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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人成功故事3個

欄目: 勵志故事 / 發佈於: / 人氣:1.46W

一位名人曾説過:“做一件大事很容易,很多人都能做到,可是一直堅持做,很能作的人卻寥寥無幾。”堅持,就是勝利,沒有堅持的力量,事事能成功嗎?以下是本站小編為大家整理的關於名人成功故事,歡迎閲讀!

名人成功故事3個

名人成功故事1:

香港才女林燕妮曾開過一家廣告公司,與李嘉誠旗下的長江實業公司有不少業務往來。廣告市場是買方市場,只有廣告商有求於客户,而客户絲毫不用擔心有廣告無人做。這樣,自然會滋長客户頤指氣使、盛氣凌人的態度。

李嘉誠與他的長江實業公司卻截然不同。當林燕妮女士帶着公司業務員第一次去李嘉誠的公司聯繫業務的時候,提前接受過預約的李嘉誠竟然預先派了穿公司制服的男服務員在地下電梯口等他們,並引領他們上樓。來到樓上,他們發現享譽海內外的李嘉誠先生竟然在那兒等着他們。見他們到來,李嘉誠謙恭地迎上來,親切地與他們握手。因為那天下雨,林燕妮身上被雨水打濕了,李嘉誠見了,待她脱下外衣後,親手接過,轉身掛在衣帽鈎上。那感覺,他一點兒也不像一個家財萬貫、一呼百應的大富翁、大老闆,倒像一個謙卑又不失恭敬的服務員!

還有一次,一位內地企業家慕名前去拜見李嘉誠,向他“取經”。李嘉誠和兒子熱情地接見了他。最讓他感慨的是,他兒子可能是説話習慣的原因,説着説着就講起了白話,會談過程中,李嘉誠好幾次要求兒子顧及內地朋友可能不太聽懂白話的實際,改講普通話。會談結束之後,李嘉誠還特意從辦公室出來,送他到電梯口。最讓他驚歎的是,李嘉誠不是送到即走,而是畢恭畢敬地鞠躬,直到電梯門合上。

李嘉誠作為一個資產雄厚的企業大老闆,面對人微言輕、上門招攬生意的廣告公司小老闆,完全可以居高臨下,甚至不予理睬,但他非但沒有這樣做,而是親自迎接,併為對方掛衣服。作為一個功成名就的人,面對一個名不見經傳、前來取經的內地企業家,他完全可以找一個正當的理由推脱掉,但他沒有,仍然恭敬地接待來者,在接待過程中用什麼樣語言溝通這個細節都注意到。最讓人油然而生敬意的是,年逾七旬的他竟然親自將客人送至電梯口,還畢恭畢敬地給客人鞠躬直至電梯門合上。

這一迎一送,這看似微不足道的兩個細節,卻彰顯了李嘉誠做人、做事的謙卑和細緻。這種謙卑心態,發生在這樣成功的人身上,讓我們知道了成功的李嘉誠竟然保持着一顆謙卑的心;而正是這種謙卑,不僅成就了李嘉誠的事業,而且使他走向事業成功的同時,也讓他的人格走向偉大。

謙卑是一種交際態度,更是一種人格修為。地低成海,人低成王。偉大的人,儘管功成名就,也往往會保持一顆謙卑的心;而把自己放得越低、越謙卑的人,往往也越容易接近成功,越能夠從成功走向偉大。

名人成功故事2:

我的智商非常一般,就是比別人勤奮。我的腦袋不屬於特別笨的那種,但肯定也不是頂尖聰明的類型。在北大的50個同學當中,我的智商應該屬於中下水平,這説明我不是頂尖高智商。

