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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男友講的睡前小故事_哄男朋友睡覺的睡前小故事

欄目: 睡前故事 / 發佈於: / 人氣:2.86W

如果某人走進你的生活,使你成為一個更好的人。這個人可能就是你的男友。關於那些給男友講的睡前故事你瞭解嗎?下面是本站小編為大家準備的對男友講的睡前小故事,希望大家喜歡!

對男友講的睡前小故事_哄男朋友睡覺的睡前小故事

對男友講的睡前小故事篇一

男人娶她的時候,是他一生中最困難的時候,母親重病,還沒一份固定的工作。她看上的是他的安分和孝順,她想這樣的男人可以依靠一輩子。

男人每天努力地工作,家裏的狀況逐漸好了起來。然而,她並不快樂,她擔心男人有一天會離她而去。她每天盤問男人的去向,甚至夜裏偷偷翻查他的手機和口袋裏的工資。男人不在意,把工資全交給她,她還不放心,男人向她要錢,回來後,她還要核對一下花銷賬單。

男人總是順着她,家裏的大小事情讓她做主。不論工作有多忙都回家過夜,出差每天晚上都打電話彙報行蹤。街坊四鄰都恭維她:真有福氣,嫁了這麼一個好男人。

有一次,在一家商店她看中了一件風衣,標價2300元。男人説:“喜歡就買吧。”她自己掂量再三下不了決心,家裏的錢她都掌握着,她知道這件衣服的價格不適宜她。於是再去那家超市,她絕不正眼看那件風衣。

那個星期天是她生日,男人出去了一趟,然後興沖沖地回來對她説:“那件風衣有家商店只賣600元,趕快去買吧,遲了就來不及了。”從商店回來男人説:“今天我做飯。”菜端上來,全是合她口味的,特別是其中一個雞蛋炒西紅柿,她最喜歡吃,而男人並不喜歡。

她穿着那件風衣到女友那裏炫耀,然後帶着女友去那家商店,又見到那件風衣,然而價格赫然標明2300元。她問售貨員:“不是600元嗎?”售貨員回答:從來沒有賣過這個價格。她説:“我明明買的是600。”售貨員回憶了一下才説:“是有一次,一位男士提前付了1700元,還説一會兒對來買衣服的女人要説價格是600。”女友在一旁笑得前仰後合。

回到家裏,女人穿着風衣盯住她的男人。男人有些尷尬地衝她笑笑:“那錢是我的年終獎金,沒交給你,給你買衣服了。”那天晚上,她穿着風衣挽着男人一起散步,眼裏蓄滿了幸福的淚花。

愛情,很多時候就像一部簡單而平淡的電影。簡單到沒有編劇,沒有導演,只有主角和配角兩個人組成。平淡到還沒上演,結局已明瞭。

對男友講的睡前小故事篇二

有一段時間,他們是世界上最默契的舞伴。他一個眼神,她就知道該把動作做到哪裏,是將頭倚上他的胸膛,還是把下巴擱進他的臂彎。那時他們還在跳民族舞,他穿着對襟的羊皮短襖,她扮成美麗的山野少女,佈景是一片開滿鮮花的草地。舞台上,她幾乎可以聞到草的芬芳。

學校裏有一個文娛小組,他和她都是小組成員。一開始多是合唱或表演唱,舞蹈類節目很少。到了年底,學校要排演一場大型舞蹈去市裏演出。這需要男孩女孩自願結合到一起,彼此成為對方的舞伴。結合到最後,女孩子只剩下她。那時她並不漂亮,就像一隻永遠成不了白天鵝的醜小鴨。她站在那裏,眼淚掛在眼眶,自尊心受到極大傷害。他走過來,大方地拉起她的手,説,如果你需要一個舞伴,如果你願意……她當然願意,她怎麼能不願意呢?他高大英俊,他是所有女孩心中的白馬王子。

於是她接觸到了舞蹈。一開始她什麼都不懂,他不厭其煩地教她。他是學校裏舞跳得最棒的男生,他和她近在咫尺,她莫名其妙地臉紅心跳。他們排練了不到一個月,就登上了市裏的舞台,卻是驚人的默契。有同學開玩笑説,你們真是天生的一對。她再一次紅了臉,他卻只是笑笑。

