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束在皇家植物園的參觀,我們又到了位於聖基爾達路的亞拉河(Yarra River)河畔的維多利亞藝術中心。藝術中心內有115米高的尖頂劇場——維多利亞州劇場,還有墨爾本音樂廳、表演藝術博物館、Sydney Myer 圓形露天劇場、George Fairfax攝影室以及Westpac展覽廳等展覽場館。廣大的中庭和以彩色玻璃為天花板的大廳,確有一種藝術殿堂的風範。與之毗鄰的是維多利亞國家美術館(National Gallery of Victoria),館中收藏著來自澳大利亞、土著、亞洲、歐洲及前哥倫比亞時代的世界級的藝術珍品2萬5千件讓人眼花繚亂。我們參觀時,維多利亞州藝術中心( VICTORIA ARTS CENTRE )正在舉行畫展和土著文化展,那些畫的水平似乎也談不上什麼高明,但其風格卻反映了澳大利亞的多元文化:“什麼山長什麼草,什麼樹藏什麼鳥”,這句話放到這個建國只有幾百年的國家是再恰當不過的了。
出藝術中心,在橋頭欣賞亞拉河( YARRA RIVER)二岸風光。橋北東側是18世紀的聖包利( ST PAULS)大教堂,深黃色的建築引人注目,尖尖的古塔直指蔚藍色的天空,顯得莊嚴氣派。教堂對面是古老的富林達斯中心火車站( FLINDERS STREET STATION ),現代交通的發達使它失去了往日的顯赫地位,但那庸容華貴的神態遠未凋盡當年的風韻。橋西側的河上橫臥著三座樣式不一、高低懸殊的大橋:國王橋(KINGS BRIDGE)、皇后橋( QUEENS BRIDGE )和鐵路橋(RAILWAY BRIDGE),而以皇后橋最為壯觀——這是澳洲遺傳至今的母系社會現象的縮影,至少在表面上,皇后比國王更受人尊敬。澳大利亞是女權國家,澳洲人相當注重母系的緣源,就連我們在填寫入境登記表中的時候,母系的親屬要填寫三代,就是說要寫到母親的姥姥,而父系只到父親即可,這實在太難為中國人了——在封建統治幾千年的中國,有幾個人知道母親的姥姥名字叫什麼,或者說有幾個人母親的姥姥有自己的名字?記得與旅澳華人談天時,他們也曾說過一些形容澳洲的詼諧話,印象最深的就是“澳洲是痛苦和歡樂無人分享的地方”,“澳洲是男人沒有希望的地方”這二句發自肺腑、帶著苦澀的感嘆。
沿泉街( SPRING STREET)南下,就到了財政花園(TREASURY GARDENS ),正中有一座百花盛開的百花園,叫溫室花房(CONSERVATORY)。五彩繽紛的奇花異草爭奇鬥豔,吸引了無數的遊客一探桃花源。說是桃花源並不言過其實,小橋流水,茂林修竹,蜂飛蝶舞,使人留連忘返。緊接財政花園之東是一個佔地更大的飛士來花園(FITZROY GARDEN),綠樹蔥蔥,鳥語花香,帶著濃厚的英國鄉村浪漫色彩,其中最引人注目的是柯克小屋(CAPTAIN COOK'S COTTAGE )。
詹姆斯•庫克船長是英國卓越的航海家,1728年出生在英國北部約克郡的一個小村莊。從少年時代起,他對航海探險擁有濃厚的興趣,長大後參加了英國皇家海軍,實現了自己的夢想。1768年8月,他受英國格林威治天文臺的委託,率領20名水手,駕駛著Endavour號的木製帆船,航行36000海里,首先到達了紐西蘭。歸途中,又於1770年4月19日在悉尼登上了澳洲大陸。隨後沿著澳洲東海岸繼續向北航行到達澳洲大陸最北端的Cape York (現名Cook Town),將整個澳洲大陸的東海岸宣佈為英國的領土,並命名為“新南威爾士”(NSW),後人遂將庫克船長譽為澳洲的建國元勳。