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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壕吏作文(合集15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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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日常的學習、工作、生活中,大家都經常看到作文的身影吧,通過作文可以把我們那些零零散散的思想,聚集在一塊。相信很多朋友都對寫作文感到非常苦惱吧,下面是小編收集整理的石壕吏作文,歡迎大家借鑑與參考,希望對大家有所幫助。

石壕吏作文(合集15篇)

石壕吏作文1

一個秋風蕭瑟的夜,星星都冷得閉上了眼,月亮早已隱去,只剩下那一棵老樹,在苟延殘喘,用它衰老的聲音去控訴着什麼。就在這寒風裏,一陣沉重的腳步聲在一座吱吱作響的門前隨風消散,後便傳來咚咚的敲門聲。沒有節奏,沒有旋律。“誰?!”門內傳來一聲警惕又蒼涼的老嫗聲。“大娘……咳……我是來此逃難的,請求住宿一宿……”敲門人的聲音偏啞,蓋不住這咆哮的秋風。“吱扭”幾聲,那扇老門開了,一位衣衫襤褸,飽經風霜,雙眼悲傷的老婦開的門。儘管看不清老婦的樣貌,但她眼神中那一抹絕望與蒼老,劃過逃難者的心。“大娘……”逃難者尚未説完,忽然,老婦雙眼圓瞪,顯露出無限的驚悚與恐慌,她急促地對逃難者説:“快!躲到屋後!我丈夫在那!”一邊説,一邊邁起步伐,走向老門,將它死死壓住。老門拼命地抵撞着老婦,不知道是不是風的作為。老婦心痛的喘氣聲,那麼不起眼。“開門!開門!”門外傳來一陣粗俗的敲門聲,一個尖鋭的聲音喊叫着裏面的人。老婦緩緩閉上了她的雙眼,又緩緩睜開,鎖緊身子後,轉過身去,打開了那扇吱扭的老門。

幾個穿着差吏衣裳的人,毫不留情的闖了進來,將老婦掀到在地。老婦爬着起來,坐跪在差吏跟前,老淚縱橫,痛訴道:“求救苦救難的官老爺放了我們這苦命的'一家人吧!”老婦邊哭訴着,邊拉上差吏的衣服。“我有三個兒子,個個身強力壯,幹活都忒帶勁!誰知幾個月前被強拉到鄴城服役,就沒了音信。前些個兒,我的二兒子來信説,我的大兒子和小兒子,戰死沙場了……嗚,我目前活着,也不過是苟且偷生,但死去的人哪,他們的日子,卻還長着呢!”老婦越説越悲痛,蒼老的聲音在蕭瑟中令人髮指。“少説那些個廢話!我問你,你家還有些什麼人?”差吏並不理老婦,只是一腳踢開老婦,質問道。“我……我家裏還有個兒媳婦兒,苦命的很……可惜了多好的姑娘進出都沒有一件完整的衣服……還有我那在吃奶的小孫子,小小年紀便喪失父親……嗚……”老婦輕輕敷了一下眼角的殘淚,接着訴道。“那我管不着!我今兒必須從你家帶走個人!”差吏雙目猙獰,手叉着腰,粗俗殘暴,令人膽顫。老婦聽到此話後,無奈地癱坐在地上,即使雙眼緊閉,也難擋酸淚的滾滾湧出。

一會後,老婦站起身來,理了理兩鬢的霜發,冰冷脆弱地説:“您看……我行嗎。我雖然年老,不能上前線打仗,但好歹能夠去河陽服個役,替將士們做飯洗衣……”漸漸的,風停了,月出了,老樹好容易停住了喘息,又不知是哪隻感性的鳥兒唱着沉鬱的歌。第二天早晨,逃難者告別,卻不見老婦的面,在向老夫告別答謝後,兩行滾燙的淚珠從他的眼角落下,不知滾向了哪裏……

石壕吏作文2

黃昏,夕陽西下。天還沒黑,家家户户卻死寂一片。我來到石壕村,想盡快找間客棧住下,但很多客棧已早早關門。正巧遇上一家即將要關門,門已經關了一半,我衝了上去,那老翁惶恐地看着我。

“請問,我可以住宿嗎?太晚了,客棧都關門了,請讓我住下吧。”

“可是我們要關門了。”“誰呀?讓他住下吧,待會官吏又要來抓人了,可憐的人啊!”一個年邁的老婦走了出來。

説着,我進了客棧,這家客棧不大,客人也不多。我總算是安頓好了,心裏也踏實了。

天黑了,石壕村靜得可怕。忽然,聽到急促的腳步和敲門聲,那聲音來勢洶洶,似乎不是一個好兆頭。隱隱約約聽到老翁和老婦細微的説話聲,“你去開門吧,聽這聲應該又是官吏來捉人了,我得避一下。”老婦人連聲答應説:“那你可得小心,從後門逃走,等他們都走了,你再回來。”於是,老翁便翻牆逃走了。別看老翁一把年紀了,翻牆技術卻似乎很熟練,至少不是第一次。接着又聽老婦朝這邊走過來,她一臉慌張地説:“你可千萬要藏好,不要出來。”接着走了出去。

“來了,來了”老婦一邊應着一邊開門。只聽門一開,官吏便喊了起來,着實把老婦嚇了一跳。“把男丁交出來,否則別怪我們不客氣。”這一喊,屋裏的孫子立馬哭了起來,老婦心一酸,也哭起來,聽得多讓人傷心啊!

