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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種聲音,在記憶深處作文15篇

欄目: 作文 / 發佈於: / 人氣:1.09W

在我們平凡的日常裏,大家最不陌生的就是作文了吧,寫作文是培養人們的觀察力、聯想力、想象力、思考力和記憶力的重要手段。那麼一般作文是怎麼寫的呢?以下是小編收集整理的有一種聲音,在記憶深處作文,歡迎大家分享。

有一種聲音,在記憶深處作文15篇

有一種聲音,在記憶深處作文1

從那之後,沒有一曲笛音能再像這樣勾起我的回憶,刻在我的記憶深處。

——題記

青石板,房上紅瓦,院子裏一顆歷經滄桑的老槐樹,天上一輪皎潔的明月,這是我記憶中僅有的對於老家的記憶。

小時的記憶中似乎帶着家鄉的味道,聽奶奶説,我小的時候特別鬧騰,只有晚上我才會安安靜靜的像個小女孩坐在院前的搖椅上,一下一下地晃着。只是在奶奶的回憶中,我並沒有找到屬於我的那段丟失的`記憶。所以,我回來了,回到了那個曾經令我魂牽夢縈的故鄉。

我靜靜看着太陽的最後一絲餘輝沉入院牆下,這時火紅的天邊漸漸被渲染上了一層寶藍,夜,終於來了!

月帶着它的寒光慢慢地爬過了院牆,從屋瓦之間穿透過來,牆上的爬山虎不斷吞噬着牆的灰暗,留下點點綠意。月光傾瀉到大地上,院裏的老槐樹也投下一片陰影,散發着淡淡的憂傷。但是,總覺得,這裏是否少了些什麼?這時,遠遠的村外傳來陣陣悠悠的笛聲,這聲音古樸動聽,意境如深山幽谷,瀰漫着一種古老悠遠的韻味。沉醉在這笛聲中,記憶的大門終於向我打開。

乳白色的月光下,小小的身影躺在搖椅上,長長的睫毛在臉上投下陰影,一絲風拂面而過,吹起我的髮絲,遠遠的笛聲傳入耳畔,縈繞在我的心田,我抱着清風,抱着明月漸漸睡着了。哦!就是這個夢,這個離我越來越遠的夜晚。

少年沒回過老家了?多少年沒再聽過這悦耳的笛音了?我自己也不知道,時光悄悄從指縫中溜走,不回頭的一直向前走去。屋子後的那一畝麥田,金燦燦的,在夜裏發着光,不知不覺間,那畝麥田竟陪我走過了不小一段的時光,承載了屬於我的一部分快樂的童年時光。

悠悠笛聲,鐫刻在我記憶的深處,再也抹不去。我沉沉睡去,伴着這笛聲,伴着童年的記憶,伴着未來的夢……

有一種聲音,在記憶深處作文2

夜已沉睡,風在呼嘯。沙沙沙,沙沙沙,樂音奏起。懷着一顆好奇的心,去尋那記憶深處的聲音。

家鄉門前那粗大的梧桐樹,盤曲的樹根上又添了一條裂痕。隨着新陳代謝,幾片略微淡黃的寒葉緊緊依傍着根,藉着微薄之力,吮吸多一些的營養。樹下,一位飽經風霜的`老人,他滿臉皺紋縱橫交錯,卻又有絲微笑意。他依靠着大樹,靜靜的望着兒時的我盡情的玩耍。“慢點兒,別摔着咯,小心點兒!”他反覆嘮叨着同一句話,不是招着那滄桑的大手。爺爺的嘮叨聲便在內心深處紮下了根。

天矇矇亮,泛着魚白肚的天空添上一縷紅色的霞光。半夢半醒下,耳邊傳來一些瑣碎的聲音:“這孩子,又蹬被子了,受涼了咋辦倒是?”他輕輕掩好被詛咒,撫了撫棉被,掩上門,便出門幹活了。我是被爺爺叫醒的,一臉呆滯,揉揉那睡眼朦朧的雙眼走進了廚房。“爺爺剛才拿了兩個大玉米,可大可甜了!”他不時衝我笑。轉身將外套披在了我身上。“你這孩子,就是不聽話,又蹬被子,又不穿衣服,怎叫我們省心呀……”這一陣陣的嘮叨聲便根本就停不下來了,我一聲哀歎,匆匆忙忙應付了下,伸手拿起一塊麪包和玉米,便試圖想要逃出去玩兒。“往哪跑?你這孩子最不讓人省心了,沒一點女孩子樣兒,這前世啊肯定是個小子……”這便又像是撒亂的棉絮,風風火火地飄個不停,聽着日復一日的無節奏的嘮叨,耳朵裏怕是也長繭了。

雖説爺爺的嘮叨經常無味單調,但有時也充滿着藝術之感,哼着小曲也不忘嘮叨幾下。

爺爺的黃梅戲便唱得一絕,咿咿呀呀的。見我又幹“蠢事”,便會操着那小調嘮叨起來:“孫女你——不乖呢——叫你爺爺我好生傷——心……”

