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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小生的睡前故事大全

欄目: 睡前故事 / 發佈於: / 人氣:1.92W

兒童睡前故事精彩美妙的內容,讓寶寶快樂地享受睡前黃金時光,温暖寶寶幸的福童年生活。下面是本站小編為大家準備的國小生的睡前故事大全,希望大家喜歡!

國小生的睡前故事大全

國小生的睡前故事大全篇一

午後,雨過天晴。路面低窪的地方積滿了雨水,我邊聽歌邊走路,好不悠閒。突然“嘩啦”一下,某人騎着單車從我身旁的水窪呼嘯而過,水花濺了我滿身。他在前方剎住車,得意地衝着我壞笑:“刺激吧!”

我剛要追上去,他一踩踏腳,飛馳而去,剩我一人在校園的路上接受眾人目光的洗禮。

回到班上第一件事,就是要找大黑算賬。我把教室搜查了一遍,沒發現他的蹤影。算那傢伙聰明,我惡狠狠地想,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我坐下來,把書包塞進抽屜裏。裏面有什麼東西呢?我拿出來一看,是一瓶果汁。上面貼了張紙條,字寫得像鬼畫符一樣:趕緊想想,怎麼謝謝我。

“大黑放的?”同桌小琦問。

“每回都這樣,動不動整我,然後又來糖衣炮彈。小時候黑頭黑腦就算了,現在倒黑心黑肺了。”

“説明大黑同志對某人……”

“得,他要是個女生,我們就是標準的金蘭姐妹。”

我剛一説完,坐在前面的祁燕就轉頭接了一句:“但他是男生,你們就是名副其實的青梅竹馬。”

我正欲解釋,前後左右的同學們異口同聲道:“解釋等於掩飾。”

看來,要與大黑保持距離了。

文學拓展課,肖老師講到李白的《長幹行》。

“這裏面有一句詩,大家肯定耳熟能詳。”

“郎騎竹馬來,繞牀弄青梅!”同學們眾口一詞。

肖老師滿意地點點頭。“肖老師,要不要請同學來表演一下呢?”有搞怪的男生提議。

肖老師笑笑,不置可否,突然就聽到小琦在叫我的名字,而後,大黑也被大家推上了前線。

“別鬧了!”我懊惱地責怪小琦她們。

大黑倒是大方:“陳天天,你就上來唄,有什麼了不起的嘛?!”

下面一片起鬨聲,連肖老師都笑了。

我一氣,脱口而出:“誰跟你青梅竹馬,我倆明明打小冤家!”

班上笑得更誇張了。這一出可是平常學習中難得的調味小品,被大家牢牢抓住,有好事的男生學着趙薇唱道:“小冤家,你幹嗎,像個傻瓜,我問話,為什麼,你不回答?”

笑聲很久才停住,但我已經氣得整張臉都紅了。

我和大黑很長一段時間被大家搬上台面作為八卦的原料,大黑通常是大大咧咧一笑而過,可是我越來越討厭這種感覺,於是開始疏遠大黑。有他的地方,我儘量避開。

惹不起,我躲得起。

“陳天天,你躲貓貓呢?”一天晚自習下課,大黑攔住我。

我不理他,繼續走。

“陳天天,你最近神經抽到了?抽到了一定要看醫生呀,否則會造成大面積神經損傷的!”我仍舊沉默。

“陳天天!”大黑大吼一聲,然後表情瞬轉,一臉訕笑地遞給我一瓶果汁。“你最喜歡的牌子,喝了吧,你就當有冤報冤,有仇報仇,不準生氣!”説完他衝我做了個鬼臉。我突然就覺得,大黑挺無辜的,我跟他認識十多年了,多好的哥們呀。

我一樂,他就鬆了口氣:“你看,你一笑,面癱就好了,感謝我呀!”

