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站首頁 國學 語言 詩詞 名言警句 對聯 雜談
當前位置:學問齋 > 範文 > 作文

石壕吏改寫作文(6篇)

欄目: 作文 / 發佈於: / 人氣:3.04W

在學習、工作乃至生活中,大家都寫過作文,肯定對各類作文都很熟悉吧,作文是通過文字來表達一個主題意義的記敍方法。你知道作文怎樣寫才規範嗎?以下是小編精心整理的石壕吏改寫作文,希望能夠幫助到大家。

石壕吏改寫作文(6篇)

石壕吏改寫作文1

天,灰濛濛的,寒冷的北風似乎要把整個人都吞掉!此時,杜甫已經無力再趕路了。他隱隱約約看到前方有幾點火,全身便像充了電了似地,徑直向燈光走去。在昏暗的光下,他隱約看村口的石碑寫着:石壕村。

杜甫歎了口氣:“唉,今天是不能趕路了,累死了,還是找個地方投宿罷!”説着,他走向一户人家,輕輕敲了一下門,屋裏出現一陣騷亂。忽的,他看見一個老頭翻牆而去。過一會兒,才有一個婦人慢吞吞地打開門。杜甫説明了來由,老夫又把逃走的老頭叫了回來,在熱情地招待了杜甫。可是,杜甫發現,這個家不是一般的窮,用來招待客人的只是稀飯,裏面的米飯零星可數,也許他們平時還捨不得吃這些東西!

夜晚,一切都靜悄悄的。突然,一陣嘈雜聲驚醒了杜甫。杜甫齊聲趴在牀上聽着。開始,一名男子粗暴地叫道:“皇上有令,每家出壯丁一名!”老頭一聽,急忙逃走了,接着,便是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杜甫透過窗户縫看着……

老婦急忙去開門,可是,門卻被人一腳踹開了。原來是兩名官差。其中一個人拿着把大彎刀,另一個人拿着根目光,個個面目兇惡。“快!把你家男人交出來!”一名官差大聲叫嚷。“我有三個兒子都去鄴城防守了,一個兒子剛來信説,兄弟都死了!唉!”老婦歎着氣,還想繼續説下去,被一名官差推倒在地。“少羅嗦,快把男人交出來!‘一名官差拔出了彎刀,”你這是違抗皇命,是要被殺頭的!“老婦人慢慢地站起來,“我家裏沒別人了,只有一個還在吃奶的孫子,難道連他也要抓走嗎?除了他,就只有他母親沒走了!”“你無法讓我們相信,我們要進去確認一下!”兩名官差顯得很嚴肅。“我們都很窮,孩子的母親沒有一件像樣的'衣服,出不了門,老爺到時見了會笑話啊!“可兩名官差不依不饒,要強行闖入。杜甫的心不免緊張起來。這是,老婦人無奈地説:“我雖年近七旬,但還有些力氣,我可以跟你們走,儘快到河陽去服役。如果來得及,還可以做頓早飯呢!”兩名官差奸笑着:“行啊,走吧!如果戰爭勝利了,你會有戰功的!”正説着,兩名官差把老婦人押走了。

杜甫望着這一切,心中無限悲傷。兩名官差還在不停的捉人,嘈雜聲漸漸沒了。杜甫聽見了斷斷續續的哽咽聲,大概是老頭和那個兒媳婦吧!天漸漸亮了,杜甫拿上行李,同老頭告別後,心情沉重的離開了……

