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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最長的順口溜

欄目: 順口溜 / 發佈於: / 人氣:2.54W

順口溜是中國典型的文學體裁,在中國人的日常生活和政治生活中都有悠久的傳統。下面本站小編整理了史上最長的順口溜,歡迎大家閲讀。

史上最長的順口溜

史上最長的順口溜

媽這名詞多偉大,帝王將相都敬她,

世上只有媽媽好,嘹亮歌聲響天涯,

從小要聽媽的話,時刻不忘咱的媽,

是媽給了我生命,是媽給了我的家,

不管工作走多遠,不管官職有多大,

不管經濟再貧乏,不管條件再幾差,

不管風吹和雨打,不管有啥沒有啥,

無論任何環境下,千方百計圖報答。

寒冬哭筍是孟良,卧冰求魚乃王祥,

夏扇冬温小黃香,安安送米喂媽娘,

古人樹立好榜樣,千秋萬代把名揚,

孝順應在生前做,何必歿後再燒香,

天下父母千千萬,父母恩德若海淵,

深恩僅報於萬一,粉身碎骨難報完,

今逢母親八十壽,一般可謂算高年,

杖朝佳節將媽贊,謹以俚詞説根源。

兒母籍貫奉節縣,生於一九三四年,

二月八年級母壽誕,合營茶坪把身安,

過去社會多封建,外公家庭也貧寒,

只有男州無女縣,重男輕女成自然,

媽沒入學把書念,從小陪伴娘身邊,

七八九歲學紡線,挑花刺繡樣樣全,

學餵豬來學煮飯,勤儉二字外婆傳,

美好盛名頌得遠,始與兒父締良緣。

公元一九四九年,九月十九這一天,

兒母不到十六歲,走過異頭這個關,

兒父雖然大一點,還在私塾讀詩篇,

真是一對小侶伴,不知是苦還是甜。

到了一xx二年,大哥降生媽面前,

大哥出世見了面,全家老幼無量歡,

擺席桌,設酒宴,又吃醪糟和湯圓,

雖然莫得好款待,歡天喜地笑開顏,

喜是喜來歡是歡,千斤重擔壓上肩,

又要幹活和煮飯,外加要把娃娃盤,

帶個娃娃實在難,隨時隨地在心間,

熱天生怕蚊蟲咬,冬天又怕染風寒,

如今科學大發展,條件一天好一天,

現在興有尿不濕,過去只有尿不幹,

不管白天或夜晚,不管夏天或冬天,

要是鋪上拉了便,被蓋打濕小半邊,

左邊幹處讓兒睡,右邊濕處母身眠,

若是兩邊都濕透,把兒託在胸面前,

一週兩歲三歲滿,擔心水邊和火邊,

雙手扶着教走路,口中教數一二三,

一天過了又一天,一年過了又一年,

難得盼到四歲滿,五歲六歲惹人嫌,

七歲入學把書念,樣樣替兒把心擔,

又怕年小受人騙,又怕老師不耐煩,

又怕在校光偷懶,又怕上課心不專,

又怕雨天沒斗笠,又怕過河被水淹,

又怕去時去得晏,又怕放學路上玩,

又怕衣裳無比爛,又怕沒得鞋兒穿,

是回家時回家轉,媽的心裏自然寬,

歸時未歸依門看,盼呀望呀等兒還。

光陰真的快似箭,轉眼就是五六年,

大姑成人把嫁遣,要給大姑制粧奩,

雖然媽有公婆在,老的掌舵媽划船,

嫁奩雖然不體面,樣樣也要辦周全。

到了一xx八年,人人説起心也寒,

大辦鋼鐵刮共產,公社成立伙食團,

伙食團時人遭難,不準私人冒炊煙,

糧食集中大鍋飯,人們敢怒不敢言,

借言天旱減了產,唯一隻有整社員,

一扣糧食二扣飯,白泥野菜當飯餐,

沒有油,沒有鹽,幾乎把人餓死完,

浮誇風,亂調遣,一級一級官哄官,

幸好中央已發現,急忙放下伙食團,

修養生息再生產,百姓漸漸才復原。

