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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夕愛情故事

欄目: 愛情故事 / 發佈於: / 人氣:2.33W

不安的青春,在我不懂愛的時候,你來我的愛情故事裏面,萬千的寵愛,還有撕心裂肺的疼痛都已是人生的一種經歷,緣去了,我卻不敢再愛了,緣分的天空,我再也找不到屬於我的那個對的時間,對的那個人。下面是本站小編為大家準備的七夕愛情故事,希望大家喜歡!

七夕愛情故事

七夕愛情故事一:不老的愛情

看到一幅漫畫:一對老夫妻背對背,各自坐在長椅的一頭,顯然是剛剛吵過架,在慪氣。下雨了,老頭背對着老太太,卻伸長胳膊,把手中的傘遞到老太太頭上,任憑自己被淋濕。

畫面下面是一行文字:不老的愛情就是,吵一輩子的架,生一輩子的氣,依然為你遮擋一輩子的風雨。我心中不由暖暖的,想起了老爸和老媽的婚姻。老爸和老媽的婚姻是媒妁之言,談不上什麼感情基礎。我小時候,他們幾乎天天在吵架,每次都吵得天翻地覆。好幾次,我看到他們吵得實在厲害,以為他們第二天就會離婚。那個年代,離婚可是個驚天動地的大事。晚上,我一個人躺在牀上,想着我會不會成了沒人要的孩子,忍不住眼淚濕了枕頭。第二天早上,我正在盤算,如果兩人離婚了,我咋辦。誰知,老媽早早做好了飯,招呼老爸説:“吃飯了,今天做了你愛吃的紅薯粥。”老媽的樣子,與吵架時判若兩人。老爸也像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説句:“再切上點鹹菜吃!”

這樣的情景見多了,我也習以為常了,有時任憑他們吵起來,我甚至能夠做到冷眼旁觀,坐山觀虎鬥。只有一次,忘了為什麼,他們吵得太兇了。老爸把桌子掀翻,老媽把碗摔在地上。那時我剛上國中,正在叛逆期,經常與父母對抗。我大聲哭喊着:“吵吧,吵吧!這個家我沒法呆了!”我想用離家出走嚇唬嚇唬他們。當然,我不敢走太遠,只在離家三裏的小村裏溜了一圈。老媽找到我時,我正在田埂上揪喇叭花。我對她説:“媽,你和我爸總吵架,要不然你們離婚吧!”老媽臉上露出無比驚異的表情:“離婚?你這孩子,瞎説啥呢!”本以為這次以後,他們會收斂一些,哪怕少吵一架呢。可是,沒有。我再長大些,漸漸明白了,吵架也是他們交流的一種方式,他們從來沒想過因為吵架離婚。

直到那年,老爸被查出患上了冠心病,老媽一下像泄了氣的皮球,再也不整天氣鼓鼓的,“滿懷鬥志”地去和他吵了。即使老爸急了,數落她:“我説你呀,一輩子做事不過腦子,整天糊里糊塗的。”老媽也乖乖地聽着,還會細聲細氣地説:“行了,你別生氣了,我認錯還不行嗎?”從此,老爸一個人的戰爭,沒有了硝煙。兩個人之間,真的有了一種相濡以沫的味道。

老媽胃不好,老爸總是買上好的小米,幫她熬粥。聽説山裏的小米好吃,老爸還悄悄騎上自行車,走了四十多里路,去山裏買小米。老媽知道後,罵他:“你這老東西,不要命了,你不知道自己是個病人?”老爸嘿嘿一笑説:“人家醫生都説了,我這病是最輕的,一點不礙事,還讓我多鍛鍊呢。”

我終於明白,老爸老媽之間是有愛情的。都説少年夫妻老來伴,可人老了,不僅僅是個伴,還依然有最美的愛情。人會老,愛情不會老。老年後,愛情會更加深厚濃情,像海一樣,一輩子的深情厚誼都在裏面。

