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傾訴散文三篇

欄目: 愛情散文 / 發佈於: / 人氣:2.53W

學會向別人傾訴,在傾訴中釋放自己的壓力;學會傾聽別人的傾訴,在傾聽中告訴別人生活更美好;下面是有傾訴散文三篇,歡迎參閲。

傾訴散文三篇

傾訴散文三篇:感情傾訴

來到這個世界,感知了這個偌大的空間,看到了生命的脆弱與渺小,看到了生命匆匆的來去。

人生像飄渺的雲朵,在彼岸花裏流動,生命在開放的過程裏,感知體會,就再也不能回到從前,回到過去,再也沒有了從前的那個你。

讓我輕輕的開啟腦海的大門,我要柔情的傾訴,每天,當太陽從天邊升起來的時候,讓我看到了世界,那耀眼的光芒,無聲的照遍了大地。

我輕聲細語與美麗的山水鑲嵌,醉倒了我的雙眸,讓我擁有了心靈的空間。清新自然。和美好相伴。

那朝露裏,滴落的水滴是凝練後的甘甜,我用柔情的手臂去輕撫它的滑落,

我的柔情和生命有關,

我的傾訴是那山水的倒影,平靜自然,平鋪直敍,娓娓相談。行一路風塵,行者無疆。幻化成那棵忘憂草,奔赴今生。

美麗的生命綻放着,為成長動容,為消逝而緬懷,為感懷而傾訴。把柔情

融進了每一天。

柔情的傾訴,怕驚動了那一輪皎潔的月亮,把思緒存儲在星空的那顆月亮

之上,眨着眼,去看它閃的光,相伴在月亮旁。那是生命的璀璨,誰也剝奪不了的燦爛。

生命,將在枯萎裏離去,我還要柔情的傾訴,那是我感懷的紀念,夢會

斷今生,不去看那奈何橋的淺唱。

在心靈的花瓣雨裏飄落,念起往昔,今昔,明往,芬芳的香氣,沁人心脾,

那是心靈的花車,載我行舟,泛舟。

我要柔情的傾訴,大自然,我是你的過客,來過,我不會帶走一片花草,只

是,我會帶走我的心,遠離。

傾訴散文三篇:向誰傾訴

日前遇到一位朋友,他面容憔悴,説沒有地方可以傾訴。我説,那就向我傾訴吧。下面的文字,是根據他的口述整理的。----題記

看《白毛女》,知道每到年關,地主逼債如虎似狼,欠租人東躲西藏。誰知臨近年關,我也當了一回討債鬼。

老婆知道我是項目的負責人,年終有一筆可觀的提成,幾次催問我什麼時候可以拿到手,兒子出國需要一大筆錢,等着要用。我安慰她,不要着急,拿錢是早晚的事,逃不了。

這個項目是自己憑關係承接的。按公司規定,誰接到項目,可以有一筆獎勵,但數目不是很多。如果不拿獎金,也可以選擇拿提成,這個比例就大了,扣除與項目有直接關係的成本,可以有百分之二十的提成。但拿提成也有風險,項目前期的各種開支,必須由個人負責;項目必須可靠,不能竹籃打水一場空,讓花出去的錢打水漂;項目的效益必須有保證,不能只保本,更不能虧損。我考慮再三,自己與發包單位的程總關係很好,項目的價格也不低,如果精打細算,效益不會差,到時可以拿到一筆可觀的提成,比拿區區的獎金不知要高出多少倍。於是我選擇了後者。

幾十年在市場翻滾打爬,我的關係網不小。我接任務,多數是憑關係。這個項目,完全是通過總包單位的程總接到的。程總是我大學的同學,算得上是鐵哥們。當然,朋友歸朋友,正常的開支還是不能少的。老是做鐵公雞,再好的朋友,也不會長久。還好老婆理解我,前期七七八八的支出,雖然很心痛,但從未阻攔。現在,眼看項目接近尾聲,就等着拿提成了。晚上,老婆與我在被窩裏瓣指頭,反覆計算提成的數目,興奮得睡不着覺。她規劃着這筆錢的用法,哪些是必須開支的,有多少可以存起來,一直算到入夢。