到了一九六二年,二哥生於十月間,

現在生育有醫院,那時生育好慘然,

全家都把農活抓,獨自在家生娃娃,

娃娃下地無人撿,滾着一身灰泥巴,

咱家隔壁二爺坐,正好二奶沒上坡,

二奶從媽窗前過,聞呻便問為什麼,

媽媽聞聽是二奶,微聲喊奶快點來,

幫我燒點温熱水,幫我洗下小崽崽,

二奶的確來得快,洗掉灰泥再入懷,

忍着疼痛抱在手,一聲哎喲一聲乖,

提起過去母坐月,媽媽説得真造孽,

現在設備樣樣有,那時一樣都沒得,

產後要流幾天血,布袋裝灰墊坐接,

血在灰中結硬塊,棄灰留袋再坐月,

説來大家難置信,媽媽説的全是真,

養兒不知娘辛苦,養女才知父母恩,

現在有些年輕人,不知過去的苦情,

生長紅旗大樹下,稀裏糊塗過光陰,

社會不斷在前進,生活逐漸向上升,

翻身第一莫忘本,先報父母養育恩。

六五年,三哥誕,幺姑遣嫁六六年,

六八年,生我姐,我又生於七二年,

説到此處把氣歎,家中人口漸漸添,

三個哥哥一個姐,這就叫拉娃娃灘,

小的哭來大的喊,真是鬧得心也煩,

還得上坡把活幹,整天歇息兩三遍,

不管離屋有多遠,歇時快步往家趕,

回家把兒喂一遍,去來累得汗不幹,

往返途中莫延緩,集體工分卡得嚴,

全憑勞動來吃飯,沒得工分沒得錢,

寫點經過倒簡單,實際走來確實難,

娃娃天天向上長,繁瑣事務夠周旋,

要穿衣,要吃飯,大小事情在心間,

上有老,下有小,人超十口也難盤,

爸是獨生男子漢,無兄無弟來相援,

不是全靠媽能幹,小船未必不下灘。

大哥大我十九歲,男大當婚訂姻緣,

東西南北到處尋,婚配定期九月間,

辦喜事,多歡樂,人客一坐幾十桌,

事事從媽手中過,隨時在媽心底磋,

區區家事真難説,上當媳婦下當婆,

媽在中間推腰磨,夠受多少苦折磨。

人有旦夕禍福,天有不測風雲,

喜事擦身而過,悲哀繼踵入門。

七二年初奶奶病,急忙到處請醫生,

又吃藥來又打針,反正病情不減輕,

醫窮歧黃也無術,藥盡仙丹也不靈,

拋別丈夫兒和孫,長長一夢上天庭,

奶奶一走媽傷心,身上皮肉掉幾斤,

初離婆婆心無主,真真好像掉了魂,

奶奶是個能幹人,媽雖文盲也聰明,

遠房姑侄變婆媳,互相看待勝親生,

奶奶細聲細語教,媽媽專心專意聽,

相處二十三年整,沒有半句來相爭,

姑侄婆媳有感情,和睦家庭遠近聞,

忽然陰陽兩分離,怎叫媽媽不傷心。

日出月沒是一天,冬去春來又一年,

七三夏季生我妹,雖説是女未曾嫌,

家中人口真浩繁,兩個女兒四個男,

打起夜工忙針線,要給兒女做鞋穿,

過去農村沒有電,桐油點燈不願燃,

後來改進點煤油,比起桐油稍好點,

外婆家,隔得遠,回趟孃家確實難,

那時又沒修公路,步行要走大半天,

背起娃娃腿腳軟,翻過一山又一山,

肩背痛來腰背痠,一連幾天難復原。

計劃生育未實行,育齡婦女任你生,

那時媽才三十幾,生育兒女一大羣,

高矮形成梯子磴,老少多大一家人,

別人看來是命好,其實飽受艱與辛,

人人都是父母養,皇帝也是媽媽生,

下地最多十五寸,慢慢慢慢養成人,

樹大分丫是一定,兒大分家是常情,

人多不好來照應,分後各自奔前程,

分家之時很平等,心中想的要公平,

手掌手背都是肉,沒得哪個願偏心,

糧食傢俱和器皿,派成四股分均勻,

寫成紙團來過硬,捻到哪份得哪份,

大哥分後另立門,其餘依然隨母親,

明的擔子減輕了,暗下還是仍擔心。

