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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關於友誼的傷感散文

欄目: 傷感散文 / 發佈於: / 人氣:3.09W

沒有友誼的人生是暗淡的,就像大地失去了太陽的照耀,沒有光彩。友誼的破碎,使人感到傷感。下面是本站小編給大家帶來的20xx年關於友誼的傷感散文,供大家欣賞。

2021年關於友誼的傷感散文

20xx年關於友誼的傷感散文:友情的錯位

友情的錯位,來源於我們自身的混亂。

從類似於那本連環畫的起點開始,心中總有幾縷飄渺的樂曲在盤旋,但生性又看不慣孤傲,喜歡隨遇而安,無所執持地面對日常往來。這兩個方面常常難於兼顧,時間一長,飄渺的樂曲已難以捕捉,身邊的熱鬧又讓人膩煩,尋訪友情的孤舟在哪一邊都無法靠岸。無所適從間,一些珍貴的緣分都已經稍縱即逝,而一堆無聊的關係卻仍在不斷灌溉。你去灌溉,它就生長,長得密密層層、遮天蔽日,長得枝如虯龍、根如羅網,不能怪它,它還以為在烘托你、衞護你、寵愛你。幾十年的積累, 説不定已把自己與它長成一體,就像東南亞熱帶雨林中,建築與植物已不分彼此。

誰也沒有想到,從企盼友情開始的人生,卻被友情擁塞到不知自己是什麼人。川端康成自殺時的遺言是“大擁塞了”,可見擁塞可以致命。我們會比他頑潑一點,還有機會面對擁塞向自己高喊一聲:你到底要什麼?

只能等待我們自己來回答。然而可笑的是,我們的回答大部分不屬於自己。能夠隨口吐出的,都是早年的老師、慈祥的長輩、陳舊的著作所發出過的聲音。所幸流年,也給了我們另一套隱隱約約的話語系統,已經可以與那些熟悉的回答略作爭辯。

他們説,友情來自於共同的事業。長輩們喜歡用大詞,所説的事業其實也就是職業。置身於同一個職業難道是友情的基礎?當然不是。如果偶爾有之,也不能本末倒置。情感豈能依附於事功,友誼豈能從屬於謀生,朋友豈能侷限於同僚。

他們説,在家靠父母,出外靠朋友。這種説法既表明了朋友的重要,又表明了朋友的價值在於被依靠。但是,沒有可靠的實用價值能不能成為朋友?一切幫助過你的人是不是都能算作朋友?

他們説,患難見知己,烈火煉真金。這又對友情提出了一種要求,盼望它在危難之際及時出現。能夠出現當然很好,但友情不是應急的儲備,朋友更不應該被故 意地考驗。 ……

不知出於什麼原因,我們這個缺少商業思維的民族在友情關係上竟然那麼強調實用原則和交換原則。

真正的友情不依靠什麼。不依靠事業、禍福和身份,不依靠經歷、方位和處境,它在本性上拒絕功利,拒絕歸屬,拒絕契約,它是獨立人格之間的互相呼應和確認。它使人們獨而不孤,互相解讀自己存在的意義。因此所謂朋友也只不過是互相使對方活得更加自在的那些人。

在古今中外有關友情的萬千美言中,我特別贊成英國詩人赫巴德的説法:“一個不是我們有所求的朋友,才是真正的朋友。”真正的友情都應該具有“無所求” 的性質,一旦有所求,“求”也就成了目的,友情卻轉化為一種外在的裝點。我認為,世間的友情至少有一半是被有所求敗壞的,即便所求的內容乍一看並不是壞東西;讓友情分擔憂愁,讓友情推進工作……,友情成了忙忙碌碌的工具,那它自身又是什麼呢?應該為友情卸除重擔,也讓朋友們輕鬆起來。朋友就是朋友,除此之外,無所求。

其實,無所求的朋友最難得,不妨閉眼一試,把有所求的朋友一一刪去,最後還剩幾個?

