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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遇與成功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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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個成功者都有一個開始。勇於開始,才能找到成功的路。以下本站小編為大家整理的關於機遇與成功的故事,歡迎閲讀!

機遇與成功的故事

機遇與成功的故事一

美國電影《阿甘正傳》中,智商僅有75的阿甘,卻有一雙好腿,他最終跑出了一個傳奇而感人的人生。中國的鄭心意,條件比阿甘更差,可他以永不放棄的“阿甘精神”,詮釋了自己的別樣人生。

中國阿甘——只要思想不殘!鄭心意出生在湖北省羅田縣匡河鄉,今年已29歲。他自幼腦癱,2歲時,不幸患上一種奇怪的腦病——“扭轉性痙攣”,病魔導致他的上肢痙攣並向身體一側扭轉,雙手成爪形不能彎曲,不能握筆、拿書。嘴巴肌肉歪向一邊,連吃飯都要人喂。到4歲時,他還只能扶着牆走路,説話困難。為了給心意治病,家裏欠了很多債,在他8歲那年,母親流着淚對他説:“孩子,咱們認命吧!”

病魔不僅使鄭心意失去了自理的能力,也剝奪了他讀書寫字的夢想。他沒上過一天學,在他19歲那年,在廣州打工的姐姐手受傷了,鄭心意很想安慰姐姐,但他發音含混不清,不能跟姐姐説話;他想給姐姐寫信,卻大字不識一個。正是這個強烈的想表達親情的願望,使鄭心意開始了與命運的抗爭。之後,他跟着電視機,學説普通話。隨後,他試着用腳在盆子裏裝滿沙子,用腳指頭夾着樹枝在沙上劃,慢慢找到了寫字的感覺。“劃”了三年後,他給姐姐寫出了第一封信。如今,他説起話來雖然吐字不是很清晰,而且説完幾句話,就會累得滿頭大汗,但他的普通話幾乎不帶地方口音。

25歲時,他的媽媽患了嚴重的腰椎病,幾乎不能做事情;爸爸也患了嚴重的關節炎,發病時疼得直打哆嗦。他想,如果有一天父母完全喪失了勞動能力,應該由自己來照顧父母。所以他一定要去治病,去尋找健康。25歲那年,鄭心意瞞着父母,隻身來到武漢,那天下着很大的雨,初次來到大城市的他歷盡艱辛。幾家大醫院的醫生告訴他,他患的是腦癱,目前無藥可治。同時還告訴他,“扭轉痙攣”性腦癱,會導致肌肉逐漸萎縮,往後他的日子會越來越難過。想到20xx年來自己一直靠父母照顧,而且以後永遠都離不開他依賴的父母,鄭心意一下子崩潰了,他踉踉蹌蹌地爬上武漢的一座天橋,準備結束自己的生命。然而,鄭心意低頭一看,感到十分震撼:這座城市太美了!他想,雙手不能用了,但自己的雙腳還是好的,大腦並沒有殘廢。自己應該活下去。就這樣,為了治病,他兩次跌跌撞撞去北京求醫,而身上只有12元錢。令人欣慰的是,今年3月,北京一家醫院免費為鄭心意做了腦深部電極植入手術。現在,他的頭可以上下左右地轉動了,他向生活完全自理又大大地邁進了一步。他常常笑着對別人説:“我現在好多了,你看,我能行的。”

25歲後,鄭心意決定自立,他靠着堅強的意志離開父母。這看似簡單的一件事,對他來説卻困難重重。他只能用嘴直接吃放在桌上的飯菜,吃的時候還會撒出一些,而且每次吃完飯後都滿頭是汗,短袖襯衣也基本濕透了。之後他學會了用腳使用手機,還能熟練地拆卸手機電池,給手機插上充電器,或是按手機免提鍵接聽電話,甚至是發短信。20xx年5月,廣東的愛心網友給鄭心意寄來一台電腦。剛開始,他連開機都不會,鍵盤上的英文字母一個都不認識。在老鄉幫助下,他終於學會了用腳趾操作電腦上網。他扭曲身體坐在椅子裏,右腳趾夾起一支鉛筆在電腦鍵盤上打字,左腳踩着鼠標。現在鄭心意能自如地在網上和網友交談了。

除了生活自理外,鄭心意還在事業上自強。20xx年,鄭心意在老鄉的幫助下開了個小賣部。一次偶然機會,一位老鄉告訴他,説自己的兒子在武漢開公司。隨後,鄭心意通過短信,認識了這位後來資助自己在網上開店的同鄉——多米國際營銷諮詢集團中國區CEO傅博。20xx年8月30日,在傅博公司多名員工的幫助下,鄭心意的淘寶網店終於開張了,目前也有了一定客源。

