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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種聲音

欄目: 作文 / 發佈於: / 人氣:6.45K

有一種聲音1

時光怎麼忽然慢下來了那麼、那麼多,把你的影子拉得那麼那麼長,無論指尖輕觸塵埃劃破月影,無論皓月高懸不知是盈是缺,那一種聲音始終流淌在血液中,牽動着我的心靈,讓我回想起同你一起的,那些歲歲年年。

有一種聲音

入夜了。

從小我身體就不好,吃藥,打針早就成了家常便飯。清早,你迎着天邊還未沉的月,踏碎草地上新鮮的晨露,總是火急火燎地抱着突然生病的我,乘上叫好的出租,門未關好就對那司機喊着“快,快,去兒童醫院。”陽光被清晨剪碎,温柔地撒向了你的眉眼,你總是擔心地看着我,探着我的額頭,裹緊我的衣服。我聽見你説“乖哦,乖。”

從那時起我便認定,我是你的乖。那一聲乖,早已深深嵌入了我心中最柔軟的部分。蜿蜒地流淌過我的童年,流向更遠的未來。

那是一個冰冷的夜,風呼嘯着穿過密集的雲層,用冰冷的雙手一次次撕碎着烏雲的聚集。它恐嚇着大地,閃電撕裂天空,雨狠狠地敲擊着窗上的玻璃,狠狠地敲擊着我的心臟。你躺在冰冷的醫院,安靜地躺在牀上。我看着你,就這麼看着你,我竟不知你青絲中已抽出白髮,身軀已漸漸佝僂,那熟悉的、曾被陽光親吻過的眉眼也已鐫刻上了時間的紋路。不知何時,你竟顯出了一絲滄桑的老態。不知何時,我已褪去了幼時那無知的懵懂,不見了那稚嫩的依賴。成長着,卻也遺忘着,我們從無話不談的`親密變成了你單方的關心。一絲淚痕爬上了我的臉頰。窗外風雨大作,那狂風雷霆似在譴責我的無知。我在成長,我不再依戀你的懷抱,用那些自以為是的獨立將自己偽裝,我在成長,我從不曾關心你的身體,不知你得了哮喘,患了關節炎。雨下得更大了,淚流得更兇了。我看着你,就這麼看着你,心中早已被苦澀填滿,那聲“乖”似乎也隨着時光的洪流越漂越遠。

一陣猛烈的咳嗽聲打破了這室內的寂靜。你緩緩地睜開佈滿血絲的雙眼,看着在牀邊流淚的我,你一驚,不顧病痛的身體,掙扎着起身,輕柔地拭去我臉上的淚痕,用沙啞而顫抖的聲音,輕聲對我説:“不哭,乖。”

我的心猛然一震,似被牽動,似難言明。

時光怎麼忽然慢了那麼、那麼多,把你的影子拉得那麼、那麼長。在一筆一畫中,在那一朝一暮間,我不會再冷落你,我會用我最暖的擁抱回報你。親愛的外婆,我還記得,我是你的乖。

時光細數流年,匆匆逝去,我聽見你説:“乖……”

有一種聲音2

“嘟、嘟、嘟。”耳邊傳來一陣渾濁的聲音,我知道那是媽媽回來了。媽媽的那輛電動車有着獨特的響聲,我曾對着這種聲音十分反感,我認為這輛車實在是太老土,太破舊了。每當媽媽騎那輛電動車來接我時,我總是飛快跑上車,讓媽媽趕快騎走。我不希望同學們看到媽媽,也不希望他們聽見那刺耳的嘟嘟聲,我覺得這十分丟臉。

我曾怪過媽媽,讓她不要來接我,我可以自己回去。可她卻把我的話當做耳旁風,她每天都靜靜的在校門口等我。我只能等人差不多走完的時候走出校門,因為我知道,如果我早出去,就有可能被同學看到那輛又破又舊的電動車。

還記得有一次,我和同學一起回家,誰知在半路上卻遇見了媽媽,我連忙跟同學説我還有點事,你先回去吧。待同學走後,我逃也似的向前跑了起來。跑着跑着我停了下來,身後還有追上來的媽媽。媽媽問我為什麼要跑,我也不説話只是低着頭向前走着。每當我看見媽媽,聽見那嘈雜的嘟嘟聲時,總是扭頭就走,頭也不回。知道那一次我才明白那嘟嘟聲中隱藏的愛。

那一天非常冷,我穿着單薄的衣服去上英語課,媽媽見我只穿這麼少又開始嘮叨起來。我習慣了這種嘮叨,也沒聽媽媽的`,拿起包包就出了門。我站在車站上,風呼呼吹着,寒風刺骨,我真後悔沒有吧外套拿上。就在這時遠方出現了一個熟悉的身影,和那熟悉的嘟嘟聲。是媽媽來了,只見媽媽手裏拿着一件外套,把車停好後,便轉身把外套遞給了我,我飛快穿上外套。正好前方駛來一輛公交車,我頭也不回的上了車,一句話也沒有多説。英語課結束後我安心的從學校出來,我以為媽媽不會來接我,但是我卻看見媽媽穿着單薄的衣服頂着寒風向學校裏張望着。那一刻我的心融化了。想起媽媽對我的好又想起我手機怎麼對媽媽的,我的淚水不禁留了出來。我上了車把臉埋進媽媽的背上,我感覺是那麼温暖,那麼幸福。

“嘟、嘟、嘟。”車聲再次傳進我的耳朵,我放下手中的筆去開門,此刻我覺得那嘟嘟聲是那麼動聽。我的心,是那麼温暖,那麼幸福,那麼甜蜜……

有一種聲音3

春去了夏至,秋去了冬來,念來日久,且行且慢。浮光掠影,幾度花殘,那些往事早已隨風消散。故人可安好?舊夢早已隱於風中。紅了櫻桃,也綠了芭蕉。

回憶似揉碎的星辰,斑斑駁駁,如剪影般撒在我心中每個角落,使我清晰地記着,有那麼個人兒,曾如此美好地呆在我身邊。這麼撥指一算,我突然發現——

她離開有三年多了!

