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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祖母的作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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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平凡的學習、工作、生活中,大家都嘗試過寫作文吧,寫作文是培養人們的觀察力、聯想力、想象力、思考力和記憶力的重要手段。那麼你知道一篇好的作文該怎麼寫嗎?下面是小編收集整理的曾祖母的作文,僅供參考,大家一起來看看吧。

曾祖母的作文

曾祖母的作文1

我們的距離,是月亮到地球的距離。多想長一對翅膀,飛向那裏,尋找你的足跡。——題記

小時候,喜歡你的慈祥;上國小了,厭倦你的嘮叨;現在,想念你的一切……

曾祖母的手

一個孩子呱呱墜地,你開心的不得了。還記得那一夜,你沒有休息,看着我笑,我認識了你——我的曾祖母。

兩歲了,調皮的年齡,一會兒就不見人影了。還記得那一天在家門前摔了一跤,看着流着血的膝蓋,我哇哇的`哭了,是那一雙手,幫我止血,幫我擦藥,那便是曾祖母的手。

國小了,第一次成績下了九十分,你打了我,那是你第一次打我,哭了,我哭了,在房間裏不吃也不喝,晚上,隱約看見你坐在我牀邊上,摸着我的臉,我才感覺到,那雙手變粗糙了!

五年級,那一次我重感冒,你一會兒幫我量體温,一會兒為我熬好喝的湯,還因此燙傷了手,才發現,那雙手,為了我做了多少事!

曾祖母的臉

不知何時,皺紋已爬上了你的額頭,一張臉顯得十分憔悴。

小時候,記得有那麼一張臉,總喜歡碰我的臉蛋,看着我笑,那時候,你是多麼好看!

國小了,拿着一百分的卷子,我撲到了你的懷裏,你笑了,對着我豎起了大拇指,對我説了句:“真棒!下次也要這樣哦!”便笑着看我玩兒。

五年級,你病了,我端來水,你用最大的力氣從嘴邊擠出一個微笑,我看着你那蒼白的臉,心像被刀割了似的痛,多想代替你病啊!

曾祖母的頭髮

我時常在想,曾祖母,你那白色的髮絲,是我用蠟筆畫上的嗎?

小時候,看着你烏黑髮亮的頭髮,便知道了我頭上的也是頭髮。

國小了,吵着要幫你梳頭,左一下,右一下,你整齊的頭髮被我弄得凌亂不堪。

五年級,老師有一個親子作業,要幫長輩洗一次頭。無奈之下,我選中了和我最親的你,幫你梳整齊,再洗,我輕輕地揉弄着,生怕弄疼了你,無意間,卻看見了一根根白髮,才知道,歲月吞噬了你的年輕。我憎恨歲月,恨它將你的黑髮變白。

淚,已劃過臉龐。如今,你飛去了一個更美的世界,在那兒,沒有粗糙的手,沒有皺紋,也沒有白髮。感謝你,在我的世界裏留下了足跡。

曾祖母的作文2

每年五月初,超市裏便開始賣各種各樣的粽子,蓮子的、火腿的、臘肉的……可我總惦記家裏曾祖母包的紅棗原味粽子。

端午前夕,我們相聚在曾祖母家中。家裏早就浸泡好糯米,準備了一大堆粽葉。最讓我着迷的是曾祖母包粽子的過程,三層粽葉錯落搭好,輕輕展開、抹平,兩手輕輕一彎,便彎出小小的圓錐形狀,一撮米添在尖尖的角里,捏三顆紅棗點在米中,再一撮米蓋在上面。曾祖母的大手一下子變得很靈巧,她緊緊地捏着盛滿餡的粽葉,一根線緊緊繞過、纏兩圈、繫住,便成了一個精巧的`三角粽子。

每一次,我們這羣調皮的孩子都要吵着試一試,曾祖母總是慈祥地笑着,樂呵呵地同意。我們歡呼着、跳躍着,高興地各自拿起粽葉。我也試圖包一個,拿起這“碧綠小船”似的粽葉,依葫蘆畫瓢的把葉攤平、鋪好,裹成一個小圓錐,小手緊緊地握住粽葉。抓起一把雪白的糯米,一點一點地往裏塞,下滑的米粒形成了一條白色的小溪,米粒在指縫裏歡快如小魚,遊進我的葉鬥裏。