我終於笑起來。大黑吹了個口哨,一羣男生跑了出來。大黑説:“看吧,我説陳天天不會冷我多久吧,我一逗,她就樂,這姑娘從小就這樣!你們跟我賭?區區一個陳天天,我會搞不定?”他完全沉浸在炫耀裏。

“原來是這樣。”我聲音如遊絲。大黑,這次不會無辜了。因為,你傷了我的自尊。

我真的生氣了。從此以後,再不跟大黑説話。

他可能意識到什麼,時不時在我面前晃晃,開開玩笑,找找話題,可是我始終一言不發。直到他像一隻泄氣的螃蟹識趣地走開。

馬上就要元旦晚會了,班長謝元來鼓動我:“天天,去年你和大黑表演的雙簧精彩極了,今年再來一個?”

“no!”我一口拒絕。

團支書、學習委員、宣傳委員、甚至班主任都親自出馬。説客來了一堆,我卻始終不為所動。

“陳天天,你小氣不小氣,人家都三顧茅廬了,你至於麼!”大黑火了。

“沒有你搞不定的,自己上吧!”

大黑找了祁燕表演雙簧。因為臨時準備,效果打了不少折扣。祁燕下台後跟我開玩笑:“珠玉在前呀,再怎麼練,也比不了你倆多年的默契。”

這句話聽得我心裏一怔。再看大黑,他看到我,目光迅速轉移。

我有些恍惚,我們明明是很好的朋友,小時候常常一起喝橘子水,長大了一起喝果汁,可是現在怎麼疏遠了呢?後面的節目,我無心再看。我來到走廊上,看見天空那邊有煙花綻放。呀,新的一年就這麼到了。

“陳天天。”回過頭,是大黑。

“新年快樂!”他説。

“謝謝。”

“給你。”又是一瓶果汁。讀國小的時候,為了抄我作業,大黑老是拿橘子水賄賂我,後來每次犯錯,總是一瓶果汁解決問題。“哎,我錯了。”看我不接,他説。

“我不該因為一時的虛榮,破壞咱倆多年以來建立起來的感情。”

看我還是老態度,他急了:“明明是你以莫須有的理由先冷落我的!”

他還挺委屈的。我忍住笑。

大黑一把將果汁塞在我手中,我一臉嚴肅地遞還給他。他急了:“羣眾的眼睛是雪亮的,可也是挺傷害咱倆的,我倆都是受害者,你不能扔下我一個。”

我終於忍不住了,笑道:“我的果汁分你一半啦!”

“喲,你們!”小琦她們也跑出來了,一臉壞笑。

“我們是青梅竹馬、兩小無猜的哥們,羨慕吧。”我底氣十足地回道。

“還有,本人鄭重聲明,我對陳天天從無非分之想!”大黑笑道。

大家笑趴了。我突然覺得,像我們這樣的感情多難得呀。

我的果汁分你一半。這個故事也分你一半。

國小生的睡前故事大全篇二

有人説,女人之間真正的友誼一般要到中年之後來臨。因為那時她們才會發現,無論自己曾經多麼優秀多麼出眾,男人絕對不是最後的歸宿,女人必須相互扶持,面對共同的命運——孤獨。

我的“初愛”給了好友

人活一生,愛過的人有許多,我愛孩子,愛媽媽,愛哥哥,也曾愛過前夫。但我第一個愛的人是誰呢?我的“初愛”,給了我最好的朋友凱若琳。那絕非甜蜜的浪漫之愛,而是朋友之間的深情厚誼。

我跟凱若琳做了44年的朋友。一路走來,我們一起上學、就業,見證了彼此的結婚、生子乃至離婚。友誼把我倆的生活連接在一起,雖無血緣關係,但在心裏我們情同姐妹。

我們熟知彼此,而且通過她,我學會了如何全心愛人。人生之路顛簸不平,每當傷心事兒發生時,只要在電話中聽到她的聲音,我的內心就能平靜下來。

她在我的生命中無處不在——安靜時倚在我的肩膀上,不安靜時就給我提建議、發警告,直到一年前她因乳腺癌去世。

人生有許多坎兒不得不邁,對我來説,她的去世就是最大的坎兒,因為擁有她真摯又簡單的友誼實在美妙,而少了她的旅程孤單又痛苦。

她的存在,使我懂得了情義無價;她的離開,使我感覺自己將會孤單彷徨。我並不是不愛家人,只是這般親密無間與關心諒解,惟獨女人跟女人在一起時才能體會。凱若琳,不可替代。