我躲在屋裏不敢出去,也不知是怎樣的情形,只聽見老婦抽咽着説:“我的'三個兒子都被你們抓去到鄴城當兵了。前不久一個兒子來信説另外的兩個兒子都戰死了活着的活一天混一天,死的卻永遠的完結了。可憐我三個兒子,兩個沒了,這叫我怎麼活啊!?”我聽着多心酸啊!這時一個官吏看了另一個官吏一眼,示意讓他破門搜人。老婦想起兒媳和孫子,又説:“現在家裏面只剩下我,一個吃奶的孩子和孩子的母親,再也沒有人可以去當兵了,孩子的母親因為心疼孩子沒有離開,可是她進進出出連件像樣的衣服都沒有,日子過得一天不如一天。我都不想活了,既然你們要抓人,那就把我帶走吧!雖然我年紀大了,打不了仗,但還可以為士兵們準備飯菜,也能見見我的兒子,就讓我跟你們連夜回營,應召到河陽去服勞役,兩頭都是過日子至少那裏舒服些。”官吏們互相看了一眼都笑了起來,心想:既然你那麼傻,那帶你回去交差也不錯。就把老婦人拖走了。

過了很長時間,夜深了,説話聲沒有了,只是彷彿聽見隱隱約約的抽泣聲,像是兒媳的哭聲,又像是孩子的啼哭。斷斷續續的,一直延續到黎明。天亮了,我還要趕路,只能與老翁單獨告別,卻忽然覺得老翁一夜之間變得更加蒼老“哎,我可憐的老伴!”説完,潸然淚下。“唉~”我踩着枯黃的心情踏上路程。

石壕吏作文3

呼嘯的北風捲起了滾滾濃煙,將這陰沉沉的天染得毫無生氣。殘刀斷箭深深地插進了血紅色的土裏,放眼望去,漫山遍野沒有茂盛的山林樹木,也沒有歡快的鳥雀,只有一具具冰冷的屍體倒在血泊中。

殘火還在靜靜地燒着......

天漸漸黑了,詩人杜甫頂着涼颼颼的北風,敲開了一户滿目滄桑的門。開門的是個老翁,黑黑的臉頰上沒有多少肉,幾縷白髮垂到了耳間,粗糙的十指像乾枯了的老樹枝。兩人相互寒暄了幾句,杜甫跨進了大門。只見冷清清的院落裏,長滿了雜草,一輛破舊不堪的犁車,靜靜地躺在一個角落裏。

夜晚,杜甫喝了些稀粥,一碗粥薄的幾乎可以數得清顆粒。幾聲啼哭時不時從另一間屋裏傳來。詩人與老翁一陣交談後便睡下了。

夜深了,冷冷的風時不時從茅草縫與牆洞裏灌進來。詩人不禁打個寒顫,緊一緊單薄的.被褥。這時,一陣狗叫聲由遠而近。緊接着,是一陣“乒乓噹噹”幾乎將房屋震晃的敲門聲。

“快開門,快開門,人都到哪去了!”吵鬧的嚷嚷聲使詩人不禁透過破舊的窗紙向外窺探。

只見那老翁急急忙忙翻過牆逃走後,那老婦才出來開門。門一敞開,迎面闖進的是兩個手提燈籠,身縛緊身衣,手提殺威棒的彪形大汗。只見他們倆怒目圓睜,像審視犯人一樣將這瘦小的老人從頭到腳看了一遍。

“你們家男人呢?還不快些叫出來。”其中一個高瘦的人吼叫道。老婦在一旁失聲痛哭起來。

“老傢伙,還站着幹嘛!”另一個矮胖的官吏怒斥道。

老婦掩着淚,斷斷續續地説:“我的三個兒子都被抓走打仗去了。今天,小兒子寫信回來,告知兩個兄弟已戰死沙場。死的再也回不來了,小的則留在戰場繼續打仗。我家可沒有壯丁了。”

“那你丈夫呢?”這時,屋裏傳來一陣啼哭,窗前晃過一個瘦小的人影。

“有人。”兩個官吏兩眼一睜,猶如發現獵物的猛獸,正想往裏衝,卻被老婦擋住了去路。

“老傢伙,滾開!”一個官吏罵道。

“那是我的孫子,還沒滿一歲呢!”老婦抱着一個官吏的腿哭倒在地。

“還有誰?”另一個官吏質問道。

“是我兒媳婦。”

“快叫她出來見我。”老婦蹣跚地站起來,抽噎着説:“不能啊!她連一件完整的衣裳也沒有啊!請把我帶走吧!我雖老了,但還可以幫你們做做飯,洗洗衣裳。”兩個官吏互相看了看,最後將這老婦帶走了。

夜晚,隔壁的房內傳來陣陣抽泣聲與嬰兒的啼哭聲......

天漸漸亮了,老翁回到了家。得知妻子被捉後,不禁老淚縱橫,但又無可奈何。

詩人告別老翁,踏着晨露,身影在迷濛的山色中漸漸消失了......

石壕吏作文4

傍晚,夕陽還未落下。石壕村的天空,陽光沒有一絲紅色,但陽光卻又是金色的,照耀在近乎破爛的房舍,猶如鍍上了金邊一般,與殘破的房舍顯得分明。

杜甫來到房舍前,風打在杜甫的臉上,不禁將手搓了搓,又伸出一隻手輕叩房門,許久,門打開了,開門了的是一位老婦人,老婦頭戴着布巾,殘破的衣服,枯瘦的手,臉上卻有一絲笑容。杜甫投宿在了這家房舍裏。

夜晚,大地死一般的沉寂,門外急促的腳步聲,讓人有種壓迫感。老婦的手放在胸口,似乎隨着心跳,和着腳步的節奏,顫抖。老婦轉身對正在牀榻休息的.老翁説:老頭子,快從西牆出去,快!老婦的臉上顯露焦急之色。老翁從牀上蹦起,跨步想跳出西牆,跳出前,他回頭望着看着他的老婦,在夜晚的漆黑中,霎那間有什麼閃爍。

