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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從軍徵擴寫作文(精選40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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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平平淡淡的日常中,大家都有寫作文的經歷,對作文很是熟悉吧,寫作文是培養人們的觀察力、聯想力、想象力、思考力和記憶力的重要手段。作文的注意事項有許多,你確定會寫嗎?下面是小編整理的十五從軍徵擴寫作文,歡迎大家分享。

十五從軍徵擴寫作文(精選40篇)

十五從軍徵擴寫作文 1

我柱着枴杖,緩緩走進村子,平安鄉三個大字映入了我的眼簾,平安呵呵呵,我苦笑了兩聲。

走進村子,看着一個個搖搖欲墜的房子,不由得忐忑不安起來,我的哥哥還在嗎?小妮子還在嗎?我走啊走,彷彿回家的這條路十分漫長,好像永遠沒有盡頭。我抬頭一看隱約看到一個人影,像是,是小妮子,我用嘶啞的聲音叫着:小妮子!小妮子恍惚得轉了轉頭,又轉了回去,這時,我的腦海中,不,是在耳邊縈繞哪種聲音,那種毫不嘶啞,哪麼爽朗叫着小妮子的聲音。眼前浮現出哪個扎着羊角辮的`小妮子深情的回眸,哪玫瑰花似的臉蛋。

走近了這是小妮子,但她已經又聾又瞎了,但我叫她,她為什麼會回頭呢?哎!她已是滿頭銀絲,哪玫瑰花似的臉蛋已經爬滿了皺紋,我應該也是這幅模樣了吧!

我與她擦肩而過,看到了我的小侄女,差不多也有五六十歲了吧,我走時她剛滿月。她告訴我一直往前走,過了那條河就是你家了,我問她家裏還有誰,她沒説,只是説那墳墓一個連一個的就是你家。

我走進大門,想露出這六十五年第一笑,但我好像不會笑了。正對我的是我全家,但他們都已成灰燼,看不到我了,他們是怎麼死的,是戰爭嗎?哎!哎!哎!眼眶中的淚水噴湧而出,我使勁不讓自己哭,終於我不哭了。

走進院子,雪白的兔子從狗洞鑽進鑽出,野雞從屋頂上飛來飛去。小的時候差點掉下去的那口井上面早已經長滿了雜草,其實一想,那時死了倒好,走進中堂,有穀子,這生活還是要過,我做飯菜,才一想我做給誰出呢?幾十年來我沒做過一次飯菜給父母吃,現在卻沒人來吃了。六十五前四月的一天,我和父親吵架了,早想着回來道歉的,現在永遠沒機會了。

沒了!什麼都沒了!什麼都沒了!也許命就是這樣吧,我又一次落淚,並永遠地閉上眼睛,永遠不想看見這個世界

十五從軍徵擴寫作文 2

就在一天早晨,我正在幫媽媽洗碗。這時,煙塵滾滾,一陣亂馬蹄聲打破了這個早晨的沉寂,這時,一支官軍闖進了我家,帶頭的人看到我時,手一揮,從隊裏出現一個彪形大漢,他朝我走來,一把抓住我往馬車上的房子扔去,我還記得我被帶走時,媽媽還在哭。

一轉眼,六十五年過去了,我十分慶幸我沒有戰死沙場。在一個寒風吹嘯的冬日,我正在校尉的營帳伺候,剛想把烹熟的肉遞過去,只見校尉上下打量我一番,好久才從嘴裏崩出一句冷冰冰的話:老兵,現在我們的前線吃緊,食物眼見快吃完了,我得為兄弟們盤算,所為不便再將你們這些老兵留下吃閒飯。

我剛想回話,只見校尉給旁邊的人使了個眼色,給了幾個銅板,便讓我當夜離開了營房。

冒着刺骨的風寒,躲過野狼的襲擊,經過一路打聽,終於回到闊別六十五載的.家。

來到村口,我真不敢相信原本熱鬧非常的集市,如今東、滿是凋敝荒涼,停了好久才看見一個樵夫從這經過。我急忙攔住他,問道:“請問我家還有誰嗎?”那人上下打量了一眼説,問過我的身世後,指着遠處一個地方,輕歎了一句,説:“老人家,那就是你家,已經變成了松柏摻雜的墓地了,那些墓地可能是你的親人。”

一路蹣跚地從村口來到家門口,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這難道是我的家嗎?剛想在一把要壞掉的椅子上坐下,給這老腿歇歇。這時“嗖”的一聲,一隻野兔從狗洞跑了出來,我又抬頭一看,野雞在樑上飛來飛去,儼然已把這當起它們的樂園了。我起身走進院子裏,院子里長滿了野谷,井邊長滿了野葵,走進裏屋想找點東西犒勞這飢腸轆轆的肚子,可翻箱倒櫃地找了老半天,仍一無所獲,只好就地採了些野谷來做飯,摘了些野葵來做湯。不一會兒,飯和湯就熟了,看着冒着熱氣的飯菜,卻不知和誰一起來享用……用完回到家後一頓簡單的飯菜後,我起身走出門外,看着一輪夕陽正緩緩西下,心裏一顫,任由老淚落滿征衣。

十五從軍徵擴寫作文 3

建安二十五年,年邁的男人步履蹣跚地前進。他手中破爛不堪的木杖彷彿隨時都要斷裂。一身蓑衣,一根木杖,以及還鄉的信念,是他如今所有的財產。

“曹丞相死了,國家或許要滅亡了吧……”老人回身看向自己來時的方向。戰場上的喊殺聲,兵器互擊之聲,箭矢的破空聲,攻城戰令人畏懼的投石車運轉聲……過去的一幕幕在老人的腦中閃過:六十多年了,自己當年的老戰友先後離去,只有自己還苟活於世。若非心懷回家看望的信念,他只怕是已經倒在路上了。

輕輕歎了口氣,老人一步一晃地向前走去。不知走了多久,老人昏花的眼猛然聚焦在一個年輕人身上。那種服飾他是多麼懷念,當初那可是鎮上幾乎所有人都在穿的衣物。

老人跌跌撞撞的走向年輕人,抓住年輕人的袖子,用沙啞的聲音説:“溪木鎮,你是從溪木鎮來的吧。”

年輕人似乎對老人的這種詢問已經司空見慣,沒有心思迴應,匆匆指路説:“是啊,還是快回你家看看吧。”説着,他不耐煩的指了指一個方向就離開了。老人並沒有氣惱,他向着年輕人指的'方向走去,去看看自己六十多年來的思念。

然而造化弄人,如今老人能看到的,不再是歡聲笑語的院子,而是一片死氣沉沉的墓地。父親,母親,大哥,二哥……老人一個個地認出了這些墳墓的主人。此時他的心中,只剩下無盡的失落。

默默趕走了住在家裏的野雞野兔,他隨地找了些野生的穀子野菜走向了廚房。這一路,自己還沒正經吃過飯呢。

穀子已經熟了,菜湯也端到了石桌上。老人細心地將一個個舊碗填滿煮熟的穀子,分別放到了桌旁父母、兄弟的面前。眼前的情景如夢似幻,但他不想管這些,和眼前親人一起吃的一頓飯已經是他最大的幸福。

呆坐桌前,盯着碗中的飯,突然他意識到了什麼。當他再次抬起頭時,父母兄弟並不在身邊。取而代之的,只有雜草叢生的庭院。

老人一言不發走出院子,向落日餘暉下蕭索的村落裏望去,這個戎馬一生的漢子,哭了。

十五從軍徵擴寫作文 4

月亮依舊掛在天上,月光似水一般瀉在大地上,星星似乎沒有往日那麼繁多,多麼寂靜的夜晚喲!

我走在回家的路上,這路坑坑窪窪,路面上長着苔蘚,多麼陌生,又好像有點熟悉,想到馬上就回到了闊別六十多年的家鄉,能見到親人了,我的心情特別激動,不禁加快了步伐。

近了……又近了……我的心“咚咚”跳得厲害,親人,我回來了,你們可要等我啊!想起家,心中是多麼温馨啊!

咦,家呢?怎麼不見了,找來路人打聽一下。

“請問,我的家在哪兒?”我無意中問了一句。

“你是——你是誰呀?走錯路了吧?”

“不,沒走錯,我是十多歲當兵時離開家鄉的,由六十多年沒與家人相見,更不知道家鄉的變化這麼大,哪一户是我的家?”

“噢,唉!你自己去看看吧,那就是你的家。你家遠遠看過去,就像是松樹柏樹林中的.一片墳墓。”那人用手指了指前面的院子,我順着他指的方向走去。

“吱——”門被我推開了,我大吃一驚:這就是我的家嗎?兔子從狗洞裏出進,野雞在屋脊上飛來飛去。庭院裏長滿了野生的穀子,野生的葵菜環繞着井台。我的親人呢?難道都離我遠去了?一座座墳墓告訴了我答案。

走了這麼長時間,我又累又餓,便採了一些穀子做成飯,採些野菜做成湯,望着這飯菜,我不知如何下嚥,我的親人為什麼不能與我同享呢?

看着庭院,滿目淒涼,我走出年久失修的破門,向東望去,不禁老淚縱橫,淚水沾在了我破舊不堪的衣服上,“親人啊,你們在哪裏?”

此時,仰面望去,星星更加稀疏了,原來看似明淨的月亮,看起來又殘缺了,夜晚,如此淒涼……

十五從軍徵擴寫作文 5

他從十五歲就開始應徵入伍,直到兩鬢斑白,實在無法為國家賣命了,才得以歸來。在軍隊中整整呆了65年!在這65年裏,他打了多少場戰,出生入死了多少次?他流了多少血,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委屈!這些都沒人知道。

在回家的路上,老翁遇見鄉里人,就急切地問道:“我的家中還有誰?”當然,老翁不敢指望全部家人都在世,自從十五歲那年自己便應徵入伍,如今都八十歲了,親人哪能有幸個個如此長壽呢?

