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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方小鎮民間鬼怪故事傳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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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民間總能聽到很多靈異的鬼故事,被遊魂附身或鬼怪纏身亦或是蹊蹺事件,這些詭異的故事總能勾起人們的好奇心,讓人忍不住一探究竟! 以下是本站小編為大家整理的北方小鎮民間鬼怪故事傳説,歡迎閲讀!

北方小鎮民間鬼怪故事傳説

《不可思議的事情》

小輝失戀了,也同時失去了他那個沒出生的孩子,他怎麼也不會想到,和他相處了5年的女朋友涓涓,竟然會為了喝酒,把孩子給流產了。本來他們是準備年底結婚的,一氣之下,小輝選擇了分手。

小輝在分手後的第3天,租到了新的房子,那是位於朝陽醫院附近的一棟普通的居民樓。沒想到的是,自從小輝搬進去之後,竟然發生了一系列的怪事。

首先是小輝整晚被噩夢所困,總是夢到有一羣的日本兵,站在他房子的牆腳面無表情地看着他,更奇怪的是,這個場景竟然可以每天都不走樣的出現在小輝的夢裏,後來小輝向周圍的鄰居打聽,原來,三里屯那一帶,在解放前是一片日本兵的墳地。而解放後又是處決壞分子的刑場,在修朝陽北路的時候曾挖出不少的白骨。

加上旁邊的朝陽醫院,所以小輝租住的中紡裏和三里屯北街,經常發生不可思議的事情,所以被附近的居民稱之為“神路街”。

小輝在得知所有的情況後,便產生了搬家的心,可又一想,這裏交通便利,有很繁華熱鬧,心裏十分捨不得。在小輝得知了這些情況的當晚,奇怪的是,竟然沒有沒做那個惡夢,而是夢到了一個可愛的小孩,但始終看不到那個小孩的臉,在夢中,那個小孩,纏着小輝一起玩耍,小輝也把那個小孩,逗得呵呵直笑。

更奇怪的是在夢到那個小孩的第二天,小輝竟然以外的被升了職。小輝心理,暗暗的琢磨,難道説,自己夢裏的那個孩子,是命裏的貴人?如果真的是那樣,拿自己豈不是發達了,於是便不再有搬家的念頭。三天之後,小輝又夢到了那個小孩,不過不同的是,那個小孩這次領來了一個女人,身姿綽約,可就是看不清臉,在那天的夢裏,小輝、那個夢裏的小孩、那個小孩帶來的女人,像一家三口一樣,快樂的説笑着。一直到早晨小輝從夢裏醒來,從沒有家的感覺的小輝,在想起自己的夢的時候,心裏還是甜甜的。

晚上小輝下班在回家的路上,途經長虹橋的時候,遇到了一個女人,竟然和自己夢裏的那個女人極為相像。於是小輝就湊上去搭訕,沒想到竟然極其順利,兩個人就一同去了不遠的一個酒吧(不能透露酒吧的名字)。小輝和那個女人在酒吧裏非常開心得聊着,小輝在喝完第三瓶酒的時候,覺得頭有點疼,就靠在了沙發背上。

打烊的時候,那家酒吧的酒保,發現一個男人死在了沙發上,於是就報了案。警察聞訊趕到,對酒吧裏的所有服務人員進行了詢問,一個服務員回憶道:我看見他一個人進來,卻對旁邊的空氣有説有笑,要了兩份啤酒,自己邊喝邊和自己説話,然後就靠在沙發上不動了。

沒用幾天,警察就確定了小輝的身份和死因,死因是飲酒過量,誘發心臟衰竭,並且通知,小輝的父母和他生前的女朋友涓涓來認領屍體。在辦完了小輝的身後事之後的那天晚上,小輝的女朋友涓涓,夢到了小輝,還有一個小孩,和一個看不清容貌的女人。夢裏小輝高興地説:“涓涓,看,這就是咱們的那個孩子,多可愛呀,他沒能出生到這個世界,就在那個世界,給自己選了一個媽媽,現在我已經和孩子團圓了,在那個世界裏替你履行照顧他的義務,以後每天,我們都會來看你,讓你在心裏永遠記得孩子和我。”

後來涓涓瘋了。

《鬼新娘》

紅紅的喜炮,紅紅的轎,紅紅的新娘,紅紅的橋。

莊家娶親,那排場幾乎要驚動全城的人。一路上震天的鼓樂齊鳴,紅紙金粉洋洋灑灑從城東輔到城西的街。

莊家是城裏的商賈大户,莊家惟一的少爺娶親,親家自然不是等閒。

翁家,京城裏退下來的大官,至於這官到底有多大,老百姓誰也不知道。莊家少爺結的這門親,就是翁家惟一的小姐,沉香。

這強強聯手的親事,其排場,可想而知。

小城沸騰了,每一個不相干的人都激動得彷彿喝了十蠱烈酒。

生活總是枯燥無味的,能夠尋得一點值得高興的事,即使是為着不相干的人,自然也是有趣得很。英俊年少的莊家少爺凱淵,坐在雪白的紅綢大馬上,身後的喜轎描金流蘇,透着那説不清的風流喜氣,跟在轎兩邊的喜童,手中提着碧色的玉籃,扶轎走一步,便從籃裏抓一把金粉紅灑一把,空氣裏剎時飄滿甜甜的香氣,有好事的婦人立刻聞出那是京城最大的脂粉行“香流坊”的最好脂粉,對莊家這樣的排場,自是羨慕得連眼珠都紅了。