她就這樣狂熱地愛上了舞蹈。現在想來,也許那時她愛上的,其實是他。他和她成了學校裏固定的組合,舞台上,他們光芒四射。

畢業後他們一起留在縣城,一起參加了工作。他們不再跳舞,舞蹈對他們來説,也許只是學生時代的一個片斷,或者是一種經歷。每天他站在車間的車牀旁邊,滿手油污,她則坐在一台縫紉機旁,把輪子蹬得飛轉。他從來不和她談起曾經的舞蹈,他認為眼前的生活遠比舞蹈重要和客觀。她卻不。她總是以為自己應該屬於五光十色的絢麗舞台而不是充滿噪音的服裝廠車間。她認為自己應該穿着漂亮的衣裙,在舞台上翩翩起舞。有人將鮮花拋上台來,台下掌聲四起……

她跟他提起她的想法,他想了想,説,我們可以參加縣裏的舞蹈俱樂部。她問,你不是不想再跳舞了嗎?他説,如果你需要一個舞伴,如果你願意……她當然願意,她怎麼能不願意呢?她知道那個俱樂部除了可以學習民族舞,還可以學習國標舞。她在電視上看過國標舞,她認為,那也許是她真正的興趣所在。

俱樂部是一個民間組織,不僅缺少必要的設施,地點也非常偏僻。每個星期天,他都會騎着自行車,馱着她,趕很遠的路過來,等回去時,已是黃昏。他們反反覆覆排練着同一個舞蹈,他穿着對襟的羊皮小襖,她扮成懷春的妙齡少女。佈景是一片開滿鮮花的草原,那是俱樂部裏唯一的佈景。他們不知道為什麼要排練這個舞蹈。俱樂部不是學校,他們甚至不會有演出的機會。

兩個月後他們開始學習國際標準舞。教國標的老師很忙,只能挑選幾個有潛質的學生來教。那天他騎着自行車,馱着她,忐忑不安地來到俱樂部,又忐忑不安地盼望着老師能夠將他們挑中。結果一切如願以償,老師真的挑中了他們。那天他們在一個小酒館裏舉杯相慶,兩個人興奮得滿臉通紅。

以後的日子緊張並且快樂。每天晚上,他們都要跟着老師的動作練到很晚。她進步神速,老師説她生來就應該屬於舞蹈,屬於舞台。這句話讓她備受鼓舞,練習更加勤奮。半年以後,她的國標在縣城裏已是無人可及。

他一直是她的舞伴。不管是華爾茲,探戈,桑巴,還是倫巴……可是現在,他的表現竟是那樣笨拙。的確是這樣,如果説現在她是一隻白天鵝,他充其量只是一隻可笑的鴨子。也許在以前,在學校裏,他就是這樣笨拙吧?只不過那時兩個人都同樣笨拙。同樣笨拙,配合就有了默契。現在她突然變得優秀,她認為,他已經跟不上她的舞步。

那天老師與她長談。老師説如果你想繼續進步,就必須離開這裏去省城。那裏有一個高級舞蹈培訓班,那裏的老師和我很熟。她想了想,説,可以。老師説還有一點很重要,你去了省城以後,必須另找一位舞伴。你現在的舞伴會拖累你。她問難道他不會進步?老師説他也許會進步,可是他的進步會非常慢。換句話説,如果你生來就屬於舞蹈,那麼他就屬於誤入歧途。她説可是他在學校裏跳得那麼好。老師説這是兩回事。你認為那時你們還能叫舞蹈嗎?她無言以對。的確,那時他們根本算不上舞蹈。現在回想起來,那更像某一套廣播體操。

她把老師的話説給他聽,她認為他會非常沮喪。讓她想不到的是,他竟表現得異常興奮。他問老師真這麼説?她説是。他説那你就去啊!將來你到全國各地演出,到世界各地參加比賽,多好!她問那你呢?他説既然我不是這塊料,我就繼續和我的車牀跳舞吧!她有些感動,輕輕地擁抱他。他坐着不動,竟有些拘謹。他知道她不久就可以成名,這毫無疑問,就像他相信他們的愛情。

可是如果她參加那個培訓班,就不得不放棄現在的工作。連生活都成了問題,談何追求藝術?他安慰她説,不用怕,我們先去,總會有辦法的。她愣住,我們?是我們,他説,儘管我不再是你的舞伴,但我會陪你一起去。

他們一起去了省城,在那個老師的極力推薦下,培訓班接納了她。她果然進步神速,半個月後就有了專業舞蹈演員的樣子。舞伴當然不是他,他只是負責每天兩次用自行車接送她。他們租住在一處非常簡陋的房子裏,儘管兩個人省吃儉用,可是帶去的那點錢仍然慢慢接近告罄。他們都知道,假如再不想辦法的話,她只能打道回府。為了她,他找過工作,可是在人生地不熟的省城,哪怕找份薪水很低的工作也不容易。到最後她幾乎要放棄了。