望向窗外,回想起這種種畫面,耳畔便又會想起爺爺那陣陣的嘮叨聲,會時不時傻笑。而如今,確實空虛的。爺爺離開了,他去了一個遙遠的地方,他邁着匆匆地腳步離開了我,留下了一堆的叮嚀。此刻,我內心的酸楚便湧上心頭,緩緩地淹沒我不捨的內心……

內心深處,有一種聲音,它叫愛的嘮叨與叮嚀。

有一種聲音,在記憶深處作文3

在我的記憶中,有一種聲音,常駐我的記憶深處:“吃點鹹,看點淡。”這是爸爸常常掛在嘴邊的一句話。

在小時候,爸爸就經常告訴我:“吃點鹹,看點淡。就過去了。”我開始不知道,後來我慢慢悟出了一定的道理。

爺爺有三兒子。但只有爸爸是上過高中的,所以在分家時分到的東西也很少,媽媽就常常會説爸爸是一個沒用的'人。可爸爸總是笑着説:“吃點鹹,看點淡。山水有相逢,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

有一次,爺爺生病了幾個月卧牀不起。爸爸便在他身邊照顧了幾個月。有一點爸爸是最愛乾淨的,照顧人可是一種髒活,別人都説爸爸幹不了。可爸爸一干就是一個多月。在爺爺的最後幾天裏,爸爸徹夜不眠的拉着爺爺的手,彷彿是要將他從死神手中將爺爺拉回來。我不忍心看到爸爸這樣下去,便去和爸爸一起被這爺爺。此時我看到爺爺笑了,他笑得很燦爛。笑了之後便去世了。爸爸以前帥氣的樣子,一下子變了很多。從爺爺這件事之後,爸爸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他常掛那個掛在嘴邊的話也沒有了。我時不時地提醒也沒有用。他也看我了,彷彿是丟了魂似的。爺爺去了之後將爸爸帶走了是的。有時我還看見爸爸在呼喊着爺爺。

有一次,爸爸終於對我説了説吃點鹹,看點淡,這是一次我們六年級上七年級時的升學考試。爸爸打來電話説:“孩子,我知道,你要考試了。你在每次大考試時都會緊張。這一次你不要緊張。記住吃點鹹,看點淡。“掛了電話之後,我到了考場,髮捲子後我開始緊張了。想起爸爸的吃點鹹,看點淡後心情平靜了許多,認真的做好每一題。

現在我上七年級了。爸爸又恢復了以往的神情。他是從這句話走出來的。還是會對我説這句話。

在我的腦海上,常常浮現一句這樣的話:“吃點鹹,看點淡,以後就過了。”現在成了我口中的話。我會讓它在我的記憶中保留永遠。成為我家的傳家寶。

有一種聲音,在記憶深處作文4

拿起你贈給我的口琴,雖已落滿歲月的塵埃,琴聲卻依舊清脆悦耳。時間帶走了你,只留思念與憂傷。

曾記初見,我坐在石椅上,風吹過的聲音似哭泣,揚起了心中的憂傷,眼淚不自覺地劃過臉頰。縷縷琴聲悠悠揚揚,迴腸蕩氣。月下聆聽,醉了心,淡了憂傷。我不禁回頭,依稀望見如水的月光下靜默的.你,那模糊的輪廓好像被月光披上了銀白色的緞帶。那一天我記住了你悠揚悦耳的琴聲,記住了你。

於是,琴聲和心情形成了一種默契,每次我都能在你幽幽的琴聲中獲得愉悦與平靜,原來高山流水遇知音如是也。

春花悄然綻放,在清風的搖曳下淺淺飄香,心情隨琴聲飄蕩起伏。微風輕柔蔓延,伴着夏夜的蟬鳴,規律地響奏,聆聽曲曲動人琴聲,靜看星星瀰漫長空,友情也有了花前月下的浪漫。當秋風託着落葉紛飛萬千,為你的琴聲伴舞時,曲調彷彿連成一道道線,織成了一座橋,穩穩地連接了你與我的友情。

可惜啊,冬的疾風狂肆地卷着冰冷而來,掩蓋了琴聲,吹亂了心情。時光無法摺疊,美好無法定格,只剩下模糊的輪廓,只好用記憶拼接成殘缺的唯美,定在我深深的腦海裏。

你離去了,去了另外一個城市。一個人的夜晚,只聽到寒風痛苦的呼嘯聲。相思心碎,夢境成灰,心跌落在流年風雨裏,思念把眼淚揉碎,每一滴都酌在傷口上,原來思念也可以這麼痛。

低下頭,淚珠漸漸擴散,沖刷掉了歲月的塵埃,這是你當初吹過的口琴。你説過只要我們有緣,琴聲便會再次響起,可一日又一日,琴聲不復。這頑石一樣的心,倔強地用淚水代替思念,只為等你,等你再用琴聲撩撥我的心絃。

