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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當警察的父親是禽獸

欄目: 勵志書籍 / 發佈於: / 人氣:2.65K

晚上看到一則新聞《江西派出所長女兒重病住寺廟》,有家不能回,靠唸經和給寺廟幫忙,來換取免費食宿。原文貼出當事人的控訴帖子《我有個當警察的父親,但我叫他禽獸》,各位談談你的觀點。

我那當警察的父親是禽獸

人們都説,19歲是人一生最好的青春,有少女的快樂和夢想。可19歲的我,卻一直被當警察的父親拋棄、折磨,讓我的病情不斷地惡化。我無數次地説,如果您不愛我,請別做我的父親,別戴着假面具來折磨我。

我叫葉*孜,江西省萍鄉市三中學生,今年19歲,16歲因為得了急性腎炎引發過敏性紫癜腎炎休學快三年,父親見我是累贅,狠心絕情地拋下我,讓我有家不能歸,現在寄居在寺廟裏。

一、我的痛苦遭遇:在我沒病的時候,為了爭奪錢和房產爸爸要我撫養權,現在我有病了,他恨不得我快死。

我的爸爸叫葉*明,在上栗縣公安局,長期任基層派出所的副所長和副指導員。從我記事起,他因為有外遇和賭博長年不回家,經常和媽媽吵架,20xx年2月和媽媽離婚,他一離婚就馬上和那個小三結婚,那年我16歲,在離婚協議中明確了爸爸負責我今後所有的費用,直到獨立生活為止,因為爸爸承諾把房子也給我,媽媽也就放棄了自己應得的一部分財產。

可是我萬沒想到的是,爸爸要我跟他,只是因為要得家產!從此開始了我噩夢一樣的生活。

二、我的看病經過:由於我觸動了爸爸的利益,是他使我小病變大病,在我病危的時刻棄我不顧,現在他還在繼續把我推向死亡之路。

20xx年5月份中旬,爸爸新裝修好了房子,要我去搞衞生,我因為沾染了裝修的毒氣又被蟲咬而得了急性腎炎。

當地的醫療水平有限,我在病牀上掛着點滴哀求爸爸帶我去南京軍區總醫院看病,爸爸不理睬我揚長而去,他還以監護人自居不許媽媽帶我去,否則找她麻煩。我在本地醫院治療了一個多月,病情不但沒好轉反而惡化,肌酐超標,出現了急性腎衰的表現,爸爸還不肯我轉大醫院,媽媽很着急,因為腎炎初期要儘快治療,才能儘早痊癒。

6月23日,媽媽不顧爸爸的威脅,家裏的阻攔,毅然帶我到南京軍總看病。等媽媽把住院費都交了,爸爸才來慢騰騰地來到醫院。

在南京軍區總醫院,我的病情得到了很好的控制,肌酐很快降下來恢復正常。醫生説我是過敏性紫癜腎炎,是慢性病,康復還要一段較長的時間。醫生再三交代爸爸病人不能受刺激,要保證營養和休息。

12月,經姑姑的朋友介紹,我吃了以地道的野生靈芝為主的藥,吃藥前後的化驗結果對比顯示,各項指標確實有好轉,特別是長期居高不下的隱血和蛋白都下降了,控制了我的尿血和蛋白質的流失。我和媽媽都很高興,覺得吃靈芝的效果很好。

但是野生靈芝很貴,爸爸不同意,還倒打一耙説人家是草醫。因為這件事情,引發了一系列事情,媽媽還捱了打,在醫院住了一個星期。想到媽媽因為我捱打,我很傷心難過,天天在家哭泣,眼睛都哭腫了。

媽媽住院去了,在那個寒冷的冬天,我在家無人照顧,只能自己隨便吃點或餓着肚子,天氣很冷,我重感冒發燒,病情加重,我躺在牀上奄奄一息打電話給爸爸要他帶我去醫院,爸爸語氣冰冷,説去牀上躺着,自己吃點藥,我沒時間。