我的勤奮一般人跟不上。我平均每天工作16—18個小時,如果沒有應酬,平均每日三頓飯的時間加起來不超過半個小時。

早上 morning

我比較喜歡在家裏工作。早上六點半起牀,晚上十二點睡覺。以前一般是凌晨兩點睡覺,早上八點起牀,但發現這樣的作息反而對身體不好,不如早點睡覺,都是六個小時。

每天早晨衝個澡對我來説是必然的,不管是熱水還是涼水,實在不行的時候,就拿盆水澆一下,喚醒自己,讓整個神經系統活躍起來。

我很注意保持身體健康,每天早晨起牀的第一件事,就是跑步1到2千米,以最快的速度跑完,所以每天都跑得大汗淋漓,特別是在夏天。但晚上一般不洗澡,因為洗了澡容易興奮。

晨跑 jogging

我鍛鍊後,一般早上7點半開始工作,到中午12點。工作內容有郵件處理、工作佈置、對新東方發展的思考等。另外,還有一些對孩子們的創業輔導,如洪泰基金等各種創業,因為年輕人創業不容易。

午間 midday

我的中飯90%都是盒飯,有人來和我聊天,也是一人一份盒飯,最多加一瓶紅酒。但我也很注意身體,吃完飯會散步10分鐘。除了散步,我每個星期會有一兩次游泳、一兩次徒步。

游泳 swimming

我和李開復都做創業導師指導青年創業,但我比李開復更注意休息。開復有段時間有點走火入魔,有人凌晨2點鐘給他寫信,他非要回復,來表現自己比他們還要勤奮,更年輕。

我對他説,真沒必要,到晚上11點就把手機關機,外面的事情就和自己沒有關係了,早上7點鐘打開手機,再來處理這些事情。我現在大概就是這樣的。

我喜歡旅遊,每年會抽出一兩個月的時間專門去旅遊。雖然年紀已經超過50歲,但因為用腦能量消耗太大,我不擔心自己會胖。如果真胖了,去外面徒步旅行15天,就瘦下來了。

旅行 travel

現在,想安靜特別難。比如旅行時住在某個賓館,一吃飯就有很多人跑過來要照相,這樣內心的安靜就被打亂了。所以現在旅遊一般都會去幾乎沒有人的地方,如大草原,自己開輛越野車,帶一兩個身邊的人。他們很少説話,會給我一個安靜的私人空間。

我每年有1/3的時間上班。晚上有1/3的時間會回家吃飯,因為要回家陪孩子。還有1/3的時間是應酬,這包括出差的時間,每年有100天左右在外出差。

夜晚 night

我到現在也不敢説我領悟了生命的本質,但是我至少有了比年輕人更多的勤奮。

我的勤奮能給我平時的思考和講課補充營養。拿讀書為例,我平時讀書有意無意會寫一些新的觀點、新的想法。我翻書翻得挺多,但認真讀書有時很難。我所謂的認真讀書就是一天,一年認真讀的書也有20本、30本。我所謂的不認真讀書就是一、兩個小時就把那本書翻完了。如果把這些都算上來,我一年還是讀100多本書。

坐飛機、坐汽車,這些時間就是我讀書的時間。從小到大,我坐汽車沒有暈過車。我在特別顛簸的時候都可以用電腦工作,在汽車上看書、看視頻,用電腦十個小時,就感覺跟在辦公室一樣。所以,讀書對我來説是一點暈車的感覺都沒有。

閲讀 reading

我這一輩子,對錢的多少都沒有什麼感覺。在北大的時候,一個月60塊錢,我也很開心。現在我有了這麼多錢,但自己平常月消費一般兩三千塊錢,包括買書。

我在北大當老師,到後來覺得當老師有成就感已經是三、四年過去了。當老師特別有成就感的一點,就是學生特別喜歡你的課。但這種成就感並不是上來就有的,而是經過不斷地琢磨,每堂課都在改進。

剛開始你上課有的開小差,有的揹着書包就跑了。到最後教室裏的人越來越少,到最後教室裏的人提前走。

前兩年是很有挫折感的,因為怎麼教都教不會。怎麼教都覺得知識不夠,還會羨慕教得好的老師,但怎麼模仿都模仿不了。

俞敏洪北大講座 teaching

後來發現別的班的同學都來聽你上課了,這經過了兩三年的時間。這是一個過程。

當老師是一個對知識的理解、對知識的融會貫通的過程。還要精深博大,舉一反三。再加上你的口才、對學生的瞭解和對學生的察言觀色。這是一種綜合能力。

所以我一直對大學生説,你畢業以後不管在什麼地方,當個兩三年老師,對你一輩子都會有好處。一輩子學會了,比如説有口才,知道怎麼樣表達,還知道看前面這羣人是不是願意聽你講。