鄉里人聽了,歎了口氣,用手指指着一間破爛不堪的已似廢墟一般的房子,對他説:“你順着我指的方向看吧,那松柏相連,一座座墳墓相接的地方便是你的家!”老翁聽了,一下子驚呆了……這就是鐵一樣的事實啊!原來一個充滿温馨的家庭族,竟然在65年後一個在世的人也沒有了!

他踉踉蹌蹌,飛奔過去,再進入庭院,眼前的.景象令人觸目驚心:野兔自如地從狗洞裏進進出出,野雞在屋樑上飛來飛去,庭院中長滿了野生的穀子,井台邊環繞着野生的葵菜。老翁看見這番景象,臉上頓時被晶瑩的淚珠給包圍了,衣衫霎時被浸濕……到了吃飯的時候,家裏沒米沒菜,可他還是要活的呀!於是,他摘下野谷、野菜,作成羹飯。不一會兒,羹飯就熟了,卻不知道拿去給誰一起吃。他放下手中的碗,滿臉淒涼,老淚縱橫,拄着枴杖,走出了家門,望着東方,無盡哀傷地説:“我的親人們,你們現在何處啊!戰爭,該死的戰爭!現在,我活着還有什麼意思呢?……”大顆大顆的淚珠再次從老人眼中傾瀉而下,滴到了衣裳上,浸濕了老人腳下的土地。

十五從軍徵擴寫作文 6

我坐在牀上,望着窗外的北風呼嘯,苦笑了一下想:明天就要入伍了,就再也看不見親人了。清晨,我便帶着我的衣物走出村口,看着親人把我送到了大路,我的淚水不知什麼時候流下臉頰,大雪和北風不停地催促我走向軍營,我拼命地忍住淚水,回身離開了家人們。

每當日明風清的夜晚,我便會對着掛在天空上的一彎新月述説着自己對親人的思念,每説一句話,我的心便顫動一下,久久不能入睡。:娘,這是我給您寫第三十封信了,戰爭很殘酷,每場戰役打響時,我都會禱告上蒼,一定保佑我平安歸來,可是當我看見我身邊的.戰友一個一個倒在血泊裏,我才知道家的美好,可以跟弟弟妹妹做遊戲,可以跟哥哥姐姐拌拌嘴,氣一氣教書先生,生活好幸福。原來,這就是我所追求的幸福。卻早日降臨在我身上,我卻毫不知情。娘,我思念您的笑容,思念您做的飯,思念您熟悉的氣息。我會好好活着,期待着下次全家團圓。“我努力殺敵,一次次立下戰功,可是我的願望還沒有變。

今年,我八十歲了,終於可以返回家鄉,去看望娘、爹、姐姐……我看見了一位鄉里的人,便問他:“我家中還有誰啊!“那人卻愣了一下,雖然不能從雙鬢已白的我找出十五歲的年青人,但那人馬上説:”那邊是你家……沒等他説完,我便迫不及待的跑向家,到了門口,我邊推門邊説:“我回來了,我……。”入門看見的卻是這種場景,原來應該盛開的桃花,現在卻連樹都乾枯了,井上長滿了不知名的野菜,院子里長滿稻穀,狗洞變為兔子洞,野雞在樑上飛。我急忙把屋門打開,在潮濕的屋子裏看到了我的小牀如今變成老鼠的家。我走出屋子,看見竹林中好多個墳墓,我的希望破滅。

我便開始做晚飯,做着做着便會想起全家其樂融融的吃着飯,鼻子不禁酸了起來,一人吃完飯後出門向東走去,淚水沾濕了我的衣服,我對天大叫一聲:“何時才能沒有戰爭?”

十五從軍徵擴寫作文 7

一位意氣風發的少年,十五歲時征戰沙場,到八十歲才得以告老還鄉。這時,他已是個老人家。

他是這次征戰中倖存者之一。在回家的路上,他想着終於能回家了,想着家人的擁抱,想着給家人一個驚喜......

“當他遠遠望去,看見了老鄉,此時的他是多麼想了解家裏的'情況啊!他大聲叫喊:“欸!張三!快過來!”

張三見了他。他問:“家中的兄弟姐妹可還好?”

張三告訴他,他的家人已經不復存在了。

他不敢相信這一切,急忙衝向家門,可他卻看見了他那地獄般的家。

野兔在狗洞中鑽來鑽去,看家的“小白”已不知所蹤;野雞在樑上飛來飛去,飼養的小貓也不復存在。

他急忙跑進院子裏,卻看到了許多密密麻麻的蜘蛛網,院子里長着野生的稻穀,井邊長滿了野生的葵菜,旁邊花盆裏的花早已凋謝,整個“家”多麼淒涼破敗。

老人搖搖頭,歎了口氣。他把野谷用手磨出來,再拿一隻破碗煮飯,再把葵菜摘下來洗淨,取井水來煮湯,還捉住了一隻野雞一隻野兔。

“要是家人在的話,他們一定可以飽餐一頓了……”説到這裏,老人彷彿想起了什麼,他走出家門,朝那送樹叢中走去。他看到了親人的墳墓。

老人蹣跚地走向親人的墳墓,她用那枯瘦的手撫摸着長滿青苔的墓碑。“砰”的跪了下去,他眼神空洞,彷彿在想些什麼。他回頭望望那破舊殘缺的“家”,又望望那些墳墓。他,是戰爭中的幸運兒,歸來後卻發現家破人亡,他望穿秋水,望着天空發呆……

十五從軍徵擴寫作文 8

一個深秋的早晨,一棵枝葉凋零的白楊樹下,一片滿身枯黃的落葉,伴着一陣疾風,無可奈何地從樹冠的頂端顛簸着、顫抖着,飄落下來,落在潮濕寒冷的地面上。 我牽着那匹跟了我多年的戰馬,回到故土。由於趕路勞累,我先在雲來客棧歇腳。小二向我熱情地走來,“老人家,您需要什麼?本店有上好的女兒紅,來一罈?”

“行!再來兩個小菜。”

“好咧!您稍等。”

小二轉身剛想走,我又叫住了他:“小二,這幾十年來,有沒有發生了什麼事情?”

他揮了揮手,説:“哎。我們這種小地方,哪能發生什麼大事。幾十年了,都還是老樣子,百姓受苦受難,朝廷撥的款被那些貪婪的官佔為己有。接連不斷的百姓沒飯吃,就都餓死了,太可憐了。”

“可惡!”我生氣地拍了拍桌子。

小二沮喪地搖搖頭,繼續説:“這不,幾天前才聽説的,那邊山上一户農家四口人都相繼去世了,有的'是生了大病,有的是忍受不住飢餓……”

我心頭一怔,還沒等他説完,“快帶我去看看那户農家。”

沒過多久,我已累得氣喘吁吁,唉,老啦,當年在戰場上的威風現在都消失得無影無蹤了。小二用手指給我看:“就是那户人家。”我望過去,腿一下子軟了,頓時,我好像掉進了冰窖裏,從頭頂涼到了腳尖。小二從後面扶起了我,“怎麼會這樣?為什麼?為什麼?”我像個小孩一樣嗚咽地哭起來……

十五從軍徵擴寫作文 9

十五歲那年,我被生活所迫去應徵參軍。母親很捨不得的告訴我你一定要活着回來,我會一直在這裏等你。”我們倆淚如雨下,最後還是依依不捨的送走了我。

在軍隊時,我時常想戰死沙場,報效國家,但腦海裏總是想起我那一直盼望着我回家的家人,我就告訴我自己一定要回家和家人們團聚。經過了65年的滄桑終於可以退伍回家了。

到了村中,我走到路口時,我卻不知道該往哪個路口走了,這是我看到一位兒時的夥伴,滿臉黃斑的他已經快90歲了,他告訴我,我的家中在兩年前就已經沒有人了。當我聽到這一句話時,我的心就像變了鉛塊,很重很重的墮下去了,萬分的悲傷。

我傷心的.慢慢走着,本想着回家安享晚年,和家人團聚,卻沒想到家中已經沒有人了。在房屋不遠處,我看到了幾隻野兔從狗洞裏鑽來鑽去,聽到野雞在屋頂上咕咕咕咕”飛走了,我的心不襟淒涼。

我推開門,灰塵撲面而來,家裏的傢俱已經殘破不堪。院中生滿了野谷,井台邊生着野葵菜,我不襟想起了昔日家人團聚的快樂,我跪在墳墓前,想起了兒時母親對我的關心和照顧潸然淚下。

到了中午,我的肚子已經餓了,但是沒有米和菜來做飯,就摘了野谷來當米做飯,摘了葵菜葉來做湯。過了一會兒,飯和湯好了,想到已經沒有人了,不知應該和誰一起吃飯,我端着飯菜走出大門望着東邊,看到了鄰居家庭和睦的情景,我的眼淚就不停的往下流,落在了我那還未換下的征衣。

十五從軍徵擴寫作文 10

冰天雪地中,一支軍隊艱難地前行着,以為80歲的老兵終於禁不住刺骨的寒冷,倒在厚厚的雪堆上,將軍批准了他回鄉的請求,派人把他送回了村子。

15歲時,這位老兵就被迫衝了軍,65年的征戰歲月,讓15歲的青春少年,變為了白髮蒼蒼的佝僂老人。多少年的沙場征戰,血光飛濺,失去親人,失去戰友,多少次從鬼門關爬回來……老兵已無其他的要求,只求在老年之時與家人共享天倫之樂。