李白與杜甫的友情,可能是中國文化史上除俞伯牙和鍾子期之外最被推崇的了,但他們的交往,也是那麼短暫。相識已是太晚,作別又是匆忙,李白的送別詩是:“飛蓬各自遠,且盡手中杯”,從此再也沒有見面。多情的杜甫在這以後一直處於對李白的思念之中,不管流落何地都寫出了刻骨銘心的詩句;李白應該也在思念吧,但他步履放達、交遊廣泛,杜甫的名字再也沒有在他的詩中出現。這裏好像出現了一種巨大的不平衡,但天下的至情並不以平衡為條件。即使李白不再思念,杜甫也作出了單方面的美好承擔。李白對他無所求,他對李白也無所求。

友情因無所求而深刻,不管彼此是平衡還是不平衡。詩人周濤描寫過一種平衡的深刻:“兩棵在夏天喧譁着聊了很久的樹,彼此看見對方的黃葉飄落於秋風,它們沉靜了片刻,互相道別説:明年夏天見!”

楚楚則寫過一種不平衡的深刻:“真想為你好好活着,但我,疲憊已極。在我生命終結前,你沒有抵達。只為最後看你一眼,我才飄落在這裏。” 都是無所求的飄落,都是詩化的高貴。

20xx年關於友誼的傷感散文:隨歌飄逝的友誼

歡快的歌聲能讓人愉悦;憂傷的歌聲能催人淚下;勵志的歌聲可以給人力量。而我,卻因為一首歌曲斷送了一段珍貴的友誼,讓我至今耿耿於懷,追悔莫及。

這要追溯到我的學生時代。

其實,我的學生生涯很簡單,因為我不是個複雜的人,有點木訥、膽小、不自信。如果用幾個詞語描繪我的學生生涯,我認為是:國小天真無邪;國中青春活力;高中做題機器;大學虛度光陰。

在我的整個學生生涯中,最難忘的是國中。因為有很多畫面經常像放電影一樣浮現在我的腦海,讓我覺得既有趣又傷感。

國中,我是在一個鎮上讀的,因為離家遠,住讀,我們住的是集體寢室,一起住着很多人。班上有位帥哥,也住同一個寢室。之所以説他帥,是因為他很討女孩兒喜歡,甚至我們的歷史老師也誇他是挺“標緻”的男孩。他經常晚上出去約會,回寢室後還滿臉意猶未盡的表情。我們經常會好奇地問,今天怎麼樣?他得意地嘟個親的口型,意思是吻了女生。引的我們這些發育遲緩的少年既不知所謂,又羨慕,然後遐想着進入夢鄉。那時我想,親嘴兒真這麼有意思嗎?多不衞生!

八年級時,有一次,兩個社會青年在上學途中調戲了我們班的一位女生。她回到教室委屈地跟大家講後,班上的男生個個義憤填膺。在班長帶領下,找到那兩個青年,跟他們理論,結果打起來了。我們全班男生一起打那兩個人。班主任是個男的,知道後也趕來了,加入打鬥的行列,並被打掉了眼鏡。他大怒,一邊撿眼鏡一邊大喊,給我打!給我打!打死了我負責!現在想起班主任當時的窘相,我還會情不自禁地笑出聲來。最後,同學們打的那兩個混混兒狼狽逃竄,我們沿着農民的稻田一路狂追了近兩公里,不知道躲到哪兒去了,硬是找不到影兒了。

像上面這樣有趣而驚險的情節還有挺多挺多,但真正讓我刻骨銘心的還是文中開頭提到的一段友誼,我曾經擁有這段友誼,卻又不經意間親手毀掉了這段友誼,並深深傷害了我的好朋友,陳永華。

