎》

上世紀的戰亂時代,偌大的中國,放不下一張安靜的書桌。而今日,偌大的中國,再難找到平靜的心靈。不平靜,就不會幸福。平靜才是當今真正的奢侈品。

——白巖鬆《幸福了嗎》

在同學聚會上,我這樣對同學説:“所謂混的好的,一定有不為人知的痛苦與要付出的代價;所謂混得不好的,也有屬於自己的幸福和平靜。就看你怎麼看待它,怎麼善待擁有的好。

——白巖鬆《幸福了嗎》

真正的危機感,不僅是一種動力,還是一種新生。

——白巖鬆《幸福了嗎》

如果理想,只是一瞬的綻放,之後,只在憑弔中使用,那麼,理想有什麼意義?如果激情,足是青春時的一種荷爾蒙,只在多年後痛哭時才知自己有過,那麼,激情又有什麼意義?

——白巖鬆《幸福了嗎?》

我終於明白,自殺的不是我,而是這個時代,是人心。

——白巖鬆《幸福了嗎》

沒有辦法,缺乏信仰的人,一個缺乏信仰的社會裏,便無所畏懼,便不會約束自己,就會忘記千百年來先人的古訓,就會為了利益,讓自己成為他人的地獄。為了錢,可以隨時欺騙,只要於己有利,別人,便只是一個可供踩踏的梯子。

——白巖鬆《幸福了嗎》

我常常被問到 “對你影響最大的人是誰” “最讓你受益的書是什麼?”,我總是這樣説:“對我最有影響的人是我媽,沒有她就沒有我;最有用的一本書是新華字典,沒有它我認識不了那麼多字。”

——白巖鬆《幸福了嗎》

理想主義者在生活巨大的壓力和誘惑之下,變成了現實主義者;現實主義者都變成功利主義者,而功利主義者又變成投機分子……

——白巖鬆《幸福了嗎》

其實,説到我們自己,怕也是如此吧。一半海水一半火焰,一邊是墜落一邊在升騰,誰,不在掙扎?

——白巖鬆《幸福了嗎》

每一代人的青春都不容易,但現今時代的青春卻擁有肉眼可見的艱難。時代讓正青春的人們必須成功,而成功等同於房子、車子與職場上的遊刃有餘。可這樣的成功説起來容易,實現起來難,像新的三座大山,壓得青春年華喘不過氣來,甚至連愛情都成了難題。

——白巖鬆《幸福了嗎》

中國人曾經敬畏自然,追求天人合一,尊重教育,懂得適可而止。所以,在中國,談到信仰,與宗教有關,更與宗教無關。那是中國人才會明白的一種執著,但可能,我們這代人終於不再明白。

——白巖鬆《幸福了嗎》

如果是簡單的壞,或是極端的好,也就罷了,可惜,這是一個人性最複雜的時代。

——白巖鬆《幸福了嗎》

我們總能發現,誰優秀了,似乎只能用提拔他當官來獎勵他,但我們也恰恰用這種方式毀了很多人。

——白巖鬆《幸福了嗎》

都信人民幣嗎?我們的痛苦與焦慮,社會上的亂象與功利,是不是都與此有關?

——白巖鬆《幸福了嗎》

錢和權,就越來越像是一種信仰,説白了,它們與慾望的滿足緊密相連。

曾經有一位評委,看着台上選手用力地表演時,發出了一聲感慨:為什麼在他們的眼睛裏,我再也看不到真誠和純真,而只是寶馬和別墅?

其實,這不是哪一個選手的問題,而是時代的問題。人羣中,有多少個眼神不是如此?夜深人靜時,我們還敢不敢在鏡子中,看一看自己的眼睛?

——白巖鬆《幸福了嗎》

每個人,都有着自己的人生,那些外在的東西,與幸福並不真正掛鈎!

——白巖鬆《幸福了嗎》

人生的終點都一樣,誰都躲不開,慢,都覺得快,可中國人怎麼顯得那麼着急的往終點跑?

——白巖鬆《幸福了嗎》

在一個十三億人的國度裏,我們該如何解決自己內心之間的問題?我們人羣中的核心價值觀到底是什麼?精神家園在哪裏?我們的信仰是什麼?

——白巖鬆《幸福了嗎》

這個社會的底線正不斷地被突破,奶粉中可以有三聚氰胺;蔬菜中可以有傷人的農藥;僅僅因為自己不舒服便可以奪走與自己無關人的性命;為了錢,可以隨時欺騙,只要於己有利,別人,便只是一個可供踩踏的梯子。理想,是一個被嘲笑的詞彙。

這樣的情形不是個別的現象,而是隨處可見。

——白巖鬆《幸福了嗎》

我們除了幸福,什麼都有。

——白巖鬆《幸福了嗎》

浪漫固然可愛,然而面對女友輕蔑一笑之後的轉身離去,浪漫,在如今的青春中,還能有怎樣的説服力?

如果一個時代裏,青春正萬分艱難地被壓抑着,這時代,怎樣才可以朝氣蓬勃?如果人羣中,青春中的人們率先拋棄了理想,時代的未來又是什麼?

——白巖鬆《幸福了嗎》

有人説,我們要守住底線。但早就沒了底線,或者説底線被隨意地一次又一次突破,又談何守住底線?可守的底線在哪裏?

——白巖鬆《幸福了嗎》

幸福在哪裏暫且不説,痛苦卻是隨時可以感受得到。

——白巖鬆《幸福了嗎》

其實,千百年來,中國人也並沒有直接把宗教當做自己的信仰,在這方面,我們相當多人是懷着一種臨時抱佛腳的態度,有求時,點了香帶着錢去許願;成了,去還願,僅此而已。

——白巖鬆《幸福了嗎》

這些物化的目標陸續實現,但中國人也逐漸發現,幸福並沒有伴隨着物質如約而來,整個人羣中,充滿着抱怨之聲,官高的抱怨,位卑的抱怨,窮的抱怨,富的也抱怨。

——白巖鬆《幸福了嗎》

越來越多的人,不分男女,會戴上一個手串,這其中,不乏有人僅僅是為了裝飾;更多的卻帶有祈福與安心的意味,這手串停留在裝飾與信仰之間,或左或右。這其中,是怎樣的一種相信或怎樣的一種撫慰?又或者,來自內心怎樣的一種焦慮或不安?

——白巖鬆《幸福了嗎》

時代紛繁複雜,忙碌的人們,終要面對自己的內心,而這種面對,在今天,變得更難,卻也更急迫。我們都需要答案。

——白巖鬆《幸福了嗎》

;富人不安,怕財富有一天就不算數了;窮人也不安,自己與孩子的境遇會改變嗎?就在這抱怨、焦慮和不安之中,暴力因子也在人羣中快速增長,讓人更加不安。幸福,終於成了一個大問題。

——白巖鬆《幸福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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