年關到了,老闆隻字不提我的提成,我又不好意思去問。可老婆等不得了,説家裏的錢多數已經墊進去了,提成款再拿不到,兒子出國怎麼辦,老人那裏的開支怎麼辦?我雖然感到很煩,但也怨不得老婆,畢竟生活也離不開錢啊。

無奈之下,我只能硬着頭皮去找老闆。老闆很精明,做人也很摳,不過對我還是不錯的。他大概知道了我的來意,沒有等我開口,就向我歎苦經。他説,自己做事一向講信譽,提成是公司的規定,我不會賴一分錢,只是程總那裏沒有按合同付款,還欠了我們相當大的一筆錢,我拿什麼發提成呢,反正你與程總關係很好,去程總那裏把錢要回來,到時提成馬上兑現。

我聽了雖然不開心,但想想老闆講得也有道理。老闆儘管摳,答應的事,從來都是兑現的,很講信譽。工程款沒有收到,提成哪裏來呢?這討債的任務,就落到了我的身上。

程總的公司離我們公司有二三百里路,如果上門去討,差旅費要花去一大筆,憑着我與程總的關係,還是先打個電話,向他歎歎苦經,希望他看在朋友的面子,儘快把欠款打過來,以解決我的燃眉之急。程總在電話裏很客氣,他要我放心,過些日子,他肯定把餘款打過來。可是等了十幾天,毫無音信。我問了財務,財務説程總哪裏的錢根本沒有到賬。老婆急了。她堅持要我上門去要,不拿到錢,堅決不走,看他在老同學面前好意思再拖。

萬般無奈,我踏上了討債的旅程。

我知道,討債路上的一切開支,都要由我個人負責。因此,火車我不乘動車乘慢車,旅館就在民防地下室租一個牀鋪。開始兩天我沒有見到程總,打他電話也是忙音,或不在服務區。我問辦公室:程總哪裏去了,都説出差了;問什麼時候回來,都説不知道。程總怎麼啦,連老同學的電話也不接?是不是知道我來討債,有意迴避?不行,既然來了,我就不走了。天上的飛鳥,飛得再高,也要到地上找食物,我不信你不回來。幾天來,我都是以方便麪和大餅充飢,也沒有條件洗澡,狼狽不堪。但我不能回去,一定要面見程總,否則白跑一趟,回去怎麼向老闆交代,怎麼向老婆交代?

等到第五天,我終於見到了程總。程總看到我,先是一驚,接着把我請到總經理辦公室,寒暄一番。他問我,為什麼不先打個電話告訴一下,否則不要等怎麼長時間了。我説,你現在是大老闆,貴人多事,哪裏還把我這個窮朋友放在眼裏,害我等得你好苦!敍舊的話説過,我就直奔主題,把這些日子的苦水向程總一一倒出來。畢竟是老同學,他對我的處境深表同情,同時也向我攤牌,説這幾天我出差去哪裏了?我也是去建設單位討債去的。合同上寫得好好的,到這個階段,他們應當支付百分之九十的工程款,可是現在只支付百分之五十不到,我們在銀行的貸款也還不了,怎麼還有錢付給你們呢?

聽了程總的話,猶如淋了一盆涼水,我渾身冰冷。怎麼辦?難道我真的要無功而返?不,不行。我的面前立即浮現老婆焦慮和期待的目光。如果這次空手而歸,年關怎麼過?兒子出國的費用怎麼解決?我前期的一大筆開支何時能夠收回?我怎麼去撫平老婆的嘮叨?

我給程總出了一個主意:馬上請律師,與對方打官司,是他們違背合同,通過法律途徑解決問題。

不了程總兩手一攤,無可奈何地説:跟誰打官司?這是當地政府的工程,跟縣政府打官司?就是打贏了,今後我們還能立足嗎?

