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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故事手抄報內容文字稿本

欄目: 歷史故事 / 發佈於: / 人氣:1.74W

歷史故事是國中歷史教學的一部分,故事化教學不僅能夠激發學生學習歷史的興趣,更重要的是它符合國中學生學習的心理特徵,下面是小編為大家推薦的幾篇歷史故事手抄報內容文字稿本。

歷史故事手抄報內容文字稿本

歷史故事手抄報內容文字稿本1:孔子少年時期的艱辛生活

他是我國春秋時期着名的政治家、思想家、教育家;他是我國私學的最早創辦者、儒家學説的開創者;他被後世稱為“萬世師表”、“至聖先師”;他死後被歷代統治者(秦除外)所尊崇,他就是一代聖人——孔子。但是,就是這樣一位影響千古的聖人,其少年時期卻也有過一段鮮為人知的艱辛生活。

在講孔子少年時期生活之前,我們有必要交待一下孔子的家世:孔子的祖先為商王朝的後裔,周朝時期被分封在了宋國。孔子的先人們便一直在宋國做國君,直到宋厲公時期,其先人‘弗父何’才捨棄君位,禪讓給了宋厲公。但就是這樣,他的先輩們依然在宋國位及高官,數次被任命為輔政大臣。這種狀況直到孔子的第六世祖孔父嘉那兒才發生了變故。亂臣華督發動叛亂,殺死了孔父嘉,孔父嘉的幾個親信攜帶着他的唯一子嗣——木金父逃難到了魯國。這也就是孔子家族為何由宋國來到魯國的原因。

來到魯國之後,經過幾代人的辛勤努力,他們終於才在魯國紮下了根。到孔子老爸叔梁紇那會兒的時候,混得還相當的不錯。曾經在陬邑這個地方擔任過大夫一職,雖説陬邑這個地方並不是很大,但畢竟也混了箇中層領導來噹噹。

後來,由於在攻打宋國的戰役中立有大功,叔梁紇的名聲還曾傳遍了各個諸侯國。但是,爵位也罷、名聲也罷,都不能彌補叔梁紇內心深處那塊陰影——年近六旬的老漢,至今沒有一個健康的兒子,一個自己家業的繼承人。

其實,早在十多年前,叔梁紇為了得到一個兒子,為此也沒少想了辦法。他先是娶施氏之女為妻,經過十多年的努力,施氏先後為他生下了九個女兒;眼看施氏沒有生兒子的本事,他又娶了一個小妾,這個小妾先是給了他一個驚喜——生了個兒子,但緊接着又給他澆了一盆冷水——兒子腿腳不靈便,天生殘疾。

一個立有赫赫軍功的大夫,絕對不會允許自己的繼承人是個殘疾人,尤其是腿腳不好的殘疾人。到時候別説是上戰場打仗了,自己能夠走路就已經不錯了。

於是,叔梁紇再次向別人求婚。這次找到了不遠處的顏氏家族。顏家只有十六七歲的的小女兒顏徵在,是個非常喜歡英雄人物的少女,自願嫁給了比自己大幾十歲叔梁紇。這一年,叔梁紇六十六歲。

或許是上天眷顧了一下叔梁紇,在二人祈禱於尼丘山不久後,顏徵在就懷孕了。她腹中孕育的正是那後世鼎鼎大名的孔子(當然,這一點此時她是不知道的)。

但是,非常不幸的是,在孔子出生三年之後,叔梁紇就生了重病。此時,他最不捨的就是自己的的小兒子——孔子。因為在他心中,肯定有這樣一個計劃:我要把自己所知道的一切都教給自己的這個兒子,包括自己的軍事才能和高超的格鬥技巧。但是,這一切都已經變成了一個夢想,一個永遠都不可能實現的夢想。

帶着無限的遺憾,叔梁紇離開了。留在世間的,是他那九個女兒、兩個兒子(其中一人殘疾)和三個寡婦。

既然丈夫都已經離開了,那我們也就分開吧。為了更好地照顧孔子,他的母親顏徵在離開了先前的那個大家庭,離開了陬邑,帶着孔子一塊搬到了魯國的都城——曲阜。在這裏,孔母一邊給人家做些簡單的家務(縫洗衣服),一邊照顧年幼的孔子。

由於顏徵在自己在母家受到了良好的教育,所以她把自己懂得的道理全部教授給了孔子。當然,這裏面絕大多數都和禮節有關係。

孔子五六歲之後,由於自己是單親家庭,所以玩伴並不是太多(其中原因大家都明白)。於是,小時候的孔子一般都是自己一個人玩。當其他孩子都在玩簡單的羣體遊戲的時候,年幼的孔子卻在做着那些相對來説有些高級的遊戲——演習祭祀(孔子為兒嬉戲,常陳俎豆,設禮容)!