我無法控制對她的無盡思念,像濃霧般時常圍繞着我,她的身影,她的聲音,她的一舉一動,都刻在我心中。

她瀑布般柔軟的長髮及腰,喜歡在思考時撥弄她的青絲;她喜穿素衣,棉柔衣裙,她喜歡將衣服洗得香香的。她喜歡抿嘴笑,兩個酒窩若隱若現。她眼睛很亮,燦若星眸,優雅、嫻靜,雙眼回盼流波,像是俏麗的江南女子,但又掛着一絲倔犟的`波紋。

她有着異於常人的美麗,至少我是這麼認為的。

我是多麼喜歡,她教我題時認真的模樣;我是有多麼喜歡,在我哭泣時,不厭其煩的一次又一次替我拭乾;我是多麼喜歡,在我退縮時,她給我堅定的鼓勵;我是多麼喜歡,在我懦弱時,溺愛地捏住我鼻尖對我輕聲説:“你不夠堅強喲,要再堅強再堅強一點!”我是多麼喜歡,她和我在一起的所有日子!

日子太過於美好,上帝始終會嫉妒的。

她要離開了!帶着她的夢想,要去向很遠很遠的地方。

送別那天,偌大的機場,不斷播出登機的聲音,一次又一次提醒我,那個為我拭乾淚滴,認真仔細教我題,會對我反反覆覆説“你要再堅強一點喲”的她,要離開我了!一滴又一滴晶瑩砸到手背,砸到我心裏。

她不停地回頭,帶着令人心疼的表情,越來越遠。突然,她一轉身跑回來,拖着長長的白裙,到我面前,蹲下來,用最輕最柔最好聽的聲音在我耳邊説了一句話,起身離開,便再也沒回頭了。

“請你堅強!”

那句聽了許多遍的話,從原本溺愛的語氣,變成了一絲絲哀求。莫名的心酸,我知道,她也知道,她不可能陪我一輩子,她希望,在沒有她的日子裏,我依然堅強。

之後的日子,我一直盡力的完成這個“請求”,一直將這句叩擊我心靈一輩子的話放在心底,一直存放在,我記憶的深處。

那是我成長道路上盛開的祕密花朵,閉上眼,就能聞到一路芬芳。

不可磨滅的回憶,不可複製的情感,寥寥數語,杳如童話。

有一種聲音4

凡是中學生,相信都不會忘記那出了名的飯棚。飯棚不高,卻千瘡百孔;飯棚不大,卻搖搖欲墜。晴天,陽光可以透過無數小孔窺視我們吃飯的一舉一動;而雨天,雨滴可以肆無忌憚地和我們親密接觸,地上也總是濕漉漉的一片。

今年學校終於重建了一個食堂,大家好不高興。每次從它旁邊經過都要瞧上幾眼,對它議論紛紛,然後抱着美好的憧憬離開。

很快,食堂已經初具規模。

下了晚自習從教室出來已經10點多鐘了,空氣清涼新鮮,習習晚風從雙頰掠過,月光温柔寧靜地籠罩這霧氣迷濛的校園,香樟樹的斑駁影子也微微抖過。多美的夜色!突然間,小A吃驚地説:“你看,他們還在抬鋼筋呢!”果然,幾個工人正吃力地抬着許多鋼筋,一步步地挪動。亮眼的燈光下,我看到了有年輕力壯的年輕人,也有頭髮灰白、滿面皺紋的老人。不知怎的,心莫名地疼痛起來已經夠晚了,他們怎麼還在幹活呢?

來到寢室,我動作麻利地收拾了一下,往牀上一躺,橘黃的燈光灑滿了整個房間,蠻温馨的。不知哪位美女打開了窗户,清爽的`風一下子飄進了住室,好不愜意。

閉上眼,忘記了ABC與酸鹼鹽,腦子空白,什麼也不想,睡意一陣一陣襲來……

可是耳邊卻不合時宜地傳來了一種金屬碰撞聲,好刺耳。我不由翻了個身拉了被子捂住耳朵,怎麼還聽得見?我心煩地一腳踢開被子,周圍不少室友已坐了起來,尋找聲源所在:食堂工地。小A翻了個身,口裏不停地嘀咕:“誰呢?把人要吵死啊!”大家都醒了,歎氣的歎氣,抱怨的抱怨。

突然,一樓傳來劈頭蓋臉地大罵聲:“搞什麼……讓不讓人睡覺啦!”這一聲真靈,嘈雜聲像退潮一般平息下來,室內不知誰帶頭居然鼓起了掌:“罵得好啊!”室內安靜了,外面工地的機械聲也突然消逝了。月光透過窗子灑在屋裏,大家終於沉浸到睡夢中了。