20xx年6月,我的病情越來越嚴重。全身浮腫,嘔吐,吃不下飯,大把的掉頭髮,走路都很困難,經常做惡夢。爸爸還是以各種藉口拖延對我看病,媽媽急的不得了。

7月份,我的病情再也不能耽擱了,萍鄉的醫生都説這個女孩再不去治療只怕保不住了。

媽媽只好借錢先帶我到南京軍區總醫院腎病專科看病。我被診斷為重度急性腎衰竭兼重度過敏性紫癜腎炎,醫生下達了病危通知書,立即送我去急救,然後轉入重症監護室。

爸爸在單位的督促下來了醫院,一聽要花很多錢立刻黑臉,大吵大鬧要出院。一邊對主治醫生咆哮,一邊背後悄悄找科室主任,企圖拉攏她,要醫生給我下個結論出院,説我的病沒的治了,強行要把我帶回萍鄉。幸好我遇到了一個有良知有道德的軍醫,拒絕了他的無恥要求。

我在重症監護室搶救,爸爸天天找醫生的茬子指責他們亂看病亂收費,要告他們。無奈之下醫生只好把我轉入了普通病房。醫生説我的病情很兇險,就像是一顆定時炸彈,隨時都有生命危險,醫生都為我非常擔心,還請軍總最好的專家來會診,每天要專門為我消毒兩次病房,頂着爸爸的無理取鬧和壓力給我看病。

因為腎臟嚴重受損,肌酐一直在上升,毒素和多餘的水分無法排出要透析。爸爸不同意透析,醫生再三説明厲害關係才勉強同意透析一次,透析一次對我的病情來説是遠遠不夠的,醫生無法進行治療,爸爸為了省錢就是不同意。媽媽只好站出來簽字,爸爸威脅醫生和媽媽,説他是監護人,出了問題他會不客氣。

看到我的病情危急,媽媽在旁邊哭得要死,身上也沒什麼錢,為了給我治病她已經傾其所有了,連買車票的錢都沒有了,她向老鄉借了錢連夜趕回萍鄉向單位向親朋好友借錢。

那些軍醫和護士都很同情我,背後議論説沒見過這樣的父親,這樣對待自己的親生女兒,被我無意間聽見了心裏很難過。

此後我在南京治療了大半年,都是媽媽兩地奔波想辦法通過借錢和捐款給我治病,維持我的生活,希望能使我擺脱透析,恢復正常人的生活。

而爸爸回去之後對我不聞不問,要錢都要通過單位領導責令,才勉強擠牙膏一樣一點點拿。他從不主動打一個電話給我,生活費也不給一分錢,從不過問我的冷暖、病情和需要。

20xx年2月份在湘雅醫院的時候,因為原有的透析管道是臨時性的不能用了,要把脖子上的管道拔掉換成在手上插管道。媽媽病了不能照顧我,他才勉強來。

爸爸住賓館,天冷沒人看護我重感冒發高燒,護士看見我發燒很厲害,打電話要他來,他不但不來,反而對護士破口大罵。

醫生説我的身體狀況不好不能急於動手術,他指責醫生,説住院花他了很多的錢。

因為我手上的血管細、薄不好插管道,再説我也很害怕做血透,於是我就選擇了做腹膜透析。按照國家醫保規定血透可以全報,而腹膜透析只能報百分之五六十,爸爸一聽火冒三丈,在我病牀前兇着我恨不得吃了我。

在湖南湘雅醫院爸爸給醫生施加種種壓力,找醫生麻煩,逼得醫生精神高度緊張甚至找來律師,要求他在手術前簽字,訂下合約,可是他找藉口不來。醫生説,要不是看着小孩可憐,她根本就不想治了。

3月3日我做了手術,本來還要住一個禮拜觀察的,爸爸又到醫生那裏吵鬧要出院,醫生被他逼得沒辦法無奈讓我提前出院。在出院的時候爸爸還不許醫生開藥,在我的再三要求下,才勉強開了點降壓藥給我。

手術後的第三天我就被爸爸強行帶回萍鄉,一回家,爸爸把我扔在那裏就不聞不問,因為傷口沒好,我躺在牀上沒法動,想喝口水都沒人來倒。我每天一個人,躺在牀上沒人照顧,吃飯也是有一頓沒一頓的。

因為我在家沒人照顧,處境艱難,我打電話向爸爸單位領導反映情況。

3月17號的晚上11點半,因為不該我向他單位領導尋求幫助,爸爸來打我的房門,罵我看病花了很多錢,凶神惡煞地對着我,咒罵我怎麼“還不去死掉!”他氣勢洶洶地對待我,我很害怕,他還想打我,幸好我鎖了門。