在石壕村投宿的這個晚上,周圍陰森森的,好像要發生點不好的事。果然,半夜就有幾個官吏四處抽壯丁,老頭兒聽見了,怕自己被抓,就翻牆逃跑啦。老婦人開門去看個究竟。

開了門只聽見官吏咆哮:“怎麼才開門,你們家的男人呢?給我出來!” “官爺你聽我説呀”老婦人未曾開口淚先流,“我們家有三個兒子,一個兒子捎信回來説,他的兩個哥哥都死在戰場上了,只有他幸運的活了下來,他們的爸爸很久以前就死啦。家裏哪來的男人呀!” “真的嗎,那我可要進院子裏看看。”小吏四處張望,“這種環境怎麼可能有住了,我們到下一家去看看。”官吏剛一出門,室中傳出了啼哭聲。這可官吏激怒啦,一把就把老婦人推到在地:“不是説沒人了嗎”老婦人趕緊解釋:“對不起呀!官爺,我不是誠心騙你的呀,我也是迫不得已呀,室中還有一個嬰兒和她的母親,你把她母親抓了,那我孫子不是沒奶喝了嗎?求求你了,不要抓我媳婦兒。”官吏那裏肯信相信,硬是要闖進去,老婦人一把抱住官吏的腳乞求道:“官爺,真的沒別的人了,再説我那媳婦兒沒有一件完整的衣服,怎麼方便見官爺您了,要不我去服兵役,好嗎?”官吏一腳踢開她的手,憤怒的説:“要你有何用?”“雖然我沒力氣打仗了,但我還可以幫你們做早飯,求你啦官爺,不要抓我媳婦兒,讓我代替她吧。” “那好吧,你就跟我走吧。”官吏無奈的説。

夜深了,老頭兒才回來,老頭兒看老婦人不見啦,便和媳婦兒孫子哭作一團。天亮了,我只和那老頭兒道別便上路了,回頭看着老頭孤單的身影,我心裏一陣悲涼:這戰亂何時是個頭?

這天夜晚,我路過石壕村,投宿在了一户人家裏。深夜時,聽見外面有人敲門,而且還大聲呼喊着。聲音吵醒了我,我知道,這是為了應安史之亂的戰急來抓人去服役的。這户人家的老頭兒馬上翻牆而去,動作非常熟練。我想要出門去看,卻被這家的老婦人擋住。她搖了搖頭,隨即滿面悲傷地一個人走了出去。我旁邊,她的兒媳正在瑟瑟發抖,眼神空洞無神。而她懷中的孩子正天真地看着我們。

突然,門外傳來幾聲怒吼,聽聲音是那官吏,而且是兩個。老婦悲苦的哭聲又傳進我們的耳朵,振人心扉。但兩個官吏聽不見似的,怒吼聲蓋過了哭聲。

老婦這時抽泣着對官吏説:“我們家中僅有的三個男人都去守鄴城了。前段時間大兒子捎信回來,那兩個兒子,他們,他們已經……死了……我現在也只是苟且活着罷了,是為了不辜負死者的期望啊!”可官吏不聽她的話,又發出了那讓人厭惡的兇狠語氣:“你以為我們信麼?走,進去搜搜!”説完,他們就要往裏走。

老婦急忙用她那雙細弱的胳膊擋住兩個兇狠的官吏,一滴淚落在了其中一人的手上。老婦清楚地看見了他臉上的刀疤顫動了一下,我能感覺到,因為此時我正緊張地倚在門後注視着這一切。

石壕吏改寫作文2

在一個傍晚,太陽已經在説再見的時候,杜甫獨自一人騎在馬上,來到了石壕村。在一位老婆婆家借宿了一晚。在吃過晚飯,準備休息的時候聽到了急促的腳步聲。屋子裏的老公公翻牆跑到遠處躲藏了起來。

隨後便聽到"咚咚咚"的響聲。老婆婆去開門,出現在門外兩個凶神惡煞的差役。眼睛瞪得大大的,問老婆婆:"把你家裏的男人都交出來。"老婆婆悲傷地哭泣着走到差役面前説:"我家裏本來有三個兒子,可就只剩下一個了。"差役好像有點傻又説:"那把其他兩個交出了。"老婆婆接着説:"我的三個兒子都被抓取徵兵了。現在我的一個兒子給我來了一封家信。其他兩個兒子都戰死在戰場上了。"

就在這時,屋子了的孫子被外面的吵聲嚇得哭了。差役聽到了氣洶洶的説:"家裏不是還有人嗎?"老婆婆説:"家裏只剩下一個吃奶的孫子了。"那他的母親呢?叫她出來。"孫子的母親沒有完整的衣服。就讓我這個老太婆跟你們走吧。"你們別看我老太婆雖然年紀老,力氣也不大,但也是可以幫忙的。差役已經十分不耐煩了,擔又無可奈何,為了不被上頭責罵,他只能勉強把老婆婆帶回去湊數,他大力的`扯了老婆婆一把説:"要給我耍什麼花樣,我暫且放過你家裏那兩個,給我走!"