回到家鄉,老兵迫不及待地問同鄉人:“我的家裏還有誰?”鄉里人不忍心説,但又不得不説,只好委婉地説:“遠遠望去,那一片松柏之下,一座座墳墓相連的.地方,便是你家了。”老兵聽後,不禁心中一震。他蹣跚地走進家中,推門一看,野兔“嗖”一聲從狗窩竄出,跑出門去。受了驚嚇的野雞撲扇着翅膀從屋樑上飛下來,撲起一屋的灰塵。走出家門,來到庭院,庭院長滿了野穀子,院中的一口井早已枯萎,只有井台上還長着那三五課野菜……老兵呆立在院中,不知該做什麼。

採了一些野谷,用石頭搗去皮殼;採了一些冬寒菜熬成湯汁。湯飯一下就做好了,可是老兵這是才猛然想起:“家中已經沒有親人了,煮好了湯飯,又給誰吃呢?”老兵走出院門,想着:在這兒也無人陪伴我,不如,我去找他們吧……他向東望去,不禁老淚縱橫。

第二天,有人在山崖下發現了老兵的屍體。沒有人知道,老兵是怎樣死的,更沒有人知道,被人遺忘的老兵,今天。正是他的生日……

十五從軍徵擴寫作文 11

終於可以回家了!心中滿懷着無限的欣喜和期望。遠看家的方向,幾行老淚流在蒼老、佈滿皺紋的臉上。

六十年前,我十五歲,心中滿懷着少年的壯志。朝廷徵兵,我義無返顧地跨上了戰馬,不顧家人的反對準備軍徵,臨行前的那個晚上,母親在昏暗的油燈下,為我縫製衣裳,眼淚在不知不覺中也已經濕透了剛剛做好的衣服。母親不停的囑咐我,父親默默的看着我,將我送了好遠好遠。我跨上戰馬,揚鞭而去。

黃沙滾滾,我已征戰過無數。我知道,年邁的父母在等着我回家,所以我不能死,我殺敵無數,也立過頭功,只是,我與父母漸漸失去了聯繫,一切關於他們的'消息都斷了。

那年的中秋,月兒很圓,而人卻何時才能團圓?在那邊關夜晚靜的可怕,風一個勁的吹,吹得我心冷,好冷。

六十年之後,我以一個壯志凌風的少年長成了一個白髮蒼蒼的老兵,唯一想的就是回家看看我的老媽媽。

“爹,娘,孩兒回來了!”我激動的推開家門,去看到一片狼藉的庭院。野兔到處亂跑,野雞在樑上亂撲,走到後院,看到的卻是一個連着一個的墳墓。我撲在父母的墳前大哭,深秋的傍晚,偶爾有幾片落葉孤風飄蕩。

我不由的歎息,我為國獻一生,卻落得父母離我而去。哎,我老了,不中用了,但我什麼都沒有了,我只想找一個清靜的地方度過此生。儘管如此,但過着田園生活卻感到很快樂,即 使 有時也會感到寂寞。

十五從軍徵擴寫作文 12

是什麼可以把席捲的火焰化為浩淼的深海?又是什麼可以讓滄海並列於桑田?是一點一滴奔流不停的時間長河。

-----郭敬明

看到這句話時,我不禁想起村子口的那位老翁,她正要回到久別重逢的家中,這不是當年十五歲就去服兵役的那個年輕力壯的小夥子嗎?如今已八十多歲,可以看出,他的臉上帶着歲月刻下的痕跡,六十多年的時間似乎是一晃而過,但家人又過得如何呢?想到這兒,他的.表情柔和了許多,可內心恐怕還是有一絲擔憂的把!

他蹣跚的走進村子中,碰到自己兒時的玩伴,並沒有與朋友熱情的打招呼,只是詢問自己家裏的情況。他多麼迫切的像直到家人的情況啊。可朋友的答案卻觸動了他的內心的那份擔憂。“你的親人已經都去世了”。朋友的這句話不停的在耳邊迴響。不會的,我當時走時爸媽還都很年輕呢!他得心裏似乎還有那麼一絲燃燒着的希望。

來到闊別重逢的家門口,他不經意間想起兒時在門口玩的情景,他迫不及待地推開了門,可他的眼神黯淡了下來,家裏這個樣子看來已經很久沒有住過人了,兔從狗洞裏進出,野雞在屋脊上飛來飛去,野草滿院子都是,他自己找了些野草做了飯,可這又能與水一起封箱呢?他茫然若失,家人真的都步在了嗎?她真的舉目無親了嗎?他跑出屋子四處張望,視線內沒有腦海裏想了無數遍的家人的影子,淚水嘩嘩嘩地流了下來。

十五從軍徵擴寫作文 13

從前,有一個剛剛十五歲,精神抖擻的少年參軍出去打仗。六十五年過去了,他已成為一位衣衫襤褸、鬃毛全白、手拄枴杖的老人。終於可以回到家鄉了,路上他很高興,暗暗慶幸自己還能活着回來,一路上哼着小調,翻山越嶺,走了七七四十九天才回到家鄉。

來到村口,他向四周望了望,發現整個村子冷冷清清,沒有幾個人,正巧有一個快過半百的老婆婆走了過來,他上前拉住老婆婆,迫切地問她:“王中家還有什麼人?”那位老婆婆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他一眼,説:“遠遠望去那是你的家,而現在已變成松柏摻雜的一塊墓地。”他不可置信地向家走去。

他來到家門口,推開大門,一眼望去,成羣的野兔從狗洞裏鑽進鑽出,互相玩耍着。幾隻野雞在樑上到處亂飛。院子裏雜樹叢生,亂七八糟的,好像一個破爛不堪的雞窩。水井邊長滿了野葵,野葵上方有數不清的`蒼蠅飛來飛去。他一下子驚呆了,沒有想到自己參軍六十五年,家裏發生那麼大的變化,如今家破人亡,自己該怎麼辦呢?他愁眉苦臉地來到家中,環視了整個家,突然感覺整個家空蕩蕩的,他情不自禁哭了。

他走了一天的路,肚子開始發擾騷,“咕咕”直叫。他到院子裏採集了一些野菜和野葵,生起了火,熟練地做起飯來。飯菜不一會兒就煮熟了,他小心翼翼地把菜和飯端到飯桌上,坐下來準備就餐。這些菜雖然挺可口的,但是他看着桌上的飯菜,想起以前温馨的家庭,他不禁潸然淚下。他悲傷地走出家們,來到院子裏,絕望地望着東方……

十五從軍徵擴寫作文 14

在我很小的時候,孃親和爹地就讓我習武,我以為是為了讓我健身強骨,可是沒想到在我將要十五歲的時。孃親説;兒啊,你將要十五了,馬上就要到了從軍的年齡了,到了那邊沒人照顧,要自己好好的。”六十五年的征途,那又會是什麼感覺。

殺啊”戰場上的嘶吼聲,冷兵器的打鬥聲,耳邊的號角聲,聲聲在耳,也歷歷在目。無數次看到同伴們被冷兵器刺死,心不由驟緊,下一次會不會是我?多少的小心翼翼,多少的殺傷口,又有多少的眼淚佈滿眼眶。六十五年,無數次的想家,無論是爹孃,無論是兄堂,都已經記不起模樣,月圓之時心中的思念早已化為淚水,沾濕了鎧甲,功績再多也開心不起來。

英勇殺敵,保家衞國已經六十五年了,今天是回鄉的日子,心中便多了許多激動,也有許多緊張,路上看見一位同鄉人,他的一番話讓我原本心潮澎湃的心一下子落入千丈深淵,期待已久的畫面也全部毀於一旦。我踉踉蹌蹌的回到家,野草雜生,野兔從狗洞進出,野雞在屋樑上亂飛,哪裏像個家的'樣子,當時的熱鬧情景已不在復回。一個人採了點野菜做飯,一大鍋的羹飯,做好才發現只有一個人了,不禁心絮惆悵,走出家門向東看去,看到村頭的小孩嬉戲的笑聲,眼淚不禁打落在我的衣襟上,六十五年的無數遐想早已化成了灰燼,六十五年的思念也化成了股股淚泉。

十五從軍徵擴寫作文 15

秋雨連綿,秋風蕭瑟,落葉鋪滿了每一個角落。葉子被一陣寒風吹了起來,又落回了地面……

十五歲被徵到軍隊,現在八十了,我從熟悉的小衚衕走來,一頭白髮,衣冠不整,兩隻鞋也磨破了。憑藉着一根棍子,一瘸一拐艱難地走着。

我看到了那棵熟悉的白楊,我它邊上壘着着許多石頭。小時候我和二虎曾藏過一個銅板,不知是否還在。

我走着走着,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是二虎。我十分激動的問“我,我……我的家人在哪裏,他們還好嗎?”二虎先是“唉”的歎了口氣,我已經明白了一切。他面無表情地説:“這裏的人死的死,殘的殘,所剩無幾了。那個長着枯草,遍地墳墓的就是你的家。”説完後,一步三晃地走回了破爛不堪的小屋。

我心裏僅存的一點希望之火,被二虎的一番話徹底澆滅了。走進我曾經嘻戲,玩耍過的`花園,兔子在狗窩裏鑽來鑽去,野雞也在也在破舊的樑上自由的飛來飛去,那裏雜草叢生,枯井邊長滿野菜。我費力地拔下幾把野菜,支起口破鍋,做了頓野草飯。可環顧四周,沒有人和我共進午餐。

出門來,仰頭看了看太陽,太陽依然燦爛。可家卻已經物是人非了。懷着悲痛的心情再次回頭望,目光穿過門縫,依稀看見那棵象徵友誼的白楊樹。眼淚禁不住落在了我——一位孤獨老人破舊的衣襟上。

十五從軍徵擴寫作文 16

十五歲,是一個參軍的年齡,而我已經十五歲了,官吏的壓迫使我不得不去參軍,我只好遠離我的家鄉,離開我的家人。

在參軍的前一天晚上,我的爹孃十分不捨,他們為我做了最後一頓香噴噴的晚飯,在吃晚飯時,爹孃為我夾了很多菜,叫我多吃一點,大家都很沉默,然後爹打破了這份沉默,説道:“孩子,你一定要活着回來,爹孃等着你。”我含着淚説道:“爹,娘,我一定不會辜負你們的期望,我一定會活着回來!”