那天他蹬回來一輛舊三輪車。他告訴她,三輪車是買來的,儘管舊,拉客沒問題。她問你想用這輛三輪車拉客?他説有什麼不可以嗎?我這幾天天天在火車站那邊轉,我看到好幾個用三輪車拉客的外地民工。一天下來,能賺不少呢!她問他這行嗎?他説怎麼不行呢?眼尖些,腿快些,準行!儘管他的表情非常輕鬆,可是她知道,車站管理很嚴,想在管理人員的眼皮底下拉客賺錢,這並不容易。

可是他做到了。每天,他用三輪車送她去培訓班進行舞蹈訓練,然後去車站拉客賺錢,到黃昏時,再去培訓班接她回來。那時她已經成了培訓班裏最出色的學生,她的舞伴,只能是她的老師。那是一位高大英俊的獨身男人,在舞蹈界有着很高的聲譽和名望。舞伴温文爾雅,英俊逼人。他們配合得很默契,很開心。別人開玩笑説他們才是天生的一對,她不知道那些人是指他們的舞蹈,還是其他。有時舞伴向她微笑,她的心就怦怦地跳上一陣子。後來他們一起去參加市裏的比賽,果然得了大獎。她感覺自己似乎離不開這個舞伴了,她有一種背叛的感覺。

那天黃昏時,突然下起大雨。天氣非常陰冷,練功房裏卻温暖適人。他們在練習倫巴,兩個人都熱出一身汗。突然她想起蹬三輪車的他,她説他該來了,我得回了。舞伴問這麼大的雨,他會按時來接你嗎?她推開舞伴,走到窗口,就看見了他。雨中的他深弓着腰,身上披一件雨衣,正吃力地蹬着三輪車往這邊趕。他並不強壯,在雨中愈發顯得可憐和瘦小。她衝下樓,他正好到了門口。他指指車,笑着説,請上車。然後脱下雨衣,將她仔細裹緊。看着他完全暴露在雨中的背影,她有些心酸和感動。她想,也許他也應該屬於這個舞台,只是為了她,才把舞台交給這輛舊三輪車和火車站前的某個角落。

他一邊蹬着三輪車一邊唱歌:拉妹子拉,拉妹子拉……她笑了。是的,在雨中,他把她拉回了家——不僅是身體,還有心。

她的舞伴一直是那位老師。他僅僅是她的舞伴,他們也僅僅是配合默契的舞伴和無話不談的朋友。他們一起到全國各地甚至世界各地參加比賽和演出,她果真成了大名鼎鼎的明星。可是她知道,她還有一位非常重要的舞伴——那是他。

所以,那天她問他,如果你需要一個舞伴,如果你願意……他不解地問,舞伴?她説是,舞伴。生活中的舞伴,一生一世的舞伴……我們,結婚吧。他盯着她看了很久,緊緊地握了她的手。他當然願意,他怎麼能不願意呢?他是那麼愛她,為了她,他寧願捨棄工作,寧願放棄心裏喜歡嘴上卻不説的舞蹈,寧願天天守着一輛破三輪車風裏來雨裏去。他願意為她做一切事情,他怎麼會不願意呢?

……她常常天南海北地跑,可是隻要回來,她都會第一時間趕回家。沒事時,她就放起音樂,和他在客廳裏跳舞。當然,他仍然很笨拙。可是他們非常投入和認真,就像多年前一樣。他一個眼神,她就知道該把動作做到哪裏,是把頭倚上他的胸膛,還是把下巴擱進他的臂彎……不僅如此,他們似乎時時刻刻都在舞蹈:他揮舞着炒勺,看她一眼,她就把切好的菜倒進鍋裏;她拖着地板,衝他點點頭,他就把旁邊的椅子挪開;他和她走在大街上,他回頭笑笑,她的手就會插進他的臂彎……她終於理解,其實最美的最華麗的舞蹈,就是最默契最平淡的生活……