砰砰...。門外響起了一陣敲門聲,聲音在四面迴盪,似乎是命運的宣判一般。老婦望了望西牆,老翁已去躲藏,長舒了一口氣,走出屋子,來到庭院,打開大門。

門外有十幾人,是官吏,老婦看着眼前的官吏,竟然一下子説不出什麼。你家還有男人嗎?快點交出來!領頭的手指着老婦,叫囂。老婦人手撫上臉龐,低低啜泣:大人,老婦我本有三個兒子,都在鄴城防守,其中一兒捎信回來,兩兒已經陣亡了。

夜晚的寂靜,老婦的啜泣聲迴盪。

少羅嗦,領頭的官吏不耐煩地用手點着手中的紅纓槍,到底還沒有人?老婦的哭聲禁止:大人,真的沒有了。

此時屋中,嬰泣吸引了眾人的注意,隱約還可以聽見女子的説話聲。

你不是説屋中沒人了嗎?官吏大聲地吼叫。

老婦我還有一個在吃奶的小孫子,為了小孫子,兒媳不離不棄,出入竟沒有一套完整的衣服。老婦的眼凝視着屋子,似乎通過牆可以看見打着補丁,喂着小孩的兒媳。

牆外的一角,大雨下着,似銀針落在地上,濺落一地,而這跟銀針,卻扎進了老翁的心裏,又從眼角慢慢溢出來。

別跟爺囉嗦,把你兒媳交出來!官吏惡狠狠地説。

大人,兒媳是孫兒的命啊。老婦我雖然年老體弱,但是可以給士兵煮飯。現在趕到洛陽,還來得及給你們做做飯。老婦哭泣着。

那就快走!官吏上前帶着老婦便匆匆離開。

屋內,杜甫看着這一幕,兒媳聽着這一幕,孫兒不知這一幕。

夜晚,更深了,兒媳抱着襁褓中的孩子,低低哭泣。哭泣聲打破夜晚的寂靜

清晨,杜甫看着從外回家的老翁,一夜,老翁更加的瘦弱,淡然的眸子中,有一層霧,是晨霧,還是悲傷?

石壕吏作文5

日薄西山,秋風瑟瑟,杜甫行走在崎嶇不平的小路上,遠處無人耕種的田地上雜草雖已枯黃凋零,卻仍佔據土地的大半部分,可見從前的旺盛。他正從洛陽匆匆趕回華洲,一路夜宿曉行,早已疲憊不堪,遠遠地看見前方似有人煙,便加緊步伐來至村落前,入口處有一石碑,歪歪斜斜的立着,上面刻着的字有些模糊不清,但勉強能看出是‘石壕村’三個字。

走進村中,十室九空,許多地方蓬蒿滿地,許多房子已是斷壁殘垣,村裏一片蕭條之景。好不容易才找到一户升着炊煙的人家,杜甫敲了門詢問是否可以在此留宿。給他開門的是一位衣着破舊、面黃肌瘦的老婦人。等他進門後,才知曉房子裏還住着老翁、兒媳婦以及尚未斷奶的小孫子,唯不見年輕力壯的男人。

杜甫一路奔波,早早睡下,卻在夜半時分被叫嚷聲和砸門聲給驚醒。——原是差役來捉參戰的壯丁了。

杜甫起身推開窗子往外瞧。房主老翁正急匆匆地打開房門一邊焦急地披外衣一邊向牆邊跑去,手扒上矮牆,試了數次才成功翻牆而逃。老婦人緊跟其後從屋裏出來,卻是朝大門走去,哆嗦着的手搭上了門閂,此刻門外的喊聲逐漸變得不耐煩起來。老婦人深深吸了口氣,才將門打開一條縫。

“河陽戰事吃緊,汝家可有男丁參戰?”差役的高聲問着,老婦人哭泣着回答:“我的三個兒子都去鄴城防守了,前不久一個兒子捎信回來説,另外兩個兒子最近都戰死沙場了。我們活着的人姑且活一天算一天,死去的人生命就已經完結了!”

話音還未徹底落下,裏屋便傳來一陣嬰兒的啼哭聲,門外的差役霎時憤怒起來,高聲嚷着想進屋裏看:“屋裏的是誰!”老婦人手抓着門沿,死死堵在門口,回答道:“我家裏再沒有其他的`人了,唯有一個尚在斷奶的小孫子啊!”

差役並不相信老婦人的説辭,“那是何人在照顧他!”老婦人抽噎着,“因為有小孫子在,他母親還沒有離去,但進進出出連一件完好的衣裳都沒有。”似乎下定了決心,老婦人伸手抹了抹眼淚,説:“我雖然年老力衰,但請允許我跟你連夜趕回營去。趕快到河陽去應徵,還能夠為將士們準備早餐。”

夜深了,説話的聲音逐漸消失,隱隱約約聽到低微斷續的哭泣聲,興許是老翁或者是老婦人的兒媳婦。太陽漸漸升起,杜甫要繼續趕路前往華洲,只能與返回家中的那個老翁告別,途中再次經過來時的小路,天地間一片荒涼景色。

石壕吏作文6

存者且偷生,死者長已矣。——題記

夜,濃得像化不開的墨,大片大片的烏雲遮蓋了微弱的星光。小村彷彿被籠罩在淡淡的憂傷中,沒有一絲聲響,莊嚴而肅穆,一切靜如太谷。

然而,這寧靜卻被一連串急促的馬蹄聲撕裂了,幾個強壯的官兵騎着快馬從遠方長滿荒草的小徑上疾馳而來。馬蹄揚起沙塵,模糊了官兵們的身影。遠處傳來了一聲犬吠,接着四面的犬吠聲便連成了一片,此起彼伏。小茅草屋的燈一盞一盞地亮了起來,微弱的燈光映出了老人佝僂的身影。然後各家各户都響起了幼兒驚恐的哭聲,依稀看見幾個蒼老的身軀逾牆而走,消失在南面的密林裏。