俞敏洪在演講 speaking

我現在告訴年輕人,就是要去闖、去努力、去奮鬥。只要不做壞事,只要保持良心,剩下的什麼事情都能去做。年輕人不能像學佛教一樣,告訴他生老病死不可避免,所以兩歲就進廟裏。這沒有任何意義。

和年輕人的勤奮不同,現在我的勤奮已經是另外一種概念——思考。我會經常寫一些筆記、感悟等。我現在的體會是:心在退,人在進。“心退”是讓天地更加廣闊,“身進”是因為知道逆水行舟不進則退的道理。

但是我不能和年輕人講這些東西,因為沒有一個人能把自己的經歷體驗種植到其他人的身上。就好像克隆,可以克隆出另一個俞敏洪出來,但那個俞敏洪是一片空白,而這個俞敏洪卻是經歷過人生風雨後的一種豐碩狀態。

這是兩種完全不同的狀態,一個是臭皮囊,另一個是有精神支撐的、肉體之內的靈魂存在。

所以我想對年輕人要説,去努力吧,去戀愛吧!找你自己最想找的男人!做你自己最想做的事情!不要怕失敗,不要怕艱苦!

名人成功故事3:

我到深圳創業的時候已經32歲,當過兵當過工人,當過工程師,當過機關幹部,人生有了一些閲歷,有自己的追求目標。正是有了這些追求目標,我辭去政府公務員的職務,隻身到了深圳做我想做的一些事情。

當時我在辦公桌上寫了兩句話,都是名人的。一個是美國前總統肯尼迪就職演説上的,“不要問國家能為你做些什麼,而要問你能為國家做些什麼”。還有一句是巴頓將軍的話,“衡量一個人的成功標誌,不是看他登到頂峯的高度,而是看他跌到低谷的反彈力”。

20xx年我到哈佛學習。我為什麼去國外留學呢?簡單説,就是圓我個人的一個夢想,遊學夢。我是50年代出身,少年時經歷文化大革命。到深圳之前一直有一個留學夢。

我59歲接受邀請,過完60歲生日去的哈佛。到那主要是過語言關,生活關。拿語言關來説,我有點基礎,但到那聽課可以説幾乎是一句都聽不懂,但你還要完成作業。而且當時又有點不知好歹,選了非常難的課程——本科生的課程。因為我覺得我要進行基礎訓練,要補這一課。所以,跟一羣比我女兒還小的孩子一塊上課。

聽不懂還要做作業怎麼辦呢?只好和這些小屁孩交朋友,讓他們把課堂筆記電腦傳給我。我再看他們的筆記才知道,老師講的什麼,當然本人之前閲讀一些書大致知道老師講的什麼,但是聽不懂。我根據同學的筆記再做作業,基本上很少凌晨兩點鐘之前做完的,早上上課又是八點半。總得睡會吧,睡不着,全身感到累,腦袋感到累。

本來在課堂上聽不懂,晚上再抄,在課堂上上課就是打瞌睡,這樣熬了一個禮拜,兩個禮拜,一個月。我就想着我值得嗎?不如這訪問學者,混半年一年就回來,誰能説你什麼,值得這樣熬嗎?你別再熬出個抑鬱症來。抑鬱症不就是晚上睡不着覺胡思亂想,白天干活沒精力,時間長了生不如死。

我沒有放棄,為什麼沒有放棄呢?這是我和你們的區別,你們比我年輕。如果我是你們這個年紀,我就會放棄了,但我放棄了就不會再有機會了。。

什麼在激勵我呢?我微博有20xx多萬粉絲,有友好的,也有不友好的。第一個帖子是這樣説的,哈佛也有中文班?王石你還呆在那聽課,你聽得懂嗎?這個貼子我聽着是噁心我的。還有另外一個帖子更“惡毒”:哈佛也有老年班?夠“惡毒”吧。