我説,程總與縣政府的領導關係很好,政府也不缺這些錢,你在他們面前歎歎苦經,還能要不回來?

程總説,該説的我都説了,本來縣政府有一大塊土地,只要拍賣了,錢就有了。誰知現在土地指標卡得很緊,上面指標下不來,他們也沒有辦法啊。

我説,那也是他們的事,誰讓他們寅吃卯糧,沒錢搞什麼工程?

程總説,現在只能等啊。就是打官司,我們也不一定能打贏。他們可以審計沒有結束為理由,拒絕支付。我説,那審計要審到什麼時候?程總説,那得由他們説了算,一年兩年也説不準。

如此説來,這筆錢我們是要不回來了?那我們企業的資金怎麼辦?就這樣活活餓死?

陳總卻沒有那麼悲觀。他説,錢他們是不會賴的,再等吧,到時肯定能拿到。

這不是空心湯糰嗎?到時,究竟要等到什麼時候?你大老闆可以等,我這個窮朋友可等不得啊。事關重大,我不能空手回去。我幾乎用懇求的語氣説:“程老闆,你們是大公司,東方不亮西方亮,家大業大,不在乎我們這些小錢。請你看在老同學的面上,湊一湊,先把我們的錢付了,你可以慢慢再去討,我可耽擱不起啊!”

程總不急於回答我的請求。他要請我去吃飯,説老同學見面,請吃一頓飯是最起碼的,我們敍敍舊,邊吃邊聊,好嗎?

我想,這樣也好。幾天來,大餅和方便麪吃多了,是想調調口味。飯桌上,我可以推心置腹,好好傾訴一番,説説我的困境,取得對方的同情和理解,看在老同學面子,無論如何,扶我一把。

程總通知駕駛員備車,陪我一起走出辦公室。我們剛鑽進小車,見車頭圍了一幫人。駕駛員按喇叭,那幫人還是不走。為首的一個大漢用手拍打車窗,大聲高喊:“程總,你出來!你出來!”我不知發生了什麼事,只見程總開門下車,對那幫人説:“你們幹什麼?有事找辦公室,我現在有事!”誰知那幫人不依不饒,氣勢洶洶地説:“我們就是要找你,你逃不了!”他們前拉後推,把程總擁到辦公室。原來這幫人也是來討債的。為首的大漢是包工頭。他一開始比較客氣,説工程結束已經半年多了,工程款至今沒有到賬,馬上要過年了,下面一幫兄弟問我要工資,再不付就不讓我活了,我也是沒有辦法,程總你就可憐可憐我們這幫兄弟,今天不給我錢,我是不會走的。

程總讓大家安靜。他介紹了工程資金流動的情況,説不是我程某不肯付錢,而是建設單位的資金沒有到位,希望大家諒解。沒等他説完,那幫人就不耐煩了,有的竟坐到程總的辦公桌上,下達了最後通牒:不付錢堅決不走!我有點看不下去了,説了一句公道話,不了那幫人對我羣起而攻之,有個愣頭小夥甚至要對我動粗。他們以為我是程總的幫兇。我説,我也是來討債的,大家相互體諒,還是心平氣和的商量為好。

程總提出了一個方案:儘管工程款沒有到位,但考慮到工人的實際困難,公司願意先墊付一部分錢,把工人的工資發了,其他的錢,等過了年,再想辦法支付。他最後對大個子包工頭説:“兄弟,我們打交道也不是一天兩天,你應當知道我的為人,我程某從來不會賴賬,我們今後還有很多合作的機會。大個子想想也對,如果把關係搞僵了,今後怎麼吃飯啊?也就作罷。

辦公室又剩下我和程總兩個人了。程總還要請我去吃飯。我説我心裏很煩,不想去吃了,還是在食堂裏吃一點吧。程總説,飯還是要請的,剛才的情況我碰到多了,沒有什麼了不起,工作照做,地球照轉!