他講了很多難聽的話,不停地咒罵,要我去死,我當時就傷心地大哭起來,差點背過氣去,我本來身體虛弱,手術的傷口都還沒長好,線都沒拆,全身發抖發冷發麻,無奈之下,我打電話給110和120求救,後來是媽媽深夜趕來將我送入中醫院,當時就血壓飆升,發生了心衰。

由於我的醫保在萍礦湘雅,第二天我由市中醫院轉入了萍礦湘雅醫院。

住院的時候他象徵性交一千元就不見人影,也不安排人來照顧我,和他去要300元伙食費都拒絕,住進來才兩三天就催促我快點出院,到後來醫生説賬上沒錢了,我只有被迫出院。

現在,媽媽為我治病已花光了自己所有積蓄,還欠了很多債,而爸爸對我不理不睬,我也中斷了治療。

三、我有這樣一個爸爸:表面上看起來很老實不愛講話很憨厚的樣子,實際上他智商高情商高,很有心計和城府。他熟悉法律,洞悉人心,善於狡辯,對領導善於迎合,善於權謀。媽媽替我去有關部門反映情況,他顛倒是非,對媽媽潑髒水,把媽媽孤立起來。他從開始的對我半養不養,病半看不看,到現在完全棄我不顧。

我爸爸葉*明,他長期任基層副所長和副指導員,他交遊廣闊,朋友眾多,喜歡賭博吃喝玩樂,從我記事起就長年在外玩樂、通宵賭博,經常藉口説工作忙不回家,他還在家裏打東西打人。

爸爸一直想離婚但又不想分割家產,他在離婚前就計劃好了轉移家產。在20xx年通過不正當手段把家裏的土地證辦到我爺爺名下,媽媽通過兩次省、市行政複議才把土地轉回來。20xx年,他還設計將媽媽的錢入股煤礦,實際上被他轉移掌控,我媽媽就是因為他的人品惡劣對家庭極為不負責和他提出離婚的。

爸爸一直在外面有不同的女人,而那個小三轉正之後行為極為惡劣。20xx年12月23日的夜裏,因為我吃靈芝有效果,爸爸不同意,爸爸媽媽吵起來,我一氣之下出走,媽媽急得到處找,回家來找我,被爸爸、小三、婆婆三人圍住無辜暴打,那個小三還拿菜刀砍傷了我的媽媽,説媽媽進了她的家門,實際上這個房子是媽媽手裏建起來的,為此媽媽還賣掉了自己孃家的房子。這個惡毒的女人還燒我的書燒我的衣服,在家裏大吵大鬧,要爸爸教訓我,態度極為囂張。

這個無恥的小三叫劉*,是萍鄉新華保險公司賣保險的。

我生病後,擔心家裏負擔太重,又因為爸爸以前就答應過我離婚後不生小孩的,於是懇求爸爸不要生孩子,他還是執意生了一個兒子,此後對我不聞不問,在我面前談他如何喜歡他兒子,用他兒子來刺激我!

他善於結交領導,每年逢年過節都要去領導家送紅包或是送禮,年年如此已成慣例,特別是和分管他的領導關係很好。我曾親眼目睹過爸爸送紅包。

他善於博取同情,會抓住人心的弱點演戲。因為他的種種劣跡,我和媽媽去反映情況,領導曾找他談話,他哭得比誰都傷心,以一個受害者和弱者的面目出現,好像是他受到天大的委屈,他朝媽媽潑髒水,博取領導信任和同情,把媽媽孤立起來。可是又有誰知道他真正的醜惡面目!他打起我媽媽來可是毫不手軟,沒人在場的時候,對我也是毫不客氣!

他很善於做給人看,表面一套,背後一套,善於狡辯。比如他會對別人説,他到處帶我去看病,去了南京、北京、廣州。旁人一聽,的確是不錯。他是帶我去看了病。可是每一次去看病都是他被迫去的,都是單位領導,婦聯、同學、親戚做工作去的。他沒心思給我看病,就是到此一遊,草草了事,要不就是和醫生扯皮。比如去了一次廣州,他就是掛個普通號,也不檢查藉口專家沒在家,就急匆匆地趕着我第二天回到萍鄉。我一路來回奔波,病沒好好看,人疲憊不堪。