歲月無痕,情落筆尖,摺疊成思念,記憶在琴聲。

有一種聲音,在記憶深處作文5

在我記憶深處,鄉間有一種聲音最難以忘懷,那便是炸爆米花的聲音。

村頭長着一棵高大的香樟樹。高大粗壯的枝幹,嶙峋的枝葉見證了它在這個世間度過的滄桑歲月。可是它卻依舊年年葱葱,歲歲葱葱,一生綠意。春來,歸來的鳥兒在他温暖的臂腕裏築巢;夏天,忙完農活的人們便在他厚實的濃蔭下乘涼;秋日,他便攜着他那依舊翠綠的枝幹搖曳、舞蹈;而冬季來臨之後,人們便常常聚集在這香樟樹下,等待他們童年的味道炸響。

小時的鄉村,冬天的生活總是安靜而悠閒。每每這時,便有外鄉人來到村子,高昂着嗓門,四處吆喝:“炸爆米花嘍……”。聽到此聲,正在玩耍的孩子們便不約而同的停止遊戲,飛快地跑回家。那興奮勁不亞於過年,催促着母親拿玉米,提着袋子,一陣風地跑去排隊。

這時候,上了歲數,身着藏青棉襖,面龐黝黑的爆米花師傅,便在那顆高大的香樟樹下落下腳,手腳麻利地從板車上取下小風箱、小爐子、還有一個鐵筒罐那鐵筒罐沉沉甸甸,又笨又重,像一個黑色的炸彈兩端有軸,安放在一個鋼筋做成的支架上。鐵筒罐一段有一個搖手,旁邊掛着一個氣壓表。將玉米放入鍋內,再放上些許糖精,然後擰好蓋子,生着炭火,師傅穩坐在小馬紮上,一手嫻熟地拉動風箱,一手不停地旋轉鐵筒罐,並不時地向氣壓表遞一個眼神。約摸四五分鐘,那師傅將“炸彈”扔進充滿期待的鐵箍裏,鐵箍的一頭套着髒兮兮的大麻布口袋,用腳將“炸彈”一踩,立時間,便聽到“嘭”地一聲,猝不及防的巨響震耳欲聾,炸亂了人們的心。緊接着便是一股濃濃的香氣撲鼻而來,那香氣順着微微的風兒,不經意間瀰漫整個鄉村。深吸一口,頓時周身愜意,暖意充盈。那早已在“炸彈”肚子裏悶得難受的玉米花,轟然衝進麻布袋子裏,早已膨脹成大個大個的爆米花了。孩子們“哄”的'一聲圍攏上來,爆米花的主人便快步上前,分給孩子每人一把。於是,村裏村外,馨香裊裊,一片熱鬧歡騰的景象。

長大後,香樟樹依舊是翠綠挺拔,耳旁時不時的迴響起那震耳的“嘭嘭”聲,可樹前的爆米花師傅卻是早已不見蹤影。有時嘴饞,買下幾包街市上的爆米花,卻早已沒了當年的甜蜜和馨香。隨着時光的流逝,正在漸行漸遠的,是那氤氲着鄉土氣息的爆米花聲響,以及那清淡恬適的鄉村生活。但是有一種聲音,在我的記憶深處,常常響起,那是一種温馨甜美、彌久不散的回憶。

有一種聲音,在記憶深處作文6

時針悄悄地走了幾格,緊接着,就是期盼已久的放學鈴了。

這並不是最讓我期盼的。最讓我期盼的是國小門口的那一家書刊攤子,攤子的老闆是一個老頭,已經年過半百,可還是精神抖擻的。每天放學後,我走出校門,老頭認出我們班的班級標識,看到我就叫我,“小朋友,快過來看看,有新到的書、雜誌”——用義烏的口音説着那裏的方言,聲音總是能讓我亢奮起來。

每次叫我的目的當然是向我推銷書刊,不過,也只有星期四的時候才有生意做,星期四出的書正好是我最愛看的漫畫,不管怎麼樣我都一定會過去的。我是那裏的老客,我買五元一本的漫畫,也買了幾十期了吧。不用叫我也會去買的,叫我可能是為了添加幾分熱情。

這樣的日子,日復一日,年復一年;“小朋友,快過來看看……”,這樣的聲音也持續了好幾年,直到我國小畢業。畢業離校的.那一天,賣書老頭用沙啞的聲音問我:“明年讀幾年級了?”“要畢業了,可能以後不怎麼來了吧。我不是本地人,要去義烏讀私立學校。”我又買了一本漫畫,卻怎麼也想不到,那本漫畫竟然是我在那老頭手下買的最後一本書!