她常常説,那個深深愛着你的人,無疑是你可以一生相守的舞伴。那是對你、對你的愛情的最高獎賞,你無法拒絕。

對男友講的睡前小故事篇三

人和人的緣分真是千奇百怪。比如楊嘉銘和李惠媛,前一分鐘還是毫無交集的路人,後一分鐘,立刻就有了談婚論嫁的可能。

事情源於楊嘉銘在同城論壇發的一個帖子——誰願意接受一份合作婚姻?楊嘉銘的目的很明確,尋找一個可以結婚的對象,堅決不談愛情。很多網友看到這個帖子,都以為是個玩笑,唯獨李惠媛當了真。

楊嘉銘有個特有錢的父親,20xx年前,父親和髮妻離異,娶了一個年輕的女人,不久又添了一個小兒子。那之後楊嘉銘和父親就很少聯繫了,可前不久,父親又重新找到了他。原來,他的小兒子夭折了,楊家的產業需要繼承人,楊嘉銘無疑是唯一人選。沒有人會對送上門來的財產不動心,楊嘉銘決定重新回到父親身邊。但父親有個要求,那就是楊嘉銘必須在結婚之後才擁有繼承權。可楊嘉銘自從目睹了母親被棄,一直抱着不婚的念頭。想來想去,他萌生出一個想法:既然必須結婚,何不以合作的形式找一個女孩兒來共同完成這個任務?當然,他的條件是對方不僅婚前要接受財產公證,婚後還要接受家庭經濟AA制。除了一紙結婚證書,他們半毛錢的關係都沒有。

帖子發出去第7天,李惠媛主動找到了他。她開門見山地説:“咱們可以合作。”楊嘉銘開始很擔心,他不敢相信真的有女孩能接受這種條件,不過等他一見到李惠媛,便全都明白了。

李惠媛對他説得很清楚:“我和你結婚,就是想讓肚子裏的孩子有個名分。”接着,不用楊嘉銘問,李惠媛就詳細説了有關情況:她被一個隱婚男人騙了,有了身孕後才得知真相,堅決跟對方分手後,卻始終捨不得肚子裏的孩子。“只要等我生下孩子,你想馬上離婚都可以,我甚至可以付給你報酬。”李惠媛説得情真意切,楊嘉銘徹底放心了。他想,這買賣划算,買一贈一。

當然,所有這些都是瞞着父親的。楊嘉銘的瞎話編得很圓:我和李惠媛戀愛很久了,現在她有了身孕,正好奉子成婚。楊父見了李惠媛一次,對這個兒媳婦很滿意。於是,一場盛大的婚禮很快舉辦了。

婚後,楊父給他們小兩口買了一套240平方米的精裝修房子,還拿給楊嘉銘10萬元,讓他請個保姆好好照顧李惠媛。楊嘉銘當然沒有將那10萬元拿給李惠媛,自從結婚後,哪怕買棵白菜,他和李惠嬡都會各出一半。楊嘉銘心想,如果李惠媛過分,大不了找個藉口離婚。誰知李惠媛一點都不過分,她完全按照他們訂立的婚姻合同做,懷孕七八個月了,還挺着大肚子早出晚歸,像她承諾的,分娩所需的手術費她也將獨自承擔。

看着李惠媛行動緩慢的樣子,楊嘉銘也會有瞬間的同情,但也僅僅是同情。為了不讓老爸察覺這場婚姻有假,李惠媛生孩子時,楊嘉銘還趕到了醫院。“是個兒子。”醫生笑着過來通報消息,楊嘉銘不動聲色坐在那裏,心想,兒子還是女兒,與我何干啊?但他沒想到,老爸高興得當天晚上就趕到醫院,將一張10萬元的銀行卡塞在了李惠嬡的枕頭下。李惠媛表現得很得體,楊父走後,立即將銀行卡還給了楊嘉銘。楊嘉銘有點不好意思,想必剛才他焦急的樣子讓李惠媛全看到了吧?他一時有些尷尬,低頭對睡在嬰兒牀上的孩子説:“寶寶,以後叔叔用這錢給你買禮物。”忽聽李惠嬡猛地咳嗽一聲,楊嘉銘一抬頭,嚇出了一身冷汗:繼母正推門進來呢。受了這次驚嚇,楊嘉銘再也不敢對着孩子自稱叔叔了。

孩子的小名叫鵬鵬,是楊父取的。李惠媛出院後,老人提出讓他們搬到自己的別墅中居住,楊嘉銘再次被嚇住了,這要真搬過去,沒多久肯定就會露餡啊!好在李惠媛謝絕了楊父的邀請,帶着鵬鵬回到楊嘉銘的房子裏。