第二天中午吃飯時,我一不小心,飯盒的蓋子居然順着斜坡咣咣噹當地滾了下去。“唉!”我大叫。咦?一個工人用滿是灰塵的手將我的盒蓋遞了過來,我正要感謝他,他卻很抱歉地對我説:“要趕工期,昨天吵到你們了,以後不會了,對不起啊!”我見他皮膚黝黑,衣服破舊。這讓我想起了我們一個個在外面打工的父母,他們是否也如這般生活在他鄉呢?一股愧怍在心底迸發。

當夜,很靜,沒有一絲聲音,同學們都睡着了,靜靜的,我卻失眠了。

有一種聲音5

歲月像一罈深情的酒,在我的內心不斷髮酵,現在回味起來,仍沁出淡淡的清香,令我回味無窮。翻開歲月的日記,我仍忘不了那記憶深處的一種聲音。

那正是一個夏季,天氣很悶熱,天空像潑了墨一般的黑。正當放學時,狂風捲起地上的落葉,那風似乎要吞噬了房子、樹木,不一會窗外下起了暴雨,狂風夾雜着暴雨,似乎給學校籠罩了一層濃濃的灰霧。我一個人在走廊邊焦急地等候,聽着大雨打在屋頂的.聲音,心裏更是焦躁不安,別的同學都回家了,為什麼還沒人來接我?這樣的想法驅使我跑了出去。

我在雨中一路奔跑,任憑豆大的雨點打在我身上,打在我心裏,母親肯定是忘了來接我。跑着跑着,隱隱約約地望見了一個身影,走近一看,才知道是母親,她披着雨衣,急促地奔向我。不一會兒,她跑到了我身邊,幫我把雨衣披上,她的頭髮、衣服、鞋子全濕了,在這狂風暴雨的拍打聲中,母親的呼吸聲似乎縈繞着我的耳畔。

走在空蕩無人的巷子裏,我們漸漸地放慢了腳步,雨也小了許多,母親一直沒有跟我説話,只是氣喘吁吁,她的呼吸聲很急促,而我卻聽得清清楚楚,我看着她,她的眉頭皺緊了,眼神中多了一絲內疚,雨水肆意地濡濕了她的髮絲,她的頭髮上都掛着雨珠,臉上也全濕了。我後來才發現母親一隻手一直在我背後幫我按着雨衣,而她自己的另一邊肩膀卻完全濕透了。

到家了,她輕輕地把雨衣拿下,我看見她的背後一大塊水漬,當我看到她額頭上沁着汗珠時,才知道那是汗水浸濕的。

我在這雨衣下感受到了母親的呼吸,這讓我的心裏湧上了一股暖流,而我對母親自私的畫面就像放電影一般浮現在我的腦海裏,我的心跳加速了,伴隨着難以抑制的後悔。

母親漸漸地被歲月奪去了青春,而我在她不再年輕的歲月中慢慢長大。説實話,我很怕,因為我知道,我的成長,註定了她的衰老。她給了我健康的生命,給了我温暖的生活,可是,我為什麼還要那樣對待她?我在自責中明白了一些什麼。

哦!母親的呼吸聲——這飽含着多年的勞累,更飽含着多年的付出的聲音——它將成為我記憶深處的一種聲音!

你熱愛生活嗎?那就從珍惜母愛開始吧!

有一種聲音6

那天真的是很平常啊,平常的如一張白紙,沒有水墨渲染,沒有顏料肆意,沒有一點點令人振奮的暗示,也就是這樣,那天像白蝴蝶一樣,翩然而至。

就是在這天,花香肆意,我們揹着畫板去江畔寫生,在雪白的畫紙上隨意揮灑色彩。畫完後為自己笨拙的畫技找一個藉口:“我們追求的是寫意派的抽象美。”隨後,“撲哧”一聲,笑聲濺濕了彼此的臉。

陽光毫不吝嗇的揮灑光芒,在臉上投射無數個斑駁的碎影,你湊過來輕輕的對我説了一句話,聲音在空氣中連續着,觸及到我的耳郭,繼而又刺破耳膜,輕輕敲打着心靈深處,直到它又隱藏起來,實質上,我並沒有聽清,就看見她一張一合的嘴巴,停住,想我報以一個最大的微笑。

你剛剛説什麼,我又湊上去問。

她又突然憂傷的對我搖了搖頭,説:“好矯情呦。”

後來,她沒有多説什麼,我也沒有在意,我們就這樣,十指相扣,邁着一致的步子,隨着鞦韆晃盪,捧着陽光輕吟淺唱,古樸的鐘擺輕叩着木質的鐘壁,清脆的機械聲見證着我們的點點滴滴。

直到,時間的沙漏暗暗結束了一切,新的生活踏上了軌道,自然,我們就這樣,各自奔天涯。

有些情緒只發生在我們最透明的學生時代,浮雲將一切染上悲傷地釉質,伴隨着消失的那些話語。後來,天空中寂寞的臉龐,不時也有浮現,我拼命回想那時你到底説的是什麼,甚至,出現在夢中:你離我越來越遠,嘴巴一張一合,繼而又報以一個大大的微笑,我竭盡力氣想追尋那一觸而過的聲音,而那聲音卻總躲藏在心靈最深處的地方,我親愛的朋友啊,我聽不見,你可不可以回來再説一遍,再説一遍,一遍就好。