最後用繩子綁的過程中,我卻總是纏不好,不是漏了米,就是散了架。曾祖母看着我快泄氣了,放下水中的粽葉來到我身旁邊,和藹地對我説:“米不能太多,也不能太少,米與葉鬥齊平即可……。”我照着曾祖母的方法,終於成功的包好了一個屬於自己的粽子,上鍋咯……

粽葉的清香緩緩的從鍋中溢了出來,接下來,便是苦等粽子出鍋。我吸塵器一樣貪婪地嗅着這一絲絲、一縷縷粽香,垂涎三尺。兩三小時後,粽子出鍋。我小心翼翼地拿起一個,小心的剝開翠綠的粽葉,只見潔白的米團裏彷彿鑲嵌着幾顆深紅油亮的紅瑪瑙,青翠的葉鍋着紅白的餡,不膩不甜,原始、純粹。吹一下,咬下一小口,米團在脣齒間留連,滑嫩的紅棗在我嘴裏默默綻放香味。

“味道好極了!好吃!”爸爸忍不住讚歎。大家也紛紛發出嘖嘖的讚歎聲。我也毫不吝惜我的讚美:“那可不嘛,這可是巍巍小山下那家鄉的味道,曾祖母的味道!”

不知不覺,曾祖母離開我們已快兩個年頭,又到端午,同一口鍋,煮出同樣的熱粽,騰起來的水蒸氣裏,傳承下來的粽香很濃,那些有曾祖母畫面漸漸清晰。

曾祖母的作文3

她攏了攏被山風染白的頭髮,笑,從皺紋裏開出花來。——題記

曾祖母的照片還掛在牆上,她眯眼笑着,兩扇癟癟的嘴脣緊抿,顴骨高高的隆起,白髮有條不紊地向後攏去,這是晚年的曾祖母。

小時候,每次回去,都會吵着曾祖母説要吃糯米飯,曾祖母就會樂呵呵地走進廚房,糯米混着各色豆類混着香料一起在大鍋裏蒸,蒸完後的飯裏有菜,菜裏又有飯,可香了。每次我陪着曾祖母做糯米飯,看着火紅的灶膛和冒着水汽的鍋蓋,想着等會兒吃進嘴裏清甜清甜的'糯米飯,整個身體都暖融融的。做完後,再蓋住鍋蓋燜一會兒。

在掀開時,就是滿屋子的香和暖了。那蒸氣在屋子裏瀰漫着,模糊了祖母的身影,也模糊了我的雙眼。我和曾祖母一人捧着一碗糯米飯坐在午後的門口,曬着太陽,吃着暖香的飯,滿嘴甜甜的,香香的,眯着眼,享受着靜好的時光。

這是幾年來,我回憶曾祖母時總會冒出來的畫面,這畫面裏有鍋,水和米燒熟的聲音,也有飯菜的香和午後太陽暖人的感覺。最後一次回曾祖母那,是六年級。當我再嚷嚷着要吃糯米飯時,媽媽和外婆的眼神讓我欲言又止,“曾祖母,我要……呃……”但曾祖母還是拄着木棍的進屋蒸好了糯米飯。做好了,但曾祖母沒有吃,她説她不想吃,便坐在搖椅下,打着盹,享受着生命最後的時光。但我又如何不知,曾祖母的牙已經沒有了,只剩兩瓣癟癟的嘴脣,深深地凹陷進去,即便是想吃也吃不了了。在氤氲的蒸汽下,我隱約看見,媽媽流淚了,外婆流淚了,我的淚,也簌簌地落下。