七夕愛情故事二:一場遲到四十年的婚禮

1968年10月,文磊順應潮流,和大城市知青一同上山下鄉,被分到本縣深山老林某大隊的某個生產隊,一個名叫崔萍的上海姑娘,分在緊鄰的一個生產隊。

文磊被下放到大有作為的農村。日常生活三步曲,掙工分、砍柴燒飯、下河洗衣服。崔萍從上海下放到皖南山區,青山翠竹,新奇新鮮,尤其是小溪流水,清澈見底。傍晚在河邊洗衣,看着水面美麗的倒影,崔萍輕輕地唱着:“在那遙遠的地方,有位好姑娘,人們走過了她的帳篷,都要回頭留戀地張望……”

一日,崔萍在洗衣服,放在身旁的臉盆被溪水衝入河流中,崔萍赤腳追趕,在即將追上臉盆的那一刻,腳一滑,跌入河中,“救命!”倒下的瞬間,崔萍看到不遠處的木橋上,一人甩下柴擔向她奔來……

醒來後,崔萍已睡在牀上。房東大娘給她端來一碗熱氣騰騰的麪條,大娘告訴她,救她的人叫文磊,是鄰隊和她一同下放的縣城知青。

一星期後,文磊來看她,帶來了6個雞蛋,臉上寫滿了憨厚和單純。從那以後,兩個年輕人越走越近,夕陽西下,映紅山崗;秋高氣爽,菊花清香;小橋河邊,形影相隨。兩年後,喜從天降,兩人都被招工到縣直國營企業單位。相識,相知、相愛,舉辦婚禮已經水到渠成。

想到明天領證,成為他的新娘,崔萍心裏特別幸福,一股莫名的熱浪,從內心裏一輪又一輪地蒸發出來。遺憾的是,沒有等到旭日東昇,崔萍同寢室的女友滿頭大汗地跑到文磊住處告知他,崔萍夜裏高燒不退,已送到縣醫院救治。文磊急忙趕到醫院,醒來的崔萍抓住文磊的手,眼裏流出愧疚的淚水。“一切都會好的。”文磊的安慰,真誠而又無奈。醫生建議立即轉院。

在醫院治療半個月後,主任醫生告訴文磊:“你女友患的是風濕性綜合症,手腳器官將逐漸萎縮,這個病很難根治,你要做好長期思想準備。”“啊?!”滿懷希望的文磊,一時木訥得不知所措。

回縣城後,單位分給崔萍一個很小的單間。崔萍父母將女兒託付給文磊,帶着疲憊、憔悴和焦慮的心情回上海去了。每天一早,文磊就會來到崔萍住處,起煤爐、燒開水、做早餐、煎中藥,一切就序後,按時到單位上班。中午和下午下班後,文磊會在第一時間來到崔萍住處,把一切該做的事做好,然後拖着沉重的步子回自已的宿舍。

假日天氣晴朗,文磊會用自行車推着崔萍到縣城郊外,看水西紅葉,太子泉畔,蝴蝶雙飛;週末陰雨綿綿,室內是兩人世界,文磊講述日常所見所聞,共同回憶下放山區有苦有樂的歲月。

轉眼6年悄然而逝,1977年恢復大學聯考的喜訊傳到縣城每個角落。崔萍的手腳已部分萎縮,大學聯考前夕,她無法成眠。文磊30歲了,不能再拖累他了,崔萍最終作出了一生中最痛苦的選擇。翌日上午,崔萍含着眼淚將一封郵寄給父母的信投入郵箱。

三天大學聯考結束,文磊興沖沖地來到崔萍住處,人去室空,桌上留有一封信:“文磊,我已被母親接回上海,感謝你這麼多年對我的照顧,我的身體原因,使我們倆不能永遠在一起,忘記我吧,崔萍。”