在我讀完一個學期從義烏回來的時候,我又想到了那個書刊攤子。我騎着車,又到了那個曾經伴隨了我六年的母校前,我發現書刊攤子裏面那個老頭已經不在了,擺在方桌上的煙灰缸也已經收掉了。“他不會……”我心中一激靈,立即騎到書刊攤子前。攤子已經換了一個人經營,我問她:“以前那個人去哪了?”“你説以前那個賣書的老頭嗎?他可能回去養老了吧!”我感覺這話中帶着傷感的語氣,也不知道這是不是善意的謊言。我騎着車準備離開書刊攤子,她叫住了我:“不買《知音漫客》嗎?”“不了,這期的內容沒有我愛看的東西。”我笑着説,心裏卻是無底的悲傷。

那一次我才感覺到,以前那個老人的聲音是那麼親切,那麼温暖,雖然他不是我的親人,但我卻覺得他像親人般地存在。那讓我難忘的聲音在記憶深處響起——

“小朋友,快過來看看……”

有一種聲音,在記憶深處作文7

有一種聲音,如同一股暖流,滋潤我心田,如同一縷斜日餘暉,温暖我新房。

——題記

記憶倒退到幾年前,我在爸爸工作的城市上學,那裏的冬天,冷風時而夾雜綿綿細雨,時而緊隨着的是瓢潑大雨。

這一天,大雨攜同冷風出來作怪,與噼裏啪啦地敲打着窗户,就像魔怪要伸手進來抓住我們吃了似的,我們全部躲在教室裏,等着雨停,等着放學。但大雨好像很囂張,放學了不但沒有停止,還肆無忌憚地越下越大,而我由於沒帶雨具,只能在教學樓下像熱鍋上的螞蟻一樣團團轉。,“同學,需要我撐你一段路嗎?”這時從樓梯下來一位高級年的學姐,她個子不高,圓圓的臉蛋,高高的馬尾在後面甩來甩去,似乎在催促我快走,“嗯”我重重地點了點頭,我和那位學姐一路上説説笑笑,漸漸走遠……原來陌上人之間也可以那麼有力量。

上了公交車沒多久,我便在雨聲的陪伴下睡着了。“醒醒,小妹妹,你到站了,下車吧。”車上的服務員用她那甜美清脆的聲音叫醒我,我説了聲謝謝就下車了,向“老地方”蹦去。那是我和爸爸相約好的.老地方,到了那兒卻沒有看見老爸,心裏難免有點難過,就小聲抱怨起來。突然,一束黃光找了過來,摩托車上的身影逐漸放大,“爸,你來了。”此時心頭的烏雲散去了,我迅速地跑到車旁,“上車”爸爸只説了兩個字,連解釋也沒有。“哼,是你遲到,又不是我遲到,還這麼兇。”我在心裏不禁抱怨起他來。在車上,“小丫頭,冷嗎?”“不冷。”“小丫頭,把雨衣往後來拉,別淋着了。”爸爸講着這句話是,聲音有點沙啞,我才想起來,想想我不應該那樣,我怎麼可以抱怨愛我的爸爸呢。我把雨衣往前拉,向爸爸靠近,緊貼着他的背,我感受到了爸爸的温度,我們的背影漸漸縮小,消失在密密麻麻的車流中……但爸爸的叮嚀適中縈繞在我耳邊。

有一種聲音是有温度的,匯成一股股暖流,集成一縷縷,餘暉給我們温暖。

有一種聲音,在記憶深處作文8

遠處傳來熟悉的聲音,下下。又或者,那聲音是從我心底響起,迴盪在記憶深處。——題記

稚嫩的叫聲如同羽毛一樣輕柔地抓撓着我的耳朵,讓我的內心泛起了絲絲漣漪。我靜靜的在旁看着它,它的眼睛還 沒有完全睜開,身體卻在不停地蠕動着那小小的白團,短短的毛還 掩不住它粉紅色的皮膚,四肢隱匿在蓬鬆的棉布裏。我看着它用小爪子撓了撓自己粉嫩的鼻子,好像在打噴嚏樣不停地點着頭,顯得昏昏沉沉的。

它漸漸長大了,原本的“白”鼻子也漸漸變成了“黑”鼻子,毛越長越長,已經不想當初見時那般柔弱,活潑是它最好的代名詞。但是,每天黃昏,它都會靜靜地小跑到門口,懶懶地趴在地上等待着我的歸來。它用最響亮雀躍的聲“汪”來迎接我的歸來,在我身邊歡快地跳着,搖着像花樣怒放的尾巴。

然而,這樣活潑的它,這樣生機勃勃有精神的它,也終究逃不過歲月的追逐,它在這場追逐賽中敗下陣來,無奈地迎來生命的終點我曾想過,它會活着,活得很久很久,直到我成長到足以承擔它離去是的悲傷的時候。當那天我不得不去上學的時候,它像是想站起來送我,卻虛弱地直不起身,它的叫聲不復往常,我好像看見個哭泣的靈魂從我的頭頂掠過,它的淚水掠過切,飛盡我的眼中,將我的淚水也引了出來。