最後,程總念及老同學之情,同意自掏腰包,先借我十萬塊,以解燃眉之急。他盡力想辦法去催討工程款,一旦到位,一定全額支付。

我實在無話可説。上了回家的火車,心裏沉甸甸的。列車滾滾向前,我的思緒像車廂裏的位子,一直固定在那裏,又如寒冬的冰塊,死死地凝結着。

嗚呼,我不知道回去後如何向老闆傾訴,如何向老婆傾訴,只能在心底默默地吟誦李白的詩句:噫籲嚱!危乎高哉!蜀道之難,難於上青天!

傾訴散文三篇:最後的傾訴

長久以來,總是活在自己編織的世界裏,無人打擾且無人問津。習慣了這樣的生活,所有的歡笑、淚水、喜悦和傷感都只在我自己的世界裏發酵,膨脹。

有人説,人的一生只不過是體驗了自己從生到死的過程。過程中所經歷的一切,是什麼樣的體會只有自己知道,或許直到逝去的那一刻才能真正明白這過程中的滋味。是甜蜜,那就來世投胎再到人間走一遭。是苦澀,哪怕是打下十八層地獄,也不願來世為人!

人活着,能賦予我們的太多太多,失去的同樣太多太多,回眸時的嫣然一笑,離別時的美好回憶,無不時刻敲打着記憶的神經,熟悉的樂曲響起時,眼前的一切都是曾經經歷的一幕幕場景,真想永遠的活在記憶中,快樂的記憶讓我留戀,憂傷的記憶讓我刻骨,無論是什麼,抹不掉,擦不去!

有時候想想,要是真的能失去記憶該有多好啊,一切從頭來過,如果真的能,我想,存儲在我腦海中的都將是美好的、甜蜜的,一切的不如意統統離我而去,剩下的只有歡笑,傻傻的笑。呵呵,不過是美夢黃粱一場,安慰自己的伎倆罷了。

我感謝,感謝帶給我快樂的人,讓我有了美好的記憶能夠伴隨我一生。我感謝,感謝帶給我憂傷的人,讓我的記憶中不單單隻有快樂,還有痛苦。痛苦,往往讓人的記憶和感觸更加的難以泯滅。在我的世界裏痛苦遠比快樂來的容易,大笑時,總是不斷的提醒自己別好了傷疤忘了疼,永遠要自己在高興之前先做個最壞的打算,難免心裏的不痛快不知什麼時候就狠狠的戳自己一下,真的疼啊。這樣的情形下,能真的高興快樂的起來嗎?面部的表情始終都是那麼的僵硬,好像誰欠了我許多許多一樣,我不想這樣,快樂的本源其實就在自己的心裏,何必要自己在痛苦的世界裏如孤魂野鬼般遊走,我快樂,同樣能帶給身邊的人快樂,自己的不痛快就不要再讓別人一起去承受了,何必、何必!

不得不承認,我的心亂了,亂的支離破碎,亂的我自己都不想去收拾這個殘局了。以前,總是能在需要安靜的時候,彷彿整個世界都不存在,現在,哪怕是蚊子怕打翅膀的聲音都能讓自己心煩意亂。難道我真的脆弱到如此的地步了嗎?難道,就真的難道了麼?

累了,倦了,沒有能力再做什麼了,就讓我如流水隨波逐流,如落葉靜靜的躺在地上去等待心中的清道夫,把這一切打掃乾淨!執筆時已不知昨夜的思緒飄向何方,回望自己的前三十年盡然是如此的辛酸,或許躲在面具之後的我還會有些許的虛情假意吧!

回去吧,回到那個屬於自己的世界,嘴角翹起的弧度,只是個失去長度的符號,面具背後的真假已經不那麼重要了。在此,向我愛的人,愛我的人,道一聲辛苦了,感謝你們給了我悲喜交加的記憶細胞,而我唯一能回報的就只能是一句簡單的謝謝!

既然是最後的傾訴,難免還要再嘮叨幾句,三個願望,三個希望,三個盼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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