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描寫父愛的抒情散文作品

欄目: 抒情散文 / 發佈於: / 人氣:2.18W

父愛是深沉的,但並不表示它沒有;父愛是偉大的,它絲毫不比母愛遜色。下面是本站小編整理的描寫父愛的抒情散文作品,希望我們的文章你能喜歡。

描寫父愛的抒情散文作品

描寫父愛的抒情散文作品篇一:如高山般的父愛

“要不是我老婆,我的日子也不會像現在這樣。”徐明躍有些哀怨的説道。原來在二十年前,他和他老婆就已經離婚了,女人將一雙年幼的兒女留給了這個老實憨厚的男人。對於一個男人來説,老婆沒了傷心一段時間也就過去了,可因為兩個孩子自己連事業也丟了,看着兩個孩子,大的只有7歲,小的也不過才4歲,自己的父母常年多病連自己都照顧不過來,更別説幫他看孩子了。都説男兒有淚不輕彈,而次此刻的徐明躍硬是沒有將眼淚憋住,他哭了,前面的路他看不到一絲光明

徐明躍説:“為了老婆孩子能過上好日子,我什麼苦都能吃。”二十年前,腦子靈活的他一早就盯上了農機這個行業,再加上自己在部隊的時候學的就是開車。不到三年,在親戚朋友的幫助下,他自己買了一輛大馬力,幹起活兒來常常沒晝沒夜。人雖説是累點,但能來錢啊,那個時候,春播一個多月的收入差不多能趕上職工一年的收入。他想,要是這樣幹下去的話,不愁沒有好日過。可天不隨人願,就在一家四口小日子過得紅紅火火的時候,老婆提出了離婚,這對徐明躍來説猶如晴天霹靂,為了孩子有個完整的家他放下男人的尊嚴苦苦的哀求妻子,可即便是這樣也沒能將女人留下。

家已不成家,可生活還得繼續。就算是要飯,自己也會把兩個孩子養大的,他暗暗下定了這樣的決心。從此,他不論是打零工還是當小工,只要是能掙來錢的活兒都幹。都説時間是治療一味良藥,在徐明躍的身上也同樣有效效果,他早已從婚姻失敗的陰影中走了出來。兩個孩如今都已大學畢業參加工作,着也許就是對他最好的回報吧。

二十年來,徐明躍從未考慮過再婚,年輕的時候擔心再婚後孩子受苦,不願意重組家庭,如今孩子都大了,很多人都勸他再找個老伴兒,也有熱心人給他介紹過,但都被他一一拒絕了。他平靜地説:“只要孩子們過得好,我也就滿足了。”失敗的婚姻對於他來説已然是一塊兒好了的傷疤,可他卻從心底裏不願再去觸及,曾今的傷痛和不甘心如今都已化為一股淡淡的炊煙,飄的無蹤無影,留下的唯有對孩子們始終如一的愛。

如果説母愛是一泓清泉,那麼,父愛便是一座高山。

描寫父愛的抒情散文作品篇二:父愛

少兒時代的靜美和長大後的鄉愁是一種悠長的情感,在很多個想家鄉想爸媽的夜晚,總是會掉下思念的淚水,但那淚水是幸福的。淚水的背後我會更加努力學習,待學業有成回報我的父母,淚水的背後我會更加努力的工作讓我的父母過得更幸福一點兒。

隨着歲月的流逝經過時間長河的洗禮我慢慢的長大了,可是我不管怎麼樣成功到什麼年紀,好像在我父母眼裏永遠沒有長大的那一天,總是覺得我還是個孩子!父母對我的愛好像永遠都愛不完!

父母把他們的一生都奉獻給了我, 父母好像天生就有一顆永久的耐心,總給我無微不至的關懷,不求回報無私無畏默默的奉獻,父愛和母愛我覺得這是世界上最偉大的愛!

父愛就像一座山,高大威嚴、教會我們 即使承受着風霜雪雨也要沉着堅定。

父愛就像一顆大樹, 在烈日酷暑給我們一片陰涼。

父愛總是以最特別的方式表達他的愛,父愛是一個回頭,總會讓我回味無窮。

父愛不一定很強烈,但它會像靜靜的芳草一般,散發出縷縷清香;父愛不一定會像陽光那樣耀眼,但它會在某個角落裏淡淡發光,默默鼓勵你。父愛不一定像母愛那樣明顯;父愛就像一杯濃濃的咖啡,它需要我們去細細品味。

父愛是一種沉甸甸的感覺,讓我説不盡憶不完!