文磊淚如泉湧,稍後,室內傳來狼一樣的嚎叫。

在上海崔萍父母家,文磊見到一個麻臉中年人。崔萍父母告訴他,這是崔萍的未婚夫。麻臉中年人很是客氣,一雙像鉗工一樣的手,抓住他的手不放,深深感謝這位鄉下朋友對他未婚妻多年的照顧。文磊絞盡腦汁,使出渾身解數也無法見到崔萍的面,十天後搭乘縣土產公司的貨車回到縣城。

文磊被南京某大學會計系錄取,暑假回來,姐姐給他介紹了一個叫春蘭的農村姑娘。面對駝背的大姐,他無法拒絕,文磊作為男孩,是三代單傳,是姐姐把他撫養成人。他覺得姐姐把自已彎成了一座橋,讓他達到成功的彼岸,如果娘活着,肯定也是大姐這個樣子。

沒有愛情的婚姻,味同嚼蠟。大學畢業後,文磊去了南方,心中裝着崔萍,文磊在會計事務所機械地做事。淘金不成,文磊很快又回到縣城,在一家商業公司擔任會計主管。

數年後的某個夜晚,春蘭面對終日悶悶不樂的丈夫,提出了分手。文磊説:“我知道對不起你,但我實在沒有辦法改變我的初衷,謝謝你能理解我。”婚姻是一種生活方式,但這種方式不適宜時,分手是最明智的選擇。文磊取走了玻璃板下面的一張照片,其餘都留給了春蘭。

寒來暑往,一年又一年,文磊在回憶中過着自已的日子,春暖花開,他半夜起牀,靠着窗口坐下來,看到逐漸消退的烏雲和又冒出來的月亮。月兒圓圓,流水潺潺,溪邊的崔萍是那樣的美麗,眼睛如翠藍的春水,寫滿了坦然,盪漾着明澈。蒼天不公,伊人今在何方?

終於有一天,上帝慈悲,文磊從崔萍的一個密友中得知,當年在上海見到的那個麻臉中年人,根本不是崔萍的未婚夫,而是崔萍的表哥。崔萍父母已經先後去世,現在上海跟她妹妹生活在一起。

在崔萍妹妹家,文磊見到了躺在牀上的崔萍,彈指四十年,崔萍的一頭秀髮已被銀絲覆蓋,嬌美的身軀被病魔糾纏得弱不禁風,迷濛的眼神嬰兒般無助,積澱着一種對病魔對當初痛苦選擇的深深哀怨。

“你來了!”文磊突然出現,崔萍的眼睛亮了起來,分明是一種對生命的渴望,一種對少女時代初戀歸宿的最後乞求。

“跟我回家!”他輕輕地把她抱在懷裏,那深厚柔和的聲音,那最熟悉的身軀,那曾經結實硬朗的臂膊,無不使她百感交集。

雙方都默認了心底最深處的那片淨土,“愛!”便有了最後一片落葉的依託。

在縣城,他們舉行了婚禮,崔萍穿着潔白的婚紗坐在輪椅上,文磊穿着嶄新的禮服,在親朋好友的祝福中,他推着她緩緩地進入喜宴大廳。春蘭夫婦,忙前忙後;姐姐姐夫,悲喜交加。遲到四十年的婚禮,人們感歎,那個年代的愛情純潔得就像那時無污染的明淨天空,所有參加婚禮的人都流下了感動的淚水。

病魔無法阻止愛的花朵美麗地綻開,時光無法摧毀藏在心頭的真愛。蒼老的是歲月,而愛會永遠年輕。真愛永恆,彩霞滿天。

七夕愛情故事三:60秒相守一輩子

真正的愛是在愛人的心裏的,只有在心裏刻上了愛人的名字,才會在一生之中用一切來賦予對方自己的愛,來表現自己的愛,來繼續自己的愛。

男人和女人吃完晚飯,然後男人就會搭上車直奔機場,他要去一個遙遠的城市出差,飛機是不等人的。可是他們的晚飯精緻且豐富,一點也沒有馬虎,而且全是男人最愛吃的,全是女人做的拿手好菜。女人用了大半個下午的時間準備了一桌豐盛的海鮮。男人像鯊魚般喜歡海鮮,可他的風格,卻一點也不像鯊魚,他舉止優雅、談吐不凡,是一個優秀的男人。