此時的杜甫看在眼裏,痛在心裏,他十分同情他們,卻又無能為力。夜很深了,説話的聲音似乎沒了,但好像聽到有人在隱隱約約地哭泣……早只同老頭告別。

2、石壕吏改寫

夜,是深沉的。蒼茫大地上,只有寒風呼嘯不止。

老婦人已經被差役們帶走好一會兒了,家中靜悄悄的,漸漸的,有女子的啜泣聲響起,可隨即便消失在了風中。“嘎吱”一聲,那是衣櫃的門開了,一位少婦懷抱着一個嬰孩躡手躡腳地從衣櫃中走出來。少婦兩頰凹進,面色蠟黃,頭髮也稍顯乾枯,神情憂愁憔悴,明明只有十七、八歲的年紀,看上去卻又三十四歲的光景。少婦身上沒佩戴什麼首飾,僅用一支木簪將頭髮挽着,沒有穿裙裳,僅着的中衣上也摞滿了補丁。

這位少婦是這個家的兒媳,才嫁進門不過一年有餘而已。少婦抱着孩子蜷縮在炕上,穿堂風一吹,冷得瑟瑟發抖。家裏面沒有勞力去打柴,為數不多的柴禾還要用來燒飯,已經好幾天沒燒過炕了。原本這個家還算小康,起碼穿衣吃飯是有保障的,可自從家裏的三個壯丁被抓走後,日子便過得一天不勝一天了。少婦想起自己剛過門兩個月丈夫便被抓走,懷孕是因為沒有什麼補品吃,天天晚上抽筋疼醒,現在好不容易把孩子生下,婆婆又被抓走了,公公也去向不明,一時間情難自抑,眼淚又紛紛落下。

天,漸漸亮了。太陽慢慢爬上天空,周圍攏着一圈灰濛濛的雲彩,冷人感覺不到一絲暖意。

一個衰老的身影在曉色中向小院奔來,少婦見到來人瞬時淚流而下,“爹,娘被他們抓去軍營了,這可怎麼辦啊!”

“什麼?”老頭兒霎時如遭雷擊般定在了原地,待他反應過來兒媳的話後,一時間老淚縱橫,乾裂的嘴脣囁嚅着,可最終也只是一陣沉默。

杜甫步履沉重地走來向老翁告別,他是這場悲劇的目擊者,可他無力改變任何事情,只能是多一分悲涼滄桑在他的眼眸裏。

杜甫離開了。霧氣朦朧中,他回眸望去,只見老翁佝僂着身子在家門口立着如同被霜打了一般。明明家就在身後,可老翁卻給人無盡的孤獨感,就像汪洋上的一葉扁舟,不知歸宿。

老翁拖沓着步子回到房中,慢慢地爬到炕上躺下,他需要休息,他累了。

少婦端着一碗菜粥走了進來,帶着豁口的粗碗裏漂浮着一兩片邊緣泛黃的菜葉,碗底澱着幾粒糙米她邊走邊叫老翁起來吃飯,可老翁好像很累,一點兒也叫不醒。少婦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緩慢地走向牀邊。牀上躺着的老翁是那樣平靜,胸膛沒有一絲的起伏。少婦手裏的碗掉在了地上,幾片菜葉可憐地伏在地上,地上濕了一片。

一陣倉促的腳步聲傳來,將少婦從彷徨中拉了回來,院門被粗魯地一腳踹開,一隊差役氣勢洶洶地闖了進來。兩個差役上來不由分説便將少婦架着向外走去,一個為首的差役説:“你婆婆半路死掉了,現在你跟我們一起回營去。”“不!不!”少婦哭喊着。像是知道母親即將被帶走一樣,躺在牀上的嬰兒此時也嚎啕大哭。

可再多的淚水也無法融化差役們那顆冷酷的心,少婦的哭喊聲漸漸遠去。房中只餘嬰孩的哭聲在不斷迴盪。天上漸漸下起了雪,紛紛揚揚的。嬰孩的哭聲與風雪聲夾雜在一起,漸漸的,只剩風雪聲了。

室中,更無人。

石壕吏改寫作文3

黃昏的陽光虛弱無力地逗留在石壕村一户農家小院的一角。整個石壕村充滿了死亡的氣息,寸草不生。據説,這裏以前是相當繁華的,但自安史之亂爆發後,這裏……“唉……!”我重重地歎了一口氣,由於明天一早還得趕路,我只好投宿到一户農家。