硝煙還未散去,一隻孤雁淒厲的鳴叫在屍橫遍野的古戰場上空投下一個斑駁的影子。鄴城,一個令無數英雄敬畏之地,只因為幾百年前,一代梟雄曹操笑傲如此,指點江山。然而他最終也逃不過一抷淨土掩風流的命運。而今,這裏又成了戰場。只不過此次是手握重兵的三鎮節度使安祿山與走向衰敗的唐王朝的抗衡。

戰場上,一個疲憊的戰士倚着巖石坐着,赤裸的胳膊上一道流血的'傷口,驚心觸目。地上還有個躺着的戰士,頭枕着他的腿,痛苦地呻吟,剩下的黃土地被鮮血染紅。他嘴脣嚅動着,費力地對坐着的戰士説了一句:“大哥,珍重!”便合上了雙眼,臉上似乎還有不甘與悲憤……

半個月後,在那個戰士的家裏,年邁的老母親平靜地望着如狼虎般前來抓裝壯丁的官差,手裏緊握着一封皺了的血書。那上面深褐色的血跡赫然寫着:二弟皆戰死,吾亦不知可否生還。請父母妻兒珍重!妻可再嫁!

“不行,每家必須出一個人!”幾個官差氣急敗壞地叫着。“那就我去吧!”老夫人淡淡地説,臉上毫無表情。幾個差役上下打量了一下老婦人,“得,就你了,老婆子,快點啦!趕緊去河陽應徵,説不定還趕得上做飯。”

話語聲漸漸遠去,可每家每户傳來的那幽怨的哭聲,卻如山寺敲響的鐘聲,在秋日微涼的空氣中緩緩遊動,迴盪……

戰爭,讓天下百姓家破人亡,流離失所。或許一個原本美滿的四世同堂轉瞬間便只剩下老弱病殘了。烽火紅了蒼穹,似乎到處都閃着刀光劍影。

一場安史之亂,3600萬人長眠於沙場。青史中人們看到了無數王朝的興盛,記住了多少英雄豪傑的名字,卻不知有多少無名小卒靜靜地躺在歷史的一隅,任憑歲月為他們蒙上塵埃……

石壕吏作文7

清晨,石壕村一片死寂。村口,杜甫與外逃一夜剛回來的老翁道別。

晨風捲着衰草、枯葉打在杜甫的身上、臉上,今年的春天實在是來的太遲啦。望着一路哀鴻遍野,民不聊生的景象,他回想起了昨夜的情景……。

黃昏送走晚霞悄悄拉上夜的帷幕,風吹動舊年餘留下來的枯葉吱吱作響,村子裏一片寂靜。一個亮着豆大點兒昏黃油燈的破舊小茅屋裏,年邁的老翁靠在粗糙的棗木桌前嗉嗉地喝着湯,用兩塊破木片定起來的凳子倒在地上,邊上一位年過花甲的老婦人在灶台旁收拾碗筷。黃豆點兒大的昏暗燈光下,用破布圍起來的襁褓中的嬰兒在甜甜地睡着,衣衫襤褸的年輕婦人死死地守在他身邊,杜甫就在這樣的一户人家歇了腳。

遠遠聽得村中有嘈雜聲且聲音越來越大,老翁跑出門越過矮牆不見了蹤影,子美老先生還未來得及反應,院中已踢門聲叫喊聲四起,老嫗趕忙出門去應聲。

你家男人呢?快把男人交出來!差役們聲嘶力竭地叫罵着,高喊着。在火把熠熠的.光照下,一個個橫眉豎眼、張牙舞爪,活脱脱一羣惡狼。

老婦人戰戰兢兢地上前哭訴道:我那三個兒子都到鄴城去打仗了,前些天小兒子捎書信來説我那大兒與二兒都戰死了……,老身哪兒還有多餘的兒子交給你們啊!老婦人一把鼻涕一把淚,越説越傷心幾乎泣不成聲。

差吏暴跳如雷地吼道:少囉嗦,把能喘氣的都給我叫出來。

家裏再也沒有能打仗的男人了呀,官爺。老身不敢跟官爺撒謊啊,而今我家裏只有一個吃奶的小孫子。因才幾個月大,他娘才沒捨得離開這個窮死的家,她連件完整的衣服都沒有,哪兒能出來見人呢!

交人出來還則罷了,否則不出壯丁那是要殺頭的。兇狠的差吏説着就衝進屋去抓人。

老婦人忙跑進屋哭着央求道:請各位官爺行行好,我家就這一根獨苗了呀。各位官爺請看在我家男丁都死在前線的份上放過我家兒媳吧,老身雖上了年紀可腿腳還利索,做個飯還是沒問題的,我們現在啟程明早到河陽還趕得及給你們做飯呢!

這羣惡狼般的官差此刻似乎有了點人的本性,狠狠地吼道:那快走吧!'

老婦人被官差帶走了,微弱昏暗的油光下襁褓中的嬰兒似乎睡的更熟啦,臉上一片安靜、恬美,好像什麼事都不曾發生過。

夜更深了,隱隱約約聽得有斷斷續續的哭泣聲傳來,大地一片漆黑,一片迷茫。

石壕吏作文8

“安史之亂”亂了誰的心、誰的家、誰的命運?“三吏”擾了誰的民、誰的國、誰的生死?“三別”別了誰的愛、誰的情、誰的幸福?

夜染黑了天,我卻無處容身,只能借住在鄉民的草屋之中,真是“天地雖大,卻沒有我的一席之地”呀!過着這樣衣不蔽體、食不果腹的生活,又能怎樣呢?只怨生不逢時!

