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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用的成長日記

欄目: 日記 / 發佈於: / 人氣:1.65W

一天的時間即將結束了,一定會有值得記錄的想法吧,想必是時候寫一篇日記了。如何把日記做到重點突出呢?下面是小編幫大家整理的成長日記4篇,歡迎閲讀,希望大家能夠喜歡。

實用的成長日記

成長日記 篇1

童年真好!可以在那柔軟的草地上,像小兔一樣盡情蹦跳;童年真好!可以在那粗壯的大樹上,像猴子一樣盡情攀爬;童年真好!可以在那清澈的小河裏,像魚兒一樣盡情游泳。童年真好!

童年的我,像公主一樣撒嬌。“爺爺,你幫人家做個鞦韆好不好?”我又在對爺爺撒嬌了,每次想要什麼東西時,我總會用這招。“爺爺現在有事,等會兒再幫你做,好不好呀?”“不嘛,人家現在就要嘛。嗚嗚……”我假裝哭了起來,這是我的第二招哦!“好吧,好吧。等爺爺拿了東西再去。”“嗯嗯。”計謀成功!“有秋千玩囉!”我高聲叫着,臉上掛滿了笑容。拉起爺爺粗糙的手,一路歡笑走了出去。爺爺選了兩棵粗壯的樹,便開始做起鞦韆來。一旁的我,真是興奮得一刻也安靜不下來。鞦韆做好後,我迫不急待地坐了上去,稚嫩的童聲再次響起:“爺爺,推我。”剛起身準備走的爺爺無奈又留了下來。有爺爺呵護的`童年真好!

童年的我,像猴子一樣頑皮。我總是一刻也不消停,剛爬這棵樹,轉身又爬那棵樹,身後跟着的爸爸媽媽也隨着我跑來跑去。“宇飛,快停下,那兒危險,快到爸爸、媽媽這兒來,媽媽給你糖吃。”而我,卻不管那麼多,糖果什麼的,對於我來説沒有眼前的快樂來得重要。看着我沒有絲毫的停留,爸爸、媽媽乾着急。有爸媽疼愛童年真好!

童年的我,像狐狸一樣狡猾。“咚咚咚。”敲門聲急促地傳來,我馬上跑過去開門。“宇飛,這是芳幺幺送你的禮物,拿好。有空到我們家玩。”望着一大我的美食,我竟忘記了説謝謝。“如果這些被媽媽他們看到的話,一定不會讓我吃的。怎麼辦呢?我要把它藏起來偷偷吃。”我自言自語地説。下一秒,我就趁他們不注意,把美食藏到了我的房裏,準備飽餐一頓。可惜,還是被發現了。有親人關愛的童年真好!

歲月匆匆,童年一晃而過,漸漸走出童年歲月的我,對於童年,剩下的只有懷念。童年再好,也只能封存於記憶,因為,我已慢慢長大!

成長日記 篇2

你那時還只是個永遠跑第四的男孩,而如今卻成為了令人矚目的成為別人口中傳奇的少年。你那時膽怯而不敢拋頭露面,連別人喜歡你這件事都會讓你哭泣。而現在,你連自戀耍酷都那麼明目張膽。

你依舊是自己,只是不經意間竟成了傳奇。

尚記得你讀國小時,那麼熱衷於籃球,但是在籃球比賽時,卻沒有你的份,你只好獨自一人在旁邊看着,手一直扯着衣服,沮喪、緊張溢滿了你的整張臉。他們不瞭解你,你可以將乒乓球打得似戲,使偶然間看到的'我,愣了神。

現在,你經過在柳州三年的磨練再回到鹿寨這座小城,不需你表露什麼,他們早已將你如神般供仰,你再也不是當年那怯懦的男孩,你是不負眾望的令人着迷的少年。

你可以盡情的在球場上運你的籃球,那球場早已被你征服;你可以輕輕鬆鬆的衝過終點線,享受紅布被你所掙脱的瞬間,因為跑道早已被你所駕馭。你的舉手投足間都會使她們議論紛紛。

她們説你是傳奇,她們把你當做歌般傳唱,四處都是你的事蹟。

而你只是少年,一個十六歲的安靜的少年。

僅此而已。

成長日記 篇3

重,重的下不去筆,為我走過的那二十一載春夏秋冬的年頭—— 我叫“婕”,名字是媽給取的,“婕”,“唐代宮中的女官員”。當年五歲的我趴在桌旁看媽指着字典裏的“婕”給我讀註解的情景還依稀就浮現在我的眼前,媽給我們講“孟母三遷”,講“隔席而坐”,講“半途而廢”,講“萬般皆下品,惟有讀書高” …… 人命的排法,在你們的太平盛世裏磕磕絆絆,想都想不到的歷險! 小時候皮得緊,從來連痛也不知道,驀的躺倒就動也動彈不得了,前一天還生龍活虎的一個人呢? 腦瘤壓迫出血,病危—— 我聽見媽在哭,可我看不見,爸時不時喚着我的名字,怕我睡了便再也醒不來了。