我心裏想,我跟着一羣小屁孩上學,比我的女兒還小,老年班?!這一下讓我找到感覺了,我説是啊,我學的不是老年班,我這麼落後,這麼後進,這麼跟不上,情有可原。我跟着一羣十幾二十歲的孩子一起學,我沒有落後,沒有跟不上啊,我只是後進生,但沒有掉隊。這一下鬥志就起來了。

王石:哈佛這一年我獲得新生

王石在哈佛近一年的遊學生活,並不像外界所想象的那樣輕鬆隨意,而是“總覺得時間不夠用。”每天清晨,他花2.5分鐘的時間用微波爐熱一杯牛奶,烤一塊麪包,切半個西柚,花3分鐘時間吃早餐,然後步行去上哈佛上課。王石租住的公寓位於劍橋鎮的花園街上,到哈佛主校區最遠的教學樓或者圖書館只需步行15分鐘。王石在哈佛讀書期間拒絕了公司配車,出行主要靠步行和地鐵。

上午8:40-11:00,哈佛聽主課

下午1:00-2:30,英語選修課

2:45-6:00英語語法課

每週兩次晚7:30-9:00口語課

每晚看資料做筆記至凌晨1點

上面的時間表是王石在哈佛每天學習的時間表,20xx年2月,王石在哈佛的第一學期。他每天上午去英語學校補習英語,下午去哈佛聽各類講座;到了9月的第二學期,他選了三門大課:分別是前哈佛大學經濟學院院長本傑明-弗裏德曼的“宗教如何影響資本主義思想”、“資本主義思想史”,以及“城市規劃”。因為大課的時間是上午,所以王石將英語學校的課程改為下午。

在哈佛上課,如同“趕集”。王石每天從8:40開始在哈佛設計學校聽“城市規劃”,臨到結束前幾分鐘,必須不動聲色地把書包理好,一結束就蹭蹭蹭往經濟系跑,跑8分鐘,再一路爬上三樓,放慢腳步,輕輕推開門,坐進去,前哈佛大學經濟學院院長本傑明-弗裏德曼的宗教課已經開始。

中午,穿過哈佛廣場,步行去對面的英語學校。如今,王石已在學習Advance級課程,這是該校的最高級課程。廣場裏有幾棵大樹和大片的草地,王石偶爾會找一間咖啡屋坐下來,吃個三明治,更多時候則是邊走邊吃。“我想休息一下的機會非常非常少。在哈佛,很清閒的就是遊客,學生要匆忙得多。”王石説,他唯一會停下來的原因是發現了賞心悦目的落葉,或者在雪地裏覓食的灰松鼠,這時他總會“忍不住停下來拍兩張照,傳到微博上。”

英語學校放學後,他就在哈佛廣場的速食店花幾美元買一個雞肉捲回家,吃一半,另一半放在冰箱當第二天的晚飯。在美國的日子裏王石很少應酬,他的夜生活幾乎都是在公寓裏温書。“因為你只要晚上安排應酬,你的學習就得熬到三四點,要不第二天的課就壞事兒,完全跟不上。”

在哈佛大學的11個月裏,他感覺身處在一個“現代修道院”。“我住的地方很簡單,旁邊是一棟教堂式的建築,頂尖是十字架,中世紀風格,就像一個修道院。不管在學校,還是在附近的星巴克,裏面的學生都是一邊吃一邊看作業。這就是一個讀書學習的地方。”

20xx年夏季“艾琳”颶風來襲,王石發了這樣一條微博:收到言及颶風如何厲害的短訊,知趣取消約會。返劍橋公寓已晚。翻書不覺到凌晨。好像有特殊的磁場,祛除浮躁,心靜讀書。

王石説:“促使我到哈佛的最直接理由還是自己想去接受系統的知識學習和梳理。其實並不是因為是哈佛我就去,如果當時邀請我的學校是清華、北大、復旦、交大,我可能也會去。但這個契機最終促成我去哈佛。”