滴在糯米飯上,又咽下,我看見,曾祖母的身影越來越模糊,我知道,曾祖母老了。曾祖母沒有怎麼離開過鎮裏,除了去城裏看病那次,母親帶她坐了電梯,她開心,新奇了幾天,總唸叨着想再坐一回,哪怕就一回也好,我答應過曾祖母帶她去城裏坐電梯的,可是再也不能實現了。那天半夜曾祖母靜靜地走了。我撲在曾祖母牀前,哭。曾祖母還在時叮囑過我,她老了,一定要哭,多哭點。老人眼裏,走的時候有子孫哭是有福的。

我也不懂,只知道要聽曾祖母的話。我只知道這世上再無曾祖母,再也沒有香甜的糯米飯了。曾祖母老了,變成了牆上的一副笑臉。可這都是照片裏的曾祖母了,不是真切存在的她了。也再也不會有和我分享快樂,陪我一起長大的曾祖母了。這世上再也沒有曾祖母了,再也沒有人捧着一碗香噴噴的糯米飯陪我在午後的陽光下閒聊了。

曾祖母的作文4

因為父母工作忙,常年在外。我是被外曾祖母帶大的。

外曾祖母臉上有一小塊一小塊的紅黑斑,滿臉的皺紋,實在是醜極了。那是歲月在她臉上刻下的記憶。她的背是彎的,拱起的背如一張略彎的弓,那是生活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跡。

我們一起住在古厝裏,古厝用黃土壘成的房子,頂上鋪滿了瓦片。一下雨,雨水嘀嘀嗒嗒順着屋檐落在開井裏,屋裏十分潮濕陰暗,每到這時,她的老寒腿總會痠痛,那是年輕時帶孩子落下的疾病吧。可她常樂呵的説:“沒事”。

那時家裏窮,常常三餐都吃自家種的有機食物。一種菜連吃好幾天,空心菜一吃就好幾個月。可是啊,偏偏外曾祖母是個廚房好手。即使是粗俗之物,也會翻出新花樣。記憶最深的韭菜和麪粉。嫩綠清香的韭菜和上雪白平淡的麪粉,在油鍋裏煎出金黃,脆中帶軟的“韭菜麪餅”;把韭菜拌上星稀的肉末,用麪粉擀成的麪皮包裹着的“韭菜盒子”……滿足我的味蕾,豐富我物質貧乏的日子。

晚上睡覺,她總是把我摟得緊緊的,好像生怕我半夜跑走似的。我們望着屋頂上的小天窗,她給我唱南音。她的嗓音並不好,但又很喜歡唱歌,五音不全的她唱起來不免有些滑稽可笑。可她好像並不在意,每天晚上我就在她的咿呀咿呀的哼唱中安然入睡。如今想來,那是我最快樂的時光。

閒暇時,她也會撿些瓶子補貼家用,偶爾找幾個老人拉拉家長、吹吹牛,或者打理她那小菜園,喂喂雞鴨。

上帝也許真的是不公平的`,好人總得歷經多重劫難。一個夜晚,她和平常一樣散完步回家。可是天有不測風雲——外曾祖母被撞到了,小腿骨折。

出事後,我被迫搬到了家中生活,很少見到她了。偶有空閒去看望她。她見了我,嘴裏總在念唸叨叨的説:“我呀,註定要在這昏暗的老屋度過餘生了”我常安慰她説:“你會好的,要長命百歲”。她聽了,就笑得合不攏嘴。

三年前的一個夜晚,她悄悄的離開了。她太累了,驚恐再給兒孫們帶來負擔,悄悄的走了。

憶起這些,淚水竟從眼中跑了出來。兒時的記憶有些淡忘了,努力回想依舊想不起多少。生怕有天我真的全忘卻了。

曾祖母的作文5

我對外曾祖母沒有太多的印象,只有在去鄉下老家看望她時,還在腦海裏殘留一些零碎記憶。

小時候,每次我去老家,外曾祖母都會放下手中的活兒,陪我玩耍。到菜園裏挖紅薯,到戲院看戲,或是去菜市場閒逛,哪裏都離不了我們曾孫倆兒的身影。我還依稀記得,有一次,我曾把電風扇中央的小圓圈説成蚊香圈,把外曾祖母逗得笑出一口微黃的假牙來。

