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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字成語故事-百不當一成語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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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不當一的意思是一百個也抵不上一個,形容人或物異常出眾。那麼該成語的故事是怎樣的呢?下面是小編為你介紹的百不當一成語故事,希望幫助到你。

四字成語故事-百不當一成語故事

百不當一成語故事

【出處】漢·班固《漢書·文帝紀下》。

漢文帝統治時期,邊境常常受到匈奴的侵擾,由於匈奴簡裝輕騎,神出鬼沒,使漢軍不能行之有效的對付他們,為此,不但國力受損,而且還不能確保邊境安全,惹得朝廷非常苦惱。

大臣晁錯上書漢文帝,提出制服匈奴的見解和主張。

他説:“漢興以來,胡虜屢次入寇,小人則小利,大人則大利。……克敵制勝之道,首先在於選良將,將士要善於審度形勢。兵法説,闊丈五的溝渠,漫過車輛的河水,山陡林密,積石蔓藤,是步兵用武之地,騎兵兩名抵不上步兵一名;土山丘陵綿延不斷,平原曠野,這是騎兵用武之地,十名步兵抵不上一名騎兵;小丘間隔的原野,隔河相望的坡岸,居高臨下,這是弓弩兵用武之地,執短兵器的步兵和弩兵相較量,百不當一;兩軍相逼,平地短草,可前可後,這是長戟兵用武之地,執劍擁盾的步兵與之三較,百不當一。……另外,中國的馬匹比不上匈奴馬的健壯,中國騎兵的箭術比不上匈奴人,匈奴人更比中國士兵吃苦耐勞。但是戰車、強弩、堅甲、列陣、三軍聚射而萬箭齊發,匈奴人比不上我們。匈奴所長者三,中國所長者五,只要將士用長避短,匈奴是可以被我們平定的。”

晁錯還提出以夷制夷、徙民屯邊等主張,都為皇帝所採納,使邊事緊張形勢得到緩解。

妄語誤人成語故事

【出處】《閲微草堂筆記》:里人張某,深險詭譎,雖至親骨肉不能得其一實語。而口舌巧捷,多為所欺。人號曰“禿項馬”。馬禿項,為無鬃,鬃、蹤同音,言其恍惚閃爍無蹤可覓也。一日,與其父夜行,迷路。隔隴見數人團坐,呼問:“當何向?”數人皆應曰:“向北。”因陷深淖中。又遙呼問之,皆應曰:“轉東!”乃幾至滅頂,蹩薢泥塗,因不能出。聞數人拊掌笑曰:“禿項馬,爾今知妄語之誤人否?”近在耳畔,而不睹其形,方知為鬼所紿也。

鄉里人張某,品性十分險惡狡詐,雖是至親骨肉,也不能討得他一句實話。而且此人口齒靈巧敏捷,很多人被他欺騙過。因此人們給他起了一個綽號,叫做“禿項馬”。馬禿了項頸,就是沒有鬃毛。“鬃”和“蹤”同音,是在形容他的隱約難辨,像夜間閃爍的一點火花,突然無蹤無影,不可找尋了。

有一天,張某和他的父親夜間走路,迷了道。隔着田壟看見幾個人圍坐在一起,便打招呼問道:“應當向哪裏走呀?”那幾個人都説:“向北!”結果深陷在泥沼之中。又遙遙地再呼問,那幾個人又説:“轉向東走。”向東一轉,幾乎遭到滅頂之災,父子二人便在泥沼中盤旋地掙扎着,窘迫地難以移出。聽見那幾個人拍掌笑着説:“禿項馬!你今天可知道説假話害人了嗎?”聲音就在耳邊,看不見人形,這才知道是被鬼所欺騙了呀。

後人用這則寓言説明害人者恆害己,甚至禍及家人,這是一條客觀規律,並不是什麼“為鬼所紿”。假若故事中的“數人”不是鬼,在現實當中也會實有其人。

劃一制度成語故事

【出處】《史記·秦始皇本紀》:分天下以為三十六郡,郡置守、尉、監。更名民曰“黔首”。大酺。收天下兵,聚之咸陽,銷以為鍾?,金人十二,重各千石,置廷宮中。一法度衡石丈尺。車同軌。書同文字。

在秦始皇統一中原以前,列國諸侯向來就沒有一個劃一的制度。不説別的,就拿交通來説吧,各國都有車馬,主要的地方都有通車馬的道路,可是道路有寬有狹,車輛有大有小。各地方的車只能夠在自己的地方行駛。當然秦國的兵車要在三十六郡的道路上都能很快地行駛,可就辦不到了。要是秦國的兵車不能立刻開到每個郡縣,這麼多城怎麼管得住呢?秦始皇就規定車軸上兩個車輪子的距離,一律改為尺。車的大小規定好了,道路自然就得修一修。這就是説,三十六郡都應當有一定寬窄的“馳道”(就是“馬路”或者“公路”的意思)。這樣,一面改造車輛,一面趕修“馳道”。天下三十六郡都修起馳道來,從咸陽出發,北邊通到燕國,東邊通到齊國,南邊通到吳國、楚國,甚至湖邊、海岸上都修了馳道。馳道寬五十步(秦以六尺為一步),每隔三丈還種上青松。好在天下已經統一,各地方不再打仗,所有的兵器都搬到咸陽來,鑄成了十二座很大的銅像(古文叫金人)跟好幾個大鐘。各地方不打仗,原來士兵的一部分變成了修路的人。改良交通這件事,很快地就辦到了。