祭祀,這是一個很隆重也很繁瑣的禮儀過程。年幼的孔子竟然玩起了這種高級別的遊戲,這在一般人的眼裏可是大為震驚的——小小的一個孩童,居然會搞這些東西,真是太不簡單啦!

由此看來,孔子的智商要比一般的孩童要高,理解能力要比他們也要強。

之後,懂事的孔子在學習、遊玩之際,也常常去幫自己的母親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每當看到母親回家之時的疲憊身影,孔子總會很是懂事地幫母親去做按摩、倒點水……

慢慢的,孔子體會到了母親的不易,他開始瞞着母親去外面做事,爭取替母親分些負擔。但是,就是這麼一個七八歲的孩子,他又能做些什麼呢?然而,在孔子眼裏,只要能掙錢、只要自己能夠幹得動的,他從來都不挑活兒。骯髒和辛苦,這不是我這個窮苦家庭出身的孩子所應該顧慮的。

於是,年幼的孔子幹起了其他孩子所不想幹的髒活和累活。每當其他孩子吃完飯外出玩耍嬉笑的時候,孔子正在別處忙碌着。當然,為了讓母親放心,他總會比母親早些回家。

所以,孔子在後來給自己的弟子講自己年少時期事情的時候,每每感歎道:“吾少也賤,故多能鄙事”。

就這樣,孔子和母親在曲阜生活了十四年。年幼的孔子從母親那兒學到了很多知識:最基本的禮節、如何做人、如何節儉等等。當然,自己從多年的“打工”歷練之中,也學到了很多:如何為人處世、平等、仁愛等等。

但是,就在孔子正感受着偉大的母愛的時候,病魔悄悄地找到了他的母親。孔子十七歲那年,母親顏氏不幸離世,留下了年少的孔子,孤獨一個人生活在這世界上。

母親死後,孔子又面臨着一個很棘手的問題:怎麼埋葬母親?

有人説了,到埋葬他父親的地方把兩人合葬不就完了嗎?

是啊,孔子也知道,這些禮節方面的事情對孔子來説根本就不是問題。但問題是,孔子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父親埋葬的地方。其實,孔子之前也曾問過自己的母親這方面的問題,但就連他的母親也不知道自己的丈夫下葬的具體地點。

或許有些人不會相信,認為這不可能,身為妻子的顏徵在怎麼會不知道自己丈夫的埋葬地呢。但現實告訴我們,她確實是不知道,因為當地有一種風俗:年輕的妻子,在丈夫死後是不能參加丈夫的出殯儀式的。

於是,這就導致了孔子一直到母親去世前,都不知道自己的父親埋葬在哪兒。

年輕的孔子,依照他所知道的禮儀,在家中給母親置辦了一個靈堂。三天之後,他把母親安放在了自己用所有積蓄買來的一口棺材裏。

隨即,那個棘手的問題讓孔子煞是苦惱:詢問當地人,沒人知道,因為你是在父親死後才搬過來的,我們不可能知道;想去詢問陬邑人,可是自己當時搬出來的時候才三歲,不可能記得小時侯住哪兒,到處打聽又不太現實。

於是,無奈的孔子把母親的靈柩停放在了一個大路口——五付之衢,他把希望寄託在了所有過路人的身上:希望有知情的好心人來幫助一下自己。

還好,沒多長時間,陬人挽父的母親聽説了孔子的感人事蹟,便親自趕來告訴孔子他父親當初的埋葬之地。原來,當時她的兒子挽父,曾經參加了孔子之父叔梁紇的葬禮,知道他的埋葬之所。

於是,孔子才得以把父母合葬在一起。

這裏需要特意説明的是,整個這個過程,都是孔子一個人在操辦,幫忙的人其實並不多。

埋葬完母親,孔子就開始了為期三年的守孝。然而,就是在守孝剛剛開始不久,孔子又受到了他為人以來的第一次大的侮辱,但他對此事卻相當的無助,沒有任何説法。

就在孔子母親去世不久,魯國的執政大臣季武子,在自己家中舉辦了一個特殊人才茶話會。這次宴會,邀請的都是魯國的“士”。咱們先來看看當時各國的統治階層:諸侯——卿——大夫——士。也就是説,只要你是“士”,就在這個國家擁有一定的身份和地位。雖説它在統治階層的最下面,但它也有自己特殊的待遇:不用交税、不用服雜役,還可以按月領工資等等。而且“士”還是統治階層的後備人員、儲備幹部,一旦國家需要招募一批新的管理人員,那麼他們將是優先考慮的對象。