人生道路不平坦,喜怒哀樂甚頻繁,

婚喪嫁娶常不斷,高祖死於七五年,

高祖壽高八十三,孫見孫面於階前,

死後理當行祭奠,熱熱鬧鬧送上山,

那時我才三歲半,姐姐七歲多點點,

三哥剛有上十歲,二哥才有一十三,

一家大小要吃飯,按勞分配政策嚴,

缺乏勞力工分少,年年都差口糧錢,

只有二哥大一點,輟學在家來種田,

工分雖少耐心幹,半分一分往上添。

二哥幹活也展勁,工分逐漸往上升,

一晃又是十九歲,要給二哥定婚姻,

説起婚姻就焦人,沒得錢財不得行,

爸媽私下來商定,就派二哥去上門,

男到女方去落户,哪個願得這麼做,

沒得辦法的辦法,爸媽心痛一大路,

本來相隔也不遠,田邊地界都相連,

隨時都能看得見,因此也不把心擔。

八二年的六月間,傾盆大雨下幾天,

遍山遍地水氾濫,山崩地裂看不完,

當時情景真悽慘,好多莊稼被水淹,

房屋倒塌更危險,逼着才往別處搬,

家中財產都不管,只圖人走保安全,

借居別家屋檐坎,至今想起心也寒,

舊屋垮了要重建,代家包上建家園。

説起建房夠麻煩,忙得晝夜不曾眠,

爸爸負責把工喊,調工遣將他上前,

幫忙人員天天換,今天過了喊明天,

腳板跑得像鍋鏟,走過這灣到那灣,

上下一身黑皮面,好像老了幾十年,

媽媽負責來煮飯,管理糧食和油鹽,

心中隨時在盤算,如何安排才新鮮,

那時喊工不給錢,一天就供幾頓飯,

不把生活辦好點,又怕別人不願幹,

辦好要有材料辦,菜不放鹽不得鹹,

左也難來右也難,媽媽一人受熬煎。

八三秋季正徵兵,三哥踴躍報了名,

自衞還擊赴雲南,老山前線去紮營,

那時聯繫憑寫信,見信猶如見了人,

望斷雲山把信等,等信不來淚長傾,

三哥當兵沒復原,姐姐出嫁八六年,

儘管辦得不如意,一費精神二費錢,

三哥三年義務滿,回家探親定姻緣,

訂婚過後回部隊,結婚過後才復原,

喜事連年都在辦,人來客往夠周旋,

哪怕任勞又任怨,三哥分家八八年,

各立門户各分爨,有的甜來有的酸,

什麼兒多老來便,燕子銜泥也枉然,

喜的喜來悲的悲,大難來時各自飛,

接來一個走一雙,仍和小的在一堆,

小的只有我和妹,在校讀書是累贅,

家再困難亦不悔,情願受苦和受累,

説起我們去讀書,憶起往事就想哭,

貧困家境多樸素,沒穿一件好衣服,

寄居學校在異處,暑寒二假才回屋,

當然比起媽的苦,亦若似有亦若無。

到了一九九零年,家中喜訊頻頻傳,

我考音師到開縣,妹考奉師九一年,

兄妹有了鐵飯碗,媽雖再苦心也甜,

丟下愁顏變笑臉,只是心焦學費錢,

哪怕那時讀師範,不及現在學前班,

家中沒有啥儲辦,就賣雞蛋和李幹,

音師畢業我留校,妹妹畢業高丫教,

兄妹二人都工作,爸媽驕傲和自豪,

抬起頭來挺直腰,天不焦來地不焦,

真是做夢沒想到,她們還會有今朝。

移風易俗大轉變,自由戀愛自己談,

不要父母來包辦,妹妹結婚xx年,

新式婚姻須從簡,爸媽有言説在先,

嫁時只給一個碗,無奈只有遵諾言。

人生世事不斷線,喜事憂事緊相連,

大哥多年把病染,患的嚴重氣管炎,

吃藥無效人心亂,求神神也不靈驗,

兩千年的六月間,大哥一夢喪黃泉,

大哥生前對人歎,上面還有兩層天,

只怪閻王不睜眼,世人沒掌生死權,

大哥一死安天庭,可憐我娘最傷情,

人間何事最痛心,白髮葬送黑髮人,

古時稱之為喪明,實為哭得瞎眼睛,

人人都怕丟兒女,何事比這更要命!