“只要有信心,我相信一定會成功!”鄭心意艱難地説出這句話,但一字一句中,都滲透出了他的決心。

面對不幸,鄭心意經常安慰自己:“一個人身體殘廢了不要緊,最重要的是思想不能殘廢。”他説:“不管遇到什麼困難,我都不會哭。”他口袋裏永遠留有一塊手帕,用來擦拭面部,讓他看起來乾淨整潔;他堅持鍛鍊身體防止肢體萎縮,動作相當靈活,讓人感到他不屈的生命力。一次偶然的機會,他的視頻被髮到網上,不僅感動了網友,還被稱作“中國阿甘”。

20多年來,鄭心意從來沒有對父母和社會有過一點抱怨。他痛苦着,卻抱着樂觀的心態;他面對殘酷的現實,卻始終不願放棄希望。這是一種品質,一種精神!從他身上我們可以學到很多有價值的東西,他堅強的毅力,身殘志堅的精神,正是中華民族的脊樑!

機遇與成功的故事二

苦孩子的幸福童年

我是個孤兒,讀書的時候,我很淘氣,當時覺得沒有父母最大的好處,是老師家訪找不着人。當時我跟着二叔學藝,拉二胡、唱三絃,他是個盲人,盲人的心思重,耳朵很靈敏,每次都是他聽旋律,我看舞台表演。學會了三絃,也模仿出了盲人的感覺,我可以説,全中國演盲人戲誰也演不過我。事實上,盲二叔就是我的藝術啟蒙老師,我就是演《大觀燈》的盲人首先紅遍東北的。

趙本山坎坷的明星路

1986年我到了鐵嶺劇團,現在我的正式身份還是劇團的演員。最早,我和潘長江在瀋陽一起演二人轉《大觀燈》,連演200多場。可能太轟動,惹了別的劇團,就有好幾百盲人堵在劇場門口砸場子,説要把趙本山眼珠子挖出來。

但真正發現我的伯樂還是姜昆。當時他帶領中央説唱團到鐵嶺演出,當地人説還沒鐵嶺劇團演得好,姜昆就把我們劇團找來,他們坐在體育館的觀眾席,看我們給他們演出。剛開始20多位北京藝術家坐在座位上,後來全笑得趴在地上。姜昆向我要了一盤帶子,説要帶回中央電視台推薦上春節晚會。我沒當回事,忙着和姜昆、郭荃葆等人合影,激動得連耳朵都在顫抖。

四上央視遭拒絕

後來,春節晚會真的來找我了。當時鄒友開主任、李雙江等三人在鐵嶺的招待所見了我,要我在房間裏演一個節目,我説我給你們三張票到體育館看吧,那裏效果好,當然三人拿了票也沒看演出,扭頭就回北京了。經人點撥,我才知道得罪他們了。不過,鄒主任還是把我召到了北京,但我每年都被打道回府。有一年劇團讓我帶着十瓶茅台酒送禮,我的確不知道往哪兒送,害怕被拒絕,就在梅地亞賓館一天喝掉一瓶,正好到了第十天我被通知回家。後來我和團長説,十瓶酒全送出去了,人家還是不喜歡我們的節目。

更大的笑話是,1988年春節聯歡晚會已經定下我參加哈爾濱分會場的演出,而且節目提前錄了像,全鐵嶺的人都知道我上了春節晚會,但後來我的節目卻沒播,我卻一直等到電視裏打出“再見”。一年後的國慶晚會,我才第一次在央視亮相,緊接着就是1990年春節晚會的《相親》。連續三年我都是節目一等獎,1994年我因為家裏有事,很晚才到春節晚會劇組報到,導演組嫌我“架子大”,就堅決沒讓我上,這是我惟一被封殺的一次,但也特別教育了我。

藝術天使

中國觀眾今天能享受到趙本山小品藝術,據説應該感謝的是姜昆。1987年,姜昆在遼寧鐵嶺偶然地看到趙本山的一場演出,之後他極力向中央電視台導演推薦趙本山,當時他説,遼寧有一名演員非常不錯,他表演節目,現場觀眾有的笑昏過去、有的笑岔了氣,還有的笑得犯了心臟病,他的舞台即興和現場調動觀眾情緒都相當出色,相當有魅力,這個人叫趙本山。

1990年趙本山一走上中央電視台的春節晚會,遼北小品就在中央電視台生了根,每年的春節晚會要是沒有遼北小品,觀眾就覺得這台晚會沒有味道,十幾年來,趙本山受到了億萬觀眾的深深喜愛。

趙本山小品緣何能受到觀眾喜愛?遼寧省文聯副主席崔凱説,以趙本山為代表的遼北小品是根植於東北特有文化的一種藝術樣式,帶有濃郁的東北地方韻味,正是這種原生態的東北味征服了全國觀眾。 趙本山