少年時期如影隨形

認識凱若琳,是在1966年,那時我們剛上幼兒園。我很可愛,頭髮卷卷,烏黑髮亮;她金髮飛揚,是個小公主,身邊有一羣小女孩當跟班侍從。

我好想當她的跟屁蟲,因為跟她一起混就有歌唱、有舞跳、有球玩,還有人跟你扯八卦。在她和她的跟班面前,我總是賣弄舞姿與招牌動作,因為我崇拜她,想和她做最好的朋友。

有一天,我把一個惹毛我的小姑娘在教室裏狠狠揍了一頓,凱若琳在旁邊默默地觀看。後來她跟我説,她因此而崇拜我。

我們很快就成了朋友。在某個神奇的一瞬間,我們彼此間產生了“吸引力”,拉鈎上吊許諾做一輩子的好朋友。於是我們成了“漢娜+凱若琳二人組”,一起參加派對,一起完成作業,如影隨形。

後來我們一起上了中學。學校校長惠特克先生很嚴厲,他一吼,連最調皮的學生也要抖一抖。在這所中學,男孩頭髮最長不能過衣領,女孩裙子不能露膝蓋。每天早晨有晨課,惠特克先生筆直地站在主席台上,教導我們世間的美醜,我和凱若琳總是交換着調皮的眼神。

那段年少的歲月裏,我總覺得凱若琳比我堅強。她爸自主經營藥店,所以家裏很富裕,吃穿用度都比我好,而且她的父母臉上總是笑容燦爛。我家卻處於分崩離析狀態,為賺錢還貸,家裏住滿了租客。我12歲時父母離婚了,15歲時父親去世了。還好,困難的日子裏,凱若琳一直陪着我,給我打氣。

我倆也吵過嘴紅過臉。17歲時,我吻了她的男友,她很長一段時間沒有理我。但風雨過後總會天晴,不管犯下什麼錯,最後我們又會回到彼此身邊。

凱若琳18歲時,父母離婚了,她的痛苦時刻,同樣有我的關懷。那一年,我們一起考上了英國華威大學。接下來的一年時間內,我們漸漸疏遠了彼此,因為我放棄了讀大學的機會,凱若琳則繼續學業。

再後來,我們一起租房,開始共同為事業打拼。凱若琳幫父親經營家族事業,設計生產化粧品袋。我則成了職業舞者,兼職做服務員,因為舞者的空閒時間多,而且我還要繼續校外進修,不兼職賺錢不行。就這樣,我們開始用大人的方式關心照顧彼此。

從那時起,我們從未讓彼此失望過,我們帶給彼此的只有安全感和穩定感。這段友誼很純潔很簡單——因為不是浪漫的愛情,就不必擔心激情消退後該怎麼辦,因為沒有血緣關係,也就沒有了家庭糾紛。

那天恐懼突然來襲

我們長成大人了,大人的生活就少不了房子票子老公孩子,於是在我們的友誼之間,這些元素悄悄地插足進來。

30歲之前,我們先後結婚,她生了兩個男孩,我生了兩個女孩。結婚典禮時,我們是彼此的伴娘。

幾年前,我離婚了,然後她才告訴我她並不是很欣賞我的前夫。我也覺得她嫁錯了人,不過她總是樂呵呵的。説到嫁人,我們無權去決定對方該嫁什麼人,因而緘默不語。我一直渴望有個幸福家庭,所以多年來對全職主婦的生活安於天命。凱若琳則不太安分,雖已為人妻,還常回學校繼續進修,同時沉湎於家居裝修、外出旅遊中。