我沒有一絲氣力,應一聲的氣力也沒有,聽人説話的氣力也沒有…… 瘤子的位置險極,就在神經中樞,人體司令部的核心區。轉院,可是病危了來不及了!爸顫抖着簽了字——爸媽要我,哪怕是個植物人爸媽都要我! 每天媽都給我擦身體,每天早上我都能喝上豆漿吃上茶葉蛋……每次閉上眼吊針在腳上,每次睜開眼吊針還在腳上……媽説等手術做完我就不痛了,就有勁兒了,就能和從前一樣了…… 手術6小時20分鐘。術後我只能趴着,頭側着,睡着也叫耳朵壓的痛醒過來;那個痛,不打麻藥縫針都沒那個痛!術後半個月醫生説我可以把牀搖起來一點靠着躺着,哎呦不行不行!現在還記得那個頭暈眼花,呼吸都跟不上了,連話也説不利索了。又幾天我能跪着趴在牀上了,脖子上沒有肌肉頭低得頂到牀上;一動彈才發現右手不聽使喚了,晃晃晃晃抖得厲害!可巧我天生是左撇子,縱沒用左手握過筆,,拿起來卻也就使得了,我一遍遍寫着:回家,回家……看着窗外的藍天和盤旋的鴿子,意外我就這麼不急不惱的躺着,躺着,直到出院也沒看清過病房什麼樣?外三科什麼樣?醫院什麼樣?爸説才入院時揹我都背不動,出院時抱着我輕輕就下樓了…… 出院後的一個月,爸讓我天天喝一瓶酸奶,架着我走去打針,夕陽下和鄰家聊天就讓我扶着他的肩站在他身後……爸媽把家裏的東西都賣了,我們離開了這個小城—— 放療初,放開人我搖搖晃晃已走得了,可放療很廢人,我吐的嗓子都磨出血來了還是嘔呀嘔……耳朵背後的頭皮漸漸潰爛了,醫生開了噴的藥,癒合了明滑明滑的幾年也不長頭髮,精神更是一天跟不上一天,從住院部到放療室還不足百米,生鬧着不走,鬧着一步都邁不動,媽背起我不吭聲,豆大的眼淚滾珠似的流…… 那時每十五天驗一回血,後來我的手指扎破愣是擠都擠不出血來了,還好紅細胞值和白細胞值從來都是正常的。

記得每次抽血前我都怕得嚷:“我都沒血了!”可到每次拿着化驗單給爸打電話時我又高興的説:“爸,我又給您省了600元錢!”…… 熬過來了,真是沒容易!家也要從零開始了。租下四四方方一間老房子,既是庫房又是我們家,沒水沒暖沒人氣兒,一點兒光都不透,不拉燈什麼時候也是黑天,用水呢媽東一地兒西一地兒的一手提一個大水桶一桶一桶拎進門,倒水就一個髒水桶再一桶一桶拎出門,取暖爸裝了個鐵皮火牆,省煤錢爸媽找木頭拉回來劈柴!劈柴!頭年冬天,牆上浮起了斑駁的黴塊兒,還骨碌碌的淌着水珠,比澡堂子裏的還大。送貨就是人力三輪車,爸肩上套個繩子一頭繫住車身在前面拉,媽在車後頭卯足了勁兒往前推…… 爸的肩上常年有道繩子勒的很粗很粗的淤血印子,那輛三輪車被偷的時候兩側的軲轆都壓成了方的…… 人命的排法……人的'身體真是一步跟不上就步步跟不上了!才好了半年我又查出得了過敏性紫癜,一個皮膚病範疇以內的血液病,動一動就會毛細血管脆裂,不痛不癢不起眼的皮下出血,可是看不好聽説會得白血病—— 我又踏上了一條漫長的求醫路,腫瘤醫院、醫學院、中醫醫院……媽又陪着我住院,帶着我一天一趟往返2路車,帶我在外面的藥店抓藥比醫院省一點拿回家自己熬;回到家媽還得馬不停蹄的做飯,洗衣,記賬,照顧我以及忍受我已經被病魔折磨的暴跳如雷的壞脾氣。