直到一次偶然,偶然的發現,偶然的熟悉,偶然的.你的聲音,如陌上花開,清晰的播放了一遍,你説,有你的年華不寂寞。

我幸福的想笑,想笑到奪眶而出的淚,我親愛的朋友啊,你説的沒錯,真的很矯情。

可是,我還沒給你回覆,是不是這樣就代表我們之間的友誼沒有結束。

我最親愛的朋友啊,我會將你的聲音埋藏至心底,等到有一天,你回來了,等到,你親自對我説,等你親自再來打開着滿滿的感動。

因為我們之間的故事還要繼續。

有一種聲音7

那是一個夏天中的的星期天,我央求父親陪我去爬山,夏季的清晨,涼風習習,茂盛的樹林內充斥着鳥兒和蟬的聲音。我頓時感到很好奇,拿着棍子左搗一下,右戳一下,父親只是一步一步的朝着山頂走去。隨着時間的推移,太陽漸漸升上了山頭。熾熱的光線透過樹林枝葉的縫隙照在地上。形成一個又一個的光斑,我也漸漸失去了初來時的興奮,只是緊緊地跟在父親後面,父親依舊穩穩的走着。又過了一會,我漸漸感到一股酸意從肌肉裏滲了出來,我的'步伐越來越慢,最後僅僅只能遠遠的掉在後面,我想開口,想叫父親休息一會,但看着父親依舊穩健的邁着步子,我只好話到嘴邊又咽下去。

太陽更加熾熱了,在天空盡情的揮灑着她的熱情。我的腿也像灌了鉛一樣,越邁越沉重,酸意漸漸變成疼痛,又漸漸麻木了,我的心愈加煩躁。周圍初時聽極為悦耳的鳥叫聲和蟬鳴都變得極為刺耳,終於,我忍不住了。使出最後的力量跑到父親面前説:“我走不動了,讓我休息一會”父親點了點頭,然而,一屁股坐下來的我根本就不想再起來。想一想後面還得走那麼長的路,忍不住叫道:“這座山太難爬了,我們還是回去吧!”父親頓時憤怒起來,大聲訓斥道:“你只懂得追求美好,卻忽視追求美好途中所付出的努力,你説你想上山看風景,我帶你來了、但爬到一半你卻告訴我你不想爬了,你把自己的話當什麼?兒戲麼?要不就不做,要麼就做到底,做人要有擔當,絕不半途而廢。”説完,就自己向山頂走去、我坐在地上、啞口無言,想着剛才父親對我説的話、我又重新站了起來、向山頂走去。這一次,我沒有放棄、每次想放棄、便又想想父親的話、又下定決心向山頂走去。太陽正當頭頂時,我成功到了山頂,看着山下風景、我心曠神怡、雖然我也多次見過勝過此刻的風景,但這一次,付出的努力、覺得風景更加美了。

這件事已過去很久,但、父親的教導縈繞在心間,每當我做事想放棄時,父親的話就在我心中響起,永不放棄!一次,我代表我們班去參加運動會,跑到一半時,我腳下一滑、不小心摔倒了、膝蓋上頓時脱了一大塊皮,血一會就滲出來了,我心想:我都受傷了,肯定跑不了名次,放棄吧!就在這時想起了父親的話,又鼓起勇氣,堅持跑向終點,最後,我竟然還得了名次。

父親的教誨使我一生難忘。

有一種聲音8

“天黑黑,要下雨…… ”幾個小女孩手拉手邊走邊唱着這首閩南語歌謠,她們幸福而又快樂的笑着,感受着那種純潔而又真摯的友誼。

我呆呆地看着,直至她們消失在我的視線裏。停頓了許久,繼續漫步在鄉村小路上,路的盡頭,便是外婆家。這熟悉的場景,似曾相識的歌聲,無不把我的思緒拉到了從前。

我的童年在這個小村莊裏度過,童年的時光自是少不了夥伴的,所以,鄰家的小女孩們和我組成了一個小小的 “朋友圈”,在路邊上的一小塊空地上嬉戲。記憶猶新的是,那時我們常常圍成圈坐在地上,拍着手,搖頭晃腦地唱起“天黑黑,要下雨…… ”唱着唱着,我們一起手舞足蹈,明不知道在跳什麼,卻也十分快樂,笑得合不攏嘴。那稚嫩的歌聲中滿載着童年的無憂無慮和歡聲笑語,還有那純潔真摯的友誼。

那時候我們這幫小夥伴天天待在一起,從日出玩到日落,感情十分深厚,分也分不開。

依稀記起,是外婆教會我唱的《天黑黑》。當外婆第一次唱起的那天,下了暴雨,外公穿上雨衣,戴上斗笠,扛着鋤頭向菜園走去。走去整理遭受暴雨沖刷的菜園,清理水溝的堵塞物。那時外婆抱着我坐在門前等着外公,為了哄我,唱起了《天黑黑》。那時的我並不知外公去做什麼,以為外公真的像歌中唱的一樣“阿公仔舉鋤頭要掘芋”。傻傻地等外公挖芋回來,讓外婆煮香芋飯給我吃呢!