憂事過了喜事臨,我在開縣結了婚,

自由婚姻自己訂,新式婚姻新章程,

開縣設宴把客請,雙雙給媽把酒斟,

兒媳對媽很孝順,當作自己親母親,

那時媽媽多高興,歡天喜地笑盈盈,

算沒為我操啥心,把我婚事也完成,

兒女婚事雖完畢,喜事憂事未停息,

家中還有老爺爺,享有高年八十七,

年老體弱無力氣,卧牀不起甚焦急,

寒熱虛實和表裏,扁鵲再生無藥醫,

人老善終歸西去,難禁兒孫的悲泣,

一生苦勞實難敍,留下豐功和偉績。

對上養老送歸山,對下送讀訂姻緣,

上下義務都完善,正好安心度晚年,

昔日無吃常吝吃,昔日無穿常吝穿,

今日有吃任吝吃,今日有穿任吝穿,

一生不離勤和儉,真是習慣成自然,

牢記過去苦和難,誓不讓媽受飢寒。

改革開放甚英明,萬眾踴躍熱歡騰,

束裝南下來深圳,治窮致富夢成真,

我也可謂走好運,先到布吉南下村,

該村國小正招聘,我和愛妻報了名,

初到新校多榮幸,我教音樂她語文,

工作雖忙負責任,曾蒙師生的好評,

零二年的六六順,我們愛情得結晶,

新生一個小寶寶,歡天喜地樂不停。

環境逐漸變換快,隨機應變作安排,

工作繁忙實無奈,想把二老接過來,

一來城市開眼界,二來順便帶小孩,

兩全其美何不可,不知願來不願來,

回家面對父母説,父母高興滿湊合,

來到布吉一起住,五口一家無限樂。

本想接媽來享福,結果反而惹了禍,

正是關門家中坐,誰知禍從天上落,

媽去買菜街前過,路滑一跤股骨脱,

晴天霹靂震驚我,心中勝似利刀割,

雖然我有幾個哥,這話叫我怎麼説,

千錯萬錯只怪我,重大責任我擔着,

求醫無錢找人借,無人照看就請姐,

安排短車長途車,急急忙忙回奉節,

到了奉節真正忙,姐姐打工在浙江,

丟棄工作日夜趕,返回奉節服侍娘,

手術時,多緊張,不許親人觀現場,

兒願為媽挨幾刀,只恨病痛不能幫,

想着刀在媽身上,恰似割了我心腸,

當時情景難想象,無聲抽泣淚盈眶,

姐在那裏坐不住,假借客觀即外出,

明説出外走兩步,實是外面躲着哭,

姐哭不讓弟傷懷,其實我心早明白,

我哭也是揹着姐,姐弟娘母是一脈,

三個鐘頭做手術,取出斷骨換新骨,

手術成功媽受苦,卧牀起居需攙扶,

好幾天,病牀困,自己無力翻動身,

要是解便有了糞,還在擔心臭後人,

回想昔日養我們,糞便經常污娘身,

歷來都是媽媽洗,從沒聽説有怨心,

為何今日得了病,兒女來洗就不行,

不講什麼孝與敬,略略報點養育恩,

媽的手術已做定,我要離別奉節城,

急忙找車回深圳,硬起心腸別母親,

回想臨行別時景,媽在病牀把手伸,

心想和兒握個手,我不忍心靠近身,

轉身痛哭出了門,淚如雨下濕衣襟,

適值工作扣得緊,忠孝難全才是真!