第二天,軍隊緩緩地來了,我得走了,要等三十年才能回來探望家人了。

在戰場上,我奮勇殺敵,傷痕累累,每當我快支撐不住的時候,我都會想起我的父母,想起我那遠方的家人,我不能死,我得活下去,就這樣,我堅持下來了。

我經過三十年的戰爭,我終於可以回家探望家人了。

到了家門口,我看着那年邁的父親和那兩鬢花白的母親,不禁簌簌地流下眼淚,我急忙撲進爹孃的'懷裏,擁抱他們,在我擁抱他們的同時,我很想哭,但是我不能哭,因為爹孃教導過我“男兒有淚不輕彈,”所以我只好讓眼淚流進我的肚子裏。

到了飯點,爹孃幾乎用盡所有家當又為我準備了一頓豐盛的午飯。吃過午飯,我又得走了。

爹,娘,原諒兒子的不孝,無法陪你們度過晚年了,請你們好好保重身體啊!

十五從軍徵擴寫作文 17

一路上,他不斷的想,不斷地對自己説:“我的爸爸媽媽們,他們還健在嗎?我的姐妹們,現在怎麼樣了?我回了家,他們還認得我嗎?”帶着一個又一個的問號,他的步伐不禁快了許多……

還未到村口,他便急匆匆地攔下一個村裏的老鄉,急切地問:“我家裏都還有些什麼人?”“你是?”那老鄉狐疑地打量着他。“我就是六十五年前參軍出去打仗的少年啊!”“啊,是你!”“快説,我家裏都還有些什麼人?”老鄉那熱情洋溢的臉上,瞬時變得冰冷、沉痛。半晌,他指着遠處一片小林子,説:“那兒就是你的家,松鼠、柏樹間,一片荒涼的`墳墓。”驀地,他明白了一切。出征在外六十五年,回到家鄉,竟連一個親人都沒有了!

他抑制住失去親人那滿心的悲痛,步履蹣跚地來到家門口,推開那塵封已久的大門。房子很久都沒有人住過了,隨處可見那密密麻麻的蜘蛛網,漫天飛舞的灰塵更是絡繹不絕。狗洞裏已不在有家狗了,而是一大隻一大隻的野兔從中鑽進鑽出就連一向懼怕人類的野雞,此刻也在房樑上飛來飛去。庭院裏一株又一株野生的稻穗迎風飄揚;井台邊興起的野葵欣欣向榮。

此時,他的肚子已是“咕咕”地叫了起來,沒有什麼可以吃的,只好採寫野谷舂米做飯,弄些野葵煮湯做菜,湊合着填飽肚子。

湯和飯一會兒就熟了,卻沒有哪一個能與他共享。想起從前一家人圍在桌旁吃飯那有説有笑的情景,他再也沒有心思吃飯了。走出大門向東張望,淚,再一次灑落在他的征衣上……

十五從軍徵擴寫作文 18

六十五年的漫漫征程,是我倍加思念故鄉親人。我十五歲就別了親人,離了家鄉。今已八十歲,如今我才回到家鄉。不知家人是否安好,現在我要將這數十年的經歷講給他們聽。

走在路上,我不禁加快腳步,馬上就可以見到朝思暮想的親人了!走着走着,我碰到了家鄉的故人。我熱切的向他打聽:“我是六十五年前隨軍出征的人啊,你還記得我嗎?我的家人現在都怎麼樣?”“啊,你終於回來了。你終於回來了,你的家人日夜期盼你回來呢!你不在的'時候,他們身體還好,只是……”“怎麼了”我急切的問。他面有難色,一把拉過我,給我只向遠處一座破落的庭院“那是你的家,你不在時,你的家人已相繼去世了,請你節哀。”這話猶如晴天霹靂。我再也顧不得步履的蹣跚,身邊故人的好心相勸,一心向家的方向走去。

來到家門口,推開房門“吱呀”一聲,眼前的情景荒涼之極,行動矯健的野兔從狗洞中飛快的鑽過,野雞“撲稜稜”得從房樑上飛過。屋前的庭院到處是野穀子,各樣的雲彩生長在枯井旁。日益當頭,我失魂的做飯,採了野谷,隨手摘了幾根野菜。我摸着已經生疏的廚具。失魂落魄,蹲着剛做好的飯菜。汗了家人一生,半天無人響應。這時才想起,家中已物是人非。

端着無味的飯菜,我走出家門。遠遠向東望去,不知者飯菜應該給誰吃,我不禁淚滿衣襟。

十五從軍徵擴寫作文 19

65年前,國家戰亂,需要人力去邊塞打仗,來到這山村。年輕的男子都無法逃過這一劫。

他的妻子帶着孩子在門口望着他,他戀戀不捨的看了她們一眼,一狠心,上了馬車。

沙場上,他身經百戰,經常得到皇上的賞金,贈黃金盔甲。但是他的心裏只有“只要不死,等再過幾年就能見到妻子兒女了!”文武百官都很羨慕他,但是他一心只想着衣錦還鄉。

幾十年的.風風雨雨、他在血腥中度過。

多少次對自己説“沒事,再過幾年就能回家看看了!”再過幾年,呵。再過幾年,多麼虛偽的欺騙,這一騙,騙了65年

一次和匈奴戰爭的時候,他立了大功,皇上問他希望什麼。他説:我只希望能回家一趟。皇上想了想“好吧,你畢竟也這麼大了,回家看看吧!”

他聽到這個消息時,高興極了。快步走出大堂,翻身上馬,朝家奔去。

“六十五年了,整整六十五年了,我終於能回到家了。”他激動地叫了起來。

“過了不久,前方就是我家了。”

那裏有一個人!

“我問一下,家中有人麼?”他想得到的答案是“你的妻兒都在家裏等你回去呢!”但是那人沒有給他回答,指向他居住的房子説:“君居住的房間那裏長滿了松樹、柏樹和墳墓。”

雖然那人沒有道出那裏沒人了,但是從他的話中可以看出,他的妻兒都已經死了。

他回家看了看,那裏荒草亂生,簡直看都不能看。

他最後看了一眼家,又想了一遍曾經家中和諧的情景,扭身走了,但是他沒有回到皇宮,不知哪裏還會有他的家人呢?

十五從軍徵擴寫作文 20

時光遠去,告別了童年的天真無邪,純真快樂;十五歲的年齡正是人生中最美好的時刻,但是在那個兵荒馬亂、民不聊生的時代背景,只得離開至親至愛的家人,離開生我養我的故鄉,走向那無情的戰場。每當月圓時,月色入户,一股濃濃的.思鄉之情油然而生,每當淚水爬滿面頰時,腦海中不禁浮現出家人的樣貌,家鄉的一切一切都讓我如此懷念。如今,我回到了這個熟悉而陌生的地方,一切,物是人非……依舊是那幾座大山;依舊是那幾棟破爛的房屋;依舊是那蜿蜒曲折的小路。然而,卻不再是那熟悉的人了。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今年我已經八十歲了。能在有生之年回家和家人多相處些日子,自然是我此生最後的夢想。

我在道路上走着,孤寂的秋風在我的泉思裏飛揚,不知過了多久,我終於到了村口。就在這時,我碰到了同鄉的人便問:“請問一下,遠處的那破爛的房屋裏的人過得還好嗎?我是住在那的。”他看了看遠處的房屋又看看我説:“那邊破爛不堪的房屋,卻已經沒人居住了,那裏便是你的家。山上,墳墓一個接着一個。唉!他們都不在了。”我哭着爬了過去,只見野兔亂串;野雞亂撲;野生穀子長滿了庭院;野生葵菜佈滿了井沿。天色漸漸暗了下來,冷風吹進屋中,嗚嗚的響從窗隙向遠處一望。蒼黃的天底下,只見幾個蕭索的房屋,沒有一些活氣。我的心禁不住悲涼起來……

十五從軍徵擴寫作文 21

年僅十五,尚不懂事,便憑着一股滿腔熱血,出去從軍,竟不知,待到耄耋之年,兩鬢蒼蒼,拄着枴杖,歸反自己朝思暮想的家鄉,只怕那早已物是人非。

走在鄉村小路,遇到了同鄉的壯年人,身強力壯的他,誰還記得,離家時,他還是羸弱的孩子。

我懷着忐忑的心,詢問家中的情況,雖早已心知肚明。鄉人失落地告訴了我,家中的墳頭早已雜草叢生。

不知哪來的野兔,從那曾靜靜守候我凱旋而歸的獵狗出入的牆洞,竄入。野雞撲騰着翅膀,飛過早已被風沙寢室的樑上,彷彿早已將此當做自己的住所。

庭院中,早已野草蔓布,中庭中,長出了野生的穀子。破舊,早已佈滿青苔的井台上也長出了未經播種而生的.葵菜,肆意地侵佔這一片無人開墾的荒土。

我輕輕地用杵臼搗去穀物的皮殼,採下葵菜,煮一碗熱騰的米飯和羹。倏地,想起曾日日夜夜守候的家人,以及兒時一家人歡聲笑語地在桌旁享用着那簡單但温馨的飯菜。而如今,飯菜雖有,但只剩冷清的自我。

飯,漸漸冷了,卻不知道送給誰吃,只留下一個孤獨的背影,慢慢消失在熱氣之中,搖頭歎息。

起身,走出門,頭慢慢看向東邊,腦海中不禁浮現,過去那温馨的回憶,那兒時天真無邪的我。淚水不禁從蒼老的皺紋上淌過,浸濕了我發黃的舊衣。

十五從軍徵擴寫作文 22

十五歲那年,離開了家鄉,走向那無情的戰場。每當月圓時,那股濃濃的思鄉之情油然而生,淚眼朦朧中,我似乎又看到了家鄉,看到了親人多少次夢裏回到了家鄉,看到了靜靜的院落,白髮的雙親,是那麼的親切。但卻總是夢而已!