1934年,在墨爾本建市100週年大慶之際,澳洲知名的實業家拉塞爾爵士出資800英鎊,將庫克船長在英國GREAT AYTON的故居買下,作為禮物送給墨爾本市民,從此,柯克小屋就永久落戶在芳草如茵的飛士來花園。庫克小屋其實是他父母的故居,建於1755年,現在故居的大門石樑上仍然刻著他的父親JAMES和他的母親GRACE的姓名中的第一個字母。故居並不大,卻是1755年建造的原物,原汁原味,實在也是夠稀奇的了。一間正屋二間斜披,典型的英國式建築,樓上是他父母的臥室,樓下有一間是廚房和會客廳,還有一間是庫克船長每次航海歸來時在此居住的小臥室,四周花木扶竦。按照18世紀英格蘭北部的民居風格,小屋裡面陳列著原有的或複製的傢俱。後花園也栽種著許多來自英國本土的花草,蔬菜和水果。
菲利普島( PHILIP ISLAND )位於墨爾本東南137公里。面積與香港差不多,人口五千,卻因為聚居著成千上萬的企鵝而闢為企鵝自然保護區。南極的企鵝一般的個頭都在1.2~1.6米,而菲利普島的企鵝身高只有35釐米高,楚楚動人的體態更增添了袖珍企鵝的可愛,而企鵝夜歸的獨特風景線吸引著成百上千的旅遊者從四面八方向小島湧來。
結束在皇家植物園的參觀,我們又到了位於聖基爾達路的亞拉河(Yarra River)河畔的維多利亞藝術中心。藝術中心內有115米高的尖頂劇場——維多利亞州劇場,還有墨爾本音樂廳、表演藝術博物館、Sydney Myer 圓形露天劇場、George Fairfax攝影室以及Westpac展覽廳等展覽場館。廣大的中庭和以彩色玻璃為天花板的大廳,確有一種藝術殿堂的風範。與之毗鄰的是維多利亞國家美術館(National Gallery of Victoria),館中收藏著來自澳大利亞、土著、亞洲、歐洲及前哥倫比亞時代的世界級的藝術珍品2萬5千件讓人眼花繚亂。我們參觀時,維多利亞州藝術中心( VICTORIA ARTS CENTRE )正在舉行畫展和土著文化展,那些畫的水平似乎也談不上什麼高明,但其風格卻反映了澳大利亞的多元文化:“什麼山長什麼草,什麼樹藏什麼鳥”,這句話放到這個建國只有幾百年的國家是再恰當不過的了。
出藝術中心,在橋頭欣賞亞拉河( YARRA RIVER)二岸風光。橋北東側是18世紀的聖包利( ST PAULS)大教堂,深黃色的建築引人注目,尖尖的古塔直指蔚藍色的天空,顯得莊嚴氣派。教堂對面是古老的富林達斯中心火車站( FLINDERS STREET STATION ),現代交通的發達使它失去了往日的顯赫地位,但那庸容華貴的神態遠未凋盡當年的風韻。橋西側的河上橫臥著三座樣式不一、高低懸殊的大橋:國王橋(KINGS BRIDGE)、皇后橋( QUEENS BRIDGE )和鐵路橋(RAILWAY BRIDGE),而以皇后橋最為壯觀——這是澳洲遺傳至今的母系社會現象的縮影,至少在表面上,皇后比國王更受人尊敬。澳大利亞是女權國家,澳洲人相當注重母系的緣源,就連我們在填寫入境登記表中的時候,母系的親屬要填寫三代,就是說要寫到母親的姥姥,而父系只到父親即可,這實在太難為中國人了——在封建統治幾千年的中國,有幾個人知道母親的姥姥名字叫什麼,或者說有幾個人母親的姥姥有自己的名字?記得與旅澳華人談天時,他們也曾說過一些形容澳洲的詼諧話,印象最深的就是“澳洲是痛苦和歡樂無人分享的地方”,“澳洲是男人沒有希望的地方”這二句發自肺腑、帶著苦澀的感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