他善於拉幫結派,拉攏對他有利的人,而對我同情幫助的人則是排斥,要別人不要多管閒事。我有病處境艱難,媽媽到處去呼籲大家來幫我,爸爸想方設法打擊媽媽,他利用他是警察和父親的雙重身份取得人家的信任,背後想方設法拉攏他人,採用打擊、間離、歪曲事實等各種辦法,打擊、隔離媽媽,以各種理由剝離所有對我有幫助的人,甚至打擊給我看病的醫生,找岔子威脅他們沒看好病要告他們,延誤我的病情,讓我得不到好的治療和任何幫助。

他善於偽裝和欺騙,很有心計。有時候爸爸在外面會故意穿些舊衣服裝窮,特別是去見領導他會刻意穿得樸素,實際上他衣櫃裏的衣服比媽媽的還要多還要好,基本上都是品牌。

他一直哼窮,説他工資低,如何如何困難,可是他比一般的人早就過上了小康生活。他抽的是中華煙,用的是幾千塊的高檔手機,住的是樓中樓。在大多數人騎自行車、摩托車的時候,他就買了私家車,前後換了三輛,他是故意用二手車,擔心人家説他有錢。

他到處説他沒錢看病,實際上他經濟條件很好。離婚協議有煤礦入股的本金6萬元贈給我,經過八九年的紅利有近一二十萬在他手裏。他在鄉下置辦了土地和房屋,拆遷後有一塊宅基地和拆遷款。

他還善於利用各種關係和工作之便做生意。他每去一個地方工作,都會想法設法利用自己的工作之便牟利。比如他在赤山就做過樹生意,把樹賣給開煤礦的老闆,在桐木入股煤礦,賣安利產品給一些關係户等等。他和媽媽離婚時哼沒錢,哼得比誰都苦,可是他一離婚就馬上為自己裝修房屋準備結婚。我住院他哼沒錢,鄰居説看見他不停地置辦傢俱和家電,家裏搞得這麼漂亮,怎麼會沒錢?!

他到處講他給我治病花了三四十萬,他已經破產了,他還帶着所謂的三四十萬的匯款單,跑到我媽媽的單位要證明給人看,正好遇到媽媽,媽媽説出了我的銀行賬號,當即戳穿他,他把真票假票混在一起,矇蔽那些不知真相的人,實際匯款只有十多萬元。

他善於捏造事實,顛倒是非。明明是他想占房產,他倒打一耙説媽媽企圖占房產,轉移他人的視線。

他善於利用大家的善心和公正心達到自己不出錢的目的。比如,領導出面協調我的看病和生活問題,他就會説父母對孩子都有責任,因此他要求媽媽對我的費用承擔一半,他出一半,或是他六媽媽四,否則不要談他出錢的事。

他説的振振有詞好像很有道理,可實際情況是媽媽為我已經負債累累近十萬了,並且還一直照顧我,負擔我的生活費用,她拿着不高的工資一邊要負擔我,一邊自己也要生活還在租房住,已經山窮水盡了拿不出錢了。他以此為由他也不出。

他的目的就是以媽媽不配合不答應他的要求為由頭,拒絕對我的看護和治療。

他以我的生命和健康為籌碼,來博取他的個人利益!

家裏有一棟位於市中心的四層房子,他和媽媽各兩層。他住樓下的兩層裝修好的樓中樓,媽媽是樓上的兩層毛坯房。

因為爸爸老説沒錢看病,媽媽就要他把房子騰出來讓給我,變現看病。爸爸則提出把棟這房子四層一起賣掉給我治病,誰也別用,給我專款專用。表面上好像很公道,是為我好,但實質是他有自己的小算盤,這是棟價值近百萬的房子,而我換腎並不需要這麼多錢。

媽媽提出賣房子可以,但是要先賣他的,如果錢不夠她可以想辦法湊或是再賣她的,但是爸爸不同意。

他的真正目的是一旦房子全部賣掉他可以掌控錢,因為他是監護人,他有權利支配。這樣他又洗劫了媽媽,又得了錢財,到時候看病的主動權在他手裏,萬一我死了剩下的都是他的,真可謂一舉多得。

善於利用他人對事情認識的盲點和誤區,來達到他的不可告人的目的。比如他對外宣稱,我的病是絕症,治了也白治。大多數人對腎病的認識不清楚,腎病不是絕症,但他到處對人家説我的病治不好,治了也是白治白花錢,病情已經到無藥可醫的地步,好達到他心安理得放棄對我治療不被人譴責的目的。

社會上得腎病的人大有人在,尿毒症也不是絕症,可以通過換腎重新開始新的生活,大家只要上網查查就知道,這個病情只要養護、治療得當及時,完全可以過正常人的生活。可是如果不去積極治療,就會走向死亡!