冰冷的戰場訴説了逝去的時光,一位位戰友倒下了。將軍們説戰爭就要結束了。我們一直盼望,但是我一次次死裏逃生之後,卻又被派往邊疆做守衞去了。十年,二十年,三十年……我這個倖存者,經過了無數的仗,成為了一個滿頭白髮,老人。只有迴歸故里,才是我唯一的`期盼 經過了長途的跋涉,我終於回到告別65年的家鄉,回到了我的家鄉,回到了65年來,我天天想,夜夜盼的家鄉。但是眼前的景象如滾滾而來的浪潮淹沒了我的喜悦。這是我的家嗎?驚飛了草叢中一羣羣的野雞,它們停在房樑上,用它的眼睛疑惑地望着我。原本有花的牆已經坍塌,成了野兔的家幾隻野兔探出頭來——他們為一個陌生人的到來而感到惱怒;。紙窗户已經破了,留下一個巨大的圓形的洞,陽光從圓裏射進來,父親親手為我製作的小木桌,可如今已腐化,從前伴我度過十五個春秋的那張小牀也堆滿了稻草,我撫摸着那件丟在地上的破衣服,眼前浮現出母親給我們織布,一家人其樂融融,圍成一圈,聊着天,歡笑着的情景……

我採下野葵做了一頓飯,放在地上。我看到爹孃在一旁,兄弟在一旁,快樂地談笑。但一轉眼,卻什麼也沒有了。只有野草在生長,只有風聲在吹響,只有鳥兒在悽唱。

十五從軍徵擴寫作文 23

戰爭已成往事,勝負不再被掛念。當腳步已顯得蹣跚,我想我該回家了。

沒想到自己還會認得這山路,它已隨歲月的流逝變得平滑,偶然突兀的石子也不甚明顯。我定步凝望,看到了七歲滿頭蓬髮,舉着蒲公英飛奔的自己;看到了十一歲揹着山柴,袖口裏緊緊地裹着一本書的自己;看到了十四歲因為丟了鐮刀不敢回家,半夜裏被家人在大楊樹下找到的自己;看到了十五歲的自己,然後時間定格,父母、姐姐、小弟,來為出征的我送行,還記得父親眼中的堅定,母親低聲的抽泣,姐姐遞過來的荷包,小弟珍藏的小木棍;還記得風一路往南吹,而我一路向北走。

回憶飄散,視線清晰。一片乾枯的葉子劃過眼前,似乎預示着悲哀。

“前面那有兩棵松柏的'院子,就是你的家了,那一個一個的墳墓,就是你家人的歸宿了。”

我帶着近乎絕望的一顆心,來到家門口,低矮的四個小土包,將心逼向絕望之顛。一切註定會是悲傷的。野兔從狗洞跳進跳出,野雞在屋樑上撲扇着翅膀,院子中有野生的穀子,水井上生出了莫名的葵菜,我盡力以平靜的心情面對眼前的一切,而心,已被撕成碎片。

我上前,摘下庭院中的穀子和葵菜,生了火,我要做飯。那口破鍋裏的水沸騰了,水中的幾顆乾巴巴的穀子和葵菜也隨之翻滾。

看門外東邊那棵大楊樹,還如六十多年前一樣站在那兒,可是世事變遷,一切都已不是從前。

十五從軍徵擴寫作文 24

在封建社會中,一些不合理的兵役制度製作了親人的發分離,使得一些家庭家破人亡。

在一個15歲的青年中,就遭到了社會的殘酷。從15歲就要參軍出征,而到了變成八十歲的老頭才能鬼回家鄉。在這65年來,他們受了多大的災害,受了多少的磨練,在戰場上戰鬥了多少場戰爭,傷害了多少人,這些也只有參軍的青少年知道。

在參軍的同時,他們最忘不過的是家鄉的親人,他們忍受的痛苦,思念着家鄉。到了八十歲,可以回家的時候,他們不再是青少年了,而變成了白髮的老頭。在回家的路上,遇見了同鄉的村民,便問道:“我的家裏還有誰在的呢?”可是村民已經不認識我了。在遠處看到家的時候,庭院已經長長了野生的穀子,井沿已經佈滿了野生的葵菜,連狗洞也被野兔亂躥着出入,野雞也在房樑上亂撲飛着。這連想也沒想過家中有這樣的.情景出現。

回到家後,把這些清理的一乾二淨後。而感覺了肚子餓,於是拿穀子來煮飯,到井邊上摘一些嫩葉的菜葵來做菜。飯全熟端將出來後,又想起了小時候在家和家人一起吃飯,和弟弟搶菜吃,還經常吃不飽的情況。而現在,卻煮了很多就是沒有人與他一起共享。看見這情景,出了門口向東邊望去,眼淚禁不住的流失了衣服。

這就是封建社會的不合理而造成這樣的情景。

十五從軍徵擴寫作文 25

在寒風凜冽的小道上,四周雜草叢生,凝重的空氣中充滿了淒涼與昏暗。一隻沉重的腳踏上了歸途。路旁荒無人煙,惟有一隻烏鴉不停地哀叫。

自從十五歲被迫參軍,直到八十歲才得且退役還鄉。在漫長的歲月裏,我經歷了驚駭世俗的大戰,置身於血雨腥風中,我曾一次次與死亡擦肩而過。如今迴歸故里,我急切地想回到家中與家人團聚。

不知走了多久,眺望前方,生機勃勃的村莊怎會這樣死氣沉沉?我愕然了,我似乎被噎住了説不出話來。迎面走來一個老鄉,我拄着枴杖向他走去,氣喘吁吁的我急忙問道:“老鄉,請問我的家人是否還健在?”他搖了搖頭,説:“那個墳墓眾多的地方就是你的家。”説罷,我那顆滿懷激動與期待的心片刻間涼了半截,如同被一陣席捲而來的狂風吹了一遍又一遍。我不知又過了多久才回到家中,更不知家早已破舊不堪。

來到院子中,我發現四處雜草叢生,水井邊也長滿了野葵。難道這是我朝思慕想的家嗎?荒涼的院子使我驚訝。我採集院中的野谷用來做飯,野菜用來做湯,熊熊烈火燃起,飯不一會兒就熟了,但我卻不知能與誰同享。想起不堪回首的往事,那時的'家是多麼幸福,多麼美好。如今,只有我一人站在院子中,聽着寒風“呼呼”的從我身邊劃過的聲音。

走出門來,向東方望去,戰火不再蔓延,喧囂不復存在,只留下了不可抹去的記憶。眼前漸漸灰暗。心如刀絞,悲從心來,淚水像一顆豆子那般大,從臉頰滑落,沾濕了我的衣衫。

凜冽的寒風吹來,吹走了希望,留下的,也只有絕望,悔恨和不盡的淒涼與悲傷。

十五從軍徵擴寫作文 26

我快步走在回家的路上,心情從來沒有這麼迫切。六十五年前,那時我十五歲,我懷着報效祖國的心情去服兵役,這一晃就是六十五年。見慣了刀光劍影、打打殺殺,血紅的刀劍,飛馳的戰馬,無情的喊殺,痛苦的呻吟,每一天都在鬼門關邊上徘徊,現在我終於逃脱了。

想着馬上就可以和家人團聚了,我胸中的力量一併爆發出來,好像回到了六十五年前。父母早已不在人世了吧,我這不孝的兒子還來不及給他送終;弟弟、妹妹應該還在吧,我這當大哥的沒盡到該進的責任,十分愧對他們,他們見了我一定會很驚訝吧!