回想當時太愚笨,被迫無奈下狠心,

若是萬一成永別,豈不後悔痛終生。 返途車輛未曾停,日夜平安向前行, 一天兩夜回到深,歌詠比賽布吉鎮, 那時母難壓在心,耳邊時聞媽呻吟, 媽的形象腦中閃,真像看到媽本人, 一曲兒行千里唱,獲得金獎第一名, 並非技巧與嗓門,真情實感動了人。 人説吉人有天相,試問這天在何方, 媽本温良恭儉讓,家禽家畜親我娘, 你去鄰舍訪一訪,沒有一點是誇張, 畢生與人常來往,沒和哪個説短長, 扶老攜幼好榜樣,婆媳子女不參商, 然何老殘不離杖,儘管足殘不停忙, 事事情願自己上,不叫別人來相幫, 清清靜靜坐不住,似乎閒着心發慌, 時常獨自暗時想,幸蒙老天賜吉祥, 多虧外婆好教養,給我這麼好的娘。 媽雖認為福享滿,兒心內疚不堪言, 暗在神前許個願,祈求給媽把壽添, 惟願娘壽再百歲,兒願報恩一百年, 可惜不能由兒願,結草銜環難報完, 媽的功高若泰山,江水為墨寫不完, 只怪兒輩文憑淺,文不達意難周全, 一望恕兒非怠慢,二望媽媽多海涵, 惟有虔誠默祝願,庇佑我娘永平安!