退一萬步講,即便是絕症,也不能放棄對我的治療和照顧啊!

為了救我,媽媽到處奔波借錢,在我最危急的時候,是媽媽單位為我借錢並捐款4萬餘元幫我渡過危險期,可是爸爸不但不領情,反而倒打一耙誣衊媽媽説她拿捐款錢佔為己用,在今年5月份還指使名叫賀*的女子到微信上散佈謠言,編造媽媽把單位捐款6萬元放入了自己的口袋的謊言。也只有他這種卑鄙無恥的人才幹得出這種事。

四、以前爸爸在外面老是哭窮説他沒錢,可是他有錢也不給我看病,還把捐款錢據為己有。為了掩人耳目,只是買透析用水,對外説是給我看了病。腹膜透析雖然暫時代替腎臟功能,但也有副作用,那就是會大量地帶走蛋白質和維生素,電解質紊亂,腹膜炎等,最根本的解決辦法是換腎。那個惡毒的女人説,讓我多活兩三年,要看着我去死。他們一直指望我去死,他們就好佔有房產。

20xx年3月25日,上慄公安分局為我捐款4萬3千餘元,交給爸爸保管,爸爸在我面前從不提起,我是一個月以後才得到消息。

4月25號晚上,我打電話給爸爸商量去看病和換腎配型的事情,爸爸在電話裏拒絕帶我去看病,拒絕帶我去做腎移植配型,拒絕把捐款的錢給我,也拒絕拿生活費給我。他以各種理由拒絕我的要求,我身體不好又受到他的言語刺激,傷心難過得哭起來,全身動不了,手腳麻木,出冷汗心裏很難過,我告訴爸爸要他來要叫120,爸爸在電話裏罵我不准我叫,救護車來了他在家門口避而不見,要他來辦理手續也不來。

都是媽媽半夜趕來幫我辦理了住院手續,媽媽身上只有四百元交了三百央求醫生收下我,爸爸直到第三天才在單位領導的壓力下勉強來交了500元。我在醫院住院一個星期都不見他人影,醫生説賬上沒錢開不了藥無法治療,無奈之下我只好出院,爸爸才來結賬。這就是我以前看病的縮影。

他就是用這種卡錢的手法,讓我看病看得不痛不癢,不尷不尬,似看非看。以前都是媽媽想法子墊付,可是現在媽媽為我看病已經是負債累累了,都在外面租房子住,也無力負擔我了。

五、我處境艱難,環境是如此險惡!

我是個重病人,不但得不到應有的照顧,甚至連正常人的生活都沒有!

在我住院期間,從一開始到現在,爸爸沒拿過生活費給我,都是媽媽在照顧我,支付我的各種費用,而這些費用不少於看病的費用。

在家裏養病,他也不給生活費。有一次我和媽媽去他上班的東源派出所裏要生活費,在他辦公室,他看見旁邊沒人,不但不給,反而對我們惡語相向,一拳衝過去打媽媽頭部,把媽媽頭髮都扯散了,他還惡人先告狀告到我媽媽單位領導那裏。所長做他思想工作他不聽,只好自己掏錢出來讓我們回家。後來都是通過單位領導調解勉強拿了幾次。

我一個人在家,他一個星期回家一次或二次,回來了也不管我,就是知道我沒吃飯也不管我,把我一個人扔在家裏,不安排人照顧,也不給我半毛錢。我要他去買桶水喝他都拒絕,説喝自來水,水燒開了一樣能喝。

為了掩人耳目,婆婆勉強中午給我送一頓簡陋的飯菜就不理我了,有時候她不來我就餓着,我一天只有一頓飯吃。因為我是尿毒症胃口不好,經常嘔吐或吃不下,婆婆和爸爸還指責我嬌氣,挑剔飯菜。媽媽來送飯,爸爸兇她,還要打她,不准她進門,媽媽只有偷偷地來看我,給我送吃的。隔壁的姆姆看我可憐,有時候主動來照顧我給我送飯。