那時,我和陳永華,還有一個學習委員,學習成績是班上前三名。我比較內向,很少主動去跟別的同學交往。 陳永華性格比我外向,他經常會主動找我説話,慢慢的跟他交往多了起來,我們一起討論習題,一起玩,有時候放學了,他也會去寢室找我玩,我們成了形影不離的好朋友。他家離學校比較近,走讀。有一次,他家殺年豬了,邀請我放學後到他家吃飯,因為他爸媽在家,我不喜歡接觸陌生人,硬是不去。結果放學後,他搶在我前面將我的飯盒拿走了(當時,我們學校是同學們自己將飯盒裝好米和水,放一個指定的地方,學校統一給我們放一起蒸熟),跑回家裝了滿滿的一盒菜給我送回來,然後再返身回家去了。那頓飯我是和着淚吃完的,感動的一塌糊塗。心裏默默許諾,和他做一輩子的好朋友!

七年級的國慶節,學校舉辦聯歡會,班上一個同學讓我跟他合唱一首歌,是張雨生的《我的未來不是夢》,我正好會唱,就答應了。結果演出前幾分鐘,他不知道跑哪兒去了,主持人宣佈我們上場時,他還沒回來,我只得硬着頭皮一個人上去了。看着底下黑壓壓的人羣,還有評委席上的老師,我的腿兒都不由自主地在顫抖。唱到一半時,我忽然忘詞了,停頓了好一會兒,才又接着唱。唱完後,我尷尬的等待評委的評分;心想,就這樣了,要殺要刮隨便了。結果還好,音樂老師竟然出人意料地給了我97的高分,其他老師相對低點,尤其校長只給了八十多分。事後,同學們都説我唱的還行。後來音樂課上,音樂老師還表揚我,説我音域寬廣。外語老師在班上也説我是The most can sing in class(班上最會唱歌的)。我想之所以這樣,可能是因為我首次在學校這種場合唱流行歌曲,那個年代的鄉鎮學校還是比較保守的,唱的一般都是通俗老歌。

有了這次經歷,以後班上有類似的活動,我算是跑不掉了。但我自己是極不喜歡拋頭露面的,怕自己搞不好。每次都被很被動地搞到台上。八年級的學校聯歡會,我和好友陳永華,還有另外一位同學一起合唱了小虎隊的《青蘋果樂園》。氣氛也比較熱烈。我們的青春就這樣在歌聲中綻放着。

我一直以為我會攜着那份友誼圓滿的走完我的國中生活,但未曾想到,八年級下學期的時候,我們班自己搞春節晚會,陳永華要我跟他合唱一首歌曲,歌名我現在有些想不起來了。歌曲我不是很熟練,就不想參加,可能也是怕他不高興,拒絕的不夠堅決,他就報上去了。結果表演的時候,我唱第一句就沒跟上節奏,總有像做夢一樣,張不開嘴的感覺,於是我索性就閉着嘴不唱了,整首歌下來,我就像個傻子一樣站在他旁邊,沒唱。

那首歌結束後,班主任很生氣,罰我到教室外面一直站到晚會結束,説我故意不給他面子。他之所以這樣説,是有原因的。我們班主任就是那位帶我們打混混被打掉眼鏡的那位哥。他平常很暴力,同學稍有不好就拳腳相向,我因為學習好又聽話,算是幸運的,沒捱過打。但是,晚會前一個星期的一天早上,我從家騎自行車趕往學校,半路上,班主任從我旁邊騎車經過,我沒看到,沒跟他打招呼。那天上數學課,他當着全班的面批評我不懂禮貌,不尊重老師,並且罰我在辦公室站了兩個小時,其實我自己是覺得莫名其妙的。這次晚會,我不張嘴,他以為我在報復他。

晚會結束後,陳永華也不在理我了,我們從好朋友變成了陌路人,我清楚我已經失去了這位好朋友,心裏非常難過,我一直想找個時間跟他解釋,但是因為性格原因,始終沒有去做,也不知道該怎樣解釋。

那段時間,我內心非常痛苦,老師的誤解和批評我一點兒都不在乎,因為我打心眼裏瞧不起他。但是那個陪我度過了兩學期最快樂時光的好朋友的誤會,讓我內心有撕裂般的疼痛。我珍視的那份真摯友誼的失去讓我內心充滿內疚和自責。

我時常在想,為什麼一夜之間會變成這樣?如果我們從來沒去參加節目,是不是友誼會一直都在?是不是還有別的什麼因素暗地裏影響着我們的友誼,只是這次爆發了而已?