楊嘉銘對李惠媛的表現很滿意,可漸漸地,他又有了新的不安。老爸對鵬鵬也太親熱了,每隔三兩天就過來看一次,每次見面都乖孫乖孫地喊個沒完。他突然擔心,萬一有一天真相大白,老爸受不了怎麼辦?而更讓他害怕的是,父親的律師暗示他,老爺子可能會將遺產留給鵬鵬一份。

楊嘉銘做出了一個重要決定:離婚。他想,只要離了婚,一切麻煩也就解決了。讓楊嘉銘目瞪口呆的是,李惠嬡不離,堅決不離。不僅不離,她還哭哭啼啼抱了鵬鵬去找公公,讓他向楊嘉銘求情。

楊嘉銘這下傻了。他在家關起門衝着李惠媛吼,李惠媛抱着孩子求他:“我現在沒工作,如果離婚,鵬鵬連個住的地方都沒有。求你了,暫時收容我們母子兩個還不行嗎?”更糟糕的是,知道他要離婚,老爸吹鬍子瞪眼地教訓他:“如果你離婚,我寧可要孫子也不要兒子!”

萬般無奈,楊嘉銘暫時打消了離婚的念頭。不過,鵬鵬長久地留在家裏,肯定會有麻煩。想來想去,楊嘉銘決定自己去找鵬鵬的生父,期盼着那個男人知道李惠媛給自己生下一個兒子後,會要回自己的孩子。

他仔細回想了當初李惠媛説過的話,隱約記得鵬鵬的生父是北京新世紀公司一個叫天釗的部門經理。楊嘉銘奔赴北京,果然找到了新世紀公司,只是他問遍了整個公司,都沒有人知道那個叫天釗的人。再問及李惠媛,公司前台告訴他:“李小姐兩年前就辭職了。”

故事是假的,再想到李惠媛堅決不離婚,楊嘉銘不寒而慄:難道當初她和自己的相逢不是誤打誤撞,而是蓄意而為?楊嘉銘真的害怕了。

從北京回來,楊嘉銘追問了李惠媛結婚以前的事,這次他留了心,才發現李惠媛回答得很慌亂。騙子,李惠媛一定是個騙子!沒有別的對策了,除了親子鑑定。楊嘉銘想,等老爸看到親子鑑定的結果,他就告訴老人是李惠媛背叛了自己,到那時,李惠媛想耍賴也沒人幫她了。

讓楊嘉銘沒想到的是,他和保姆帶着孩子還沒到親子鑑定中心,李惠媛就追來了。她應該是想到了鑑定的後果,臉都嚇白了。在李惠媛的堅決反對下,楊嘉銘和鵬鵬的親子鑑定沒有做成,不過楊嘉銘下了決心,這個親子鑑定,必須做!

沒想到,還沒等他再次找到機會,兩天後,他正在公司上班,李惠媛披頭散髮地奔進來:“求你了楊嘉銘,我同意離婚,只要你能把孩子還給我。”楊嘉銘大吃一驚,她瘋了嗎?什麼把孩子還給她?鵬鵬不是在家裏跟着她嗎?李惠媛撕心裂肺地哭着求他,楊嘉銘總算聽明白,鵬鵬失蹤了。

保姆説她帶孩子在樓下的小花園玩,一轉頭的工夫孩子就不見了。李惠媛認定了是楊嘉銘做的手腳,再三哀求楊嘉銘未果後,她跌跌撞撞地跑到公安局,指控楊嘉銘綁架了她的孩子。

騙局揭穿,楊老爺子暴怒了,他給楊嘉銘下了命令:“行了,現在我知道鵬鵬不是楊家的後代了,你趕緊將孩子還給李惠媛,再把離婚手續辦了。”

李惠媛還在一個勁地哀求:“我真的知道錯了楊嘉銘,我承認過去是在説謊,但我並沒有覬覦你家的財產,我只是想給鵬鵬找個爸爸,讓我的孩子有一個家呀!”楊嘉銘渾身是嘴也説不清了,可他確實沒有綁架鵬鵬啊!