也許是外曾祖母是一名農民的原因,她很能吃苦。無論是生活中的不順,還是她因農活而摔傷了腰,被送到醫院救治,我從來沒見到她哭過。每次去看望她,外曾祖母總是笑盈盈地接待我們,拉着我們聊家常。

因此,在我眼中,她早已被貼上了“女強人”的標籤。可是,在那件事之後,我卻改變了想法。

前年,我的外曾祖父在黑夜中安詳地離世了,這讓我的外曾祖母有些措手不及。平日裏,他們倆的小日子過的.是有滋有味,拌嘴成了他們共同的興趣愛好。你一言我一語,好不甜蜜。兩口子都快期頤了,身體還是那麼硬朗。可那次我去看望外曾祖母時,她彷彿變了一個人:雙目呆滯無神,面容憔悴,那始終上揚的嘴角,現在也垂了下來。我坐在外曾祖母的身旁,靜靜地陪着。“我的老伴兒啊。”這是她重複最多的一句話。

當外曾祖父僵硬的身體被眾人從冰櫃裏抬出來安置在棺材中時,在場的親朋好友都放聲痛哭起來,唱喪隊也敲得鑼鼓喧天。唯獨外曾祖母,倚靠在棺材旁,不言不語。那副棺材,彷彿阻隔了他們之間的來往,外曾祖母只能靜靜凝望老伴兒的面容。直到棺材被關上的那一刻,外曾祖母還是沒掉下一滴眼淚。

村裏的習俗是,當老者逝世,家裏就要擺酒席,宴請親朋好友,祭奠逝者。送走來賓後,家人都開始收拾桌椅,我也參與其中。正當大家忙得熱火朝天之時,我隨處瞥了一眼,卻看到外曾祖母偷偷坐在角落哭泣,一隻枯黃乾癟的手還在一張破木頭椅子上來回摩挲着,隨後無奈地搖了搖頭。我豁然大悟:那木椅子是外曾祖父生前坐的,難怪剛才那個位置一直空着。我不想打攪外曾祖母,或許,哭出來,會好受些吧。

他們相互扶持走過了九十多年,到最後,她也只是拭了拭微紅的雙眼。而我也讀懂了她的堅強,她,只不過是苦了一輩子,也漸漸習慣了;她,只是不想讓別人看見自己的柔軟,最後也只是默默拭淚;她,其實很普通,也會流淚,只是流得很少很少……

雖然我與外曾祖母接觸的時間不長,但是,每每我想起她的堅強,腦海裏就會浮現出那些斑斑點點的記憶。

曾祖母的作文6

春天又到了。

家鄉的田野依舊清新又唯美。昨夜的露珠還掛在葉片上,今早的嫩芽已泛出點點新綠。油菜花急匆匆地搖着沉甸甸的腦袋,幾朵山茶笑得格外絢爛。不遠處,那間低矮瓦屋裏的人卻再也見不着了。

記憶裏的她是一個瘦小的愛笑的老人,時常帶着我在春日的田間嬉戲,陪我度過兒時那難忘的時光。

我剛會走路的時候,媽媽總是牽着我的小手來到小屋裏。通常是我一聲清脆的喊聲打破了屋裏的寂靜。原本呆呆的眸子有了生氣,臉上的皺紋立刻舒展開來,她直起身,笑着張開手喚我過去。她的笑容慈祥又充滿憐愛,引我小跑着撲向她懷裏。她的手是那樣粗糙又温暖,永遠都把我握得緊緊的,使我的手也熱乎乎的。

每當春天來臨,她總是第一個察覺到。一高一矮兩個身影時常站立在麥田的土堆上,眺望着滿目的.新綠,心裏無比豁然。屋旁的一塊地是我玩捉迷藏的地方。我蹲在一棵小白菜旁,自以為藏得非常隱蔽。她呢,先在菜地裏兜一圈,再顫巍巍地來到我身旁,拍拍我的肩,刮我兩下鼻子。我自鳴得意地笑了,她也一起笑,笑容裏滿是親切。那時候,我覺得她已不是一個老人,而是同我戲耍的玩伴。就這樣,我總是在躲,她總是在找,一玩就是三年。

