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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的散文隨筆

欄目: 散文欣賞 / 釋出於: / 人氣:2.48W

對於大部分草木來說,冬天早已經開始了;對於整個人間來說,冬天從未統領一切。下面是小編整理的冬天的散文隨筆,歡迎參考。

冬天的散文隨筆

冬天的散文隨筆1

雪,以花朵的姿態行走在冬日的時光裡……

此時,它正漫天遍野飄飄灑灑,輕歌慢舞翩翩而下。這一天一地的蒼蒼茫茫,無聲無息卻聲勢浩大。很快地,大地就換上了厚厚的銀裝,蓬鬆潔淨,點塵不染。

公園內靜寂無聲,全無平日的吵鬧喧譁。用心享受這場雪帶來的美好——目所及處一片潔白晶瑩,空氣凜冽清新,內心安然素靜。

一個人在公園裡和公園旁邊的這條黃河,一起守候著這掛在天地間扯起的流動天幕,觀賞一場白雪飛舞的花事。心情隨著這片片輕盈的雪花變得美好浪漫起來,內心靈動純潔,梨花似雪,心不染塵。

雪,無聲地落下,我,無言地觀賞,總也看不夠空中自由飛舞的浪漫雪景。思緒漸漸飄遠迷離,靈魂輕輕飛離身體,徐徐飄向高空,和雪花一起自由紛飛舞蹈……

遠處,那枝被冰雪覆蓋的紅梅,被映襯的晶瑩剔透冰涼舒爽,發出炫麗奪目的光,你,在為誰悄然綻放?

遠遠地,那位戴著紅帽仰望天空的女孩,如小草般融融的,如冰雪般純純的女孩,你,在為誰婉在雪中央?

冬天的散文隨筆2

漫天飛揚的雪花飄下,天氣一下冷了許多。早晨起來,路上全是冰雪,雪已不再下,可風還在颳著。趕路的紛紛行人小心翼翼的騎著車子,躲避著迎面的冷風。這雪和這風似乎把這個世界冷凍得一下縮小了許多,路已不再寬闊,房屋建築也顯得有點侷促,路邊的綠化樹頂著雪,隱約挑出幾根殘枝。天空被颳得像一張烙的過火的大餅,烏沉沉的在頭上鋪開,透出幾許不近人情的冷漠。

實在不知冬天的風啊到底有多冷,它把大地吹的一團寒徹,全然不見那暖溼的土層那莊稼油油的綠色。

實在不知冬天的風啊到底有多冷,它把一座一座的村莊吹成了一團一團的蕭瑟,把遊子和村莊的距離吹的遠了許多。

冬天的風啊到底有多冷,看看漫山遍野臃腫的白色,看看家裡爐膛中燃的正旺的紅紅的爐火在風裡唱著唯一溫暖的歌。

冬天的風格外肆虐,一刮就是幾天幾夜,颳起漫天塵土枯葉,颳起紛紛揚揚大雪。它來時,腳步裡總是帶著一些可怕的剛烈,冷酷的變換著這個秋意不再的世界。可能是上帝有點寂寞,於是讓冬風舞弄著雪花在大地上作畫;也可能是上帝覺得春夏秋三個季節過於絢麗繁雜,於是讓冬風把大地刮成一片純潔的白色,一種單調的生命原色。

冬天的風啊到底有多冷,實在不好精確的'說。可是在冬天的風裡,我才一點一點把往事理出脈絡。以前總以為在成長的歲月裡,許多的經歷都已忘記。可奇怪的是,在冬天的風裡,又清晰地在腦海中一一串起,串成了一段一段溫馨記憶。

在冬天的風裡,我停下奔波的腳步,坐在那暖暖的小屋裡,撫弄一些溫情的文字,找回曾經冷卻的記憶。

這個時節,格外想念老家,想念年邁的父母。不知他們是否已停止手頭的勞作,燒上了暖暖的爐火,爐子上水壺哧哧冒著熱氣快樂地唱著歌。那四間老房子,是否因為我們這些做兒女的在外長時間不回家而顯得異常冷落。是啊,經歷了一年又一年的寒風,父母明顯老了,花白的頭髮書寫著大半生的歲月。他們一生都在那個小村裡不停勞作,汗水溼透了歲月,可最終也沒收穫多少碩果,只守著那幢老房子和那個有點寒磣的家。他們的一生就是全心全意守著這個家,盡心盡力為兒女獻出自己所能擁有的一切,不是嗎,我們這些兒女的成長就是他們一生最美的傑作。