在這樣一個兵荒馬亂、人心不安的時代,就連這樣的窮鄉僻壤,官府抓丁也不放過。

忙碌了一天的官吏們,看見不遠處最後一點微弱的燈光,急忙上前敲門。幾隻不知輕重的手,震得門板“咯吱咯吱”響個不停。

嘈雜的敲門聲驚得樹上歇息的鳥兒四處紛飛,也驚得屋內的人手足無措。那位兩鬢斑白的老婦人驚恐地走到門口,張望了一下,快步返回了屋中。僅剩的寥寥數人圍坐在一起,竊竊私語着:那位老婦人一臉沉重,低聲説道:“這夜半三更的,定又是官府來徵兵的!這戰火的烽煙何時才能停歇呀!”一旁的年輕女子臉色煞白,低頭看着懷中未滿週歲的孩子,抽噎道:“要是給他們抓去了,怕是九死一生。父親還是快些離開、避避風頭吧!”另一位年老的長者略顯遲疑,輕歎一身,便匆匆離去了。簡陋的`屋中更顯淒涼。將枯的油燈染着黑色油垢,燈芯“噼裏啪啦”的炸着,不知是惋惜還是悲憤。

粗暴的敲門聲打破了寂靜。白髮婦人看着嗷嗷待哺的孫兒和失魂落魄的兒媳,滿是依依不捨之情,最終還是掩着臉跑了出去。

敲門聲再度響起,她手忙腳亂地打開了門。剛開門就是一陣狗血淋頭的謾罵,那個官吏的聲音中透露着一種深深的厭惡與憤怒。不知道他厭惡的是什麼?憤怒的又是什麼?“喂,快把你們家的男丁喊出來!磨磨蹭蹭!想幹什麼?啊——”一個官吏的問話。老婦人看着眼前這幾個凶神惡煞的索命使者,想起來幾個兒子悲慘遭遇不禁淚流滿面,她啼哭着上前答話:“幾位大人呀!我家的三個兒子都去打仗了,已經戰死了兩個。家裏只剩下了我這個古稀之年的老人、兒媳和未滿週歲的孫兒。小孩子離不開母親,請大人讓我跟你們去吧!我雖然年老力衰,卻還能為軍中將士煮飯洗衣,懇請大人不要為難其他的人吧!”

想着應付了事的官吏,二話不説就答應了,押着老婦人和其他一些瘦骨嶙峋的老人趕赴河陽的戰場。夜更深了,月亮也倦了,收起了漫天的光輝,只留下一抹淡淡的光暈。萬籟俱寂不知為她還是為誰?她的哭聲傾訴着誰的苦楚?她的淚水洗滌着誰的悲痛?

黎明撕破了漆黑的夜晚,踏上遠行的路,為我送別的卻只有那位孤單的老人以及心中的那片淒涼。

因為戰爭,他們的家支離破碎,我們的家園戰火紛飛;因為戰爭,他們的家窮困潦倒,我們的國千瘡百孔!

我們呼呼太平!

石壕吏作文9

天灰濛濛的,看來一場大雨在所難免,我硬着頭皮繼續向前趕路,希望能找到一個村子投宿。

大約又走了五公里的路,終於依稀可以看見一個村子了,我走過去敲響一户人家的門,一位老婦人步履蹣跚地 給我開了門,領我進了裏屋。

這是一件何等簡陋的屋子呀!三間屋子,沒有幾件像樣的傢俱,看來,戰亂帶給了人民無盡的痛苦。他們安排我住在一間屋子了,並囑咐我不要走出來。我順從地躺在簡陋的炕上,閉上了雙眼。

正當我朦朦朧朧即將進入夢想之際,一陣嘈雜聲驚醒了我。“皇上有命,各家各户出壯丁一名,以充軍用!”接着,又傳來一陣敲門聲,老婦人踉蹌地去開門,老頭子已翻牆逃走了。

“你家的男人呢?都去哪兒啦?”官差大聲吼道。

老婦人哭哭啼啼地説:“我的三個兒子都去鄴城防守啦,前不久,我的小兒子來信説,老大老二都陣亡了!”説到這,老婦又嗚嗚地哭了起來。

官吏沒有被感動,反而更加粗暴了:“哭什麼哭!住嘴!你要是再不交人,這把刀可要問候你了!”説着,他拔出了那把腰刀。

“別,別,官爺,”老婦人嚇得面如土色,“我是在苟且偷生,我的兩個兒子已經完了!我們家裏更是沒人了,只有一個正在吃奶的孫子,我的兒媳還未改嫁,連一件像樣的衣服都沒有!”

説到這,兩個官差説:“那就把你家的女人拉去從軍!”説着,就要把老婦的兒媳婦拖走。

老婦急忙上前,“別,別!她走了,我的孫子不就要餓死了嗎?老婦我雖然年老力衰,請讓我和你們回到營地去吧。”

差役不屑一顧地説:“你這麼個東西,跟我們回去也沒多大用處,算了吧你。”

“誰説我沒用,我今晚去了,明天早上我還可以給你們做早飯哩!”

兩個差役交頭接耳了一會兒,説:“好吧,就你去,帶走!”

就在此時,雷聲滾滾,暴雨落了下來。雷聲、風聲、雨聲,凌亂的`腳步聲,孩子的哭聲,女人的喊叫聲,混成一片。

嘈雜聲漸漸小了下來。夜深了,一陣哭泣聲又傳了過來,我心中也不甚傷感,也情不自禁流下淚來。

第二天,我起了個大早,走出屋子,我看見了翻牆逃走的老漢和他的兒媳婦。他們熬紅的雙眼、憔悴的面容讓我體驗到了民間的疾苦,我向老漢告別,出了石壕村。雨後的空氣是那麼地清新,我們的國家,我們的山河,何時才能洗去它的污濁?