喜轎經過的地方,人們爭相伸頸,嘰嘰喳喳贊着莊凱淵的一表人才,猜測着新娘子的鳳顏嬌貌。

就在這時,一陣風,突然平地滾起來了。

兩個扶轎的喜童突然不約而同的一聲尖叫,玉籃叭的一下摔在地上,籃裏的金粉彩線卻無故拋得老高,直衝上半空之中,瞬間風沙大作,只聽一片慌亂之聲。

這江南小城,平時雖然少晴,但也只有和風細雨,突然晴空一陣惡風,哪裏有人扭架得住?

莊凱淵聽到轎內的新娘發出一聲尖利的慘叫時,他的背上無緣無故出了一陣細密的冷汗。

他不顧風沙迷眼,掙扎着翻身下馬來,直衝向喜轎。

説也奇怪,就這一剎那的功夫,那惡風竟然呼的停了,如果不是滿地的金粉線狼籍和人們驚惶失措的表情,簡直不敢相信剛才的奇景。

風,彷彿有着生命一般,從街尾至街頭,滾滾而去。

莊凱淵顧不得那許多禮節,一邊喚着新娘的名字,一邊伸手急掀轎簾。

突然,他的手碰到了另一隻冰涼的人手。

轎裏同時響起了一個温軟如玉的低聲嬌語:“別……”一隻雪白的小手從轎裏伸出來,抓住了轎車簾的邊,不讓他掀開。

莊凱淵心裏咯的一下,那嬌軟甜香的聲音,那柔弱無骨的小手,讓他的聲音瞬間也變得柔軟如波。

“你……沒事麼?”“嗯。”新娘無限嬌柔羞地一聲低應,引得少年郎心裏如春花齊放,剛才因為惡風引起的不快已經迅速拋到了九霄之外。

迎親隊伍又出發了,人們重新活躍起來,兩個喜童驚魂未定,但已有那下人飛快的送了新的玉籃來,小童也就咧着嘴笑了。

最開心的莫過於莊凱淵,他本是含玉出生,莊家又只得他這一脈獨苗,自然少不得那些世家子弟的風流習氣。那桃紅院的桃桃,碧香院的葦葦,周家小姐,黃家妹妹……哪一個不是嬌滴滴的盼着做他家婦呢?然到頭來,是沒有他選擇的餘地啊,迎娶從未見過面的翁家小姐,於他來説,實在是一件七上八下的事情。

她可否美麗?她可否温柔?她可否會是讓他歸心的沉魚落雁?

他心亦是沒底的啊。

可是剛才那一陣風,那轎簾蓋下的一瞬豔紅,那柔弱無骨的瑩白小手,那嬌喃低軟的聲音,已讓這獵豔無數的風流少年吃了一顆定心丸--那樣美麗的小手與聲音,她的主人也定會是個可人兒吧?

他嘴角含笑,甚至哼起歌來。

在沖天的鎖吶聲中,有火紅的爆竹爭相引爆自己的身體,漫天捲起的濃烈白煙裏,跳躍着陣陣絕美的支離破碎。

沒有人看到,在新娘火紅的轎頂上,垂下來的金色流蘇中,有一滴暗黑的血,正順着絲絛緩緩流下,轉眼間,無聲無息的沒入了風塵……

《村中古樹之鬼打牆》

那是九八年初夏的一個午後,我和朋友受邀去同學家做客。下午一點放學後,我們去了村裏面一條很少有人走的捷徑。

道路穿過山林,山高林密。正午時分,也見不到一絲陽光,陰涼陰涼的。路一直向前蜿蜒曲折,到了一個一百三十五度轉角時,只見路旁有一棵古樹,那是一棵兩個成年人也合抱不了的參天大木。樹旁有一口池塘,塘邊有一棟三層高的小洋樓。

步行了大約一小時,終於到了他家。吃過晚飯後,我們在他家玩了一會兒,不知不覺就到了五點,我和朋友就開始返程。我們沿着來時的路往回走,大約走了四十分鐘後,我們看到路的對面有一棵大樹,樹旁有一口池塘,池塘旁邊也有一棟三層小洋樓。

太陽下趕路的我們都有些乏,見到大樹和房屋,不由得喜上心頭,連忙朝大樹走了過去。大約十分鐘後,我倆到了樹前,才發現沒有路通往那棟小洋房。當時也沒多想,以為是有棵同樣的樹,於是我們轉了回去,繼續往前趕了大概半小時。