在回家的路上,看到一個紅褂藍褲的小姑娘,我攔下她問:“請問村東頭的`那户人家,還有誰住在哪裏?”小姑娘想了一下説:“那户人家早就沒人了,遠遠的看,在一棵老松樹下有一大片墳墓,荒涼極了。”

我不知道我是如何向小姑娘道謝告別的。我像火箭一樣從進了家門,大聲叫喊着弟弟妹妹。野兔嚇得不知從何處跳出來,鑽進了以往的狗洞;成羣的野雞大聲鳴叫着,落在了房樑上;大廳里長滿野谷;井邊長滿野葵菜……我向前走,看到一片墳墓,墓碑上的字跡早已模糊,上面長滿青苔,墳包上長着數不清的野花野草,我蹲下來,不停的撫摸着墓碑。過了好久,我才失魂落魄的站起來,舂了一些野谷做飯,採了一些野葵菜做湯。飯和湯很快就做好了,卻不知道和誰一起吃。以前的飯桌上,大家圍在一起,你給我夾菜,我給你盛飯,其樂融融。如今……我走出家門向東望去,血紅的刀劍,飛馳的戰馬,無情的喊殺,痛苦的呻吟,每一天都在鬼門關邊上徘徊……如過我不離開他們,那又如何,我的眼睛模糊了……

十五從軍徵擴寫作文 27

而我這個倖存者,從那個無所事事的少年,經過了歲月的衝擊,成為了一個白髮蒼蒼、日日思歸的八十歲老頭。“每逢佳節倍思親”,現在唯一的期盼就是早日迴歸家鄉。經過了一路艱辛的跋涉,我終於回到了生我養我的故鄉,回到了闊別65年的故鄉,回到了我65年來,我日想夜盼的故鄉。但是眼前的一切我完全不敢相信;這是我的家鄉嗎?原本應該掛滿剪紙花的牆早已坍塌了,成了野兔的家;野雞站在房樑上不停的啼叫,用它那豆大的眼睛迷茫地看着我。

紙做的窗紙已經破了,形成了一個巨大的洞,陽光從洞口射進來,斜眼描見了多年前父親為我煞費苦心製作的小書桌,如今已腐朽,從前陪伴着我度過十五個春夏秋冬的那張大牀也爬滿了蛀蟲,木屑堆滿了整間屋子,我撿起仍在地上的那件衣服,輕輕地撫摸着,眼裏滿是淚水,淚光中重現了那幅母親為我織布的'温馨的情景;我觸景生情,想起一家人其樂融融,在飯桌上圍成一圈,談天説地,歡笑着的美好情景,竟如此懷念…擦乾淚水,走出家門,帶者沉重的心情來到後院;70多年前,我曾與小夥伴無憂無慮地嬉戲着,可眼前的景象不堪設想:草地上長滿了野穀子,井邊野菜遍地,在竹林裏隱約可見一片墳墓,我步履蹣跚地上前,看到墓碑上刻着爹孃的名字,我心如刀絞—痛!一張張親切的面容不復存在,一聲聲貼心的關懷淼無音訊。我再次回到後院,順手採摘野穀子、野葵菜,回到廢墟中拿起以前的廚房用具,煮好了熱騰騰的羹飯,我舉目無親不知與誰分享。放下鍋子走出家門向東看,我用充滿血絲的雙眼望了望天空,飄浮着幾朵白雲,暗淡的藍彷彿祭奠着原本的一切一切,而現在,一切的一切都將化為灰燼…

十五從軍徵擴寫作文 28

十五歲的那年,離開了家鄉,離開了親人,走向了血腥的戰場。每每躺在軍營的帳篷裏,每每輕柔的月光照到窗裏,撒到我心上,親人們那模糊的容貌總會浮現在我的腦海中,但我,卻只能默默流淚。

親人們的面貌記不清了,家鄉的面貌記不清了,而那個歸家的願望,一直藏在我心裏。盼啊盼,直到雙鬢髮白,我才如願以償,終於回到了讓我魂牽夢縈的家鄉了。

經過時間的沖刷,回家的路我早已忘記,只好攔住了一位白髮蒼蒼的樵夫上前詢問,誰知這樵夫,正是我幼時的玩伴。

“真的是你嗎?”我握住了樵夫顫抖的雙手。

“六十年了,六十年了,沒想到我們還能相見。”樵夫激動地説。

“是啊。我家裏現在還有什麼人啊?我爹孃呢?”我問道。

“唉,他們都不在了……瞧,那裏就是你的家。”樵夫歎了口氣。什麼?我的心不由得一顫,順着樵夫所指的方向一看,那裏是家嗎?明明就是一塊松樹參雜的墓地。我懷着悲痛的心情,步履蹣跚的向家裏走去。

推開了傾倒的`柴門,我的眼前淒涼一片,往日温暖的家,早已變成了殘垣斷壁。院中雜草叢生,枯葉鋪了一地,水井邊長滿了野葵花,野雞被嚇得飛到了房樑上,野兔從狗洞裏鑽進鑽出。悽悽秋風呼嘯着拂過,那風聲中,也帶着低低的悲傷。我撫摸着一件件那曾經無比熟悉,而現在卻已腐爛的傢俱,一張張熟悉的面孔已經消逝,我的心如同刀絞般的疼痛。

我採來了野谷用來做飯,採來了野葵花用來做湯。飯熟了,湯也熟了,可是這菜餚我能和誰一起分享?我歎了口氣,走出了屋子。

夕陽的餘暉灑在大地上,家家都燃起了炊煙。涼風習習,倍感淒涼,我倚在門前,低聲唱起了兒時的歌謠,淚水不禁劃過臉頰。

今後,我又該何去何從?

十五從軍徵擴寫作文 29

我十五歲隨軍隊出征,直到現在八十歲才得以回家。我懷着無比的思親之情,在路上走啊,走啊……

在路上,我遇到了一位老農夫。他彎着腰慢慢地走着,手裏拿着一把鐮刀,背上揹着一個竹籃筐。我走過去,問他:“請問王家村往哪走啊?”那人回答:“你是誰啊?去那裏幹嘛?王家村如今荒涼地很吶……”“我王鑫啊,去外面當兵很久了,現在終於回家了。”“是你?啊,我是老劉啊!我們小時候一起夏河抓過魚,在田裏偷過紅薯啊!你還記得嗎?”我驚訝得叫起來:“想起來了,想起來了!好兄弟。我家現在還有誰啊?”聽到這話,老劉原本高興的臉上有多了幾分憂傷:“六十五年了,你的父母早已經去世了,妹妹在五年前被幾個叛軍逼的跳崖,弟弟被抓去充軍了,現在整個王家就只剩你一個人了。”説着,他的臉上有幾分不忍。

在聽到這話前,其實我也沒指望在這亂世家人能夠全都平平安安,但全家竟然無一活口,實在是不能接受,渾濁的淚止不住的往下流,我默默的在心底裏吶喊:爹!娘!我對不住你們啊!我可憐的弟弟妹妹啊!你們怎麼就這麼死了啊!家裏竟然連子侄都不剩,我活着還有什麼意思啊。老劉看見我這副模樣,歎了一口氣:“你家現在就在那片松柏林裏,回去看看吧。”

我回到家看見破舊的房屋,苦笑了一聲,野兔在一人高的草叢中亂竄,這哪裏還是人住的地方啊。簡單收拾一下破敗的屋子,拿些稻草鋪個牀鋪,院子裏的雜草從中找了點能吃的野菜野谷,勉強做了頓飯。拿着做好的飯菜,我的`眼淚又來了,偌大的屋子,竟然找不到一個可以一起吃飯的人。我走到門口,往東看去。鄰居的屋子也是同樣的破敗!回想起以前我們幸福的生活,我的眼睛模糊了。

爹!娘!弟弟!妹妹!也許我們很快就又能見面了。

十五從軍徵擴寫作文 30

我從小就有一個夢想:考上狀元。可就在我十五歲時,戰爭打破了我的夢想。因家中父親年事已高,弟弟又小,義不容辭參軍的任務落在我的頭上了。

依稀記得離家時,回望自己的家人時,淚水像斷線的珍珠一樣流出來,想着再見到家人就不是那麼容易了,我只好把對他們的愛埋藏在心底深處。隨着軍隊的南征北戰,東擋西殺。目睹戰爭的煙火,每天見到朝夕相處的戰友們一個接一個倒在血泊裏,自己心裏恨戰爭得殘酷。可是因為看慣了戰友的的生生死死,我已麻木了:我深深的認識到自己只不過是棋盤上一個小小的'士卒,終究會被棋手擺佈一生,戰死沙場。然而我沒料到的是:我的生命如此頑強,一場有一場惡戰,我終於挺過來了。值得慶幸的是:我熬過了六十五個日日夜夜。如今將軍看到我我像一條拉磨的驢子一樣不行了,可憐我,勉強答應我回家。我得心裏別提多麼高興,想到終於可以和家人團聚了。加快腳步往家奔走。

我也記不得走過多少時日,吃過了多少苦,終於來到了渴望的夢寐以求得家鄉。看到了家鄉人,打聽了家中情況,他指了指我家的方向,唉了一聲,轉身就走……,我趕緊奔向家門,這哪裏是家呀!荒無人煙,我真不敢面對呀!房屋快要崩塌,兔子野雞時常從狗洞出入,屋頂和井旁長滿了旅葵,屋內破爛的衣服已變成灰了,散發出陣陣黴氣,讓人窒息,我用院內的糧食做熟了飯和菜。卻不知道該送給誰來吃?飯後,我蹣跚的走向院子向東看去,眼淚禁不住流下來……

我問自己:為什麼蒼天對我如此不公呀!用自己年輕的生命為代價,換來的竟是更大的不幸。我將如何生活下去呢……

十五從軍徵擴寫作文 31

邊塞的秋天是殘酷的,冷風颼颼,把我從睡夢中驚醒。今天的營地怎麼如此寂靜?我環顧四周之後,才知道他們又出征去了。這時,一張紙條被吹落在地上,我撿起一看,上面寫着:“鑑於鐵大牛年邁體弱,准予回家養老!中軍字”

我將那幾件補丁衣服打成包裹,去向在伙房做飯的同村的小邊衞告別時,他含淚塞給我兩個飯糰子,並託我為他捎封信給家人。就這樣,我帶着小邊衞的囑託,帶着滿心的希望,日夜兼程朝南往回趕。

一陣冷風吹來,我才發現自己已來到了似曾熟悉的村口。當年那個春天好象就是在這,母親一把鼻涕一把淚,緊握着我的.手,對我千叮嚀、萬囑託,希望我早點回來;弟弟為我提着包裹,妹妹摘了一束野花,他倆一左一右,與跟在後面滿心惆悵的父親一同相送於我到此……

“莫非是大牛哥回來了嗎?”後面一個低沉的聲音把我從往事的回憶中喚醒。我轉過身,一個衣裳襤褸,一手撐一根高過頭的竹竿,一手挽着一個破竹籃的老 人站在我身後。“邊弟!”我眼淚奪眶而出。“大牛哥,你十五歲去參軍,現在八十歲才回來。”他邊説,我一邊把小邊的信給他,問“我家裏的人呢?”邊弟用顫微微的手指着前面説道:“你看那遠處,松柏叢生,墳墓相連的地方吧!”當時,我只覺得天旋地轉,只見眼前霧濛濛的一片……

跟隨邊弟好不容易挪到了家門口,只見兔走鼠竄,野雞飛上房樑,庭院裏雜草叢生,井邊佈滿葵菜。我就舂了穀子用來做飯,採摘了葵菜拿來做羹。羹飯都熟了,我端上桌子,面向徒有四壁的神龕作揖道:“爹、娘、弟、妹,繼風我回來了!你們快來和我一起吃飯吧!”