李惠媛終於説出了全部真相,其實根本沒有天釗這個人。她當初的謊言,只是為了讓楊嘉銘相信她不會給他惹麻煩。而鵬鵬,其實是人工授精得來的。

楊嘉銘震驚地看着李惠媛:“你為什麼要這樣做?”李惠媛説,作為高齡剩女,自己一直頂着各方面的壓力。30歲之前,她還對愛情抱着一絲幻想,30歲之後,她徹底絕望了。為了讓自己不至於老無所依,她決定要一個孩子,所以才選擇了人工受孕。可當真的懷孕成功,李惠媛發現如果孩子一出生就沒有父親,將會是一件多麼殘忍的事情。就在這時,她看到了楊嘉銘徵婚的帖子。為了給孩子找一個名義上的爸爸,她和楊嘉銘簽訂了合同婚姻。孩子降臨之後,李惠媛難堪地發現,她和楊嘉銘雖然沒有愛情,但她卻無比貪戀家的温暖。源於此,她開始反悔了,但是,她沒想到孩子會不見了。李惠媛抱着楊嘉銘的腿痛哭流涕:“是我太貪心,我知道錯了,求你將孩子還給我,我立刻和你離婚。”

儘管楊嘉銘一再否認,可所有人都不相信他。如果不是“微博隨手拍解救被拐兒童”的一張照片讓楊嘉銘發現鵬鵬,他真是跳到黃河都洗不清了。看到照片,楊嘉銘第一時間通知了李惠媛,鵬鵬很快被解救了。李惠媛抱着孩子放聲大哭,楊嘉銘也一陣心酸,正想悄悄轉身,身後響起稚嫩的童聲:“媽媽,我要爸爸抱。”楊嘉銘一回頭,滿臉是灰的鵬鵬正揮着小手向他歡笑呢。就在這一刻,楊嘉銘心裏忽然湧起一種莫名的情愫。這幾天,他只顧着解釋和尋找,從未意識到,其實自己對鵬鵬的牽掛和惦記也很多。否則的話,現在抱住孩子,為什麼他的眼淚會不受控制地落下來?

當天晚上,李惠媛一邊收拾東西一邊向楊嘉銘道歉。經過這一劫她才發現,這世間最重要的事就是和兒子在一起。所以,她同意離婚。

楊嘉銘呆呆地看着李惠媛收拾東西,鵬鵬的小手一直緊緊摟着他的脖子,孩子睡着了,楊嘉銘覺得心裏滿滿的。當李惠媛接過孩子之後,他的心忽然就空了。這些年來,他因為目睹了爸爸媽媽的婚姻悲劇而拒絕進入圍城,可現在,眼看原本温馨的家驟然空下來,楊嘉銘忽然覺得有點不能忍受了。也就在這一刻,他才發現自己雖然標榜着不婚的信念,可內心也和李惠媛一樣嚮往着家的温暖,懼怕着孤單。

李惠媛就要走了,楊嘉銘遲疑地看着她抱着鵬鵬出門,背影嬌小瘦弱,再環視大大的房子,他突然覺得自己更像是一個被拋棄的孩子。尤其是淚眼婆娑的鵬鵬,更讓楊嘉銘看到了多年前的自己。他默默地跟着他們母子倆下樓,出了小區,李惠媛就要上出租車時,他終於拉住了她:“別走。”李惠媛吃驚地回過頭來,楊嘉銘紅着臉從她懷裏搶過孩子,故意説道:“我捨不得鵬鵬,如果你真想離開,就一個人走吧。”李惠媛又哭又笑地跟在楊嘉銘身後回來了。

那天晚上,鵬鵬睡下之後,他們好像一對歷盡劫難的患難夫妻一樣擁抱在一起,李惠媛淚眼婆娑地看着楊嘉銘:“爸爸已經知道了一切,他不會怪你嗎?”

楊嘉銘眼中閃過片刻惶恐,不過,他很快又堅定了自己的心。爸爸確實已經知道了鵬鵬不是自己的孩子,但只要他能對鵬鵬視如己出,那麼還怕他當爺爺的不會像當初那樣愛鵬鵬嗎?無論如何,父親的初衷也一定是希望楊嘉銘幸福吧?經歷這麼多,楊嘉銘想清楚了,他這輩子的幸福,無法離開李惠媛和鵬鵬的成全。

如果某人走進你的生活,使你成為一個更好的人。這個人可能就是你的男友。關於那些給男友講的睡前故事你瞭解嗎?下面是本站小編為大家準備的對男友講的睡前小故事,希望大家喜歡!