一直自以為是的我都認為我是個懂事的孩子,然而多少年來,我卻從來沒能明白父親的苦心。我父親的個子不高,身材矮小,又沒有什麼文化,是一位農民工人,一直以來為了生計,為了我能好好上學,為了我不在學校因為是個窮孩子而覺得丟臉,父親拼命的工作,他不想他的兒子被別人瞧不起,他不想他在物質上經濟上矮人一截,然而他就是這樣的固執的愛着他的兒子,在物質上,他儘自己最大的可能給他最好的,這就是他,永遠不善於表達的他的愛,他總是這樣默默的愛着他的孩子。

我還記得我以前老愛説您嘮叨,現在我才知道作為人父都是那麼愛嘮叨。那碎碎念念的嘮叨都是關懷都是愛!

以前我的爸爸每次送我去上學的路上都會説:好好上學知道嗎?到學校要ting老師的話,要自己照顧自己,這一類話不知道説了多少遍了…總嫌您囉嗦!

那是你是那麼年輕,總有一張英俊而又温和的笑臉,而我總是裝着沒看見蹦蹦跳跳沒心沒肺的走進了學校,而您還在佇立在學校門口張望,不時的衝我揮一下手…

後來我要去外地工作了,我想起父親那天送我,從元山到平昌嘮叨了一路:你到單位要珍愛自己,照顧好自己,你也不能常吃你媽做的飯菜了,自己別捨不得想吃啥子就去買哈,不要喝酒抽煙,千萬不能賭博,知道了嗎?如果你敢學壞,回來你看我不打斷你雙腿。你還記得你小時候讀的那篇課文吧?《一定要爭氣》我沒有念過什麼書,就算你不記得我都會永遠記得,因為我無數次告訴你:你一定要你為你自己爭氣,明白嗎?我不時的點着頭默默的聽着…

後來每次回想您的嘮叨都覺得好幸福,也是那一次我不再覺得您的嘮叨讓我感到煩,嫌你囉嗦,也許是我看見您的步履蹣跚還竭盡全力為我扛起行李時的背影,我的心情一下子凌亂了。以前一直以為父親您有着寬厚的臂膀,永遠都是那麼的厚實,然而我錯了!父親背影在風中是那麼的瘦小,好像弱不禁風一樣,父親的頭上好像添了幾縷白髮,並且好像也有禿頂了,我才知道我的父親老了…到車站了我説爸爸説:爸爸我長大了!把行李給我吧,我的父親堅持着沒有把行李給我,只是笑了笑説到:孩子快點走吧…我把你送上車…那一瞬間我熱淚盈眶,我忍住沒有哭,因為我發現父親的眼睛也紅紅的,我還沒有看見我的爸爸流過眼淚,我不想讓爸爸覺得我不堅強,,我也想像我爸爸那樣只做一個可以流血而決不流淚的男子漢!所以我也不能讓眼裏流下來

然而當汽車開動了父親才依依不捨的下了車,您還像小時候送我上學那樣…您佇立在蕭瑟的秋風中,不停的揮着手,看着車子離開的方向,眼神是那麼的不捨,一直目不轉睛的看着…一直…一直…直到再也看不到,消失在爸爸的視線裏。

不知怎的,我突然情不自禁的,我的眼睛的淚水再也忍不住了哭得一點不像男子漢,這副畫面,永遠在我的迴盪浮現在我的眼前,父親您的嘮叨聲也一直縈繞在耳際揮之不去……

描寫父愛的抒情散文作品篇三:父親走過的路

當你老的時候,我們的心境就像平坦的湖水,不再會激起任何波瀾。我們會安靜地望着天空,你和我説着逝去的歲月,讓青春的餘音飛揚在肥沃的田野上。當你老的時候,我會拉着你的手漫步在霓虹的街頭,看看路邊嬉笑的孩子、挽手的情侶。你會笑着説:這些,都是我曾走過的路。

-----------題記

父親年輕時是很快樂的,自詡為貧窮的藝術家。

在他那個經歷過動盪的時代,需要快樂更需要藝術去慰藉充滿熱血的軀體。所以,父親為了當上藝術家更為了能夠吃飽飯,拼命的看書學習。

那時候父親剛剛高中畢業,第一年考大學,老天沒能眷顧,差幾分。第二年在供銷社找了個開拖拉機的臨時工,白天是瀟灑的敞篷拖拉機手,晚上就頭懸梁錐刺股上演現代版的蘇秦,以至於睡眠嚴重不足,某天差點把拖拉機漂移到深溝中。為了不讓頂頭上司發現,父親還很細心的將門縫用報紙糊起來,自以為做的天衣無縫,可終究還是被頂頭上司發現。幸運的是供銷社主任比較開明,為了激勵父親,這位好心的主任不僅在生活上給予我父親照顧,還和他立下了軍令狀,第二年再考不上大學,就直接開除。父親受到激勵,更加瘋狂的學習,順便還成為當地遠近聞名的高級拖拉機賽車手。