可惜,時間流逝得飛快,一切都過去了,我住在縣城已有六年之久,鮮少有時間回到那小村莊,即使回去也都是匆匆地去,匆匆地走。昔日的小夥伴都散了,不過,我又結交了新的朋友。

我已經長大,童年的友情隨着童年的時光漸漸淡去,不過好在外公外婆還陪伴在我身邊。當我聽到小女孩們再一次唱起熟悉的歌謠,心靈的最深處被輕輕的`觸動,我想起昔日和小夥伴們一起玩耍的畫面,我想起外公在下雨時扛着鋤頭到菜園的情景,一股想流淚的衝動湧上心頭。

身,我飛快地跑向那塊小小的空地,這才發覺,那帶着泥土的芳香和花草清香的小小的空地已不復存在,變成了冰冷的房屋。而外公外婆已經老了,幹不動了,鋤頭已經被放下了,菜園也即將建成高大的房屋。

罷了,一切都變了。繼續走在路上,我彷彿看到聽到曾經的我們圍成圈坐在地上,拍着手,搖頭晃腦地唱起“天黑黑,要下雨……”走到原先的菜園的土地上,我似乎看見了外公拿着鋤頭辛勤勞作的身影……

有一種聲音9

細膩綿邈之時,它如音韻悠長的古琴 ,撥動悵然的思緒;暴虐殘酷之時,它如 雄渾激昂的交響,奏起恢弘的樂章;光風 霽月一刻,它如婉轉低訴的絲竹,婉轉於 明淨的天幕之上,低訴於絢爛霓虹之間潺潺雨聲,流淌在記憶深處,流淌在芸 芸眾生身畔,流淌在歷史滄桑的風雲之間 。 “梧桐更兼細雨,到黃昏,點點滴滴 。”孀居之悲,亡國之苦,皆融入

細如愁 絲的`雨聲,淋濕了昏黃日暮。獨坐疏窗, 你憶起往昔,郎君在冊,“蹴罷鞦韆,慵 整纖纖手”的生趣;如今春盡紅顏老,輕杯 淡盞,你飲下“雙溪舴艋舟”亦載之不動的 愁緒。然而,你從來未自棄。瑰帷夢中, 你迎着滿天流轉的星斗,又吟出“風休住 ,蓬舟吹取三山去”的磅礴詩句,膽略情 豪,敢借九萬里扶搖。雨聲孤寂,你卻平 復心情,安靜聆聽。 “夜闌卧聽風吹雨,鐵馬冰河入夢來 。”稠密如針線的雨腳,是否已為夢中的 你補好戰衣鐵馬伴着雨聲渡河而過,你 驚起,卻只見荒村陋室,落木蕭蕭,風雨 悽迷。年近古稀,一身傷病,你心中所想 夢中所念仍是披甲報國,施展畢生才情。 “王師北定中原日,家祭無忘告乃翁。”風 雨依舊大作,陰霾依舊森然而冷酷地籠罩 。而你,矢志不渝。雨聲狂躁,你卻隱忍 堅毅,果敢搏擊。 “竹杖芒鞋輕勝馬,誰怕一蓑煙雨任 平生。”謫居黃州三年,雨驟風狂之中, 同行皆狼狽,唯你雨中從容前行——風雨 何曾桎梏你的心胸,束縛你的腳步雲雨 尋常,陰晴尋常,寵辱得失亦尋常,你處 之淡然。“回首向來蕭瑟處,歸去,也無 風雨也無晴。”無醉無醒,無雨無晴,你 兀自超脱於自我之外,於天地之外,於空 靈山水之中。雨聲喧囂,你卻樂於欣賞, 笑對蒼茫。 淅瀝雨聲,貫穿多少苦痛卻堅韌的生 命。“悲歡離合總無情,一任階前,點滴 到天明。”就讓雨聲,默默留存在記憶裏 ,還有我們或平靜,或曠達,或百折愈堅 的表情。小樓一夜聽春雨,深巷明朝,可 有生命已綻放如花(收束略顯無力,可改 為“婉約的雨聲,響在姑蘇寒山寺,響在 秦淮河的燈影裏,響在富春江的柔波上; 豪放的雨聲,響在秦嶺大散關,響在黃河 風陵渡,響在邊關烽火台;曠達的雨聲, 響在長江赤壁下,響在黃州東坡上,響在 天涯海角前——就讓雨聲默默留存在民族 記憶的深處。“小樓一夜聽春雨”,深巷明 朝,可有生命已綻放如花”)

有一種聲音10

回憶,如過往雲煙,想要追尋,卻尋不見。每當我路過街頭,聽見一聲聲嘈雜地叫賣,都讓我懷念起了那聲音,伴着那味道,深深地懷念……

那聲音,不豪壯,不細膩,不悠揚,不美妙,但卻是我童年裏一個不可缺少的部分。那聲音就是——賣糖葫蘆的吆喝聲。

“賣~~糖球!賣~~糖球!”小時候,每每聽到這吆喝聲,我的耳朵就會情不自禁地豎了起來,像小兔子一樣。接着,就歡快地蹦到父母那兒去要零錢。像是條件反射,一旦聽到這吆喝聲,不去買兩個糖葫蘆總覺得渾身不自在,不舒服。你聽!這吆喝聲又傳來了。

“爸爸,快給些零錢我,我要吃糖葫蘆!”

“吃什麼糖葫蘆!不許吃!”

“媽媽,快給些零錢我,我要吃糖葫蘆!”

“糖葫蘆不好吃,別吃了吧!”