這間農家小屋十分簡陋,卻很整潔,住着一位老翁、一位老婦人、他們的兒媳,以及剛出生不久的孫兒。他們每個人都穿得破破爛爛的,乾瘦而枯黃的臉上不見一絲笑容。

孩子興許是餓了,大聲啼哭起來。家裏沒有可以給孩子吃的東西了,老翁的兒媳只得給孩子餵了幾口野菜湯。老婦人捂着嘴巴哭了,一邊哭一邊碎碎念:“作孽啊,孩子一出生,爹就沒了,跟着我們受罪啊!”

“差爺,求您了,不要帶走我兒子啊!他只有十來歲啊!嗚嗚嗚……”一陣哭聲傳進了我的耳朵裏,正給我端茶的老婦人聽到這陣聲音,手哆嗦了一下,把茶水打翻了。老婦人皺緊了眉頭,哆哆嗦嗦地對老翁説:“快……老頭子,從……後門翻牆……走,快啊!”“嗯。”老翁應了一聲,從後門翻牆出去了。

“開門,開門,快開門!大爺我還有事兒,快開門!”門外傳來小吏們急促的敲門聲。老婦人的嘴脣在發抖,她一邊拭乾地上的茶水,一邊示意兒媳抱着孩子和我去廚房避一避。

“咳咳!”老婦人重重地咳嗽了一聲,邁着蹣跚的步伐去開門。小吏們一進門就破口大罵:“你個老人,剛剛死哪兒去了?讓爺等這麼久!”為首的那個小吏瞪着一雙魚眼,凶神惡煞地望着老婦人。老婦人嚇得腿都軟了,頭上不停地冒着虛汗,打了個哆嗦,説:“官爺,小人豈敢呀!小人年事已高,腿腳又不方便,才會耽擱了給官爺開門的時間啊!”説着還用手抹起了眼淚。

另一名小吏對為首的小吏説:“大哥,我看她説的不像是假,算了吧!還是辦正事要緊!”為首的小吏“嗯”了一聲。“喂,死老婆子,快把你家男人交出來!”那名小吏依舊是粗聲惡氣的。

“啊!嗚嗚嗚……”老婦人忽然開始號啕大哭。並向小吏們訴苦:“官爺,您不知道啊!小人只有三個兒子,他們都奉命去防守鄴城了。一個兒子不久前捎信回來了,另外兩個兒子最近都戰死了。説不定哪天這個兒子也死了!活着的人,也只能活一天算一天,死了的人,也不必多説了!”

聽了老婦人的一席話,我的心受到了極大的觸動。沒想到,戰爭帶給他們家的迫害竟是如此之大!我原以為,老婦人家只有一個兒子奔赴戰場了,沒想到……我的淚很快地流下來了,心想:這下,小吏們該放過這家人了吧!

沒想到,小吏們聽了老婦人的'話,並不為其所動,而是一把揪起老婦人的衣領,咬牙切齒地問:“難道你家再沒別的人了麼?”“沒……沒有了!”老婦人抽抽搭搭地回答。

也許是小吏們弄出的動靜太大了,把孩子給吵醒了。孩子還那麼小,知道些什麼呢?他“哇”地一聲,大哭起來。小吏聽到了孩子的哭聲,突然放開了老婦人的衣領,老婦人的頭重重地撞在一根柱子上,嘴裏還罵道:“你個老人!居然敢欺騙大爺我,我看你是活夠了!”小吏十分生氣,還揚手給了老婦人一巴掌。我從牆縫裏看到這一切,氣憤不已,雙手緊握拳頭,死死咬住嘴脣,可我救不了老婦人,我一點辦法都沒有!

老婦人用悲憤交加的眼神望着小吏們,一字一句地説:“官爺,小人沒有騙你們!正在啼哭的,是小人剛出生不久的孫兒。因為有孫兒在,要吃奶,所以他的母親還沒有改嫁!”“你兒媳婦呢?讓她出來!快點!”小吏顯然是等不及了。老婦人的淚水情不自禁地流下來了,她咬了咬牙,説:“官爺,我家當今是如此貧窮。可憐了我的兒媳,連一件完整的衣服都沒有。她衣不蔽體,哪有臉出來見人啊!”我轉過頭來,看見老婦人的兒媳抱着孩子,早已是淚流滿面,泣不成聲了。

“哼,我可不管!總之,你們家今天一定要有一個人跟本大爺回去,否則嗎,按違反軍令論處!”為首的小吏傲慢地説,“快點啊!本大爺可沒這麼多功夫耗在你身上,待會兒,還有好幾乎人家要跑呢!”