1981年,父親和小叔一起考上了大學,對於一個落後的貧困山村來説,無疑是爆炸性新聞,據説當時爺爺興奮地給送信的包了十元喜錢。就這樣,父親充滿激情的大學時代來臨。

杜伽爾曾説過:想到一個人畢生的一切努力可能會淹沒在一代人默默無聞的沖積層中,豈不難受?對一個父親來説,希望他的孩子至少記起他,難道不是合理的嗎?哪怕是作為例子來引用?於是父親為了自己的理想,還為了能給自己未來的孩子作為一名閃耀着金光的榜樣。他自學了笛子、手風琴、二胡甚至是小提琴。居然能把小提琴拉到大學樂團首席引領的位置上,到現在父親説起來也是一臉的自豪,我倒是佩服的五體投地。

那時的父親,年輕,一頭濃密的捲髮烏壓壓的服帖在他的腦袋上,祖傳的刀字眉下面有一雙深邃如淵的黑眼睛,嘴脣總是倔強的向上翹着、隨時向上翹着,彷彿沒有把一切都放在心上,又顯得相當孤傲。

其實父親並沒有面容所表現的那樣傲氣,性格內斂沉穩,渾厚十足的男中音總是伴隨着手風琴唱起《莫斯科郊外的晚上》,歌聲悠遠、親切。這個深邃的像大海一樣的男人有他獨特的魅力,母親就在這時被年輕的父親所吸引,同時作為一名矯健的帆船手,征服了父親那片海。直到現在,母親還略帶驕傲:當年其實就是被這張臉給騙了。

大學畢業後,父親先是被分配到鄉村當了一名教書先生,雖然他一直嚮往“採菊東南下,悠然見南山”的典雅生活,也許可以在未來的某天成為一名田園詩人。但是閉塞的山村,貧乏的資源以及詩歌並不能代替麪包的現實,深深衝擊着年輕又衝動的父親。在幹了兩年的教書匠後,父親憑藉自己一手漂亮的文章被直接選調到縣直機關。當時的父親,一口氣跑上山頂,振臂高呼:大展拳腳的時候到了。

確實,父親的聰慧使他的職位越來越高,跟隨着職位的增長,還有多如牛毛的應酬,腰帶的扣眼也逐步後退。時間,過得飛快。當年那個意氣風發、吟詩作對的年輕人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被淹沒在無盡的公務繁忙之中。

父親在出了一本書後就此擱筆,酒量卻練到無人能敵。

在那些年裏,我很難以理解父親的所作所為,只回家睡覺的父親,家,變成了旅館。

有一段時期,我變得很沉默,每天只能看見一個倉促的背影。直到現在,我才想明白,生活不斷侵蝕着最初的理想,於是父親不再作詩不再動情地拉起手風琴;其實父親的改變還是為了這個家,他一直都愛着母親和我,只不過表達的方式隨着現實生活在改變着。

我曾記得有一句話,父親們最根本的缺點在於想要自己的孩子為自己爭光。

我的父親也是如此,優秀而又好強的他希望自己的兒子也是如此。但少年時代的我,卻很少為父親爭光。為此,沒少和父親那三尺二腰圍的牛皮腰帶親密接觸。父親動起手來,從未手下留情過,整個小區都能聽見我殺豬般的慘叫和父親憤怒的爆吼。

叛逆的我甚至在心裏狠狠唸叨,可惡的暴君,等你老了看我怎麼揍你,以至於現在看見那根伴隨父親二十多年的皮帶,臀部就會條件反射似的跳動幾下。後來父親和我説,我揍你,不是因為你不爭氣,而是要打正你的三觀。三觀正沒正我倒是沒感覺到,反而抗擊打能力上升了幾個百分點。

而今,父親頭髮不再像個紳士一樣優雅地打着卷,兩鬢早已斑白,眼神依舊深邃悠遠。我知道,父親那雙眼睛裏藏了很多故事,故事裏有你也有我。

現在更多時候,父親總是心平氣和的和我聊天,聊得更多的不是人生大道理,而是生活的真諦。

閒暇時間,父親會坐在有陽光的地方,打盹、思考。那嘴角上揚的角度,陽光下,我彷彿又看見那個拉小提琴的年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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