父母自然是不肯給的,於是我就纏着他們,直到他們實在不耐煩了,把錢掏出來我才能了事。

然後我便尋聲,去找那個賣糖葫蘆的,聲音漸漸近了,心裏也更喜了。這聲音,似乎混着糖葫蘆的酸溜兒,帶着糖葫蘆的.韌感。不敢想下去了,怕嘴裏的口水“飛流直下三千尺”,路人非笑話我不可。

舉着一根長棒子的,上面掛滿糖葫蘆,沒錯的,就是他了。我走上前一看,是位年過花甲的老人,衣服的顏色褪得差不多了,看上去很舊,但卻很乾淨,很整潔;額頭上,臉頰上佈滿皺紋,但走起路來卻很穩健,很精神;老人的吆喝聽起來也像是個年輕力壯的小夥子。

賣糖葫蘆的多是這樣的老人,四處走,讓人分享甜蜜。

買來的糖葫蘆都是當天做的,當天出來賣,絕無一絲含糊。吃起來是那樣的甜,甜中又帶着酸,似乎告訴我們:凡事都有酸有甜。

可在近幾年,我卻不曾再聽到這種的吆喝聲了。彷彿絕跡了一樣。人們盡被一些現代的零食所吸引。據我瞭解,糖葫蘆是從宋代年間,曆元、明、清,多代人所傳承下來的。而如今,真的要讓它失傳在我們手上嗎?

街道上看不到以往的熱鬧,頭頂是直插雲霄的樓房,地上是繁忙擁堵的汽車,天不再藍,水不再清,工廠黑煙籠罩大地……這樣,真的是我們想要的生活嗎?真的要讓地球家園不斷受壓嗎?真的要使人類文明慢慢消失嗎?

回憶,果如過往雲煙。童年的寶藏——那一聲聲吆喝,只能從記憶裏找尋了……

有一種聲音11

崎嶇的小道上長滿了野草,這條小道蜿蜒向前伸,彷彿沒有盡頭……小道的旁邊有一幢房,破敗凌亂的院子,瘋長的野草,年久掉漆的屋檐,還有屋內那孤單的一張牀,都是那麼讓人熟悉。

前幾年,村子裏的房子拆了之後,給二叔賠了兩套房子,都是城裏的樓房,他把房子給了兩個兒子,自己索性在地裏又建了平房住着,又把奶奶接去住在他那裏。

奶奶八十多歲了,腿腳不靈活。在我的記憶中,奶奶個子不高,瘦瘦的。簡直就是皮包骨,一雙大眼睛已經深深的陷下去了,只有那尖尖的鼻子還挺立在臉上。她滿頭白髮,這便是歲月駛過的印記。耳朵上戴着一對銀耳環,怎麼也不肯摘下來,每次我去二叔家玩奶奶都會用顫着的聲音説:苗苗,這有好多吃的快來吃啊!我走過去她就用她那比我還小的手握着我的手掌,用手指慢慢撫摸我的頭髮,她的眼中帶着滿意的'笑,我看見奶奶的手上滿是折皺,像黃土高原上那獨特的千溝萬壑的地形。

記得那年,有一天我依舊回到了那個小屋,奶奶側卧在牀上,神態安詳,像是在閉目安眠,我沒想打擾她,但推門的聲音還是把她吵醒了,她睜開眼睛,依舊用那沒有血色的薄脣顫顫巍巍的説:苗苗來了啊,來,奶奶給你留了水果,快來吃,她知道我愛吃,所以每次都為我留吃的,我順從地走了過去,跳上牀,坐在牀邊讓奶奶看着我吃。

後來,她的身體每況愈下,竟連人有時候都認不清,我不知道她是否還記得我,我推開門屋裏很安靜,奶奶看着我,沒有説話,我有點失望,她果然認不出我了?哪知道奶奶在桌邊摸索了一陣拿出了一盒月餅來,吃月餅,我看着在眼前抖着的月餅忽然覺得它真的很重。我扶着奶奶躺在牀上,那低低的彎下去的背使我感覺到一陣心酸。

再一次到這個地方來已是物是人非,二叔在奶奶去世後就搬出去了,院子也沒人打理,蜘蛛網密密麻麻落滿了屋頂。屋裏空蕩蕩的,沒有了月餅,沒有了奶奶留給我的吃的,也沒有了讓我吃的聲音。不對,是有的,我分明聽到彷彿從遠方乘風來的聲音,説:苗苗,吃好吃的,我的眼睛頓時紅了,眼前好像又浮現出奶奶那半側在牀上的身影……

有一種聲音12

高爾基的童年是苦難,悲慘,有時也能得到一些温暖;費奧多羅夫的童年富有幻想色彩;蕭紅的童年自由幸福,又寬厚慈祥的祖父作伴;林海音的童年天真浪漫……

我的童年又是一個怎樣歡樂的美夢呢?