石壕吏作文10

傍晚將近,落日的餘輝照射着這個悽苦的世界。秋風夾帶着絲絲寒氣削砍着乾枯的樹木,使得樹上僅存的幾片枯葉也打着旋飄了下來。一隻烏鴉飛過,發出“呱呱”的叫聲,駘蕩在這個沉寂的村莊上空,久久不散……

這時,一個書生模樣的人敲開了一扇門,開門的是一個枯瘦如柴的老婦人。她滿頭白髮,臉上溝壑縱橫,衣服破爛不堪。當她得知這個人是來投宿的時候,憂鬱無光的眼中增添了一絲遲疑,短暫的猶豫後,她迅速將年輕人拉進了屋裏,旋即關上了房門。

屋裏十分簡陋:一在行破舊的桌子,一支桌腿下還墊着好幾塊大小不一的石塊以保持桌子的平衡;一把同樣破舊的椅子斜靠在牆壁上;一張窄小的牀擺在一個牆角里,牀墊是用乾草鋪的,“被子”單薄得似一張紙,讓人情不自禁想到“布衾多年冷似鐵”的詩句。還有一扇緊閉的門,不時傳出嬰兒的哭鬧聲。

過了不久,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老頭子聞聲越牆而逃,慌亂中,這個投宿的年輕人在老嫗的指點下鑽到了堆滿雜物的牀腳。

老嫗驚慌地打開屋門,兩個官吏模樣的人立刻衝了進來,一邊用凌厲的目光環視四周,一邊厲聲喝道:“老婆子,你家的拿人哪裏去了?”老嫗被嚇壞了,顫抖着聲音説:“官爺,我們家哪裏還有可以打仗的'男人啊?我的三個兒子都已經戍守鄴城。一個兒子前不久捎信回來,説另外兩個兒子在前線打仗死了……”老婦人泣不成聲了。“哭什麼?打仗還有不死人的?你家男人哪去了?”官吏怒斥着。“沒……沒了……老頭子早沒了。”小夫人的聲音細若遊絲。

不巧的是,此時緊閉的裏屋裏傳出嬰孩“哇哇”的哭聲。兩個官吏一把推開老婦往裏邁,一面惡狠狠地罵:“你個死老婆子!這屋裏藏的什麼?”老婦踉蹌一步搶在官吏前頭,堵在房門前央告説:“兩位官爺,求你們高抬貴手啊!這是我的小孫孫。可憐的孩子,剛剛沒有了父親,他的媽媽因為孩子太小沒有改嫁。她進進出出沒有一件完好的衣裳。就求求你們別進去了……”官吏“呸”了一聲,“哐啷”一聲撞開了裏屋的門,眼見一位衣不蔽體的婦人坐在牀頭嚶嚶地哭。

老子可不管那麼多了,今天你總得給我交出個人來!要不然……”官吏咆哮着,揚了揚明晃晃的刀。“可別怪我無情啊!”老嫗由於着,滿臉的皺紋顫動着,老淚縱橫。她咬咬牙:“那就把我帶走吧。雖然我不能打仗,但還可以為士兵們做飯。趁這時還早,我們趕緊上路吧。……”老人的話淹沒在官吏的推搡和呵斥裏……

夜也深了,説話的聲音沒有了,空氣裏瀰漫着悲愴的聲音,是哭聲!是悽楚的哀鳴!

第二天清晨,投宿的年輕人就要離開這個在一夜之間經歷了風雨的小屋。告別時,他看到的是老頭子紅腫的雙眼……

石壕吏作文11

傍晚,天氣有些涼,周圍見不到人影,到處一片荒蕪。一位中年男子穿着破舊的衣服走在風吹塵起的小路上,他已走了很長時間的路,前面出現一個村落,遠遠的看見村口豎着一塊破爛不堪的牌子,走近一看,上面的紅漆基本都脱落了,但還能隱約看出上面寫着“石壕村”三個字。這依稀可辨的`字跡矗立村口,似在向人們訴説着過往這裏歷經的一切,也好像要控訴戰爭帶給它的傷害。

詩人若有所思地站立了一會兒,無奈的歎了一口氣,搖搖頭繼續向村裏走去。

他走到一户人家門前,正欲叫門想借宿一晚,忽然看見兩個來徵兵的差役,他們提棍跨刀,面目猙獰,邊走邊叫喊,正挨家挨户地在搜人。屋裏的老頭聽見動靜,悄悄地起身溜到自家後牆,翻過長滿青苔的土牆逃走了。估摸着老頭子逃遠了,老婦人才去開門。

滿頭白髮、一副病態的老婦人用粗糙的雙手打開破落的柴門,走出門外,還未站穩,等得不耐煩的兩個差役厲聲怒吼:“怎麼才開門?你家男人呢?”本就心慌的老婦人更加膽戰心驚了,一邊抹眼淚,一邊吞吞吐吐地低聲説:“家裏沒有男人了。我三個兒子都被抓去戍守邊疆了,前些日子一個兒子捎信告之,我的另兩個兒子都戰死了……”還沒等老婦説完,差役就搶話説:“家中還有其他人嗎?”老婦頓了一下説:“家中沒有其他人了,我們能活命已是慶幸,死去的人再也活不過來了。”正説着,忽然從屋中傳來“哇哇”的嬰兒的啼哭聲,兩個差役一驚,互相看了看,就欲闖進屋去。老婦人連忙解釋到:“這是我那正在吃奶的小孫兒,因為要吃奶,她的母親還沒有離開。因為缺衣少穿,兒媳進出沒有完整的衣服,不方便與人相見,還請兩位差人不要進去。”兩個差役互相遞了個眼色,就沒有硬闖。他們接着説:“沒有了男丁,但每家必須出一人去服役。”老婦人回頭看向屋內,想了一會兒,帶着哭腔説:“老婦雖年邁體弱,但做做飯還是可以的,那我跟你們走吧。”有人去服役,他們也可交差,兩個差役就帶着老婦人離開了。

月上柳梢,夜漸漸深了,聽不到説話聲了,隱約能聽到兒媳繼繼續續的哭泣聲,對她來説又是一個不眠之夜。半夜不知老翁何時歸家來,天亮了詩人要登程趕路,只能與老翁告別。老頭也不知與詩人説些什麼,只是低垂着臉,辛酸與無奈寫滿臉上。望着詩人離去的背影,老翁默默地轉身關門進屋,世界一片安靜,死氣沉沉。