我們住在倫敦不同地區,見面不便,但總是在電話上聊個不停。有時她説我對生活的追求太低,我則説她夢想太多。沒多久,她也離婚了,但在她臉上看不到恐懼,只看得到喜悦

恐懼是在五年前襲來的。凱若琳被確診患有乳腺癌,而且癌細胞已經轉移。我與她面對面地坐在餐桌兩頭,恐懼爬上了她的臉,也充滿了我的心。

我常常一個人為此啜泣,但不能讓她看見。每見她一面,我的心就又碎一點。“我隨時都可能離開人間”,這話她從不對我説,所以我也不提。

我惟一沒料到的是,面對疾病,凱若琳竟是如此堅強勇敢。醫生説她的生命只能維持一年左右,可她硬是為了兒子苦撐了四年。

有一次,她問我以後會不會徹底忘了她。我告訴她,不管多少年,不管在哪兒,我們都是彼此的翅膀。

她是我靈魂的一部分

凱若琳的最後時光過得一點都不平靜。也許是因為藥物副作用或疾病折磨,護士説她脾氣變壞了,時不時大發雷霆。但每次孩子來看望時,她馬上恢復往昔的鎮定,而我來看望時,她臉上就露出難得的笑容。有些時候,我們緊握彼此的手,什麼也不説,什麼也不需要説。

20xx年8月的一個清晨,凱若琳離開了人間。

得知她走時,我的感受很奇怪——只是平靜地接受,彷彿已等了好久。喪友之痛,如發酵之酒,日子越久越是排山倒海地襲來,特別是提起電話聽不到她的聲音的時候。

我的身邊永遠少了一個跟我一起笑、一起哭的人,但我又感到她未曾真正離開我。未來的日子還有許多跌跌撞撞的路要走,她會永遠陪着我,因為她已經成為我的一部分。

她的思想靈魂已融進了我的血與肉裏。我要説話,她比我先講了;我感到困惑,不知所措,她出現在我腦海裏,指點迷津;我有問題了,她給我答案。

這個星期將迎來凱若琳逝世一週年紀念日,我和她的孩子已經約好一起去掃墓。

她在去世的前一天,給我留下一句話:“替我看着孩子慢慢長大。”

國小生的睡前故事大全篇三

她憧憬地仰頭看着美麗的月亮,幸福地聽着林潔娓娓道來的美好傳説,漸漸地把身子依靠在林潔的懷裏,臉上帶着永恆的微笑。

不再和她來往

11歲的女孩帕西得了一種怪病,怕見陽光,不停地掉頭髮,牙齒也開始鬆動。醫生説這是一種病因不詳的血液病,暫時無從對症下藥。危險的是,這種血液病還可能會傳染別人。

帕西只好離開學校,呆在家裏。她的父母悲傷地看到,帕西過去的夥伴不再和她來往。

一天,帕西的父母聽到房後的牆角有人在低聲説話,便走到後陽台上往下看,只見一個小女孩正趴在草地上,把手伸進半地下室的窗口,握着從用黑色窗簾擋住的窗口裏伸出來的一隻手,對着地下室交談。窗口裏伸出來的手,是帕西的手,她的手指甲開始脱落,手上纏滿了繃帶。

帕西的父母認出趴在草地上和帕西交談的,是叫林潔的中國女孩。三年前他們聽帕西的老師説過,林潔剛來到帕西的班上,不太會講英語,上課從不提問,老師讓她回答問題,她急得直搖頭,追問得多了就掉眼淚,班上的同學都覺得她很怪,沒人願意和她做朋友。只有帕西經常和她在一起,教她説英語,糾正她的發音。那時,帕西的父母不贊成帕西和一個不自信的人交朋友,但是帕西一直揹着父母和林潔交往。

帕西的父母在後陽台上看着兩個孩子手拉着手隔着窗户談了很久,非常感動,沒有去打攪他們。但是事後,考慮到帕西的病症有可能會傳染給林潔,就覺得有必要去拜訪一次林潔的父母,一是去表示感謝,二是告誡林潔的父母應注意林潔不要被感染。結果,林潔的父母不允許林潔再去找帕西。

保守這一祕密

從此,帕西的父母注意到,林潔幾乎每一個下午都悄悄地來看望帕西。除了交換作業本,林潔還經常帶來她從自家的後院裏採摘的鮮草莓、西紅柿和紫羅果與帕西共享。她告訴帕西,只要聞一聞這些水果,就能感覺到太陽的味道。