我和憂心忡忡的邊弟走出庭院,向東望去,心中一片茫然。流下了傷心的眼淚……

十五從軍徵擴寫作文 32

月亮依舊掛在天上,月光似水一般瀉在大地上,星星似乎沒有往日那麼繁多,多麼寂靜的夜晚喲!

我走在回家的路上,這路坑坑窪窪,路面上長着苔蘚,多麼陌生,又好像有點熟悉,想到馬上就回到了闊別六十多年的家鄉,能見到親人了,我的心情特別激動,不禁加快了步伐。

近了……又近了……我的心“咚咚”跳得厲害,親人,我回來了,你們可要等我啊!想起家,心中是多麼温馨啊!

咦,家呢?怎麼不見了,找來路人打聽一下。

“請問,我的家在哪兒?”我無意中問了一句。

“你是——你是誰呀?走錯路了吧?”

“不,沒走錯,我是十多歲當兵時離開家鄉的,由六十多年沒與家人相見,更不知道家鄉的變化這麼大,哪一户是我的家?”

“噢,唉!你自己去看看吧,那就是你的'家。你家遠遠看過去,就像是松樹柏樹林中的一片墳墓。”那人用手指了指前面的院子,我順着他指的方向走去。

“吱——”門被我推開了,我大吃一驚:這就是我的家嗎?兔子從狗洞裏出進,野雞在屋脊上飛來飛去。庭院裏長滿了野生的穀子,野生的葵菜環繞着井台。我的親人呢?難道都離我遠去了?一座座墳墓告訴了我答案。

走了這麼長時間,我又累又餓,便採了一些穀子做成飯,採些野菜做成湯,望着這飯菜,我不知如何下嚥,我的親人為什麼不能與我同享呢?

看着庭院,滿目淒涼,我走出年久失修的破門,向東望去,不禁老淚縱橫,淚水沾在了我破舊不堪的衣服上,“親人啊,你們在哪裏?”

此時,仰面望去,星星更加稀疏了,原來看似明淨的月亮,看起來又殘缺了,夜晚,如此淒涼……

十五從軍徵擴寫作文 33

天色並不明朗,遠方有云勒出風的輪廓。空氣中流動着陌生的自由感。你早已記不起戍邊幾載。千百個日月輪迴中,將日頭耗盡就可以逃出這圍城之事拋於腦後。當你與這麻木相得益彰時,歸鄉的喜訊突如其來降臨。刀槍碰撞的脆鳴聲猶然在耳,但刀光劍影不在。

”許有六十多載,那是我真年輕······“腳下的路彷彿依如來時,你想昂首闊步,走出年方二八是的意氣風發。現實並非如此,你只能扶着腰,努力抬起頭在滄海桑田中尋找熟悉的痕跡。

近鄉情更怯,路邊罕少在你身邊經過的行人操着一口鄉音,你迫切的想知道父母如今怎樣,無奈一無所獲。道旁的野鬆鬆針幾乎掉光,落地圍成座座孤墳。你遙遙望見家的模樣,入眼有些荒涼。

”約略是在吃飯,院子裏沒人。“你喃喃道。離家越來越近,你也越走越快。腳邊枯草簌簌秋風吹的你有些涼,更迫切的投入家的'温暖。

滿腔熾熱在推門一剎墜入冰窟。心像是被什麼抽動了一下,直跳的緩慢。你掃視着周遭橫陳的殘垣,想要瞧出些父母生活的端倪。卻無意間踢動了從狗洞進出覓食的野兔,驚起了樑上飼雛的野雞。

庭院叢生的雜草中夾雜着幾隻穀子,唯井邊野草尚青。你麻木的碾着穀殼目光滯於此刻。這情形比軍中打殺更痛人。苦意才下眉頭,又上心頭。

雜院中柴草遍地,生活做飯並不困難。一刻間,炊煙裊裊,陌生的温馨感縈繞四周。秋風突然擁抱你,你端着飯菜身邊空無一人:”我該和家人一同吃的。“

天很冷,雛鳥的啁啾不絕於耳,野雞艱難撲騰飛向東方,你跟着出門望着。身側樹木不斷搖晃,但秋風不止,無法站直。你在家門前不住流淚,但日月不息,無法反哺。六十幾載戎馬,留與你的只痛哭流涕,衣衫盡濕。

十五從軍徵擴寫作文 34

一個剛剛年滿15歲的少年被徵去參軍打仗了。經過65年茫茫的漫長征戰,大難不死的他從15歲的少年變成了80歲的老人。

他終於回到闊別已久的家鄉,雖説兵役期長了點,但有命在,已經很幸運了,應該高興啊。他拄着枴杖,懷着興奮的心情走在回家的路上,每每遇到鄉里的人,便趕緊詢問自己的妻子兒女,兄弟姐妹的狀況,許多年輕的鄉里人不知道他是誰?年長的略微能辨認出他來,告知家中的情況……從遠處看自己的家,家中都是松柏、墳墓,野草叢生,老人的.心頓時涼了半截。到了家,他才發現自己的家早已變成野兔、山雞、雜草、飛鳥的窩巢,失去了往日的歡聲笑語,有的只是老人那顆淒涼、孤獨的心。庭院、井上長滿了穀物和野葵菜。老人把穀物的殼搗掉做成飯,採下葵菜做成湯。飯菜做熟了,卻不知道還能與誰分享。老人的心涼了,他難受極了,哪裏還吃得下一口飯菜?只好茫然而絕望地向東方看去,默默地流淚……戰爭啊戰爭,你可知道你給多少人帶來了家破人亡的悲慘命運?你可知道你讓多少人變成了無家可歸的流浪者,讓多少孩子不但上不了學,還成了孤兒?你可知道你讓多少人走上了不歸之路?你又怎麼能知道這一切都是因你而起?戰爭啊,不要還以為佔有就等於幸福!人們啊,不要再拿生命當兒戲!

戰爭,你給人們帶來的太多了——你教會了人們要熱愛自己的祖國,你教會了人們要以大局為重;但同時,你也教會了人們自私,爭搶,痛苦,不甘心和不滿足、總想擁有的野心!我希望中國永遠不會有戰爭;我希望世界永遠不再有戰爭。

十五從軍徵擴寫作文 35

在很久以前的一個早上,我還只有15歲,我的家庭雖然不算富有,但非常的幸福,但今天的事打破了這個家幸福。

今天早上,來了很多官兵,他們拿着皇帝發佈的詔書。他們説匈奴快要南下入侵了,讓每一家都挑出來一個男子送到戰場,我的父親的年齡已經不適合從軍,我沒有哥哥,弟弟的年齡又太小,但是這條命令我有不敢不接。這些官兵讓我明天到軍營報道。

第二天上午,我帶着父母的擔心上路了,我希望戰爭早點結束,同時也想借助這個機會建功立業,我和鄰居的幾個人一起從軍,我們到了軍營僅僅訓練了一週的時間就立刻上了戰場,我十分害怕我會見不到家人。

過了三年,匈奴被擊退了,隨同我一起參軍的人只剩下了兩個人。本以為發財匈奴後就可以回家了。但是皇帝又讓我們北上追擊匈奴,後來又讓我們駐守邊疆。幾十年過去了。我終於可以回家了。但回去的人只有我一個,那些和我一個村莊上的人全部戰死了。

這一天天氣格外寒冷。雖然這不是冬天,我本以為軍隊會給我一件過冬的衣服,但僅僅給了我路費,回去的路上,我想這我的父母應該已經去世了吧。我還有沒有親人呢?

終於我帶着一顆忐忑不安的心回到了我的'村莊,蹭到了一個村子上的人,發現他是我兒時的同伴。我問他我家裏還有沒有人。他指了指我的家,我發現我的家中已經破舊不堪,野草叢生。我的家旁邊都是破舊不堪的墳墓,我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我採了一些野谷,野菜,用來做飯,但卻不知道喊誰來吃,我在想只有我一個人該怎麼生活,出門向東望去,眼淚粘濕了衣服。

十五從軍徵擴寫作文 36

傍晚時分,千辛萬苦的行程終於抵達目的地了,我終於走到了這熟悉的村口。回想當時不到十五歲就從軍,如今已經快要八十歲了。這一別竟然有六十五年之久了,希望家裏人都還健在,希望他們還能認得出來我。

如果有年輕時的體魄,恐怕這一刻我早已飛奔到家了。只可惜,多年的征戰,使我身上落下了無數的刀疤,得了不少疾病,全身上下沒有一處不痛,父母,哥姐會認得我嗎?一想到這,瞬間的歡喜便化為憂愁!