冬天的風啊到底有多冷,我實在無法解答。只知道要在冬天的風裡,為孩子,為年邁的父母,為自己最親的人築一個溫暖的家,有著寬敞的房子,有著暖暖的爐火,這是自己一生總也丟不下的牽掛。

冬天的散文隨筆3

現在特別像冬天了。早上六點鐘,天才微微亮,沒有鳥鳴,鳥們不知藏到哪兒去了。對面樓房單調的面牆和屋簷,襯著被電線割裂的天空。三兩棵香樟樹的樹冠,在冬日的霧氣裡暗沉著。只有陽臺的鋁合金窗框反射了一抹曙色,表示此時的東邊地平線,太陽正蓄勢待發。

我將保持這個角度看景很多天。某些時刻,外面的世界就是我的床到陽臺的距離,到對面樓房的距離。隔著一條馬路,冬天裡,我和對面樓房,常常交換目光,輕嘆彼此沒有多少改變。而馬路上,生活的列車轟隆隆地開過去,從來沒有過停頓。

怕冬天,怕凜冽的空氣和凜冽的思想。

女兒寄回一束鮮花,連同花瓶一起。現在餐桌上和擱物架上各放著一束鮮花。餐桌上的鮮花,守護我們的就餐時光,母親、小侄兒和我三個人的時光。週末愛人回來,便是四個人。能在一張餐桌上吃飯也是緣分,就像花開一樣,值得珍惜。擱物架,是放在女兒婚房裡的,穿衣鏡旁邊。鏡子變魔術似的,把一瓶花變成兩瓶花,使這間偏冷清的房間,陡添了熱鬧,我似乎看到孩子們正出入這個房間,各個地方,客廳,廚房,陽臺都落滿了笑聲。

花把歡樂時光給帶回來了。

女兒的房間通向陽臺,母親活動的最遠距離便是陽臺。陽臺上放一張藤椅,藤椅上鋪了薄被,現在是母親常常躺在上面晒太陽。藤椅是女兒為我買的,我也曾經被束縛在家裡,陽臺也曾經是我最遠的距離。

只要是晴天,母親總會在陽臺藤椅上消磨大半天時間。她老人家會熬過冬天,走到春天的原野上嗎?看上去比前兩個星期硬朗了一點,能自己抱被褥放晒架上晒了。等北風不再是恐懼,帶媽媽下樓吧,人總得接接地氣,這是任何人任何照顧代替不了的。雙腳踩在大地上的感覺,對某些人而言,比如我,比如母親,是人世最大的幸運,是最不可或缺的。

冬天在不知不覺間圍繞在側了:用自來水洗碗洗抹布已經冰骨頭,洗臉已經放熱水,出門帶圍巾,腳下換了棉襪,秋天的行裝不知哪天起變得可有可無,現在做正式地告別,收進收納袋了。

或許大自然的告別要綿長一點。有些地塊麥苗拱出地面了,有些地塊金色的稻子還站立著,雖然那些稻子已經從穗到根都金黃著了。馬路上運糧食的卡車在飛奔,銀杏還沒完全失掉它的金幣,楓葉也還紅著臉,紫藤只在綠葉間更多地顯露黑色的一掛一掛的種子。一想到紫藤,便想起雪會壓上那些遲遲不肯離去的綠葉。就算那時候,你想在向陽的枝頭找到一兩片綠葉,也還是可能的。去年春節,我們趕到上海過春節,上海馬路邊的法桐巴掌大的葉子還半黃半綠著,雖然是稀疏的幾片,卻甚為可愛。萬木凋零,總還有星星點點的綠殘存著,為續上春天的新綠,而對抗著西北風。

對於大部分草木來說,冬天早已經開始了;對於整個人間來說,冬天從未統領一切。

問候了母親,整理行裝上班去,腳步輕捷,這跟其他季節的自己有什麼區別呢?冬天來了,自己加衣,也提醒親人加衣,依然過有情有味的日子。

女兒送的鮮花,加了保鮮劑,快一星期了,還精神飽滿地鬱郁地開著。生活也可以保鮮。信念也可以保鮮。綠蟻新醅酒,紅泥小火爐。這必須是冬天的故事。當春天不是在我們眼裡,而是在我們心裡的時候,那種溫暖,怎樣的凜冽能夠奈何?

雜七雜八地想著,我已經跨進了冬天的校園。朝陽已經把校園鍍亮了。太陽也是深懷春天之心的,雖然它移至東南,看起來有點遠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