老婦人絕望地閉上了眼睛,過了一會兒才睜開,堅定地站起來,像是下了決心。她擦乾了眼淚,走到那幫小吏們面前説:“官爺,小人去吧!小人雖已年老,無法上前線打仗,但小人還能夠準備早飯、打打雜什麼的。請官爺讓我今晚跟你一起回營去,趕快到河陽去服役。但求放過我的兒媳、孫兒就好!”

“嗯……好吧!雖然你起不了什麼大作用,不過還是有點小用處的。來人吶,把她帶走,然後去下一家。”為首的小吏不屑道:“是。”其他的小吏一擁而上,將老婦人帶走了。老婦人還依依不捨地回頭望了一眼……

已是深夜了,“嗚嗚嗚……”一陣哭聲傳人我的耳朵,此時,老翁也回來了,他説他看到了老婦人離去的身影。他知道,老婦人是犧牲了自己,換來了大家的命。

我呆呆地望着窗外,我不明白:為什麼好好的大唐帝國變成了這樣?為什麼戰亂是如此可怕?為什麼好人總是命不長久?為什麼官場是如此黑暗?我也不知是坐了多久,總覺得時間過得好快好快,剛剛發生的一切都像是一場夢,一場可怕的夢。我一直胡亂地想着,徹夜未眠……

第二天清晨,當東方漸漸露出了魚肚白的時候,我就與老翁告辭了。“唉,不知老伴兒現在怎樣了,這種日子什麼時候才是個頭啊!”老翁長歎一聲。

陽光把我的影子拉的越來越長,石壕村也離我越來越遠,破爛的驛道上留下了我孤獨的腳印……

石壕吏改寫作文4

灰濛濛的天低得陰沉,蕭瑟的風粗暴地抓起地上的沙石,又重重的扔下,遠方一片灰暗。

屋內,我呆呆的看着手上早已被淚水打濕的信。儘管我多麼希望這是一場夢,但現實是殘酷的!它硬生生的將我冰冷的心撕開兩瓣——我的丈夫,我親愛的丈夫,他,他竟然離我而去了。他還那麼年輕,那麼能幹,我想着,眼淚又流了下來,為什麼,這是為什麼!我多麼想把心中的委屈和憤怒喊出來,然而我不能,公公婆婆在隔壁,失去了兒子,他們也傷心,我不能再添麻煩了。

我抬起手,輕輕地擦去臉上的淚,忽然,我感到一絲疼痛,這時我才發現,早已擦拭過多遍的臉有些紅腫,眼睛疲累而刺痛。我麻木的側身看向窗外,一片狼藉,戰爭!都是戰爭!這可惡的,天殺的戰爭!奪走了我的丈夫,掠走了美麗的村莊,到底何時才能結束?我歎了一口氣,把我的怨恨都出在這口氣上,我一個婦道人家,能做什麼?無非是縫縫補補,照顧孩子罷了。

孩子!對了,我還有個孩子,一個健康可愛的男嬰,雖然戰爭給我帶來太多的風霜,但孩子卻給我帶來了稍許温暖。我輕輕地走到熟睡的孩子旁,心裏欣慰許多了,我伸手摸着孩子的臉,陶醉在做母親的欣喜中,但,當我看到孩子身上破爛的衣服時,心裏一陣心酸,低頭看看自己的衣着時,也是一番亂。以前家境也算富裕,但為了應付打仗,收走了不少錢,再加上戰爭不斷,田地無人耕種,也愈過愈窮了。我吸了吸鼻子,慈祥的看着孩子。孩子,為了你,孃親一定會好好活着,還要撫養你長大,這也算是孃親對你父親的愛和思念。