“呱呱”“蛐蛐”一陣陣蛙鳴,蟲鳴傳來,好熟悉的生意,好美妙的樂曲。這大自然的天籟,那戰爭的廝殺又怎能與之比及呢?我不禁想起了少年時的快樂時光,趕緊加快步伐。

我家差不多就在這附近了吧,我環望四周,希望眼簾裏能出現那熟悉的身影和那個温暖的家,然而卻一無所獲,我焦急地皺緊了眉頭,恰好一老農經過,我趕緊向他詢問:“請問**家在哪,怎麼沒看見?”“噢,看那一大排松樹後面,就是了。”老農用手給我指了指,順指而望,但見野兔從狗洞鑽出鑽入,野雞在牆上亂飛。即便我不願相信那破屋就是我家,但還是前去看了看。

來到屋前,咳,這的確是我的家呀!不過怎麼如此破爛不堪?輕輕地推開那扇搖搖欲墜的門,眼前的一幕瞬間讓我暈了過去……等我醒來後已經是第二天早晨了,只見庭北立着四塊墓碑,上面竟寫着爹孃哥哥姐姐的`名字。我的心都碎了,眼淚瞬間如雨淌下,我苦苦等了六十五年竟是這樣的結果,“爹孃……”我嚎哭着撲在他們墳墓前,身子癱瘓下來,泣不成聲……

戰亂啊,你真的是魔鬼啊,你讓我失去了親人,失去了青春,失去了健康,我恨啊!我多麼希望我可以出生在一個沒有戰亂的地方啊!

十五從軍徵擴寫作文 37

戰爭,結束了。在一個寂靜的黃昏,從遠處,在陽光的照射下,投來一個人影,這時一個老人拄着一根木棍漸漸走來。

十五歲時他就被人徵走當兵打仗了,歷盡了六十五年,才打完仗,現在八十歲的他一路風餐露宿,風塵僕僕地趕回了家鄉。

“六十五年啊,六十五年了,離開家鄉六十五年,才得以回到家鄉啊!在坎坷的路上,突然,他那已昏花的眼睛看到了他兒時的夥伴,他的老鄉,他急急的走上前,忙問:“我家中還有誰在世?”路人仔細一看認出了他是他的同鄉好朋友,看着他急切的心情,看着他臉上因回家鄉而流露出的興奮,張了張口,想説些什麼,但又閉住了。“我家中還有誰?”他又問了一次,他的朋友只好告訴他:“遠遠地看去,那就是你的家。再看看那片松樹和柏樹,那裏有許多墳墓……”

他像是定在了那裏,半晌沒動,從他的眼裏,可以清楚地看見有什麼晶瑩的東西在閃動。但是,他顫巍巍地向家走去了,屋子已經非常的破舊,空無一人。原來他家那條狗出入的洞,也成了野兔出入之路,房樑成了野雞的.安居之處。庭院中長滿了野草和野生的莊稼,井台上長出了野菜。

天漸漸的暗了下來,他把親人曾經用來做飯的鍋、碗、瓢、盆找了出來。把野生的莊稼皮搗去,做成了米,又在井台上挖了些野菜做成了湯。就這樣把飯做好了,可是沒有一個親人陪他吃飯,他心裏真是一股説不出的滋味,頓時兩眼淚眶滿流。他走出門向東望去,“六十五年,當兵六十五年了,它除了帶給我失去親人的痛苦還有什麼?”淚水撲籟籟地落下來,打在了衣服上。

遠處,在漆黑的寂靜的夜空中,彷彿在同情他的悲慘糟遇。

十五從軍徵擴寫作文 38

從軍

我正值風華之年的時候,邊關總不得安寧,為了國家的安危,為了百姓的安寧,我毅然決定從軍。 離別那天,父母到村口送我。那時,正值春天,柳枝隨風搖曳,柳絮漫天飛舞。我一步三回頭,啊!我這一去何時才是歸期?何時才能再見到我親愛的父母?何時才能回到生我養我的地方?

鄉愁

黃沙滾滾,我已征戰過無數。我知道,年邁的父母在等着我回家,所以,我不能死。我殺敵無數,也立過很多戰功。只是,我與父母漸漸失去了聯繫,一切關於他們的`消息都斷了。

那年的中秋,月兒很圓,而人卻何時才能團圓?在那邊關,夜晚靜得可怕,風一個勁地吹,吹得我的心好冷,好冷......

歸家

轉眼,幾十載過去了,我已年邁花甲,我終於可以回家了。家呀,我思念了幾十年的家呀,我終於可以回到你的懷裏了!不知道父母是否還健在,是否仍在等着他們的海兒回家。想到這,我不禁加快了腳步。

“爹,娘,我回來了!”我激動地推開家門,卻看到一片狼藉的庭院:野兔到處亂跑,野雞在樑上亂撲。走到後院,看到的卻是一個連着一個的墳墓。“爹,娘,孩兒回來了,您們看,孩兒回來了......”我撲在父母的墳前大哭。深秋的傍晚,偶爾有幾片落葉孤零零地飄下......

老境

我老了,不中用了,但我什麼也沒有,也只能依靠自己養活自己。整天伴着我的,只有藍天白雲和青山綠水,我只想清靜地度過此生。儘管如此,但過着田園生活的我卻也感覺很快樂,即使有時也會感到寂寞......

十五從軍徵擴寫作文 39

一個年過半百的老人,從軍65年後,回到了自己的家鄉。此時的他,已不是當年那個十五歲的年輕小夥子了,而已經成了白髮蒼蒼的老人。他飽經風霜的臉上佈滿了皺紋,那雙粗糙的手緊緊握着木頭做的枴杖。

……

炮火連天,戰亂不斷,像遭遇天災一般,到處都有着接連不斷的戰爭,許多人都被抓去充當士兵,他也不例外十五歲就被抓去打仗。剛開始,他還滿懷希望地認為戰爭很快就會結束,和平就會降臨,就可以擁抱自己的家鄉,與自己的父母見面,可是半年過去了,戰爭越來越激烈,他也在大大小小的戰爭中受了不少的傷……記得有一次,他甚至三個月都下不了地,險些就喪了命,可是誰會關心他呢?

……

如今,他終於回到了家鄉。當他滿懷欣喜地拉住一個同鄉人,全然不顧家鄉的荒涼,問:“我的家在哪裏?我家還有什麼人?”那人搖了搖頭,沉吟了一下,指着不遠處的`松柏林,然後歎了一口氣。他緩緩地走進那片林子,首先進入眼簾的,是一個接一個的墳墓:父親、母親、大哥、大姐、三妹……他流下來兩行眼淚。這時,他才緩緩地觀察家裏的景象,家裏的院牆已經坍塌,野兔竄進狗窩,只探出一個頭,睜着紅眼盯着他。野雞飛到搖搖欲墜的房樑上,扇扇翅膀,又噗噗地飛走了……

這破敗不堪的景象使他十分驚訝:“這就是我日思夜想的家?”他自言自語道。

他採下野葵做了一頓飯,獵獵篝火燃氣,煙火中,往事歷歷在目,父母慈祥的面容,大哥大姐歡快的笑臉……可是,一切都變了,只有野草在生長,只有風聲在吹響,只有鳥兒在悽唱……

他走出門,向東望去再也沒有喧鬧的聲音,路上空無一人。曾經的人都離他而去,想着想着,言語不得,悲從心來。淚水便落滿了衣衫……

十五從軍徵擴寫作文 40

夕陽西下。

我終於又站在了故鄉的村口。

依稀記得,十五歲時也是這樣一個傍晚。太陽慢慢地往下墜,低於了白雲,低於了樹梢,低於了屋頂,最後沉淪於茫茫暮色中。天邊只有幾抹慘淡的晚霞。黃土地紅了,樹葉紅了,小孩的臉也紅了。整個世界像血。

幾隻烏鴉“呱呱”地飛過頭頂,在夕陽中劃出幾道雜亂的弧線。起風了,母親的頭髮被吹散了,父親的鬍子被吹亂了。我們一家人正在吃飯,突然,幾個官兵闖了進來,不由分説,把我架起來就走。我尖叫着,父母哭喊着,雞鳴狗吠亂作一團。我回頭望了一眼那被紅霞籠着的小院,像血。

八十歲的今天,又是夕陽西下。

太陽留下半邊臉,窺視着我,血一樣的紅霞依舊圍繞着它。

風輕輕地吹着,我卻感不到一絲温柔。我感到,我的蒼蒼白髮被風撩起了;我感到,我的混濁老眼被風刺痛了。

那就是我的家?!那個墳墓圍繞的院落,那間夕陽染紅的破敗老屋!

風輕輕地吹,吹得眼前的血蕩起了紅波,翻滾着,一直湧入我的心中。離別六十年,竟如此淒涼。父母早已不在人世,它們一定是帶着無限的哀怨與沉重的思念離去的.!

院中,雜草叢生,野菜密密,在夕陽中泛着紅光。兔子毫無顧忌地從狗洞裏鑽進鑽出,野雞旁若無人地從樑上飛來飛去。它們的身體和他們騰起的塵霧都是紅的,紅的像血。

我採幾根野菜,煮了些稀粥。我端起碗,站在夕陽中,碗中的粥也被映紅了。我不禁老淚縱橫,一滴一滴落在碗中,打破了紅色。我又想起了十五歲的那個傍晚,一家人坐在桌前歡聲笑語……如今,只剩下我孤零零一個人,對着夕陽獨自流淚……

抬起頭,太陽已經下山,紅霞淡了。可我四周依舊像血一樣紅。我捧起碗,血色一樣的夕陽在碗中搖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