男人是在傍晚登上飛機的。他對女人説:“當我走出機場會很晚的,所以我今晚就不給你打電話了,等明天早上再打。”

女人回答道:“好。”她一直站在窗口向男人揮手。接下來的半個月,男人將會在一個陌生的城市度過。

很晚了,女人早已熟睡。忽然電話的鈴聲將她吵醒,她看了看牀頭的鐘表,已是凌晨一點多鐘。女人爬起來,來到客廳,接起電話。她聽到了一個熟悉的男聲。

男人開口問:“你好嗎?”挺突然的。

女人很驚訝:“還好,我已經睡下了。不是説早上再打電話過來嗎?”

男人好像不放心,又追問了一句:“你真的沒事嗎?有沒有不舒服?”

女人有些好笑,這男人怎麼了,婆婆媽媽的,雖然知道他是在關心自己,“我當然沒事,睡得正香呢,你是怎麼了?”

男人説:“跟你説一聲,我已經到了。你不用擔心。有事別忘了打電話。”然後他跟女人道了晚安,急急地將電話掛斷。

女人拿着電話,愣了差不多一分鐘。她想今夜男人有些不對勁。究竟哪裏不對勁?一時又説不上來。

半個月後,男人從那個城市如期回來了,依然神采奕奕。可是他的肚皮上多出了一塊傷疤。女人問:“怎麼回事?”

他回答道:“沒事,一點小傷而已。”

女人急了,於是追問不休。

男人笑了笑,説道:“告訴你,你可不要生氣。那天我下了飛機在街上走,肚子突然很痛。那是從來沒有過的絞痛,讓我幾乎昏厥。於是我一下子想到了海鮮,想到了可能是食物中毒。你知道,在我們這個海濱小城,每年都有人因吃海鮮而送命。於是我給你打電話,我想到如果真的是因為那些海鮮,那麼,此時的你一定也會有感覺。如果你沒接電話,或者你接了但身體有什麼不適,我就會直接把電話打到120急救中心,讓他們馬上趕到家裏。後來聽你的口氣感覺一切正常,我就沒再驚動你,放心地掛斷電話。”

“感覺都那麼不舒服了,你還不趕快想個辦法先救自己?”女人問,“哪有那麼多時間想東想西的。”

男人深情地望着女人:“再緊迫,我也要先給你打個電話。你知道,食物中毒這樣的事,馬虎不得的。時間就是生命。”

女人想起來了,那天,電話固執地響了好久,她才懶洋洋地起來接聽。雖然她和男人只是聊了簡短的幾句話,可是這幾句話,用去了一分鐘的時間。就是説,在這一分鐘的時間裏,男人其實正在忍受着巨大的疼痛。他在確信女人沒有任何問題後,排除了食物中毒的可能,才掛斷了電話,才開始向路人求救或者求助於當地的120急救中心。假如那天她真是食物中毒的話,那麼,即使遠在幾千公里之外,男人也會把醫護人員送到她的身邊。只不過,男人會因此耽誤大約60秒鐘。或者説在可能的生死關頭,男人把自己的60秒,毫不猶豫地送給了女人。

而這60秒,男人肯定深知,極有可能就是生與死的距離。女人不説話了,她已説不出什麼話了。男人輕鬆地笑了笑,説:“還好,只是虛驚一場,什麼可怕的事都沒有發生。”他又指了指肚皮上的那塊疤痕,調皮地眨了下眼睛:“這是急性闌尾炎留下的紀念。”

女人卻笑不出來,早已濕了眼角。抱緊了男人,她説:“這60秒,是我和你相守一輩子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