對男友講的睡前小故事篇一

男人娶她的時候,是他一生中最困難的時候,母親重病,還沒一份固定的工作。她看上的是他的安分和孝順,她想這樣的男人可以依靠一輩子。

男人每天努力地工作,家裏的狀況逐漸好了起來。然而,她並不快樂,她擔心男人有一天會離她而去。她每天盤問男人的去向,甚至夜裏偷偷翻查他的手機和口袋裏的工資。男人不在意,把工資全交給她,她還不放心,男人向她要錢,回來後,她還要核對一下花銷賬單。

男人總是順着她,家裏的大小事情讓她做主。不論工作有多忙都回家過夜,出差每天晚上都打電話彙報行蹤。街坊四鄰都恭維她:真有福氣,嫁了這麼一個好男人。

有一次,在一家商店她看中了一件風衣,標價2300元。男人説:“喜歡就買吧。”她自己掂量再三下不了決心,家裏的錢她都掌握着,她知道這件衣服的價格不適宜她。於是再去那家超市,她絕不正眼看那件風衣。

那個星期天是她生日,男人出去了一趟,然後興沖沖地回來對她説:“那件風衣有家商店只賣600元,趕快去買吧,遲了就來不及了。”從商店回來男人説:“今天我做飯。”菜端上來,全是合她口味的,特別是其中一個雞蛋炒西紅柿,她最喜歡吃,而男人並不喜歡。

她穿着那件風衣到女友那裏炫耀,然後帶着女友去那家商店,又見到那件風衣,然而價格赫然標明2300元。她問售貨員:“不是600元嗎?”售貨員回答:從來沒有賣過這個價格。她説:“我明明買的是600。”售貨員回憶了一下才説:“是有一次,一位男士提前付了1700元,還説一會兒對來買衣服的女人要説價格是600。”女友在一旁笑得前仰後合。

回到家裏,女人穿着風衣盯住她的男人。男人有些尷尬地衝她笑笑:“那錢是我的年終獎金,沒交給你,給你買衣服了。”那天晚上,她穿着風衣挽着男人一起散步,眼裏蓄滿了幸福的淚花。

愛情,很多時候就像一部簡單而平淡的電影。簡單到沒有編劇,沒有導演,只有主角和配角兩個人組成。平淡到還沒上演,結局已明瞭。

對男友講的睡前小故事篇二

有一段時間,他們是世界上最默契的舞伴。他一個眼神,她就知道該把動作做到哪裏,是將頭倚上他的胸膛,還是把下巴擱進他的臂彎。那時他們還在跳民族舞,他穿着對襟的羊皮短襖,她扮成美麗的山野少女,佈景是一片開滿鮮花的草地。舞台上,她幾乎可以聞到草的芬芳。

學校裏有一個文娛小組,他和她都是小組成員。一開始多是合唱或表演唱,舞蹈類節目很少。到了年底,學校要排演一場大型舞蹈去市裏演出。這需要男孩女孩自願結合到一起,彼此成為對方的舞伴。結合到最後,女孩子只剩下她。那時她並不漂亮,就像一隻永遠成不了白天鵝的醜小鴨。她站在那裏,眼淚掛在眼眶,自尊心受到極大傷害。他走過來,大方地拉起她的手,説,如果你需要一個舞伴,如果你願意……她當然願意,她怎麼能不願意呢?他高大英俊,他是所有女孩心中的白馬王子。

於是她接觸到了舞蹈。一開始她什麼都不懂,他不厭其煩地教她。他是學校裏舞跳得最棒的男生,他和她近在咫尺,她莫名其妙地臉紅心跳。他們排練了不到一個月,就登上了市裏的舞台,卻是驚人的默契。有同學開玩笑説,你們真是天生的一對。她再一次紅了臉,他卻只是笑笑。

她就這樣狂熱地愛上了舞蹈。現在想來,也許那時她愛上的,其實是他。他和她成了學校裏固定的組合,舞台上,他們光芒四射。

畢業後他們一起留在縣城,一起參加了工作。他們不再跳舞,舞蹈對他們來説,也許只是學生時代的一個片斷,或者是一種經歷。每天他站在車間的車牀旁邊,滿手油污,她則坐在一台縫紉機旁,把輪子蹬得飛轉。他從來不和她談起曾經的舞蹈,他認為眼前的生活遠比舞蹈重要和客觀。她卻不。她總是以為自己應該屬於五光十色的絢麗舞台而不是充滿噪音的服裝廠車間。她認為自己應該穿着漂亮的衣裙,在舞台上翩翩起舞。有人將鮮花拋上台來,台下掌聲四起……