東北氣候寒冷,廣袤的松遼平原一進入冬天就是農閒,漫漫長日,“貓冬兒”的人們靠什麼過活?弄個火盆土炕上圍坐一堆,唱地方戲“二人轉”,講故事、説笑話,你一句我一句,傳統的,現代的,逗得大夥兒哈哈一笑,各種情緒、情感就都得到了宣泄。可以説,東北惡劣的自然地理環境逼生了屬於北方特有的文化,遼北語言充滿了生動、鮮活的因子,生命力非常旺盛,特別是地方戲“二人轉”,男演員就叫“醜”,女的叫“旦”,三分“旦”七分“醜”,丑角在二人轉裏調解氣氛,製造笑料,一串串即興的説口,非常生活化,加之,東北人性格開朗、率直,説話一步到位,形成東北文化土層裏特有的幽默感。

黑土地深厚的文化底藴滋養了趙本山,他對發笑的藝術是如此稔熟,加之他骨子裏天生的那種喜劇感覺,形成了趙本山小品獨有的藝術魅力——把一切生活中的東西拿過來,經過趙本山的嘴一説出來,就是笑話。

應該説,趙本山小品的生命線是語言,他那一口地道的遼北方言,因其特有的語法、語音、語彙而具有一種穿透力,他一張嘴就是一串串的疙瘩話、俏皮話、歇後語、練語,包袱抖得特別響,使觀眾深深地陶醉,他就這樣以北方農民獨特的幽默、誇張和滑稽瞬間征服了億萬觀眾。

趙本山小品最大的語言特色首先是豐富、生動的口語,趙本山從“二人轉”繼承了一份重要的藝術遺產,這便是“説口”,他不但能準確掌握傳統説口的節奏和韻律,還能根據現代觀眾的審美情趣,用現代詞語以及鄉村俚語創造出嶄新的説口風格,語言節奏鮮明,十分上口,富有韻味,而且內含一種極富魅力的幽默感,一張嘴便妙語成珠,最沒效果的詞兒到了他嘴裏也能創造出意想不到的喜劇效應,深得普通老百姓的喜愛。

其次,趙本山小品的語言看似輕鬆,卻耐人尋味,“就興你們年青人連蹦帶跳,又摟又抱,我們老年人就只能幹靠。”《相親》裏徐老蔫一句話説到觀眾心坎裏,讓人捧腹大笑的同時,心裏還有種酸溜溜的感覺,趙本山以自己對生活、對人生、對藝術的深刻理解和感悟,準確地抓住了各種人物的轉折關係,也準確地抓住觀眾心理和情緒,每一句話、每一字都能和觀眾心理合上拍。

趙本山塑造的“蔫哏”系列,是他藝術作品裏最耀眼的一道風景,他疲疲軟軟、拖拖沓沓,話頭裏帶滑稽,善良裏有狡詰,不時甩個疙瘩口,甩個小包袱,冷不丁冒出一句讓人忍俊不禁的話,小品《相親》裏,當馬丫問什麼叫“傻樣”時,徐老蔫答:“這還不懂,搞過對象的人都知道,一般情況下,説出傻樣這個詞,那就百分之八十了!”。還有“幸福”是什麼?“遭罪”。徐老蔫對馬丫的一系列揶揄調侃,善意的捉弄,是愛到極致時的一種逆向表現,巧妙地烘托出老蔫對馬丫的一往情深。

再有就是趙本山的語言極具喜劇意識,他在一系列小品中扮演了形形色色的喜劇人物,其年齡、身份、形象、性格各不相同,只有一點是共同的,那就是主人公萬變不離其“醜”,扮相“醜”、語言“醜”、動作“醜”,他一本正經地扮演着一個個醜得不能再醜的形象,其結果卻為廣大觀眾奉獻出令人心曠神怡的喜劇美。如在《相親》中趙本山為徐老蔫設計了蹣跚的步履、不時還低下頭用腳尖蹭地等等形體語言,這些觀眾不覺醜,只感到好笑、逗樂,讓人感到人物善良的本性和真實。

“笑的製作者是可敬的,趙本山及其小品藝術撥動了時代的笑神經,使中華民族迎來了一個大規模的笑的時代。”著名學者餘秋雨對趙本山的小品藝術非常欣賞,他説:笑也需要一個由頭,趙本山小品給人們提供了這個由頭,藝術家經過高超的藝術,善良的挑逗,使人們開懷大笑,放鬆身心,愉悦情感,從農民到教授誰不需要會心地一笑呢。

遼北小品在舞台上已經活躍了十幾年,十幾年裏,中國觀眾在黑土文化釀造的笑聲中不知有過多少陶醉,十幾年裏,以趙本山為代表的遼北小品藝術家們卻無日不在苦苦求索,不斷地創新、超越、提升自己,為觀眾捧出一個又一個藝術精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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