石壕吏作文12

唐肅宗乾元元年冬末,我回到洛陽,看看戰亂後的故鄉。

可是,還沒兩個月,形勢發生逆轉!唐軍在鄴城打敗,郭子儀退守河陽,河陽一帶又騷動起來。

唐王朝為了即時補充兵力,便在洛陽以西至潼關一帶,強行抓人當兵,人民苦不堪言。我這時被迫離去……

殘陽如血,幾隻烏鴉呱呱地飛回巢。村中靜悄悄的。天色,已晚,可村裏十室九空,我該去哪投宿?終於,看到一户人家家中微弱的燈光,我忙奔過去……

家中的老夫妻熱情地招待了我,吃過飯後,我便睡了……

可沒想到,當晚就有官吏來抓人當兵。那官吏使勁地敲着門,邊敲邊吼:“開門!開門!我是來找人當兵的!快開門!”我頓時被吵醒了,出了房間瞧瞧,便看到老翁翻牆出去逃走了,老婦顫巍巍地走出去開門應對那官吏。

見到是一個老婦來開門,官吏頓時不爽地問道:“喂,你們家的男人呢?到哪兒去了?”老婦哀怨地回答道:“我三個兒子都服役去參加圍困鄴城之戰了。其中一個兒子就只託人捎了信回來,另外兩個最近剛戰死了。活着的人暫且偷生,死去的人永遠逝去。唉,哪還有男人啊?”説完,有些抽泣。“難道就沒有一個人可去服兵役了嗎?!”

老婦的眼淚從眼中奪眶而出,邊哭邊説:“家中再沒有什麼人了,就只有個吃奶的'小孫子。因為有這個小孫子,所以兒媳婦沒有離開這個家,但是,進進出出都沒有一件完好的衣服啊!”官吏聽後,怒道:“那我們上級的命令我們也必須得遵守。你必須從家中派一個人隨我去服兵役,不然我們也不好交差。”老婦無奈,想了想:家中已無人可去。老伴是一家之主,兒媳婦得照顧小孫子,我就隨官吏去吧。唉……隨後回答官吏:“老婦我雖然衰弱,但請允許我跟從您今夜回營去,趕緊應付應付河陽需要的勞役,現在去還趕得上做早飯。”官吏聽後,只好作罷,便對老婦説:“好吧,好吧,你跟着我去。”差吏罵罵咧咧地把老婦帶出了院子。

慘淡的月光下,老婦回頭張望着自己那破舊的小屋,掩面而去。孩子的啼哭聲一陣一陣傳來,令人肝腸寸斷。

夜晚以至,話語聲絕。

但好像能聽到若有若無的,低聲哭泣抽咽的聲音在曠野上飄蕩……

那一夜,我失眠了。大腦中一片空白,不知是悲,還是恨。

漫漫長夜已過,天矇矇亮。我繼續趕前面的路程,只能與逃走剛回來的老翁道一別……

“愁無比,和春付與東流水”。可此時,不是生機勃勃的春,而是嚴寒的冬,殘酷的戰爭,悲傷的離別……

石壕吏作文13

“咚,咚,咚……”一陣敲門聲迴盪在夜裏,旁人聽來有種説不出詭怪。但敲門聲卻持續不斷,且越來越重,看得出敲門的人已沒有了耐心。

這是一個很簡陋的房子,它在風中似乎搖搖欲墜。門外是兩個衙役裝扮的男人,一個高高瘦瘦的,一個矮胖胖的,高的那個拿着根刑棍,矮的腰間有一把佩刀。兩人表情皆是不善。在黑夜裏顯得分處可怖。門內卻是另一番景象-----一位老婦人正推搡着一個老人,説道:“老頭子,你就快走吧,定是那官兵來了,你快帶上銀子,翻牆走,躲一躲,我去應付他們!”“哎,只能這樣了,你千萬小心啊!”老頭子的老臉上滿是無奈與擔憂。説罷,便拄着枴杖離開了。這時屋了裏走出一位婦女,衣服上到處是破爛,懷裏抱着一個嬰兒。“你怎麼出來了?”老婦人迎上去,“快回屋去吧,沒事兒。”“娘,讓我去吧……”婦女還沒説完就被老婦人打斷:“這怎麼行?你還要照顧孩子,回去吧。”婦人還要再説什麼,門外卻傳來聲音:“快開門,再不開門,我就把這門給拆了!”婦女懷中的孩子似是受到了驚嚇,大聲啼哭起來,這位婦女無奈只能抱着孩子回屋去,她又回頭看了老婦人一眼,老婦人擺擺手,説:“進去吧,進去吧。”婦女走進了屋子,關上了門。

老婦人見媳婦進去了,這才拄着枴杖邁着蹣跚的步子去開門。門外的衙役正準備用腳踹開門,剛好這時老婦人把門打開了。老婦人看了看兩位衙役,故作不知地問:“兩位差爺,這麼晚了有什麼事嗎?””還能有什麼事?拉人去服役!你家的'男人呢?快把你家的男人統統交出來!”老婦人聽着不禁淚流滿面,“官大爺,哪兒還有男人啊!我原本有三個兒子,全去鄴城服兵役了。今天,一個兒子才來信説他的兩個兄弟都已經死在了戰場上。我們家已經沒有男丁了啊!”兩人皆對老婦人的哭訴無動於衷:“別廢話了,誰信你呀,快把你家的男人交出來!”老婦人正要張口説話就被那瘦高的衙役用刑棍推倒在地。“官爺,我家的確沒有男人了,你不信,我也沒辦法。”老婦人跪在地上説,“雖然我已經很老了,但雜活兒還能幹一些,要不就讓我跟你們去服役吧。”兩個衙役相視一眼,心想着有總比沒有好,於是説:“行,那你跟我們走吧!”