帕西的父母被這兩個孩子間超越生死的純潔友情感動了,決定不去打斷她們的這種交往,併為她倆保守這一祕密。

一天,帕西聽林潔給她講完中國關於牛郎織女的民間傳説,萌發了在夜晚出來看看夜空中銀河的念頭。林潔告訴帕西,她可以幫助帕西實現這一願望。“反正現在放暑假了,我可以白天在家睡覺,等到夜晚我爸爸媽媽都睡着了,我就悄悄地從我家的後窗爬出來,然後來接你。你只要不驚動你的父母就行。”林潔鼓勵帕西説。

那天晚上,林潔幫助帕西爬出那間半地下室的窗户,奔向原野。兩人先去了學校果園旁邊的葡萄架下,去聽牛郎和織女是否正在隔着銀河説話,然後又去林中那條通往大海的小河。河邊開滿了五顏六色的花朵,藉着月色,她倆採擷了許多鮮花,然後把花瓣撒進小河支流的一條小溪,再把腳伸進溪水,任腳下的小魚戲逐她們的雙腳,兩人快樂地咯咯大笑。林潔告訴帕西,撒過花瓣的溪水,一定非常有靈氣,可以治好所有人的病痛,到那時,帕西一定能和其他人一樣愉快地生活。

兩個人回家時路過鎮子裏的一家便利店,在店裏買東西的人都奇怪地看着帕西。臉上盪漾着幸福的林潔和帕西突然察覺到這一點,趕緊手拉手離開了商店。

從此,帕西經常向林潔説起那個夜晚的美妙,卻再也不提再次外出的事。林潔知道,一定是那天晚上商店裏人們的目光刺傷了帕西。

警察暗中護送

一天下午,林潔又像一隻土刺蝟一樣從草地上爬向地下室的窗口,剛一握住帕西的手,她就急切地告訴帕西,她今天去剪頭髮了。隔着窗簾,帕西看到林潔的頭髮剪得像男孩子一樣短。林潔笑着説:“我只想讓我的頭髮和你的頭髮一樣長,在別人看來,咱倆沒有什麼兩樣。”

那天晚上,帕西和林潔又相約來到林中的小溪旁,兩人嬉戲着溪水,笑着唱着説着,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後來巡邏的警車發現了她們,警察下車告訴她們,過了午夜,任何人在公共場所逗留,都是違法的,因此,她倆要被帶到警察所去接受調查,然後再通知她們的監護人來把她們領回家。

帕西哭了。林潔只好把她倆的祕密告訴警察,並説如果她的爸爸媽媽知道她和帕西交往,她就再也見不到帕西了。警察聽了,猶豫了一下,温和地説:“我可以不把你們帶往警察所,但是我仍然要把你們送回家,你們都是未成年人,必須受到成年人的保護。”

帕西依然哭着不肯動身,警察説:“小朋友,我當然知道我該怎麼做。我的意思是,你們兩個人先走,我會看着你們走的。”

於是林潔和帕西手牽手,穿過林子朝鎮子的方向走去。警察開着車,沒有開大燈,遠遠地跟着她倆。

永恆的微笑

林潔和帕西的祕密被小鎮上越來越多的居民保守着。每天夜裏她倆悄悄地溜出來時,在她倆身後的某個地方,總有一輛不開大燈的汽車悄悄地跟隨着。鎮議會裏報名義務為她倆做夜晚監護人的居民越來越多。

在一個花好月圓的夜裏,林潔和帕西來到學校的葡萄架下,看着天上的一輪明月默默無語。為了讓帕西快活起來,林潔告訴帕西今天是中國的中秋節,是吃月餅的節日,為此她還帶來了中國月餅讓帕西嘗一嘗。接着,她為帕西講了中國關於嫦娥奔月的民間傳説。

帕西緊抱着林潔送給她的月餅,不停地聞着,卻無法吃,她的牙齒已經全部脱落。她憧憬地仰頭看着美麗的月亮,幸福地聽着林潔娓娓道來的美好傳説,漸漸地把身子依靠在林潔的懷裏,臉上帶着永恆的微笑。

帕西的葬禮是在夜間進行的。為此,鎮議會通過特別法令:在夜間葬禮進行期間,全鎮實行交通管制。那個夜晚,林潔由帕西的父母陪同,抱着帕西的骨灰走向墓地。在他們身後的不遠處,默默地跟隨着無數輛的汽車,所有的汽車都沒有開大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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