七年級時,我和陳永華的學習成績不相上下,他腦袋瓜兒比我聰明,我比他努力。所以我的成績比較穩定,他的起伏比較大。有段時間,他的成績不太理想。那時,班主任是位女老師,教語文的,他在課上,説了這樣一段話:我們班有的同學,學習很努力,他的努力我們看得到,前幾天英語老師給我説讓他當英語課代表,之後數學老師又給我説讓他當數學課代表,我説他已經當了英語課代表了;還有的同學不是沒有能力,只是不夠認真,成績不夠紮實,自己好好總結總結。很明顯我就是那個英語課代表,而陳永華是數學課代表。聽了老師的話,我不知道陳永華當時有什麼感受;我雖然覺得很受用,但是也擔心會傷害到他。我們的長輩總是有一種習慣,要表揚一個人的時候,總要拉個墊背的;要鞭策一個人時,又會去找個槍靶子。無論怎樣,總有一個是躺着也中槍的。

但是,班主任的話還是起到了作用。打那以後,他暗暗在努力,學習成績也經常超過我,每到這種時候,我心裏也會有一些小小的失落,但這絲毫沒影響到我跟他的感情。直到那次晚會事件的發生。

九年級上學期,期會考試剛結束,我就要轉學了。走的那天下午,課間,我去了趟廁所回來,發現課桌裏裝滿了同學們送的小禮物及明信片,其中也有陳永華送的。我想,放學後,走之前一定去給他道個歉。但是,放學後,我在教室裏到處張望,卻沒看到他,不知道他是不是有意的迴避了,還是有別的什麼事。

後來,我聽説他會考考了六百多分,以全年級第二的成績考起了宜昌縣高,我也以優異的成績考起了宜昌市重點高中,市一中。上高中時,我給他寫過一封信,但不知道是他沒收到,還是不願意回覆,石沉大海了。

如今快四十歲了,我經常會想起這段友誼,想起這位被我傷害過的好朋友,希望他一切安好!人往往就是這樣,總是有意無意的去傷害對自己好的親人和朋友,擁有的時候不懂得珍惜;失去的時候,後悔莫及。

20xx年關於友誼的傷感散文:破碎的友情

破碎的友情常被我們捆紮、粘合着,而不該破碎的友情卻又常常被我們捏碎了。兩種情況都是悲劇,但不該破碎的友情是那麼珍貴,它居然被我們親手捏碎,這對人類良知的打擊幾乎是致命的。

提起這個令人傷心的話題,我們眼前會出現遠遠近近一系列酸楚的畫面。兩位寫盡了人間友情的大作家,不知讓世上多少讀者領悟了互愛的真諦,而他們自己也曾在艱難歲月裏相濡以沫,誰能想得到,他們的最後年月卻是友情的徹底破碎。我曾在十多年前與其中一位長談,那麼善於遣字造句的文學大師在友情的怪圈前只知忿然訴説,完全失去了分析能力。我當時想,友情看來真是天地間最難説清楚的事情。還有兩位與他們同時的文壇前輩,其中一位還是我的同鄉,他們有一千條理由成為好友卻居然在同一面旗幟下成了敵人,有你無我,生死搏鬥,牽動朝野,轟傳千里,直到一場沒頂之災降臨,雙方才各有所悟,但當他們重新見面時,我同鄉的那一位已進入彌留之際,兩雙昏花老眼相對,可曾讀解了友情的難題?