清晨時分,柳綠花紅的江南吹來徐徐的微風,我打開教室的窗户,倚在窗邊,閉上眼,靜靜的等待黃萌象棋比賽凱旋的佳音。不時聽見風兒緩緩吹過的聲音,那樣優美,那樣悦耳,令人心曠神怡。

是不是我來得太早了呢?班裏的人寥寥無幾,因此我的心情既着急又擔憂,但還是十分的期待。一分鐘。五分鐘。十分鐘。二十分鐘。總算把去參加縣象棋比賽的黃萌給盼回來了!我還沒得黃萌進教室,就熱情的跑過去擁抱她,沒黃萌在的日子簡直太煎熬了!得知黃萌比去年的名次更進了一名,我是那麼的欣慰,儘管只有第八名,但我依然喜笑顏開,彷彿自己獲了獎似的,那麼高興。

我對她先是恭喜她,又是擔憂地説:“你足足請了四天假,作業和課程都落了好多,要不你先做作業,我幫你做課堂筆記”。於是我們投入到了繁忙的學習中去。黃萌一有不會的,我就立馬細心給他講解指導,不僅如此,我還在她的書上又畫又圈,記錄得密密麻麻,一字不差,如同成千上萬的螞蟻,讓人看了毛骨悚然。

今天英語課,老師抽背一篇黃萌從未接觸到過的課文,榴給我們只有15分鐘的時間準備了。黃萌有許多陌生的單詞不會讀,真叫人頭疼!或許別人都已經背掉了,她才剛剛會讀。我和陳詩雨不厭其煩的.教黃萌,有些單詞甚至讀了好多好多遍,黃蒙才掌握。大約過了十分鐘,她説要背背看。

她那背書的神情終於使我忍不住鬨堂大笑,差點笑塌房頂。

黃萌一不會背,就露出心虛的神情,雙眼往上盯,彷彿在翻白眼。最可笑的是,她的眉毛中部上揚,形成一個“八”字,就像馬戲中的小丑,京劇中的叫花子。我和陳詩雨看了,捧着肚子,指着她的八字眉,差點笑出眼淚。黃萌倒渾然不知,露出疑惑的神情,那樣搞笑的畫面,我肯定忘不了,可謂是“錦上添花”。黃萌背了許久,我們笑了許久,遠遠超出了五分鐘。那樣逗人的臉,真叫我不知如何形容。她仍在背,那麼認真,那麼努力。上課鈴聲在我們的笑聲中響了,這歡樂的笑聲卻淹沒在我們記憶的深處,總在一天一天地,循環播放……

童年是一個奇妙的夢,夢裏有我們的想象和憧憬,裝載着孩子們獨特的、五彩繽紛的生活!

有一種聲音13

常言道:民以食為天。但我們總是不拘泥於飯菜最終的味道,光是烹調時的香氣,下鍋時油水沸騰的聲音就足以讓我們在精神上美餐一頓。

我亦是眾多食客中的一員,只是比起味道和香氣更熱衷於聲音罷了。

生於這個多姿多彩,物質豐富的年代,我是多麼幸運,廚房裏時常會有美妙聲響伴隨一股香氣溢出。一年四季,無論花凋果落還是冰消雪化,唯有廚房中那熟悉的聲音未曾斷絕。

春,在這乍暖還寒的季節,我家桌上從來不少的就是肉丸子。母親是異鄉人,每逢過年便會從老家帶回一堆當地盛產的肉丸子。父親和我都非常喜歡,這種肉丸子最有特色的地方就是會在表面一層夾雜些許野菇。直接用開水煮沸配上醬油與青椒圈,一口一個,這是我最喜歡的吃法。每當肉丸子下鍋時,水沸聲漸明,總讓我垂涎欲滴。從兒時到現在,那肉丸子下鍋的聲音在這春天奔騰不息。

夏,提起這炎熱的季節,首先想到的就是雪糕與各種冷飲甜點。我最喜歡的,則是本地名產雙皮奶,尤其是冷藏後的。在我不懂事的`時候,我就天天纏着母親要去吃雙皮奶。母親開始還慣着我,後來想必也是厭煩了,索性自己在家中做起來。開始不是特別順利,母親不能好好地將蛋清與蛋黃分開,最後總是將蛋黃也弄進去了,出來的雙皮奶總是有點泛黃,儘管如此我仍然覺得味道過得去。每當她開始做的時候,我便在一旁盯着,雞蛋敲碎的聲音,牛奶與雞蛋在金屬大碗中碰撞的聲音,聲聲入耳。

秋,豐收的季節自然少不了蔬菜瓜果與香噴噴的米飯。遠房的農村親戚總會送上一些自己種的米。這時,母親就會去市場上買來新鮮的菜心與排骨,拿回家中製成豉汁排骨蒸飯,豉汁與排骨的組合是我擋不住的誘惑。淘米聲,菜刀斬斷排骨時清脆的“鐺鐺”聲,高壓鍋中水蒸氣呼嘯而出的“嗚嗚”聲,皆讓我欲罷不能。

冬,是火鍋的季節。各路親戚都會來我家串門,大家圍成一桌,美美地吃上一頓。水煮開時沸騰的聲音、扇貝綻開的聲音、筷子的夾擊聲,如同熱浪,一下子驅散了冬日的寒冷……

從流口水到咽口水,從立春到冬至,廚房中的聲音未曾斷絕。

飯桌上的菜式越來越多,廚房中的聲音婉轉久絕。且行且珍惜,珍惜廚房裏的聲音,珍惜我們擁有的一切……

有一種聲音14

遠處傳來熟悉的聲音,下下。又或者,那聲音是從我心底響起,迴盪在記憶深處。——題記

稚嫩的叫聲如同羽毛一樣輕柔地抓撓着我的耳朵,讓我的內心泛起了絲絲漣漪。我靜靜的在旁看着它,它的眼睛還 沒有完全睜開,身體卻在不停地蠕動着那小小的白團,短短的毛還 掩不住它粉紅色的皮膚,四肢隱匿在蓬鬆的棉布裏。我看着它用小爪子撓了撓自己粉嫩的鼻子,好像在打噴嚏樣不停地點着頭,顯得昏昏沉沉的。