她跟他提起她的想法,他想了想,説,我們可以參加縣裏的舞蹈俱樂部。她問,你不是不想再跳舞了嗎?他説,如果你需要一個舞伴,如果你願意……她當然願意,她怎麼能不願意呢?她知道那個俱樂部除了可以學習民族舞,還可以學習國標舞。她在電視上看過國標舞,她認為,那也許是她真正的興趣所在。

俱樂部是一個民間組織,不僅缺少必要的設施,地點也非常偏僻。每個星期天,他都會騎着自行車,馱着她,趕很遠的路過來,等回去時,已是黃昏。他們反反覆覆排練着同一個舞蹈,他穿着對襟的羊皮小襖,她扮成懷春的妙齡少女。佈景是一片開滿鮮花的草原,那是俱樂部裏唯一的佈景。他們不知道為什麼要排練這個舞蹈。俱樂部不是學校,他們甚至不會有演出的機會。

兩個月後他們開始學習國際標準舞。教國標的老師很忙,只能挑選幾個有潛質的學生來教。那天他騎着自行車,馱着她,忐忑不安地來到俱樂部,又忐忑不安地盼望着老師能夠將他們挑中。結果一切如願以償,老師真的挑中了他們。那天他們在一個小酒館裏舉杯相慶,兩個人興奮得滿臉通紅。

以後的日子緊張並且快樂。每天晚上,他們都要跟着老師的動作練到很晚。她進步神速,老師説她生來就應該屬於舞蹈,屬於舞台。這句話讓她備受鼓舞,練習更加勤奮。半年以後,她的國標在縣城裏已是無人可及。

他一直是她的舞伴。不管是華爾茲,探戈,桑巴,還是倫巴……可是現在,他的表現竟是那樣笨拙。的確是這樣,如果説現在她是一隻白天鵝,他充其量只是一隻可笑的鴨子。也許在以前,在學校裏,他就是這樣笨拙吧?只不過那時兩個人都同樣笨拙。同樣笨拙,配合就有了默契。現在她突然變得優秀,她認為,他已經跟不上她的舞步。

那天老師與她長談。老師説如果你想繼續進步,就必須離開這裏去省城。那裏有一個高級舞蹈培訓班,那裏的老師和我很熟。她想了想,説,可以。老師説還有一點很重要,你去了省城以後,必須另找一位舞伴。你現在的舞伴會拖累你。她問難道他不會進步?老師説他也許會進步,可是他的進步會非常慢。換句話説,如果你生來就屬於舞蹈,那麼他就屬於誤入歧途。她説可是他在學校裏跳得那麼好。老師説這是兩回事。你認為那時你們還能叫舞蹈嗎?她無言以對。的確,那時他們根本算不上舞蹈。現在回想起來,那更像某一套廣播體操。

她把老師的話説給他聽,她認為他會非常沮喪。讓她想不到的是,他竟表現得異常興奮。他問老師真這麼説?她説是。他説那你就去啊!將來你到全國各地演出,到世界各地參加比賽,多好!她問那你呢?他説既然我不是這塊料,我就繼續和我的車牀跳舞吧!她有些感動,輕輕地擁抱他。他坐着不動,竟有些拘謹。他知道她不久就可以成名,這毫無疑問,就像他相信他們的愛情。

可是如果她參加那個培訓班,就不得不放棄現在的工作。連生活都成了問題,談何追求藝術?他安慰她説,不用怕,我們先去,總會有辦法的。她愣住,我們?是我們,他説,儘管我不再是你的舞伴,但我會陪你一起去。

他們一起去了省城,在那個老師的極力推薦下,培訓班接納了她。她果然進步神速,半個月後就有了專業舞蹈演員的樣子。舞伴當然不是他,他只是負責每天兩次用自行車接送她。他們租住在一處非常簡陋的房子裏,儘管兩個人省吃儉用,可是帶去的那點錢仍然慢慢接近告罄。他們都知道,假如再不想辦法的話,她只能打道回府。為了她,他找過工作,可是在人生地不熟的省城,哪怕找份薪水很低的工作也不容易。到最後她幾乎要放棄了。

那天他蹬回來一輛舊三輪車。他告訴她,三輪車是買來的,儘管舊,拉客沒問題。她問你想用這輛三輪車拉客?他説有什麼不可以嗎?我這幾天天天在火車站那邊轉,我看到好幾個用三輪車拉客的外地民工。一天下來,能賺不少呢!她問他這行嗎?他説怎麼不行呢?眼尖些,腿快些,準行!儘管他的表情非常輕鬆,可是她知道,車站管理很嚴,想在管理人員的眼皮底下拉客賺錢,這並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