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她,似乎活了幾個世紀。對於她,我覺得很遙遠。
當時,她是新轉來的,我們都是陌生人,她很熱情,很快就能夠跟同學們融入到一齊,卻唯獨我。
我是一個自閉的人,我不會像同學們那樣熱情的交朋友,也不會嗨皮的一齊和她們逛商場,更不會和她們説上一句話。
那天,天空灰濛濛的,下着毛毛細雨,我拽着她的衣角:我們,還是朋友嗎?
我想,不是了吧她微抬着臉,抿着嘴,眉頭皺的很緊。
為什麼,不會的,我求你,我們還是朋友對嗎,我不會再錯下去了,拜託,不要離開我。我用哀歎的口氣求她。
她用力甩開我的手,就是這樣,我摔在地上。
別開玩笑了,我們本來就不是朋友,呵,實話告訴你吧,以前的一切都是我做的,我和她們打賭,只要你一天以內和我説上三句話,我們就不是朋友。此刻,你可不至和我説了三句吧。她瞥了一眼我,但眉間的擔憂還是清晰可見。
我徹底癱瘓在地,呆呆的看着逐漸遠去的背影,那個以前多麼善良的人,什麼時候變成這麼狠心了?
淅淅瀝瀝的雨打在我的身上。許久,我踉蹌的起身,心裏一向自我安慰着:沒關係,或許她是為了保護我也説不定呢。
第二天,雖然淋了點兒雨,但還是有一絲的`感冒。
走進班,一陣陣的竊竊私語使我感到無奈,我冷淡的走到座位上,習慣性的向她的方向看去空位子。
沒關係,或許起牀晚了吧。我有些不安的想着高跟鞋觸底的聲音傳進耳朵裏,同學們,安靜一下。,待大家都安靜下來後,班主任繼續説道夢藝同學在這天已經轉走了。
轉走了,轉走了,轉走了。
我有些愣住了,或許吧,她是在逃避,逃避我,逃避關於我的一切。
我心裏竟有些慶幸,不然我也不明白該怎樣應對她。
生活進入了軌道,平靜的行駛着,似乎那一點點的山坡從未經過一樣,火車就這麼走啊走轟隆轟隆
那件事至今還留在我的心裏,不可撫平的痛,但也是最完美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