“芊兒,出來吃飯啦!”婆婆在叫我,我連忙應了一聲,匆匆出屋,剛走出門口,我低頭瞥見一面銅鏡反射我的樣子,我嚇了一跳,停住了腳步。不行,我這幅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樣子會嚇到公公婆婆的,便退回來,對着一面小銅鏡,將我凌亂的頭髮用手梳了梳,抬手輕輕地擦去了臉上的幹淚痕,我似滿意的看着鏡中還有點人樣的自己,舒了一口氣,勉強的'笑了笑,出了屋。

其實吃飯,吃的並不是粒粒飽滿香噴噴的大米,而是那可憐的一點米,在灌上多幾倍的水,煮成了那稀得不能再稀的飯。我坐在椅上,看着公公婆婆蒼老的面容,心裏又一陣心酸,他們已經六十餘歲了,卻還不能享天倫之樂,還飽受戰爭之苦。我端起碗,一兩口就喝完了,婆婆看見了,剛想對我説些什麼,突然,門外傳來一陣聲響,雜亂的腳步聲似乎還摻雜着鐵鏈碰撞的聲音,婆婆警惕的看了一眼門口,又趕緊將我拉起,推我進屋,還説:“別出來!”我連忙把門鎖上,將耳朵緊貼着門。屋內似乎有人跌倒了,是誰呢?我又緊湊着,“快,老頭子,快走!”婆婆低聲催着公公逃,公公連忙跑到南牆邊,這是公公預設的逃跑路線,“啪”應該是公公再拿梯子上牆,“快呀,老頭子!”婆婆又壓低聲音催着,“咂”似乎是公公踩到草的聲音,公公應該成功了吧,“老婆子,我走了,你要小心!”公公低聲道,隨後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一會就沒了。

“喂,開門,給我開門!”門外傳來一陣粗暴的聲音,我剛放下的心又提了起來,砰砰直跳。我透着門縫看着外面:婆婆使動着她那顫抖的腳走到門邊,“開門,快點,否則我踹了!”外面又傳來一聲響,婆婆似乎嚇了一跳,她顫巍巍的把門閂抽出,緩慢的打開了門。

風,狂暴的捲過家裏的每個角落,婆婆打了個寒噤。門外,幾個官兵摸樣的人兇惡的盯着婆婆,兇巴巴的説:“死老婆子!那麼久才開門,找死啊,哈!”“啊,不,不是,官兵大爺,老婦我年紀大了,行走不便,讓各位大爺久等了!”婆婆連忙解釋道,“哼,管你幹什麼,家裏有男丁吧,交出來,不然,哼,有你好看!”一個官兵瞪着婆婆,往地上吐了一口痰,又亮出那大刀,“大爺啊,老婦原本有三個兒子,為皇上效忠都身亡了,家中惟剩老婦一人和孫子兒媳了,”説到這,婆婆又低聲抽泣起來“如果大爺要交差的話,那就把老婦拉走,這樣,老婦還能辦點事,現在走的話,還能趕上為士兵們做一頓早飯呢!”婆婆哀求道,我嚇了一跳,婆婆這是怎麼了?那官兵往裏看了看,又盯着婆婆:“那走吧,諒你也不敢欺騙我!”我看到婆婆神情複雜的往內看了最後幾眼,便依依不捨的和他們走了。我忍住哭聲,死命的捂着嘴,眼淚一顆一顆的往下掉。婆婆,我的婆婆,為什麼,年紀那麼大了,還要如此辛苦,這到底是為什麼!我看着婆婆遠去的背影,自己卻無能為力,我,我真沒用!

我全身的重量似乎都被抽走,一下子癱瘓在地上,婆婆,丈夫,都走了,我還活着有什麼用呢?我迷茫的看着牀。不,我還有自己的骨肉,我擦乾眼淚,站起來,看着孩子,猛吸鼻子。你們放心,我一定會活着的!

我轉身,拿起一張紙,咬破了手指,痛痛的,在紙上寫着:

苦兮,淚兮,又何奈!

烽火燃三月,淚淚何悽苦!