總是我説吃什麼媽就做什麼,我説怎麼樣媽就怎麼樣,媽説我是手術時血輸少了身體才會這麼差,,念着這個舊由着我慣着我…… 租下四四方方一間老房子,既是庫房又是我們家,沒水沒暖沒人氣兒,一點兒光都不透,不拉燈什麼時候也是黑天。用水呢媽東一地兒西一地兒的一手提一個大水桶一桶一桶拎進門,倒水就一個髒水桶再一桶一桶拎出門,取暖爸裝了個鐵皮火牆,省煤錢爸媽找木頭拉回來劈柴!劈柴!送貨就是人力三輪車,爸肩上套個繩子一頭繫住車身在前面拉,媽在車後頭卯足了勁兒往前推……爸的肩上常年有道繩子勒的很粗很粗的淤血印子,那輛三輪車被偷的時候兩側的軲轆都壓成了方的……家裏讓姐姐學了護士,只要我們一家人都還完完整整的在一起,退一步能活,退一步還能活—— 揹着藥揹着後遺症揹着被苦難折磨的疲憊身心我又上路了—— 生,造化弄人四個字盡了—— 冷漠才是密不透風的牆! 人禍比天災將人心寒徹! 天意!天意是人心所致! 小人就是根由! 信仰被土崩瓦解的仇! 茫茫天宇下小小的一個我卻也是我一生巨巨的全部理想,重重的全部希望!我還是爸媽義無反顧的呵護,無怨無悔的拼搏! 到頭來,卻是一副坎坷形狀!被坑害的落破!被茫茫人海淹沒! 爸媽拼盡所有的護着我,費盡周折!我還是沒落着一點容易…… 人命的排法,我是咱們吸不幹的苦海…… 租下四四方方一間老房子,既是庫房又是我們家。沒水沒暖沒人氣兒,一點光都不透,不拉燈什麼時候也是黑天。用水呢媽東一地兒西一地兒的一手提一個大水桶一桶一桶拎進門,倒水就一個髒水桶,再一桶一桶拎出門。取暖爸裝了個鐵皮火牆,省煤錢爸媽找木頭拉回來劈柴!劈柴! 這個家的一磚一瓦都是爸媽的血汗,都在向我訴説着愛撫,門外再大都沒有容我的寸土!門外,天翻地覆的變了…… 世界上最難辦到的事原來不是戰勝自己…… 原來苦海無涯…… 寒絕……厭毒…… 我的名字已多年沒處用了。“婕”,好字呀,可惜了。名字是媽給取的,當年五歲的我趴在桌旁看媽指着字典裏的“婕”給我讀註解的情景還依稀就浮現在我的眼前,媽給我們講“孟母三遷” ,講“隔席而坐”,講“半途而廢”,講“萬般皆下品,惟有讀書高” …… 家裏的襪子總是補了又補補到沒有一隻還有原樣的,可媽不忍心少疼了我們,每年或隔一年媽都領我們去一次照相館。

我看見別的小朋友生日請大家吃糖,到我生日那天媽也給我稱了水果糖帶給小朋友們,現在想起來我都覺着心頭充滿甜蜜。 一次路過賣活雞活魚的店門口,看見人家堆在攤上大盆大盆的蝦我那個眼饞,媽就愣是稱了少些回家白水煮了給我們姐兩個解饞,若不是那時吃了,我已再也吃不得那個了……媽説我們擠在人家看電視坐也沒出坐叫又叫不回來“娃娃可憐”,生就買回一台大彩電來! 現在想想那得是媽多少個省吃儉用的日子啊!不,是多少個比省吃儉用更省吃儉用的日子才對…… 媽佈置我們每天照着字帖練20篇字,一邊手裏忙着一邊陪着我們…… 媽的自行車總是馱着我們小姐倆兒,瘦弱的脊背阻着撲面而來的疾風驟雨…… 媽一手提一個大鐵桶從外面提水回來,長長的一路腳印,一串水花…… 冬天媽在刺骨的寒風裏劈柴!劈柴!紅着雙手蹲在門外的水管邊大盆大盆的洗衣服…… 還有……還有…… 姐的作文登報得了五元稿費,我説餓,每天中午姐都花五毛給我買一個大包子…… 一次媽給我們一人一元五角買中飯,可食堂説三元才夠買一碗飯,姐跟我説她不餓,叫我全吃了,她就望着我吃…… 湯藥很苦,一次又要喝很多,這些年我一直都在嘔吐,平常吐出來我就咽回去吐出來我又咽回去,嘴裏一向是酸苦澀苦的餘味兒,記得第一次喝帶肉的湯藥時我對着碗想了又想終於鼓起勇氣一口氣全灌完後可再一想起那“麻爪爪”的形象來又禁不住“哇”的倒吐個精光時的那個可惜——藥呀!錢呀! 很多次,看見我病歷的醫生們都唏噓感歎…… 媽背起我不吭聲,豆大的眼淚滾珠似的流…… 蒼天薄待! 萬箭穿心! 痛啊!我痛的咬牙切齒!痛的肝腸寸斷!痛的粉身碎骨!痛的灰飛煙滅——痛的提都不敢提,一個字都不敢提…… 媽快五十了,快乾不動了,我還是老生病。

今年得過突發性耳聾、濕疹、蕁麻疹,醫院的耳鼻喉科和皮膚科在同一層相對的位置,我和媽都笑彎了腰:“我們把醫院都轉遍了!”—— 媽您是塊鋼! 縱然受盡坎坷磨難,家是我的福窖。 我活着,就算落破的魂飛魄散,我還為您們忠實的活着—— 活着,我底子還在—— 有夢,還能行萬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