同樣的事例,可以舉出千千萬萬。

可以把原因歸之於誤會,歸之於性格,或者歸之於歷史,但他們都是知書達理、品行高尚的人物,為什麼不能詢問、解釋和協調呢?其中有些隔閡,説出來瑣碎得像芝麻綠豆一般,為什麼就鎖了這麼一些氣壯山河的靈魂?我景仰的前輩,你們到 底怎麼啦?

對這些問題的試圖索解,也許會貫穿我的一生,因為在我看來,這其實也正是在索解人生。現在能夠勉強回答的是:高貴靈魂之間的友情交往,也有可能遇到心理陷阱。

例如,因互相熟知而產生的心理過敏。

彼此太熟了,考慮對方時已經不再作移位體驗,只是順着自己的思路進行推測和預期,結果,產生了小小的差異就十分敏感。這種差異產生在一種共通的品性之下,與上文所説的異質侵入截然不同;但在感覺上,反而因大多的共通而產生了超常的差異敏感,就像在眼睛中落進了沙子。萬里沙丘他都容忍得了,卻不容自己的 身體裏嵌入一點點東西,他把朋友當作了自己。其實,世上哪有兩片完全相同的樹葉,即便這兩片樹葉貼得很緊?本有差異卻沒有差異準備,都把差異當作了背叛,誇張其詞地要求對方糾正。這是一種雙方的委屈,友情的回憶又使這種委屈增加了重量。負荷着這樣的重量不可能再來糾正自己,雙方都怒氣沖天地走上了不歸路。凡是重友情、講正氣的人都會產生這種怒氣,而只有小人才是不會憤怒的一羣,因此正人君子們一旦落入這種心理陷阱往往很難跳得出來。高貴的靈魂吞嚥着説不出口的細小原因在陷阱裏掙扎。

又如,因互相信任而產生的心理黑箱。

朋友間還有什麼可提防的呢?很多人基於這樣一個想法,把許多與友情有關的事情處理得乾脆利落、默不作聲。不管做成沒做成,也不作解釋,不加説明。一説就見外,一説就不美,友情好像是一台魔力無邊的紅外線探測儀,能把一切隱藏的角落照個明明白白。不明不白也不要緊,理解就是一切,朋友總能理解,不理解還算朋友?但是,當誤會無可避免地終於產生時,原先的不明不白全都成了疑點,這對被疑的一方而言無異是冤案加身;申訴無門,他的表現一定異常,異常的表現只能引起更大的懷疑,互相的友情立即變得難於收拾。直至此時,信任的慣性還使雙 方撕不下臉來公然道破,仍然在昏暗之中傳遞着昏暗,氣忿之中疊加着氣忿。這就形成了一個恐怖的心理黑箱,友情的纜索在裏邊纏繞盤旋,打下一個個死結,形成一個個短路,災難性的後果在所難免。

這兩個心理陷阱,過敏陷阱和黑箱陷阱,大多又是交叉重合在一起的,過於清晰與過於不清晰這兩個極端,互為因果、互增危難,變情為仇,變友為敵,而且都發生在大好人之間,實在讓人悲歎。

在好幾個夜晚,我曾反覆與一些心理學研究者討論一個難題:為什麼有的人使朋友損失巨大卻能重歸於好,有的人只因為説了短短兩句話卻使朋友終生無法原諒? 為什麼有的敵人經歷過長期爭鬥後卻能變成朋友,而有的朋友一旦齟齬之後卻不如一個敵人?

我想,不要老是從基本品質上找原因,其中一個關鍵在於,一些錯亂的心理程序造成了心理陷阱。

我不知道我們能在多大程度上避開這些陷阱,總覺得對它們多加研究總是好事。真正屬於心靈的財富,不會被外力剝奪,唯一能剝奪它的只有心靈自身的毛病,但心靈的毛病終究也會被心靈的力量發現、解析並治療,何況我們所説的都是高貴的心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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