那夜,我好像做了個夢。我看見它坐在門口,半眯着眼睛,安靜地享受着最後的陽光,與往常並無二般,但毛色卻如同初見時那樣雪白。我慢慢走近它,看着面前的它,我不由得懷疑早上的那切是否真實,是否也只是那所謂的“黃粱夢”?它察覺到了我,睜開雙眼,與我四目相對,它眼角的白毛,已被淚水沾染它在流淚,為我,還 是為它?亦或者都不是。它像是站了起來,輕輕地叫了聲,但我卻什麼都沒有聽見,它像我記憶中無數次發生的那樣開始奔跑,不同的是它奔向了遠方。我想去追,卻發現自己根本邁不動步子。四周的切彷彿失去了顏色,渾身雪白的它消失在了白色的背景中,彷彿從來沒有出現過。遠處依稀傳來聲“汪“,但我卻已經分不清楚它傳來的`方向,只覺得這叫聲太過於熟悉……眼前片漆黑,或許是夢的終結,也或許是它的終結

內心深處,湧動着股濃濃的思念;記憶深處,迴盪着種熟悉的聲音。

我聽見那個遙遠的聲音與我的心跳重合,重重地敲擊着我的大腦。我睜開了眼睛,看着眼中的世界由清晰變得模糊,看着被淚水打濕的淚痕擴散開來,看着記憶中的那個它跑向了遠處,再也沒有回來。

有一種聲音,在記憶深處作文9

春去了夏至,秋去了冬來,念來日久,且行且慢。浮光掠影,幾度花殘,那些往事早已隨風消散。故人可安好?舊夢早已隱於風中。紅了櫻桃,也綠了芭蕉。

回憶似揉碎的星辰,斑斑駁駁,如剪影般撒在我心中每個角落,使我清晰地記着,有那麼個人兒,曾如此美好地呆在我身邊。這麼撥指一算,我突然發現——

她離開有三年多了!

我無法控制對她的無盡思念,像濃霧般時常圍繞着我,她的身影,她的聲音,她的一舉一動,都刻在我心中。

她瀑布般柔軟的長髮及腰,喜歡在思考時撥弄她的青絲;她喜穿素衣,棉柔衣裙,她喜歡將衣服洗得香香的。她喜歡抿嘴笑,兩個酒窩若隱若現。她眼睛很亮,燦若星眸,優雅、嫻靜,雙眼回盼流波,像是俏麗的江南女子,但又掛着一絲倔犟的.波紋。

她有着異於常人的美麗,至少我是這麼認為的。

我是多麼喜歡,她教我題時認真的模樣;我是有多麼喜歡,在我哭泣時,不厭其煩的一次又一次替我拭乾;我是多麼喜歡,在我退縮時,她給我堅定的鼓勵;我是多麼喜歡,在我懦弱時,溺愛地捏住我鼻尖對我輕聲説:“你不夠堅強喲,要再堅強再堅強一點!”我是多麼喜歡,她和我在一起的所有日子!

日子太過於美好,上帝始終會嫉妒的。

她要離開了!帶着她的夢想,要去向很遠很遠的地方。

送別那天,偌大的機場,不斷播出登機的聲音,一次又一次提醒我,那個為我拭乾淚滴,認真仔細教我題,會對我反反覆覆説“你要再堅強一點喲”的她,要離開我了!一滴又一滴晶瑩砸到手背,砸到我心裏。

她不停地回頭,帶着令人心疼的表情,越來越遠。突然,她一轉身跑回來,拖着長長的白裙,到我面前,蹲下來,用最輕最柔最好聽的聲音在我耳邊説了一句話,起身離開,便再也沒回頭了。

“請你堅強!”

那句聽了許多遍的話,從原本溺愛的語氣,變成了一絲絲哀求。莫名的心酸,我知道,她也知道,她不可能陪我一輩子,她希望,在沒有她的日子裏,我依然堅強。

之後的日子,我一直盡力的完成這個“請求”,一直將這句叩擊我心靈一輩子的話放在心底,一直存放在,我記憶的深處。

那是我成長道路上盛開的祕密花朵,閉上眼,就能聞到一路芬芳。

不可磨滅的回憶,不可複製的情感,寥寥數語,杳如童話。

有一種聲音,在記憶深處作文10

窗框上懸掛着的紫色風鈴,隨着風的腳步而舞動着,我聽着那清脆的鈴聲,思緒不禁飄向遠方。

兒時的我在老家長大,對於我來説,最神奇的東西就是姥爺放在西廂房裏的一架破舊的腳踏車。掉了漆的車身,早已被磨得光亮的`把手,生着鐵鏽的車鏈和粗糙無比的車輪便是它的全貌。姥爺的這輛腳踏車是很久以前買的,略微有些破,推動它時會發出吱嘎吱嘎的響聲,那響聲有些刺耳,好像是一個老者在不停地抱怨,抱怨着自己這麼老舊了,卻仍要工作。也許,我説它神奇就是因為它發出的這種奇怪聲響,又或者是因為它可以用它破舊的身軀馱着我走過許多的地方。