順口溜是中國典型的文學體裁,在中國人的日常生活和政治生活中都有悠久的傳統。下面本站小編整理了史上最長的順口溜,歡迎大家閲讀。

史上最長的順口溜

媽這名詞多偉大,帝王將相都敬她,

世上只有媽媽好,嘹亮歌聲響天涯,

從小要聽媽的話,時刻不忘咱的媽,

是媽給了我生命,是媽給了我的家,

不管工作走多遠,不管官職有多大,

不管經濟再貧乏,不管條件再幾差,

不管風吹和雨打,不管有啥沒有啥,

無論任何環境下,千方百計圖報答。

寒冬哭筍是孟良,卧冰求魚乃王祥,

夏扇冬温小黃香,安安送米喂媽娘,

古人樹立好榜樣,千秋萬代把名揚,

孝順應在生前做,何必歿後再燒香,

天下父母千千萬,父母恩德若海淵,

深恩僅報於萬一,粉身碎骨難報完,

今逢母親八十壽,一般可謂算高年,

杖朝佳節將媽贊,謹以俚詞説根源。

兒母籍貫奉節縣,生於一九三四年,

二月八年級母壽誕,合營茶坪把身安,

過去社會多封建,外公家庭也貧寒,

只有男州無女縣,重男輕女成自然,

媽沒入學把書念,從小陪伴娘身邊,

七八九歲學紡線,挑花刺繡樣樣全,

學餵豬來學煮飯,勤儉二字外婆傳,

美好盛名頌得遠,始與兒父締良緣。

公元一九四九年,九月十九這一天,

兒母不到十六歲,走過異頭這個關,

兒父雖然大一點,還在私塾讀詩篇,

真是一對小侶伴,不知是苦還是甜。

到了一xx二年,大哥降生媽面前,

大哥出世見了面,全家老幼無量歡,

擺席桌,設酒宴,又吃醪糟和湯圓,

雖然莫得好款待,歡天喜地笑開顏,

喜是喜來歡是歡,千斤重擔壓上肩,

又要幹活和煮飯,外加要把娃娃盤,

帶個娃娃實在難,隨時隨地在心間,

熱天生怕蚊蟲咬,冬天又怕染風寒,

如今科學大發展,條件一天好一天,

現在興有尿不濕,過去只有尿不幹,

不管白天或夜晚,不管夏天或冬天,

要是鋪上拉了便,被蓋打濕小半邊,

左邊幹處讓兒睡,右邊濕處母身眠,

若是兩邊都濕透,把兒託在胸面前,

一週兩歲三歲滿,擔心水邊和火邊,

雙手扶着教走路,口中教數一二三,

一天過了又一天,一年過了又一年,

難得盼到四歲滿,五歲六歲惹人嫌,

七歲入學把書念,樣樣替兒把心擔,

又怕年小受人騙,又怕老師不耐煩,

又怕在校光偷懶,又怕上課心不專,

又怕雨天沒斗笠,又怕過河被水淹,

又怕去時去得晏,又怕放學路上玩,

又怕衣裳無比爛,又怕沒得鞋兒穿,

是回家時回家轉,媽的心裏自然寬,

歸時未歸依門看,盼呀望呀等兒還。

光陰真的快似箭,轉眼就是五六年,

大姑成人把嫁遣,要給大姑制粧奩,

雖然媽有公婆在,老的掌舵媽划船,

嫁奩雖然不體面,樣樣也要辦周全。

到了一xx八年,人人説起心也寒,

大辦鋼鐵刮共產,公社成立伙食團,

伙食團時人遭難,不準私人冒炊煙,

糧食集中大鍋飯,人們敢怒不敢言,

借言天旱減了產,唯一隻有整社員,

一扣糧食二扣飯,白泥野菜當飯餐,

沒有油,沒有鹽,幾乎把人餓死完,

浮誇風,亂調遣,一級一級官哄官,

幸好中央已發現,急忙放下伙食團,

修養生息再生產,百姓漸漸才復原。

到了一九六二年,二哥生於十月間,

現在生育有醫院,那時生育好慘然,

全家都把農活抓,獨自在家生娃娃,

娃娃下地無人撿,滾着一身灰泥巴,

咱家隔壁二爺坐,正好二奶沒上坡,

二奶從媽窗前過,聞呻便問為什麼,

媽媽聞聽是二奶,微聲喊奶快點來,

幫我燒點温熱水,幫我洗下小崽崽,

二奶的確來得快,洗掉灰泥再入懷,

忍着疼痛抱在手,一聲哎喲一聲乖,

提起過去母坐月,媽媽説得真造孽,

現在設備樣樣有,那時一樣都沒得,

產後要流幾天血,布袋裝灰墊坐接,

血在灰中結硬塊,棄灰留袋再坐月,

説來大家難置信,媽媽説的全是真,

養兒不知娘辛苦,養女才知父母恩,

現在有些年輕人,不知過去的苦情,

生長紅旗大樹下,稀裏糊塗過光陰,

社會不斷在前進,生活逐漸向上升,

翻身第一莫忘本,先報父母養育恩。

六五年,三哥誕,幺姑遣嫁六六年,

六八年,生我姐,我又生於七二年,

説到此處把氣歎,家中人口漸漸添,

三個哥哥一個姐,這就叫拉娃娃灘,

小的哭來大的喊,真是鬧得心也煩,

還得上坡把活幹,整天歇息兩三遍,

不管離屋有多遠,歇時快步往家趕,

回家把兒喂一遍,去來累得汗不幹,

往返途中莫延緩,集體工分卡得嚴,

全憑勞動來吃飯,沒得工分沒得錢,

寫點經過倒簡單,實際走來確實難,

娃娃天天向上長,繁瑣事務夠周旋,

要穿衣,要吃飯,大小事情在心間,

上有老,下有小,人超十口也難盤,

爸是獨生男子漢,無兄無弟來相援,

不是全靠媽能幹,小船未必不下灘。

大哥大我十九歲,男大當婚訂姻緣,

東西南北到處尋,婚配定期九月間,

辦喜事,多歡樂,人客一坐幾十桌,

事事從媽手中過,隨時在媽心底磋,

區區家事真難説,上當媳婦下當婆,

媽在中間推腰磨,夠受多少苦折磨。

人有旦夕禍福,天有不測風雲,

喜事擦身而過,悲哀繼踵入門。

七二年初奶奶病,急忙到處請醫生,

又吃藥來又打針,反正病情不減輕,

醫窮歧黃也無術,藥盡仙丹也不靈,

拋別丈夫兒和孫,長長一夢上天庭,

奶奶一走媽傷心,身上皮肉掉幾斤,

初離婆婆心無主,真真好像掉了魂,

奶奶是個能幹人,媽雖文盲也聰明,

遠房姑侄變婆媳,互相看待勝親生,

奶奶細聲細語教,媽媽專心專意聽,

相處二十三年整,沒有半句來相爭,

姑侄婆媳有感情,和睦家庭遠近聞,

忽然陰陽兩分離,怎叫媽媽不傷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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