咱們再來回看一下孔子的家世:先人是宋國國君,就後來不當國君了,那也都是卿大夫,位居統治地位的高層。就是拿孔子的老爸叔梁紇來説吧,那也是陬邑大夫,好歹那也是個大夫。而且按照當時子承父業的繼承法則來説,孔子長大後也應該是個大夫,最起碼也應該是個“士”。

但是,就連孔子這個“士”的身份,居然也有人提出了懷疑,給與了否認。當孔子聽説季武子要招待國內的“士”的時候,很是高興,自己還從來都沒有參加過如此重要的社交活動。一旦自己參與其中,那就意味着人們承認了我孔丘的地位,而且在此還有可能結交很多名流,更甚者到時候還有可能成為儲備幹部,進而走向仕途。

於是,孔子穿着喪服,披麻戴孝的就來到了季武子家門前。令他沒想有到的是,他竟然遇到了一隻“攔路虎”——陽虎。陽虎此時是季武子的家臣,説白了也就是個大管家。當他看到披麻戴孝的孔子像個愣頭青一般,二話不説就往門裏走,當即便伸手攔住了孔子。然後就對孔子的身份進行了詢問,最後的出了結論:這是“陬人之子”。

“陬人之子”,這是當時很多人對孔子的稱呼。因為孔子之父叔梁紇曾任陬邑大夫,時人都稱其為“陬人”。又因為孔子此時還沒有一星半點兒的名氣,所以人們都像現在稱某某家的小孩為“某某人之子”那樣,稱呼孔子為“陬人之子”。

這一稱呼讓孔子很是憤慨:自己的身上還貼着父親的標籤,他們還在拿自己當小孩來看待,根本就沒把自己當成一回事。

於是,不管孔子怎麼説,陽虎就是不放孔子進去。

於是,孔子在大庭廣眾之下,受到了自己為人以來的第一次大辱。

然而,無權無勢的孔子只能把這股惡火咽在肚子裏。回去之後,除了為了生存做些小工之外,他把所有時間都用在了學習之上。而此時,孔子已經苦學了將近三年了(吾十有五而志於學)。

此後,孔子抓住一切可以的利用的時間用來學習。孔子的所學範圍極其廣闊,包括:禮儀、音樂、射箭、駕車(沒錯,這也是當時一項不錯的謀生手段)、書法、數學、詩歌、尚書、周易、歷史等等。

很快,孔子博學以及知禮的名聲便傳遍了整個曲阜地區。不久之後,孔子迎來了自己的第一批學生,也是他一生之中唯一的高級貴族學生——孟懿子和他的弟弟南宮敬叔……

歷史故事手抄報內容文字稿本2:方誌敏甘守清貧的故事

方誌敏是中國共產黨早期農民運動的傑出領袖、閩浙贛革命根據地的主要創始人。在他偉大而又短暫的一生中,嚴於律己,甘守清貧。正如他在《清貧》中寫道:“清貧,潔白樸素的生活,正是我們革命者能夠戰勝許多困難的地方!”這既是方誌敏的座右銘,更是他一生艱苦奮鬥的真實寫照。

“一向是過着樸素的生活”

方誌敏經常到基層去,但從來不準迎來送往,不許搞招待,誰搞招待就批評誰。他從不接受禮品,也不允許別人和紅軍部隊、蘇維埃機關接受任何禮品。為了節約每一個銅板,他作報告、開會、講話,甚至從不喝茶,只喝白開水。有一次老百姓送來一些茶葉,警衞員泡好了茶,端給他。方誌敏嚴肅地説:“以後不準收老鄉送來的東西,他們也很困難,讓他們留着賣幾個錢吧。”然後拿出幾個銅板,讓警衞員送給老鄉。而這幾個銅板,就是方誌敏一個月的津貼費。

方誌敏擔任中共閩浙贛省委書記、閩浙贛軍區司令員時,有一匹棗紅馬,卻很少騎,到各地巡視工作或到下面瞭解情況,通常都是步行。行軍時,他常常把馬讓給傷病員,或者用來馱物資。1933年,贛東北根據地把打土豪和繳獲得來的一批銀洋送往中央蘇區,這批貨數量很大,有黃金2箱,每箱500兩;白銀48箱,每箱400元。那時候,紅軍沒有汽車,只能靠肩膀挑;銀洋很重,一個人挑不了多少,方誌敏就把自己的馬讓出來馱銀洋。

“大家吃什麼,我吃什麼”

方誌敏對身邊的工作人員要求很嚴格,經常教育他們:“工農紅軍是人民的武裝,是革命的隊伍,我們和羣眾之間的關係是魚和水的關係,是血和肉的關係。紅軍指戰員任何人都必須遵守羣眾紀律,不準做侵害老百姓的事情,不然戰爭就不能勝利,軍隊就不能發展,革命就不能成功。我們一定要執行毛委員在中央蘇區給中央紅軍提出來的三大紀律六項注意。”