它漸漸長大了,原本的“白”鼻子也漸漸變成了“黑”鼻子,毛越長越長,已經不想當初見時那般柔弱,活潑是它最好的.代名詞。但是,每天黃昏,它都會靜靜地小跑到門口,懶懶地趴在地上等待着我的歸來。它用最響亮雀躍的聲“汪”來迎接我的歸來,在我身邊歡快地跳着,搖着像花樣怒放的尾巴。

然而,這樣活潑的它,這樣生機勃勃有精神的它,也終究逃不過歲月的追逐,它在這場追逐賽中敗下陣來,無奈地迎來生命的終點我曾想過,它會活着,活得很久很久,直到我成長到足以承擔它離去是的悲傷的時候。當那天我不得不去上學的時候,它像是想站起來送我,卻虛弱地直不起身,它的叫聲不復往常,我好像看見個哭泣的靈魂從我的頭頂掠過,它的淚水掠過切,飛盡我的眼中,將我的淚水也引了出來。

那夜,我好像做了個夢。我看見它坐在門口,半眯着眼睛,安靜地享受着最後的陽光,與往常並無二般,但毛色卻如同初見時那樣雪白。我慢慢走近它,看着面前的它,我不由得懷疑早上的那切是否真實,是否也只是那所謂的“黃粱夢”?它察覺到了我,睜開雙眼,與我四目相對,它眼角的白毛,已被淚水沾染它在流淚,為我,還 是為它?亦或者都不是。它像是站了起來,輕輕地叫了聲,但我卻什麼都沒有聽見,它像我記憶中無數次發生的那樣開始奔跑,不同的是它奔向了遠方。我想去追,卻發現自己根本邁不動步子。四周的切彷彿失去了顏色,渾身雪白的它消失在了白色的背景中,彷彿從來沒有出現過。遠處依稀傳來聲“汪“,但我卻已經分不清楚它傳來的方向,只覺得這叫聲太過於熟悉……眼前片漆黑,或許是夢的終結,也或許是它的終結

內心深處,湧動着股濃濃的思念;記憶深處,迴盪着種熟悉的聲音。

我聽見那個遙遠的聲音與我的心跳重合,重重地敲擊着我的大腦。我睜開了眼睛,看着眼中的世界由清晰變得模糊,看着被淚水打濕的淚痕擴散開來,看着記憶中的那個它跑向了遠處,再也沒有回來。

有一種聲音15

有一種聲音,悄悄地盤旋在耳邊,凝結在空氣的浮動中,輕盈地飄向那個叫作從前的地方。

“噠噠噠噠??噠噠噠噠??”

舊式縫紉機的聲音從這棟簡陋的灰色小平房裏傳出,我趴在桌子上,撐着胖胖鼓鼓的臉頰,眼皮就像外婆的動作,伴着節奏分明的縫紉機聲,一下一下,一踏一踏。這樣的聲音,模糊了歲月,清晰了惦念。外婆身材瘦小,在笨重的縫紉機前顯得更微不足道。但外婆並非看起來的那麼柔弱,靈活的操作讓縫紉機看起來更像一隻被馴服的老虎。在我看來,她們更像一對朋友。每當午後,噠噠的縫紉機聲總會縈繞在每一個角落。簡約的音符就像跳華爾茲的戀人,讓空氣的流動都慢了下來,感覺像是呼吸着甜蜜與幸福。外婆粗糙且瘦小的手指繞過潔白的棉線,腳板像蹺蹺板一樣上下踏動。外婆微笑着,偶爾抬頭望望昏昏欲睡的我。小時候我只感覺到眼前像音符在跳動,現在想想,又是一番陶醉。

在搬新房子的時候,媽媽和舅舅也問過外婆是否要保留這塵封的縫紉機。外婆笑了笑,指尖滑過蓋住縫紉機的黑布,淡淡地説了句:“不必了,不要讓這破玩意兒打破了你們所説的新時尚。它老了,我也老了。”

午後的陽光,透過窗隙輕柔地照射在指縫間,像是温柔的輕撫,會考滿分作文讓人想起從前的`温暖。耳邊突然響起“噠噠噠噠??噠噠噠噠??”的聲音。不知是這串陽光勾起了亙長的回憶,還是回憶讓這絲陽光如昨日般柔情温暖。只是頃刻間,像是呼吸着從前甜蜜且幸福的空氣,眼皮失重而閉合了雙眼,我又如兒時安穩地沉睡了。夢裏又是那個瘦小的老人,我的眼角不覺留下淚痕。

的確,有這樣一種聲音催促着我成長,更有這樣一種聲音見證了時光。縫紉機老了,外婆老了。失去光彩的歲月讓人悵惘,讓人心酸。我不敢去估算外婆還能陪伴我的時間,只知道她頭上的白髮再也不可數盡。“噠噠噠噠??”的縫紉機聲仍像催眠曲般迴環盪漾,但夢中的這個模樣已有多久沒有探望。愛,不是華麗的文字可以肆意編織一番。愛,要像安穩和諧的縫紉機聲一樣,永遠留在心上。

有一種聲音,在我們的記憶深處;有一種回憶,讓我們領略到愛在手心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