再大一點時,她便把我抱上三輪車,費力地蹬着車向鎮上駛去。身體左右晃動着,她的花布背心也左右晃動着,車軲轆吱嘎吱嘎地響着……然而鄉間通往城鎮的路程對她來説太遠了,自然也沒帶我去到鎮上。她總是笑兮兮地對我説:“太太老嘍,走不動咯。你這雙小腳丫,可一定要走出村子去看看喲!”她,給予了我對城市的最初的幻想。

最後一次見她是在去年夏天。癱瘓多年的她終於還是走了,走得那麼安詳,彷彿只是睡着了一般,睡醒了她又會對着我笑。但是,她真的走了,曾經裝滿歡笑的小屋再也沒了生的氣息。天空下起了小雨,我佇立在屋檐下,默不作聲……

她,是我的曾祖母啊!

喚一聲“老太太”,多少個日夜,我牽着你的衣角在田間晃悠,走過了春日的秧畦,走過了夏日的荷塘,走過了秋日的果園,走過了冬日沉睡的大地,行走在了我記憶的時空裏。

再喚一聲“老太太”,多少次回鄉,多少次凝望,小屋,田野,通往鎮上的路,一切都彷彿最初的模樣。你的笑容,你的大手,你的花布背心,温暖着我成長的歲月。

春草繁花,白雲蒼狗,曾祖母的微笑成了永遠,我的思念也成了永遠……

曾祖母的作文7

我的曾祖母已經90歲了,不久前剛做過一次大手術,現在除了走路要藉助輔助車之外,身體其他部分都很健康。曾祖母又瘦又矮,好像風一吹就會倒似的,背駝得像個小山峯。一張略長的臉上佈滿了皺紋,一頭稀疏的白髮,宛如一根根有韌性的稻草,又好似一絲絲銀線,更顯她的蒼老。曾祖母外表看上去並不矍鑠,但她喜歡笑,一笑起來,那小小的、慈愛的眼睛就會眯成一條細縫,很可愛。

曾祖母是個樂觀的老太太。就在今年年初,曾祖母在一次意外中摔斷了骨頭,做了換骨手術。在住院期間,她剛開始還很虛弱,躺在牀上一動也動不了。稍微好了一點後,她就開始嘗試着下地走路了。過了一個月,曾祖母就正式出院了。出院後的曾祖母每天都會練習走路。有一次吃好晚飯,我在家後面溜達,看見曾祖母像以往一樣慢悠悠地推開門,走了出來。我屁顛屁顛兒地跑去陪曾祖母走路。只見曾祖母像正學步的.嬰幼兒一樣,雙手推着輔助車。她每次重重地向前挪動一步,那車子也會隨之發出清脆的“嘎吱”聲。一步又一步,她費力地往前挪動了一段距離,停下來喘幾口氣,站上一會兒休息一下,再笑眯眯地走一段,累了就看看周圍的景色。曾祖母一般不會走很遠,她只是在屋後的小範圍內來回走動,每走一個來回,她就要坐在椅子上歇一會兒。在她休息的時候,我會陪她聊聊天,她一般只是樂呵呵地聽着。如果我不在她身邊,她就會與過路的熟人問聲好,拉拉家常。我打心底佩服九十高齡的曾祖母,她沒有抱怨過一句她的腿傷,只是每天樂觀地堅持練習走路,從不間斷!

曾祖母還是個可愛的小老太。有次我去她房間,拿出手機打開拍照軟件玩。我湊到曾祖母旁邊,點了一個帶有兩隻小耳朵的貼紙,對準我和曾祖母,“咔嚓”一聲,我和她便成了兩隻“小貓”!曾祖母喜滋滋地説:“哎喲,難看死了!”她嘴上這麼説,目光卻緊盯着手機屏幕,嘴角不自覺地往兩邊翹了起來,眼中全是笑意。我知道,她心裏也是十分滿意的。她可真是“心口不一”呀!

我的曾祖母就是這樣一個樂觀的,又有點小小臭美的老太太,我深愛着我的曾祖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