老婦人站起身來,撲撲身上的灰。轉身再看了她的家最後一眼,歎息離開。

這一夜,有人一夜無眠。

這一夜,空中飄蕩着哭聲和嗚咽

石壕吏作文14

天,灰濛濛的,寒冷的北風似乎要把整個人都吞掉!此時,杜甫已經無力再趕路了。他隱隱約約看到前方有幾點火,全身便像充了電了似地,徑直向燈光走去。在昏暗的光下,他隱約看村口的石碑寫着:石壕村。

杜甫歎了口氣:“唉,今天是不能趕路了,累死了,還是找個地方投宿罷!”説着,他走向一户人家,輕輕敲了一下門,屋裏出現一陣騷亂。忽的,他看見一個老頭翻牆而去。過一會兒,才有一個婦人慢吞吞地打開門。杜甫説明了來由,老夫又把逃走的老頭叫了回來,在熱情地招待了杜甫。可是,杜甫發現,這個家不是一般的窮,用來招待客人的`只是稀飯,裏面的米飯零星可數,也許他們平時還捨不得吃這些東西!

夜晚,一切都靜悄悄的。突然,一陣嘈雜聲驚醒了杜甫。杜甫齊聲趴在牀上聽着。開始,一名男子粗暴地叫道:“皇上有令,每家出壯丁一名!”老頭一聽,急忙逃走了,接着,便是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杜甫透過窗户縫看着……

老婦急忙去開門,可是,門卻被人一腳踹開了。原來是兩名官差。其中一個人拿着把大彎刀,另一個人拿着根目光,個個面目兇惡。

“快!把你家男人交出來!”一名官差大聲叫嚷。“我有三個兒子都去鄴城防守了,一個兒子剛來信説,兄弟都死了!唉!”老婦歎着氣,還想繼續説下去,被一名官差推倒在地。“少羅嗦,快把男人交出來!‘一名官差拔出了彎刀,”你這是違抗皇命,是要被殺頭的!“

老婦人慢慢地站起來,“我家裏沒別人了,只有一個還在吃奶的孫子,難道連他也要抓走嗎?除了他,就只有他母親沒走了!”“你無法讓我們相信,我們要進去確認一下!”兩名官差顯得很嚴肅。“我們都很窮,孩子的母親沒有一件像樣的衣服,出不了門,老爺到時見了會笑話啊!“可兩名官差不依不饒,要強行闖入。杜甫的心不免緊張起來。這是,老婦人無奈地説:“我雖年近七旬,但還有些力氣,我可以跟你們走,儘快到河陽去服役。如果來得及,還可以做頓早飯呢!”兩名官差奸笑着:“行啊,走吧!如果戰爭勝利了,你會有戰功的!”正説着,兩名官差把老婦人押走了。

杜甫望着這一切,心中無限悲傷。兩名官差還在不停的捉人,嘈雜聲漸漸沒了。杜甫聽見了斷斷續續的哽咽聲,大概是老頭和那個兒媳婦吧!天漸漸亮了,杜甫拿上行李,同老頭告別後,心情沉重的離開了……

石壕吏作文15

晨風捲着衰草、枯葉,整個村子一片死寂,枯葉順着微風拍打在杜甫的臉上或身上。杜甫一面走,一面看:一路上哀鴻遍野,民不聊生......寒風習習,杜甫不禁緊了緊衣衫。

入夜,杜甫終於找到了一個可以投宿的地方。誰料,半夜時分竟聽到門外傳來的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原來是官差要抓人去參軍!

老嫗讓老翁趕緊翻牆逃走,讓杜甫躲起來不要出聲,自己鼓起勇氣獨自去應付他們。

門外站着兩個官吏,一高一矮,一胖一瘦。那個矮的官吏正準備踹門,剛一抬腳,便見門開了。肥胖的身形略一踉蹌,卻只見一老嫗獨自走了出來,頓時怒上心頭,凶神惡煞般喊道:“老太婆,這兒沒你什麼事兒!快去把你們家的男丁交出來!”

老嫗心頭一涼,一股股的悲傷情不自禁湧上心頭,她上前一步,無奈而又悲傷地説道:“我原本有三個兒子,都去鄴城防守了。前不久,一個兒子託人捎回書信,信上説另兩個兒子最近已戰死沙場。像我這樣活着的雖然保住了命,但出不了多久,這命啊,也會隨着風飄走的。現在啊,家裏也已經沒有什麼可以去作戰的男丁了啊......”

聽着老嫗哭哭啼啼地訴説着她的悲苦,官差們不悲反怒,一個瘦瘦高高的官吏吼道:“這有關我們什麼事?我們的任務只是抓人!快把你家的人交出來!”

老嫗此刻早已淚流滿面。她雙袖不停地擦拭着眼淚,哽咽道:“家裏現在就只有一個還在吃奶的孫子了啊。因為他還小,所以他的母親並沒有離開。可是......她進進出出連件完整的衣服都沒有......”

沒等老嫗説完,官吏又大喊道:“少囉嗦!你家必須有個人去充軍!”

官吏的語氣堅決,老嫗的`心早被悲傷和難過填滿。只是她卻在此刻想到了她的家人、她的國家正處於危難之中,便無奈地歎了口氣,哭泣着説:“我雖年老體衰,但請你們讓我跟你們走吧!到河陽去充軍,或許還能為他們準備早飯。”

老嫗這時已經置生死於度外,官吏也抓走了她。

夜,更深。

説話的聲音消失了......隱約間好像聽到有人在低低地哭泣。天地間如死一般靜寂。

戰場上的景象更是清晰地浮現在杜甫的腦海中:荊棘滿地,屍橫遍野......

戰事何時能了啊、!杜甫在心中感歎道。

天微亮,杜甫便只能與老翁告別,繼續趕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