小時候,姥爺會經常馱着我去田邊,去鄉間,我常坐在車座前的橫柱上,用手把着車柄,腳努力地向下去踩腳踏板,學着姥爺騎車時的樣子,這時姥爺就會在一旁大笑着説:“丫頭,你是踩不着的哩,走,讓姥爺帶你兜一圈。”這時我就會用一種極期待的神情望着他,讓他去完成我暫時做不到的事情。姥爺騎車速度很快,周圍的事物好像都在飛快地向後倒退。雲彩從眼前飄過,風從臉旁刮過,那感覺就好像我在風上一樣。這時,一種聲音闖入我的耳朵,“吱嘎”,我轉過頭對姥爺説:“聽,它又叫了呀。”“也許它看我們這麼高興也笑了呢!”我補充道。姥爺沒有回答我,只是笑了笑。一路上我的笑聲和自行車時大時小的吱嘎聲一直都響個不停。

現在姥爺的那輛腳踏車還在西廂房中放着,沒有多少變化,改變的也就只有歲月在它的身上又增添了幾道新的傷痕。有的時候我回老家,還會把他推出來,騎在上面,去田間,去鄉野,看看白雲,望望藍天,感受着風從耳邊刮過,聽聽歷經多年卻從未改變的吱嘎聲響。

“鈴,鈴……。”一聲聲清脆的鈴聲又喚回了我的思緒,伸手摸了摸眼眶,似乎感到了些許的濕潤,我想這可能是我在對於往事的追憶中,流下的感歎、欣喜而又悲傷的淚珠吧。

有一種聲音,在記憶深處作文11

有一種聲音,悄悄地盤旋在耳邊,凝結在空氣的浮動中,輕盈地飄向那個叫作從前的地方。

“噠噠噠噠??噠噠噠噠??”

舊式縫紉機的聲音從這棟簡陋的灰色小平房裏傳出,我趴在桌子上,撐着胖胖鼓鼓的臉頰,眼皮就像外婆的動作,伴着節奏分明的縫紉機聲,一下一下,一踏一踏。這樣的聲音,模糊了歲月,清晰了惦念。外婆身材瘦小,在笨重的縫紉機前顯得更微不足道。但外婆並非看起來的那麼柔弱,靈活的操作讓縫紉機看起來更像一隻被馴服的老虎。在我看來,她們更像一對朋友。每當午後,噠噠的縫紉機聲總會縈繞在每一個角落。簡約的音符就像跳華爾茲的戀人,讓空氣的流動都慢了下來,感覺像是呼吸着甜蜜與幸福。外婆粗糙且瘦小的手指繞過潔白的棉線,腳板像蹺蹺板一樣上下踏動。外婆微笑着,偶爾抬頭望望昏昏欲睡的我。小時候我只感覺到眼前像音符在跳動,現在想想,又是一番陶醉。

在搬新房子的時候,媽媽和舅舅也問過外婆是否要保留這塵封的縫紉機。外婆笑了笑,指尖滑過蓋住縫紉機的黑布,淡淡地説了句:“不必了,不要讓這破玩意兒打破了你們所説的新時尚。它老了,我也老了。”

午後的陽光,透過窗隙輕柔地照射在指縫間,像是温柔的輕撫,會考滿分作文讓人想起從前的温暖。耳邊突然響起“噠噠噠噠??噠噠噠噠??”的聲音。不知是這串陽光勾起了亙長的回憶,還是回憶讓這絲陽光如昨日般柔情温暖。只是頃刻間,像是呼吸着從前甜蜜且幸福的空氣,眼皮失重而閉合了雙眼,我又如兒時安穩地沉睡了。夢裏又是那個瘦小的老人,我的眼角不覺留下淚痕。

的'確,有這樣一種聲音催促着我成長,更有這樣一種聲音見證了時光。縫紉機老了,外婆老了。失去光彩的歲月讓人悵惘,讓人心酸。我不敢去估算外婆還能陪伴我的時間,只知道她頭上的白髮再也不可數盡。“噠噠噠噠??”的縫紉機聲仍像催眠曲般迴環盪漾,但夢中的這個模樣已有多久沒有探望。愛,不是華麗的文字可以肆意編織一番。愛,要像安穩和諧的縫紉機聲一樣,永遠留在心上。

有一種聲音,在我們的記憶深處;有一種回憶,讓我們領略到愛在手心裏。

有一種聲音,在記憶深處作文12

蟬鳴如網,撒自古典的天空。

走出來,與滿天的蟬鳴和滿塘的紅蓮撞個滿懷。我沿着野草纏繞的小徑隨意走着,我不想尋找確鑿的目的地,我把雙腳交給這些古藤般時隱時現的小道,就由它們把我帶到哪裏算哪裏,即便被帶進密不透風難辨方向的林莽,我也不會埋怨,就迷一次路吧。