當時紅軍官兵的伙食很差,一年到頭都是紅米飯南瓜湯,很少有其他菜。方誌敏堅持和戰士吃一樣的伙食,有鹽同鹹,無鹽同淡。有一次,方誌敏發現自己吃的是白米粥而戰士們吃的是米糠和野菜煮的粥,就叫警衞員告訴伙房:“大家吃什麼,我吃什麼,不能特殊。”

一位老管理員聽了警衞員的轉達後,對警衞員説:“什麼特殊?要講特殊也行!方主席操心又勞累,肺癆痔瘡病痛常常發作,哪個要為這事提意見,我來擔當!”方誌敏感激這位老同志,但仍堅持把粥端回了,和大家一起吃糠咽菜。

方誌敏喜歡吃辣椒,他曾説:“吃辣椒不但下飯,而且吃了身上發熱,出點汗有好處。”有一次,為了讓首長多吃點飯,警衞員就向老鄉要了一點醃辣椒,悄悄地擱在方誌敏的碗裏。方誌敏看見了,就問:“是哪裏來的?”當得知是老鄉送的,他就不吃了,一定要警衞員送回去,還告誡説,任何人不準違反羣眾紀律。

“衣服舊不要緊,但必須整齊、乾淨”

方誌敏與普通戰士一樣,除了身上穿的,只有若干換洗衣服。由於津貼很少,方誌敏的頭髮經常長得很長才理一次;鬍子長了,就自己用剪刀剪一剪。方誌敏平時非常注意軍容軍紀。他經常穿着那套黑灰布的中山裝,破了,就自己補一補;有時釦子掉了,就自己釘上。衣服雖舊,但總是乾乾淨淨、利利索索。

不僅如此,方誌敏還要求戰士們把衣服洗乾淨,破了就補好,儘量搞整齊一些。他説:“正規部隊要有個正規部隊的樣子,衣服舊不要緊,但必須整齊、乾淨。游擊隊軍容差一些問題不大,因為他們本來就沒有發軍裝。當然,至於其它方面的紀律,任何部隊都不能有一點含糊。”

一年冬天,方誌敏從弋陽去參加貴溪蘇維埃代表大會。當時,召開蘇維埃代表大會就是當地最大的喜事,而方誌敏仍然穿着一件薄薄的舊棉襖。代表們要給他換件新的,方誌敏不同意。代表將新棉襖送來,方誌敏執意不收,還反覆給來人講“要節省,要減輕羣眾負擔”的道理。警衞員實在看不過去,就勸道:“一個蘇維埃主席,穿件透風的破棉襖,未免太寒酸了?人家好心好意地送來了,就收下吧。”方誌敏回答説:“我是蘇維埃主席,更得事事在意。如果一不留意,就會影響蘇維埃政府的形象,那可不是我一個人的事!”

歷史故事手抄報內容文字稿本3:陳寅恪的語言天賦

文學大師陳寅恪在國外留學20xx年,是罕見的語言天才。他曾在美國哈佛大學隨蘭曼教授學習梵文、巴利文兩年,後來又回到柏林大學研究院研究梵文及其他東方古文字學四年。回國之後,他又在北京和漢學家鋼和泰教授繼續研究梵文四五年。

陳寅恪一生中通曉的語言有二三十種之多。英文、法文、德文、俄文、日文自不必説,他還精通梵文、巴利文、滿文、蒙文、突厥文、西夏文、中古波斯文,還有拉丁文、馬扎爾文等等。這些語言能幫助他解決別人所不能解決的問題,發現別人所未能發現的歷史真相。

陳寅恪在清華國學研究院給研究生講佛學典籍校勘時,曾説唐人譯佛經採用音譯,出了很多錯誤。他舉例説,“唐代詩人王維字摩詰,在梵文中‘維’是降伏之意,‘摩詰’則是指惡魔,如此説來,王維便是名降伏,字惡魔了。”陳寅恪的話引得同學一陣大笑。

俄國學者曾在蒙古境內發掘到3個突厥碑文。各國學者紛紛研究,但莫衷一是,不懂不通。後來有人請來陳寅恪翻譯解釋,使得各國學者同聲歎服。

唐德宗與吐蕃會盟碑,法國的沙畹、伯希和等眾多學者均未能作出令人滿意的解釋。陳寅恪翻譯完畢,國際上的學者們很是滿意。

抗戰勝利後,陳寅恪應英國牛津大學之請,主持東方學和漢學。歐洲各國學者雲集牛津,以聆聽陳寅恪講學為快。但除了伯希和、斯文·赫定、沙畹等極少數人之外,能聽懂陳寅恪先生演講的寥寥無幾。因為他在演講中廣徵博引各種文獻,只語言這一關就將一般學者擋在了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