交通一方便,商業跟着就發達起來了。商業一發達,麻煩的事又多了。除了秦國以外,各地方的尺寸、升斗、斤兩全不一樣,怎麼做買賣呢?比方説:東郡的一丈絹到了南郡一量,才合八尺;三川郡的一斗大麥,用鉅鹿郡的鬥一量,倒多了一升;南陽郡的十斤醃肉,到了九江郡,才夠八斤四兩。各地方的買賣人必須來回地摺合計算,要不然,就得帶着好幾十種不同的尺、鬥、秤,才能做買賣,這哪成呢?弄得老百姓天天為了爭分量,打官司告狀的,哪還像個統一的清平世界?那時候,中國早已出現了不少工商業者聚會在一起的大城市,像:咸陽、洛陽、臨淄、定陶、邯鄲、大梁、壽春等等。在這些大城市差不多什麼東西都能買到,比如説:北方的馬、牛、羊、大狗;南方的羽毛、象牙、犀牛皮、油漆顏料;東方的海魚、食鹽、西方的皮革、毛織品等。又因為手工業的發達,農民自己不打鐵,不燒窯;工商業者自己不種地,不養蠶,也隨時可以買到糧食和布帛,甚至繡花的絲織品。全中國工商業的發展,為了通商的方便,也要求有個統一的制度。秦始皇就規定全國一律的度、量、衡,禁止使用舊有且雜亂的度、量、衡。這麼一來,全國的老百姓可就方便得多了。

交通和商業的發達促進了度、量、衡的統一。可是還有一件多少年來最難辦的事情,也必須有個妥當的改革辦法,才能叫三十六郡的官長、百姓,彼此都能交往和了解。那就是中國的語言和文字。中國從夏、商、週三代以來,已經不是一個單純的民族了。比方説,夏朝人還把東部的人當做夷族,就是所説的“東夷之人”;商朝人把周人當做“西夷之人”。這些“東夷之人”和“西夷之人”全都變成了中國人,中國的民族已經夠雜的了;還有南方的羣蠻、百濮,北方的匈奴,遼東的東胡和西方的西戎等等好多個部族。這麼多人合成了一個國家,當然各有各的語言。文化比較高的,還各有各的文字。有幾個臨近的諸侯國,像“三晉”或者像鄒、魯,語言都是大同小異的。可是楚國和燕國的人民不會説同一種話。那麼,當初各國使臣的訪問,比方説,屈原到了齊國,晏子到了楚國,還都帶着翻譯嗎?那又不然。那時候,各地方雖然都有“方言”,可是已經有了一種比較普通的互相可以聽得懂的語言,叫做“雅言”,就好像書面官話那樣。這種雅言老百姓不怎麼聽得懂,可是各國的大夫和念過書的人都能夠南腔北調地説幾句。秦始皇就把這種雅言作為正式的語言,好像我們現在所説的共同語。

了樣。那時候,有拿刀子刻在竹片上的,有拿生漆寫在羊皮上或是絹上的。拿刀子刻的字,當然就是直線,因為曲線是不容易刻的。拿生漆寫的字老是頭大尾巴細,因為蘸了生漆,一下筆,就是一個大點子,以後生漆一少,筆劃就細了,寫出來的字,正跟蛤蟆菇朵兒一樣,所以叫蝌蚪文。可是拿生漆寫的比拿刀子刻快得多,再説羊皮和絹也比竹片輕便得多。秦始皇就決定採用比較方便的書法,規定為正式的統一文字,其餘各地寫法不同的文字,也跟那些雜亂的度、量、衡一樣,一律廢除。

秦始皇費了挺大的力量,規定了“書同文字”,可是當時各地方的儒生都起來反對。他們學會了的文字是他們已經得到了的寶貝,誰也不願意把自己的寶貝扔了,重新來學另一種東西。廢除舊文字比廢除舊車輪和舊升斗要麻煩得多。鄒、魯一帶尊重孔了、孟子的那些個唸書的人,對秦始皇廢除古代聖賢所規定的分封的制度,早就不滿意了。如今連他們用慣了的文字也要改,就格外反對,他們背地裏約好一些人,共同來幹一下子,推舉齊國人淳于越當頭,去跟秦始皇反抗。可是“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怎麼能反抗得了這麼威武的皇帝呢?他們總得藉個名目,去拉攏那些帶兵的將軍們,才有力量。他們一想,要是他們請求皇帝恢復古代的分封諸侯的制度,那麼那些有過功勞的大將都能封為諸侯,他們自然會贊成唸書的人了。古代分封諸侯的制度一恢復,那麼別的制度也都能改回來,舊式的文字就能夠抬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