聽,這是大自然深處的聲音。

我,沒有伴侶,獨自一人,走在這充滿聲音的`小徑上:鳥鳴聲、溪水聲、蟬鳴聲……融匯在一起,奏起了一首生動而又活潑的自然協奏曲。

突然,滴---滴---滴---滴的一聲撞入了我的耳,敲擊着我的心,喚醒了已陷入塵世的心。

隨着滴答聲,我邁着輕快而又富有節奏的腳步向無盡的未知走去,心中充滿着無限的憧憬。

一路鳥鳴相伴,一路蛙聲相隨。心,在向大自然的深處探尋着,欲心靜,欲豁達。

到了,這是一處自然洞穴,一聲又一聲,裏面有一處天然積水。高處的水從巖壁上一滴又一滴地落下,滴答在一塊已凹凸了的巖石上,走近一看,滴水處已有了一個小水坑,不大,挺小。

聽,這是大自然深處的聲音。

它喚醒着沉睡的記憶,突然,一幅幅早已生鏽的記憶畫面浮現在眼前……

歡樂、激動、感動、一切的一切都湧上大腦,鑽入記憶。

你曾經有過堅持嗎?

千萬年前,自從巖壁開始滴水時它便有了一生的使命,它便有了堅持。

千萬年後,現在,巖壁依然在滴水,但是,千萬年來,它一直嚮往着肥沃的土地,能夠重生。於是,它便一直在堅持,一直在堅持。終於,有這麼一天,我來了,我找到了它們,它們的努力終究沒有白費。

你看,水坑裏的水一直在笑,一直在笑。

在你的記憶深處,往往會有一種聲音在某時某刻敲擊着你的心,引領你走向人生的巔峯!

有一種聲音,在記憶深處作文13

有這樣一種聲音,時常在我的耳邊迴盪;有這樣一種聲音,經常在我的腦海中浮現;有這樣一種聲音,總是在我的心頭湧起;有這樣一種聲音,一直被埋藏在我的記憶深處。

那是呵斥的聲音,那是鼓勵的聲音,那是讚揚的聲音。那是父親嚴厲的批評,那是母親親切的問候,那是老師和藹的話語。在我人生的道路上,有草長鶯飛,有花香鳥語,有過各種各樣的美景,但是,它們總會有一天離我而去,只有這些聲音,它們時時迴繞在我的耳邊,幼兒園、國小、國中,一路陪伴着我走來。

進入國中以後,第一次期會考試,我獲得了年級第四的好成績,開始有點屁顛屁顛,覺得國中的學習也沒有什麼,對自己要求不嚴,開始有了鬆懈,並且還對電腦遊戲開始情有獨鍾起來。有一段時間放學回家,根本無心於作業、看書,每天除了睡覺就是打遊戲。導致學習成績急劇下降。嚴重時在上課時也常常走神,頭腦裏想得幾乎也是電腦遊戲。

眼看我身陷於電腦遊戲的泥潭難於自拔的時候,班主任老師及時的'和我爸爸媽媽進行了溝通,也和我進行了一次面對面的長談。他和我談人生、談學習的意義;回到家以後,我忐忑不安的等待父親的回家,滿以為會受到一頓呵斥,甚至乎一頓拳腳。然而沒想到的是,他竟然和我聊起了自己。他跟我講了他小時候沒有努力讀書,後來工作是多麼的艱辛的故事。希望我能夠努力的學習,不要再步他的後塵。他知道自己已經沒有機會了,所以把希望全部寄託在了我身上,看到我現在這個樣子,我真是非常的傷心。

老師的話讓我覺得羞愧,爸爸的話讓我感覺震撼。於是我下定決心,發誓以後再也不碰電腦遊戲,要努力學習,好好讀書。

此後,這些聲音就一直根植於我的記憶深處,只要受到電腦遊戲的誘惑,或者學習上有所懈怠,這些聲音就會實時的在我耳邊響起。這些聲音,給了我不斷向前的勇氣和力量,也讓我永遠難以忘懷。

有一種聲音,在記憶深處作文14

我撐一支長篙,漾在記憶深處,忽聞一陣聲音,我知道,那是梔子花開的聲音。

——題記

在我的心中,流淌着一種聲音。沒有前奏,也沒有終止;只有一波波的水花氤氲成的漣漪。我未曾看見過的音符,好像長着一雙隱形的翅膀,在我的心房裏飛翔。

天好似潑了一把乳白的墨汁,風一吹,便揉成千絲萬縷的雲展雲舒。絲絲如縷的陽光俏皮地溜過枝丫,被剪得碎碎的。光影折射間,投在屋前的花園,成了滿地斑駁。門前,你彎彎如月牙般的.眸子溢出滿滿的愛意,温暖了我潮濕的心。你温情的雙手捧起一顆梔子花的種子,讓它在心田拔節。