為了趕我出去但又不好明的趕,爸爸故意把那個惡女人帶回家,找茬和我起衝突,她打爛樓上樓下的物品,弄壞我的古箏,爸爸在旁邊看着她打,不制止她,還幫她一起兇我。我鎖門躲到自己房間,那個女的就用腳使勁踹我的房門,打爛我的卧室門和無菌室的門,對我厲聲叫罵,衝到我房間企圖打我,爸爸在旁邊擔心事情弄太嚴重了,就拉開了她。

我無法在家裏住下去。我幾次去報警,開始的時候110會來,但爸爸很快想辦法擺平,到後來我打110都遲遲不來人,警察來了也不給我做筆錄,事後過了幾天都無人來過問,我拖着病弱的身體去鳳凰派出所,再三要求才勉強給我做了一個。我住在家裏提心吊膽,非常害怕,沒一點安全感。

鳳凰派出所民警説了,我這個事情他還夠不上遺棄罪,這是家庭內部糾紛,他們管不着也不會管,不會立案,也不會對爸爸處理,有要求去法院。

媽媽去有關部門求救,開始的時候大家很同情,但爸爸很善於做背後的工作,到後來人家就會説“這是你們家務事,清官難斷家務事,有事去上法院。”

他刻意逼我去法院,可是我重病在身,身心極度虛弱,哪有這個體力和精力去法院打官司,他在當地法院很熟,我哪裏打的贏。

我母親諮詢了有關法律人士,律師説我病了爸爸不拿錢,法律也不能強制他拿,因為現行法律滯後,沒有這個規定。生活費也要不到,因為他每天給你吃飯了呀,雖然飯菜不能保證質和量,也沒餓死你呀。

還有人説,法律不是萬能的,打官司對我弊大於利。除非我跟隨媽媽生活,才能討要生活費和醫藥費。而這正是爸爸所要達到的真正目的!

他鑽了法律的漏洞,他拋棄道德和良知,遊走在法律的邊緣。

爸爸逼我去法院的目的,就是企圖趕我走,這樣他佔到了房子又可以把我從家裏趕走,還不用花什麼錢來負擔我!他利用法律的不健全來甩掉我這個包袱!

作為一個人民警察,作為人父,他不僅不承擔自己應有的責任和義務,還如此處心積慮來逼迫自己的親生女兒!

小時候,我很愛我的爸爸,相信爸爸也曾愛我,但自從我生病以後,變得陌生了,他變得如此冷漠如此可怕!難道金錢和房子真的比我的生命和健康還重要嗎?!

小時候,我以有個警察的父親為榮,因為他是國家和社會正義良知的象徵。現在因為父親,心中的警察形象已泯滅,他為了自己的利益,利用病魔的手把我一步步推向死亡,我給他取了個名字“禽獸”。

我知道,作為女兒,應該孝順父母。我不知道,我這樣揭露父親,到底對不對?我只知道,他看到這篇貼子時,一定會大怒,然後會想法報復我和我的母親。

我是個離死不遠的人,已經不怕他了,只是可憐我的母親。我真心希望他能改好,做個好父親做個好警察,不要沾污了頭上的那顆國徽。

我才十九歲,對生活還有很多向往,但是我知道,這樣下去我離死不遠了,我希望我能去天堂,能遇到一個愛我的爸爸,並祝願天下的小孩都有一個充滿愛的家庭。

如果有人想核實情況,請聯繫我:1370799****

葉*孜

20xx-8-27

下一頁:江西派出所長女兒重病住寺廟(新聞全文,附當事雙方、律師觀點)

江西派出所長女兒重病住寺廟

8月27日,天涯論壇出現了一篇帖子《我有一個當警察的父親,但我叫他禽獸》。在文中,帖主小葉控訴父親折磨、拋棄患病的自己,使之有家不能回。

這名19歲的江西萍鄉女孩已經在寺廟住了近一個月。每天,她靠唸經和給寺廟幫忙來換取免費食宿。

她不是沒有家。她的家在萍鄉市中心一棟四層的樓中樓裏,父親葉某長期任上栗縣公安局基層派出所的副所長和指導員,她從小衣食無憂。

生活在20xx年2月發生了重大轉折,鬧了多年的父母終於協議離婚。離婚協議書規定,她跟父親生活,父親負擔她所有費用直到她能獨立生活為止。

然而,當她3個月後患上急性腎炎並引發過敏性紫癜腎炎之後,父親卻堅持:“孩子不是我一個人的,父母都應該負責,生活費和醫藥費我只能出一部分。”