而此刻天色漸晚,走了這麼久,我們又渴又累。

突然,我們發現在道路的右邊有一棵大樹和一棟房子!那棵古樹竟與我們先前看到的頗為相似,我心下有些疑惑,卻只當是林子深深,樹木本就不易分辨。

朋友拉着我連忙走過去,然而到了跟前才發現路又沒了。我們又退了回去,繼續往前走,類似的情況一直在發生,我們不停地走,可每次都是錯的。

此時,已是月上中天,我們倆累了、乏了、渴了、更餓了,月光慘白的照在我們身上,顯得那麼無助。終於,當我們再次來到大樹旁的房子旁時,我們餓得實在走不動了,又冷又餓,又驚又怕,朋友忍不住大哭起來。

我自小膽子大,即便如此,荒郊野外月黑風高也不免害怕起來。

這時,房屋裏的燈忽然亮了。

一位中年男子吼了一聲:“誰!”,只見他拎了一把鋤頭,開門走了出來。

屋裏傳來一個女聲:“是什麼東西在外面?”

“是兩個小孩,不知道是誰家的。”男子答道。

洋房一樓的窗户有個女人的影子,厚重的窗簾遮住了大半的光,看的不真切。

“讓他們進來吧,外面又黑又冷的。”屋內女聲説到。

於是我和朋友被帶進了屋裏,屋內裝飾豪華,一點也不像外面那般簡陋。

“你問一下他們是誰家的孩子,我去給他們煮碗麪。”女聲説道。

我向男子講述了我們的來歷、家庭住址和父母的電話號碼。我知道今晚肯定是回不去了,只希望能給家裏報個平安。

不多時,一個年輕的女人端來兩碗雞蛋麪,香氣四溢,我倆此時早已餓得不行了,哪裏管得了這麼多,連聲謝謝也來不及説,就狼吞虎嚥地吃了個精光。許是吃得太飽,我們不一會兒就睡了過去。

我置身在一間幽暗的屋裏,靠窗的空地上並排陳列着兩張黝黑的棺木。四下靜悄悄的,我能聽到自己急促的心跳聲。忽然,只聽一聲響動,兩張棺材的蓋被從裏側推開,竟有人慢慢從裏面爬起!

我嚇得腿腳發軟,不得動彈。而定睛一看,那兩具直立起來的屍體不正是那小洋房裏的一雙男女嗎?

如果他倆是死人,那給我們吃的是什麼?突然想到《三打白骨精》裏,那個變身為少女的白骨夫人給唐僧他們拿的吃食是癩蛤蟆和石頭。腦海中浮現那碗麪的真實模樣是交錯的黑髮和轉動的眼珠,一時之間噁心得只剩下乾嘔。

聽到那女屍幽幽的説道:“我的眼珠被你吃了,卻不能再吐出來了,還不速速將你的眼球挖出來還我吧!”

説罷便伸出雙手要摳我的眼珠,只覺得眼前一黑,什麼都看不到了。

窗外有槐樹瘋長,枝葉亂舞,在房間裏投下鬼魅般的暗影。

再次醒來,已是三天後。醒來只覺得頭痛欲裂,腹內一股腥臭沖鼻,“哇”的一聲就吐出一灘碧綠色的污穢物。這時旁邊伸來一隻手,往我嘴裏灌了些生理鹽水,這才漸漸消去方才的不適,打量了下週圍的擺設,才知道自己身在醫院。

同時下意識地摸了摸眼睛,還好,都只是夢。

不久我就出院了,從那以後我都不敢在天黑後出門玩耍。後來我問了爸媽,問他們怎麼找到我們的。聽我爸説,是在距我家十幾裏遠的另一個村的一位獵人(這個獵人是我爸打獵時的獵友,現在是我幹姨丈)送我們回來的。幹姨丈在凌晨打獵回家的路上,路過那片林子時,看到有倆小孩睡在一座合葬的大墳包上,墳邊有棵大槐樹,他發現我們時我們嘴裏還吃着兩隻蛤蟆。

曾記得家裏人説我百天的時候,外婆請村裏的高人給我看過生辰八字,以測未來兇吉。

高人説,我生性屬陰,容易招惹不乾淨的東西。他説的頭頭是道,加上我們那邊信這個,外婆他們異常謹慎。

也討了破解之法,不過未曾告訴過我。子不語“怪力亂神”,卻也有“舉頭三尺有神明”這樣的説法。寧可信其有,這樣的道理一直都在。

村中早有傳聞,山林裏的參天槐樹很邪門,體質屬陰的小孩子若是遇見了便容易發生不幸。用老人家的話説,就是小孩子陰氣重,踩別人墳頭都會生病。

那個時候正是對什麼事都無所畏懼的年紀,大人的叮囑很快就被拋到腦後,忘得一乾二淨。

現在想來,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當日的我們定然是遇上了鬼打牆,所以才被困山林。

只是之前的夢境一直讓我心有餘悸,後來外婆帶我去那雙夫婦的墳頭敬香,又給他們燒了大把的冥幣。

再後來,聽説那棵大槐樹在冬天被雷劈得自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