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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魯支語錄讀後感

欄目: 情感語錄 / 發佈於: / 人氣:2.39W

尼采的一部主要著作,便是這《蘇魯支語錄》,甚為魯迅所欣賞.魯迅最初加以翻譯,用的是文言,題曰《察羅堵斯德羅緒言》,。現在請欣賞本站小編為你帶來的蘇魯支語錄讀後感

蘇魯支語錄讀後感

蘇魯支簡介

尼采(Friedrich Nietzsche)的《蘇魯支語錄》(Also SprachZarathustra)刊行於1884年。全書凡四卷,以富於詩趣的散文,寫出他的“哲學”。這是一部語錄,託為一位波斯的聖者蘇魯支,向他的門徒和人民們訓説的;所謂“超人哲學”便是他所宣傳的東西。尼采他自己對於《蘇魯支語錄》有一段自白:

“在我的著作中,《蘇魯支語錄》佔一個特殊的地位。我以這著作,給人類以空前偉大的贈禮。這本書,聲音響徹了千古,不單是世界上最高邁的書,山嶽空氣的最真實的書——萬象、人類遙遠地在它之下——亦且是最深沉的書,從真理之最深底藴蓄中產生,這是一種永不涸渴的泉水,沒有汲桶放下去不能滿汲着黃金和珠寶上來!”

“他所升降的雲梯,沒有邊際,他比任何人已經看見更遠,意願更遠,並去得更遠”。(Ecce Homo,楚曾譯文)

他自己又説過:“人如不自願閉其智慧,則對於發自蘇魯支之歌——鷹鵰之歌——必須給與適當的注意。”

他所注意的是“將來”而不是“過去”。“哦,我的兄弟們,你們的高貴不當向後流盼,乃是向前凝視!你們當愛着你們的孩子們的國土——在最遙遠的海上沒被探險過的國土!讓這種愛是你們的新的高貴吧。我吩咐你們向着那裏揚帆前進!”

這便是蘇魯支——尼采——所呼號着的話。

這部譯文是梵澄先生從德文本譯出的,他的譯筆和尼采的作風是那樣的相同,我們似不必再多加讚美。

在我們得到梵澄先生的譯本之後,楚曾先生也以他的另一部全譯本交給我們,很可惜是不能再在這裏刊出了,對於楚先生,我們謹致敬意和歉忱!

鄭振鐸

1936年 --此文字指本書的不再付印或絕版版本。

蘇魯支語錄讀後感

所以當讀了幾個本子之後,再看道這本語錄之後,就好像一個平常只能吃土充飢的人突然遇到了香煎的法式鵝肝管夠。----摘要

關注我們公眾號的可能注意到了右下角有一個叫“書”的菜單,點開之後是我們的《純粹理性批判》的(上)和(中),這個是跟我們的連載同步的。另一本就是《蘇魯支語錄》,這自然是一本跟純粹理性批判一樣重要的書。

《蘇魯支語錄》到底是啥,其實知不知道這本書可以用來區分文藝青年與哲學青年,因為這本書實在是太有名了,又因為它太有名了所以幾乎沒幾個人知道它(這是什麼狗屁邏輯!)。這自然是有道理的。

此書德文原名:Also Sprach Zarathustra Pt.1-3 (1883-1884) and Pt.4(1891, Thus Spoke Zarathustra) 。這裏可能已經有文學青年知道了,這本書就是尼采一生最重要的著作更多被譯為《查拉圖斯特拉如是説》。我個人讀過三本查拉圖斯特拉如是説的中文譯本,分別是楊恆達先生的譯本、錢春綺先生的譯本,第三本就是徐梵澄先生的《蘇魯支語錄》也是我最終讀完這本書看的譯本。

為什麼説這本書可以劃開文藝青年和哲學青年,就是因為《查拉圖斯特拉如是説》的地位,以及這本書的來歷。中國最早翻譯尼采的是魯迅,就是那個喜歡亂寫亂畫的小迅哥。迅哥翻譯了一部分序章,因為是用文言翻譯的,所以並沒有流通。之後魯迅託人以白話文翻譯,這裏就有了兩個著名的譯本楚圖南先生的《查拉圖斯特拉如是説》以及徐梵澄先生的《蘇魯支語錄》,最終刊印的就是這本《蘇魯支語錄》。

這本書的原文的地位基本上算是文藝青年的聖經了,尼采在第四卷退職者中這樣説道“那老上帝當然不在了:他已經永死。——蘇魯支如是説。”這句話就是那句著名的上帝死了的原文。你才作為徹底打破了信仰的教條的大哲學家(當然他更喜歡自稱詩人),也是國人最早熟識的哲學家中的一個。尼采哲學充滿了感性、自我崇拜、智慧。但是我個人一直是不喜歡尼采和叔本華的哲學的,但這並不意味着我不喜歡他們以及他們的書。所以你看我還是早早的就把這本書奉上了我們的書架。

為什麼我又特別推薦徐先生的譯本,近年有幾個譯本不是更貼近現代的語義嗎。徐先生自己是一位哲學家,有人説哲學家太有思想,翻譯帶着太多自己的私貨。可是隨着我讀哲學明白其實只有哲學人能理解哲學人到底在説什麼。所以當讀了幾個本子之後,再看道這本語錄之後,就好像一個平常只能吃土充飢的人突然遇到了香煎的法式鵝肝管夠。這本書能看到的是兩個不同時代,不同觀點的哲學家在通過一種翻譯的方式進行一場只有熟識哲學的人才能領會的對話。文字所到之處即有尼采的輕狂,又有徐先生的堅毅,一本書讀出來了兩樣的滋味

最後用鄭振鐸先生為這本書寫的序做結束。

尼采( Friedrich Nietzscbe )的《蘇魯支語錄》( Also Sprach Zarathustra)刊行於 1884 年。全書凡四卷,以富於詩趣的散文,寫出他的“哲學”。這是一部語錄,託為一位波斯的聖者蘇魯支,向他的門徒和人民們訓説的;所謂“超人哲學”便是他所宣傳的東西。足採他自己對於《蘇魯支語錄》有一段自白:

“在我的著作中,《蘇魯支語錄》佔一個特殊的地位。我以這著作,給人類以空前偉大的贈禮。這本書,聲音響徹了千古,不單是世界上最高邁的書,山嶽空氣的最真實的書——萬象、人類遙遠地在它之下——亦且是最深沉的書,從真理之最深底藴蓄中產生,這是一種永不個渴的泉水,沒有汲桶放下去不能滿汲著黃金和珠實上來!” ““他所升降的雲梯,沒有邊際,他比任何人已經看見更遠,意願更遠,並去得更遠”(Ecce Homo,楚曾譯文)

他自己又説過:“人如不自願閉其智慧,則對於發自蘇魯支之歌——鷹鵰之歌——必須給與適當的注意。”

他所注意的是“將來”而不是“過去”。“哦,我的兄弟們,你們的高貴不當向後流盼,乃是向前凝視!你們當愛著你們的孩子們的國土——在最遙遠的海上役被探險過的國土!讓這種愛是你們的新的高貴吧。我吩咐你們向著那裏揚帆前進!”

這便是蘇魯支——尼采——所呼號着的話。

這部譯文是梵澄先生從德文本譯出的,他的譯筆和尼采的作風是那樣的相同,我們似不必再多加讚美。

在我們得到梵澄先生的譯本之後,楚曾先生也以他的另一部全譯本文給我們,很可惜是不能再在這裏刊出了,對於楚先生,我們謹致敬意和歉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