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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枝》經典語錄

欄目: 情感語錄 / 發佈於: / 人氣:9.82K

在兩個相愛的人心臟以下的肋骨處,有一根看不到的導管,連結着兩個相異的導體。你的情緒在他那裏獲得意義,就如他的情緒在你這裏得到珍視一樣。

《繁枝》經典語錄

——吳沉水《繁枝》

怪得了誰?我喜歡的東西,總是跟別人的期望,怎麼説呢,交錯開。

——吳沉水《繁枝》

只是,沒人知道,他根本不會其他的方式,他那個時候太年輕,對感情理解得太單一,沒人教過他,殷勤久了就變成嘮叨,對一個人小心過了頭,終究出醜的那個,是自己。

——吳沉水《繁枝》

真是回首倉惶,無處可顧。

——吳沉水《繁枝》

但什麼是原點呢?在他的經驗中,每一條路都有如單行線,筆直向着遙遠的前方,從來沒有可以拐回去的可能性。而同樣的,所謂的起點,也從沒有存在過,今天是昨天的延續,明天是今天的延續,一天一天,一年一年,一切都莫不如是。

——吳沉水《繁枝》

她就像是一個生活的旁觀者,雖然瘋瘋癲癲,可我們都知道,她只是在觀察生活,卻並不進入生活。

——吳沉水《繁枝》

彷彿她每嚥進去一口東西,那些舊日的希望就會有一點填滿內心空蕩蕩的洞穴,彷彿多吃了一口,她就會離那個死亡的預言遠一些,跟他的距離再近一些。

——吳沉水《繁枝》

我走的,我走的是一條只靠情感支撐的獨木橋,但人的情感,建立在人性中最薄弱的一個環節上,用動物一樣的原欲做支撐,用自私自利的本能來驅動,它就像一座用沙子雕刻的城堡,一漲潮,不用幾下就得被沖垮

——吳沉水《繁枝》

年復一年,他沒有辦法,只能帶着這個傷口繼續活着,久而久之,傷口就如身上的勛章,怪誕而妖冶,有時候低下頭去,彷彿還能感覺它咧開嘴古怪地發笑。

——吳沉水《繁枝》

那部分感情卻仍然蓬蓬勃勃,朝氣十足,就好比一片死氣沉沉,常年被霧氣和瘴氣籠罩得密不透風的沼澤,突然厚厚的雲層被撕裂開,一束陽光從天而降,妖嬈豔麗得令人不能側目。

——吳沉水《繁枝》

人活着其實很簡單,但若你開始琢磨為什麼,怎麼會這樣,則沒有一樣東西經得起追問,不難的事,都會變得非常艱難。

——吳沉水《繁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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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人比他更明白,頭頂有塊瓦遮天,比他媽什麼都強。

——吳沉水《繁枝》

世界上的事就是這樣的,由微妙的鏈條組織起來,一環緊扣一環,如果硬要解開,那會世界大亂的。

——吳沉水《繁枝》

於萱轉過身,抬眼看他,笑顏如花,有韶華勝極的美。

——吳沉水《繁枝》

往事與死亡掛上鈎,回憶突然變得濃稠凝固,讓人陷進去,就慢慢被吞嚥,慢慢地無法動彈。

——吳沉水《繁枝》

“笨,哪,看着啊,”她咬着鉛筆,飛快在書的扉頁空白處畫了一棵樹,主幹上有許多分支,她指着主幹説:“比如,這是你的命運,你的命運過程,是一個不斷擯棄枝幹,奔往主幹的過程,也就是説,你不斷在進行選擇,選擇你需要的,拋下你不需要的,明白?”

——吳沉水《繁枝》

他發現原來心底裏關於於萱的記憶如此鮮活,哪怕中間他們隔了四年沒聯絡,哪怕再次相逢卻要面臨真正的生離死別,但是於萱從來如此深刻地銘刻進他的生命,她不可能遠離。

——吳沉水《繁枝》

孤獨既沒有將她壓垮,她也沒有刻意去表演特立獨行的孤獨,她身來就是孑然一身,註定要這麼孑然一身地走到死。

——吳沉水《繁枝》

也不盡然是,我感覺有點像兩隻鼴鼠。你看過那種動物嗎?藏在地底下,對儲備過冬食物的積極性遠超過其他動物,我們就是這樣的,我們都能知道冬天什麼時候到來,於是我跟我爸,天性中都會不由自主為過冬做準備。

——吳沉水《繁枝》

年輕的時候欠缺修養,年老的時候欠缺熱情,你説,就處在這樣永恆的矛盾中,人到底還怎麼幸福?

——吳沉水《繁枝》

就如對於萱那樣,那個註定要經歷韶華盛極後頹然而敗的損傷,那個過程,徐文耀沒辦法看着她一個人完成。

——吳沉水《繁枝》

一夕之間,他突然被抽離了生命的重心,被人狠狠扔到冰天雪地裏,血管裏都快凍成冰渣子,他那麼無能,沒有與生俱來的自救本事,只剩下一種下意識,要去尋找那曾經可以依賴的東西。

——吳沉水《繁枝》

——吳沉水《繁枝》

睡一覺,明天,太陽照常升起不是嗎?那是舊曆新年的第一天,春回大地,萬象更新。老祖宗概括得如此精到,簡直沒有理由不去相信。

——吳沉水《繁枝》

你真走運,真的,你總能按着自己的意願來過日子,你有這個能力,也有這個膽識。

——吳沉水《繁枝》

這麼嚴重的生死問題,她以茶餘飯後的口吻説出,舉重若輕之餘,卻令聽的人,心裏刺痛得險些抓不穩那茶杯,眼前竟然一片血紅,張開嘴,想説什麼,卻覺得喉嚨乾涸,宛若七月沙漠,一片蕭殺。

——吳沉水《繁枝》

“要這樣,”於萱握緊了他的手,彷彿要把身上的力氣傳給他一樣,認真地説,“不要推開我給你的,何況,我能給的也不多。”

——吳沉水《繁枝》

與其説天性這種虛頭八腦的東西,不如説社會約束力好些。

——吳沉水《繁枝》

那笑容太淺,就如一層薄霜,太陽稍微一大,就會融化殆盡。

——吳沉水《繁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