對此,母親潘女士説,“如果我有能力負擔,我義不容辭,我對女兒是毫無保留的。但是為了給她治病,我四處借錢,已經山窮水盡了。”

借住寺廟

“金輪寺在哪裏?我不知道她住寺廟,她沒跟我説。”8月27日,父親對小葉搬進寺廟還不知情。

她是在8月1日搬進萍鄉市金輪寺的。“在廟裏,最主要是解決了我每天的吃飯問題。我念經,幫點小忙,就可以在這裏免費吃飯,來廟裏敬香的阿姨和住在廟裏的阿姨也會幫忙照顧我。而且,我需要無菌病房,廟裏能給我一個單獨的房間,媽媽租的房太小了。”小葉的聲音帶着病弱與無力。

家裏四層的樓房中,父親住的是樓下裝修好的兩層,樓上母親的兩層是為了離婚分割財產而臨時加建的,因為不久後小葉就患病,母親説因為孩子看病花光了裝修款,房子始終是毛坯房。於是,母親只好在外面租房住,平時在萍鄉市房管局上班。小葉住進寺廟後,她每週都會抽時間來廟裏看望女兒。

父親在20xx年離婚後很快再婚,一週才回這個“舊家”一兩次,平時小葉一個人在家。自從那年5月她患病卧牀之後,日常生活就沒了着落。

“女兒在生活上基本被遺棄了。每天中午,她婆婆給她送一頓飯,都是她吃什麼就送什麼。但是,病人在飲食上是要講究營養搭配的。我去送飯,她爸爸就不准我進門,説這是他家。”潘女士説,有一次女兒告訴她,想讓爸爸買一桶礦泉水都遭到拒絕,説自來水燒開了一樣能喝。

偶爾,父親會把繼母帶回家中,水火不容的雙方衝突不斷,甚至持刀相對。小葉只好撥打110求助。“到後來,我打110,警察都遲遲不來,來了也不給我做筆錄,事後過了幾天都無人過問。我住在家裏提心吊膽,非常害怕,沒一點安全感。”無奈之下,小葉搬進了金輪寺。

至今,她一天需要做2到3次透析,一個月一千多的醫藥費由父親負擔,但是生活費依然沒有着落。

家庭戰火

“爸爸在離婚之後,對我的態度變化好大。”在小葉的印象中,噩夢因父母離婚開始。

離婚協議書規定,父親要負擔小葉的讀書、生活、治病等一切費用,直到她能獨立生活為止。“她父親工作比我好,孩子跟着父親會有靠。”於是,母親在財產分割上作了讓步。

小葉稱,她是被父親叫去打掃他新裝修的房子時,沾染了裝修毒氣,加上打掃時被昆蟲叮咬,而患上急性腎炎的,“這是醫生診斷的結果。”她認為,她患病是因為父親,但父親沒有盡到責任,甚至因為給她治病的態度非常消極,致使她小病拖成了大病,急性拖成了慢性。

在本地醫院治療了一個多月,小葉的病情不但沒好轉反而惡化了,出現了急性腎衰的表現。她懇求父親把她轉到大醫院,父親沒有理會;而母親想盡辦法,甚至求助於公安分局領導從中斡旋,總算把女兒帶到南京住院治療。

離婚時,父母算是和平分手;但圍繞小葉治病的衝突,紛爭在越來越相互敵視的家人間不斷上演。潘女士説,有一次,發現女兒吃野生靈芝對治病有良好效果,便和她父親商量購買一些,但他因為價格太貴不同意,雙方發生肢體衝突,對方使用警察專業的擒拿手法毆打自己,致其盆骨骨裂。

“從20xx年鬧離婚,到20xx年,家庭戰火不斷,在這種環境下,我女兒會考竟然考了600多分,考上了重點高中萍鄉一中。可他爸爸為了省錢,不讓她上一中,而讓她上針對家庭困難的學生有學費減免政策的二中。”因此夫妻倆又爭執不下,無奈之下,潘女士讓孩子進入了比二中教學質量和集體素質好一些的三中重點班。

在母親眼中,女兒非常好學,“她有時早上4、5點爬起來讀書,住院期間書都不離身。她的成績長期是全校前十名,考二本根本沒有問題。女兒很想讀大學,可是有一天她對我説:媽媽,我可能永遠只能讀到高二了……我前面的路,都不敢走了。”説到這裏,母親已泣不成聲。

誰來撫養?