撐起歲月的竹篙,劃過年華的長河,停靠在那個梔子花開的溪畔。記得總有一個人,可以讓我深深地依靠。不知是天氣太冷,還是自身技術的緣故,溜冰時我不只一次地跌倒,卻能一次又一次的爬起。可是這次,隨着“撲通”一聲,我重重地摔在地上,好一個“狗啃泥”。我賭氣似的不願再站起,任憑寒風凜冽無情地撲打着我的雙頰。老天好像嘲笑我一樣,忽然間穿上了一件黑斗篷,壓抑的我喘不過氣來。正當我感到絕望的時候,不經意的一個回頭,卻看見你站在風中,眼眶裏盈滿鼓勵。我分明感受到有一束炙熱刺破昏沉的空氣,射在我的心田。

那一刻,我清晰地感受到心中有一陣萌動,梔子花的種子要發芽了嗎?驀然間,心為之動容了。

我渾身好像充滿了電一般,暖流在我的血液中產生了向上的壓強。我快速地爬了起來,我又一次清楚地看到,你的眼中,盡是喜悦。帶着你賜予的鼓勵,我試圖再一次嘗試。你的信任是那江南朦朧的煙雨,小心地澆灌着我心中的梔子花。

或許是凡塵太快的奔騰,再度回眸時,你仍舊停留在伊始。歲月的荏苒讓我看到你隱於青絲間的根根華髮。我明白,不管歲月如何向前,不管世事如何變遷,你對我的愛,不會斷。你點點滴滴的愛形成愛的合力,讓我心中的梔子花拔節。

泛舟湖上,不經意間,只聽得“啪”一聲,我知道那是花開的聲音,那是梔子花開的聲音。你的愛綿延,只是我心靈的旅程進入轉戰的期間。小憩在驛站,剝開一片片梔子花瓣,純白的花白上書寫着你對我的情意,那是梔子花開的聲音——“梔子花開呀開梔子花開呀開,像晶瑩的浪花盛開在我的心海;梔子花開呀開梔子花開呀開,是淡淡的青青純純的愛。“

有一種聲音,在記憶深處作文15

窗外的蟬鳴被頭頂的電扇轉破敲碎,稀疏地砸到眼皮上,斷斷續續,無休無止。隨着白晝的一點一點拉長,“知了知了”的叫聲也逐漸悠長起來,夏天到了。

還記得那些年的夏天,一元的冰棍,破舊的蒲扇,井水冰鎮的西瓜。白天四處揮灑汗水,蟬聲孜孜不倦地傳遍我玩耍的每個角落,我聽膩了也就當聽不見,可蟬兒還是以同一個調子充當着我生活的背景音。然而到了傍晚,外婆飄渺深沉的聲音與那悠長的蟬聲混合,形成了夏日裏最美好的二重奏,輕柔地在我腦海迴盪。這時,我才注意到那蟬聲的美妙。

那時天邊的雲彩美如夢境,我和外婆沐浴在燦爛的`夕陽裏,兩個人影交織着投射在地上。外婆拿出那本書,泛黃的書頁昭告着它的古老。粗糙的手指小心地指在書頁上,蒼老的聲音也藏不住那温柔。她不厭其煩地一遍遍給我念那些生晦古老的詩歌,老樹上的蟬這時也一遍遍地“知了知了”,我就一遍遍跟着念呀念。如果唸對了,背出來了,外婆就拍拍我的頭,給我拿支冰棍,她笑眯眯地看着我,如雲彩般美麗,如夕陽般温和。

吃完了冰棍外婆就給我講那詩歌的故事,這時她的聲音格外輕柔,像被那清風裹挾着從遠處傳來,又似薄紗般輕柔夢幻地籠罩着我。她説李白落寞地站在窗前,看滿地像霜一樣的皎潔月光,思念着遙遠的故鄉;她説張九齡凝望着海上的月,想遠方的友人是否與他共享這一輪明月呢;她説蘇軾在中秋佳節望月獨自感懷,又重新振作起來……夜幕逐漸降臨,蟬聲也稍稍收斂,外婆一邊揮着蒲扇幫我驅趕擾人的蚊蟲,一邊給我細細講那詩中的美麗世界。她的聲音空靈美妙,把我吸引到遙遠的過去,枯燥的文字也變得妙趣橫生。我樂此不疲地聽着那些古老的故事,纏着外婆再給我講,外婆刮刮我的鼻子,説要等我再背一首詩才能聽故事,我便悻悻回了屋。

又是一年蟬聲起,而外婆吟詩的聲音漸漸遠去,只有在夢中,才能再聽見那輕柔的聲音若有若無地迴盪。

記憶深處裏,有一種聲音包含了那些最好的夏天,有一種聲音深刻地被我銘記在心,有一種聲音,承載了外婆最美的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