不過到真正要走出留學這一步時,我才發現自己並沒有真正做好準備。主要還是語言問題。畢竟不是國內的學校,很擔心到那後攻克不了語言關,我反而猶豫了。”

到英語學校報到的第一天,60歲的王石差點被人誤認為是“老師”。他的周圍,都是十五六歲的孩子,開學自我介紹後,發現最大的也才25歲。

為了克服“啞巴英語”,王石強迫自己每天跟這羣比自己女兒還要小的孩子混在一起。美國課堂強調遊戲互動,由一個學生來比劃單詞,王石來猜。“往往一個單詞掛在嘴上,卻怎麼也説不上來”。最有壓力的要數每週一次的考試,每次60分鐘,周圍的同學答題30分鐘後陸續交卷,60分鐘後,整個教室變得空蕩蕩,只剩下握着筆的王石,和一位等待收考卷的老師。

“我也經歷過國小、中學、工農兵大學,雖然不是最優秀的,成績也是中等偏上。這次算是體會到什麼叫後進生。”王石説,他生平第一次感覺腦袋累,是腦殼裏那種累,半夜兩三點很疲勞,但睡不着。“有點像某種病態,一度擔心別哈佛沒學到東西,變神經了,想放棄。但第二天,太陽照常升起,又揹着書包去上學。”

在哈佛的前三個月,他幾乎聽不懂主講人在説什麼,於是花錢請了一位翻譯幫忙做筆記,“自己裝模作樣地聽,聽懂一個單詞,想一想,接下去,又聽不懂了”。三個月後,他開始自己做筆記,讓翻譯糾正,四個月後,他已經能聽懂六七成,便毅然擺脱了翻譯這根無形的“枴杖”。如今,王石已可以自如地用英語發微博,“氣候組織”創始人吳昌華欣喜地在微博上回復他:以後出國不用給王總做翻譯了。

在哈佛,王石伴隨着各種笑話開始了他的“新生”。去銀行辦信用卡,因為在國內沒有辦卡的經驗,足足跑了五次銀行,花了一個月,才辦成;

去超市買東西,搭地鐵,乘公交,經常搭錯車,搭錯方向;每天晚上一邊温習功課一邊燒水泡咖啡,結果那隻燒水壺被燒紅了三次,塑料壺蓋都燒化了……

其實王石在哈佛的第一年幾乎處於崩潰狀態。課程剛開始的時候是一片茫然,根本不知道教授在説什麼。好在美國的教育方式是在課程之前告訴你要讀哪些書,可以預習,課後再繼續閲讀來彌補。整個學習過程非常辛苦。這一年眼睛都看壞了,不停地耗損,散光非常嚴重。王石本來是不近視的,但現在老化得很快,眼睛充血、視網膜硬化。他第一次經歷這種閲讀方法,要快速讀大量讀物,對效率有很高要求。另外還要不停跟教授交流,只能通過較大的閲讀量來彌補聽力、口語的缺陷。那時候真的覺得在哈佛每天都是煎熬,每天都在盼着星期六,因為到週六就可以睡懶覺了。由於晚上熬夜太厲害,白天上課就會打瞌睡,經常覺會得自己沒有出頭之日,最糟糕的是別學無所成,再把身體累壞了。

在深圳創業這些年,雖然壓力很大,但王石的睡眠一直很好。甚至越是困難時期,越是睡的好,覺得什麼都別多想,明天太陽還會正常升起。但在哈佛真的是有想要放棄的念頭,每天看書看到兩三點睡覺,八點上課,明明知道自己必須要睡一會兒,但怎麼都睡不着。登山的時候只是肉體上折磨,心理上恐懼,但也就是熬兩個月,但在哈佛要熬12個月!

可真正到這一年要過去的時候,又覺得時間過得太快,怎麼一年已經到頭了?然後王石就開始申請在哈佛學習的第二年。到了第二年感覺到時間更加不夠用,王石也不願意再去應酬。每天就只奔波於公寓、校園、課堂、圖書館之間。這個時候真覺得自己像換了個人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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