考慮到女兒的未來,潘女士希望家中的兩套房子都給女兒,“一為養病,一為養命。”

按她的計劃,先把前夫的兩層房子賣掉,給女兒換腎,剩下兩層留給女兒生活用。“我這一輩子的願望,就是把女兒的病治好,即使真的治不好,也保住她的命,讓她有個安身立命的地方,生活得愉快一些。我過幾年就要退休了,女兒的路還長,戀愛、結婚、就業都成問題,要不要留一點東西給她?”

然而,這一建議沒有獲得前夫的同意,他説房子要賣就全部賣掉,“專款專用”。小葉母親的顧慮在於,女兒換腎並不需要這麼多錢,餘款將由作為監護人的前夫掌控,即使小葉已經成年,可能也拿不到這筆錢。

“我上有老下有小,有一個家要養。”小葉患病一年之後,小葉父親和後母的兒子出生。而小葉母女在這一點上也頗有微詞:父親曾經在離婚前承諾不再生育子女;在患病後,因擔心家庭負擔太重,女兒曾請求父親不要再生孩子。“你生孩子沒關係,但你總不能有了兒子就不養女兒吧?”潘女士抱怨,她對前夫最大的不滿,一是不願意給女兒治病,二是“生活上的遺棄”。

上栗縣公安分局的唐政委多次接待過小葉和母親,幫助協調雙方關係。“今年上半年,她媽媽找到我們,讓我們出面。我就代表組織,聯繫她媽媽所在的房管局領導,一起開了協調會。在會上,她爸爸説,90%的治療費都是他出的。”

唐政委曾勸説潘女士,和前夫按照五五或者四六的比例,一起分擔小葉的費用,她沒有同意。唐也表示,雙方各執一詞,外人束手無策。

對此,在帖子中,小葉寫道:“媽媽為我已經負債累累近10萬了,並且還一直照顧我,負擔我的生活費用,她拿着不高的工資一邊要負擔我,一邊自己也要生活還在租房住,已經山窮水盡了拿不出錢了。”

而在小葉的印象中,“爸爸的工資一個月3、4千,還在鄉下買了土地和房子,拆遷後有一塊宅基地和拆遷款。”父親有錢,卻不願意為她治病,每次都要單位領導、親朋好友苦口婆心做工作,甚至因為嫌醫藥費貴,而指責醫生、鬧着要她出院。而母親拿着一個月20xx塊錢的工資,為了給她治病,已經負債累累。

依父親的計算,小葉母親根本沒有花費多少錢。“就拿去年去南京軍區總醫院來説,我出了16萬治療費,但是隻拿到5萬的收據,報銷2萬5。而她媽媽拿了19萬的收據,報了8萬多。到現在為止,為了她治病,我總共花了20多萬。”

20xx年3月,父親所在的上慄公安分局為小葉捐款4萬3千餘元,小葉一個月以後才通過親戚得知此事,她認為父親私吞了屬於她的捐款。父親反問:“她的醫藥費都是我付的,這個錢難道應該給她嗎?”

當談到女兒現在還不能獨立生活時,父親反問道:“她現在已經成年了,如果她病到60歲,我就要養她到60歲嗎?”

對於小葉的撫養問題,父親提倡通過法律手段解決,“孩子不是我一個人的,父母都應該負責,生活費和醫藥費我只能出一部分。我相信法院判決一定會支持我。”

律師觀點

佛山市王學堂律師:

離婚後無論法院判決孩子歸誰撫養,父母雙方都有義務救助孩子。法官會調查父母雙方的收入情況,如果母親一方經濟條件相對困難,那麼由父親負責主要部分、甚至全部,法理上都是可以的。小葉自己或者通過當地的法律援助律師起訴父親,通過法律途徑來解決。

重慶君融律師事務所廖翠娟律師:

父親應該按照離婚協議履行對女孩的責任,並且孩子因為給父親打掃房子得病,父親更加應該承擔主要責任。由於目前病不等人,我覺得可以按父親意見賣全棟房子,房子賣了救命比較好,剩餘款項用於補充女孩以後生活。病真治好了,女孩可以工作,可以養活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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