我看着這張紙,將它放進我的懷裏,側身看着遠方,烏濛濛的天又升起一陣硝煙……

風,還在狂,天,還在向下沉,前方的路,還有一絲微光,斷斷續續的……

石壕吏改寫作文5

小史王伍頗為禮貌地敲敲眼前這扇破門,喊了一嗓子“徵兵!”的工夫,他用手沾了沾口水,把一份名冊翻得嘩啦嘩啦的。“今兒個得多逮幾個人,給將上任的長官得個好印象。”他想。

“吱”---門開了,擋住一片日光。王伍抬頭,就見一矮小佝僂的老婦人扶門而立。日光把她的臉硬生生分成明暗兩半。她笑着,,皺紋擠壓堆疊,像煮得皺皺的油麪筋。

“官老爺,進屋坐坐。”老婦側身,拍拍屋內牆壁。

王伍心裏明白了七八分,但面上仍帶着笑意,“阿婆,有就趕緊讓他去為國作貢獻,我時間很緊。”

“聽……官老爺,天氣熱,進屋坐坐。”王伍驟地收斂了笑;昂頭斜視老婦人“何老翁呢。”

“呃……嗯……出門了;……來,進屋,進屋。”

一團火衝上王伍腦門,火中摻着憤怒和戲謔:“行,我進屋等你丈夫回來。”他頓時不想衝業績了,脣角一勾,大踏步進門。迎面撲來一股老物什的黴塵味,屋內傢俱擺設雖有些掉漆,但乾淨齊全。整個屋子陽光充盈,頗温暖。透過另一側窗户,能看見一小塊菜地,菜色綠油油,讓人嘴饞。菜地周圍是一人高的院牆。王伍慢悠悠環顧四周,又眯起眼睛細細打量院牆頂,笑意更甚,“這屋子不錯啊,只是這院牆頂,似是剛掉了幾片瓦呢。”説完是一片寂靜。王伍正背手等待好戲,突然,從背後劃過一陣厲聲長號,倒把他嚇了一跳。他轉身後退幾步,看見那老婦跪在地上,一手捂臉,一下一下扒拉地面,似在抓着什麼。

嘶號了一會兒,王伍還沒走出剛剛那一聲的餘韻,就聽老婦一抽一抽地敍述:“官老爺…我家的三個兒子全被抓走去那個鄴城與蠻子打仗……結果,結果……昨天……就在昨天,我那寶貝親的三兒子來信,説大哥二哥全死啦!我怎麼這麼命苦喲……我就剩……”

夠了!“回過神的'王伍又是一陣怒氣上湧,他現在頭暈腦脹,太陽穴突突地跳。

老婦一顫,放底胳膊瞟了一眼王伍,試探地繼續,“就剩一個兒子了……”

“有完沒完!給我閉嘴!”王伍怒火攻心,上前一腳踹老婦腰上。老婦哇哇亂叫,捂腰滾了五六圈,趴在牆角,身上落了一層牆粉,像一塊沒人要的臭抹布。

王伍胸腔劇烈地上下起伏,嗡嗡的耳鳴很快替代了粗重的呼吸聲,片刻後,眼前的老婦竟顫抖着扶牆起身,面帶微笑着蹣跚走近,臉上的溝壑一點一點放大,放大,黑漆漆的瞳仁透着精明,弄得王伍發毛。

“哈哈哈!小夥子,年輕人!氣盛不是件好事兒。我這個老太婆活了一輩子,可不是白活的啊!頓了頓,老婦停住腳步,轉向一邊,你以為我家老頭子翻牆是為了逃命?哼!別給臉不要臉。實話告訴你吧,那給我寫信的三兒子,明天會來我們村,當你們的長官。唉!我本來不想把這事鬧大的,唉!”話音落,屋內恢復死寂。

老婦把雙手背在後面,靜候另一場好戲。忽然,身旁爆發出一陣笑聲。老婦閃了個趔趄,轉過身,看見王伍跪在地上,雙手捂着肚子大笑,涕淚橫流。

“哈哈哈……這真是我今年聽過最好笑的笑話了……哈哈哈……我倒真被你唬住了……老婆子,自以為是不是好事兒……哈哈哈……新來的長官姓劉不姓何……你家那寶貝親,估計是寫了讓你樂呵樂呵……哈哈哈……”説罷,從袖中抽出告示,展開,炫耀似的在老婦面前晃啊晃。

老婦一下子跌坐在地上,眼睛死死地攥住告示,看了一遍又一遍。不可能……不可能……一滴淚水劃落,接着是兩滴,三滴……

“什麼不可能,老婆子,事實就擺在眼前, 哈哈哈……”

老婦不斷用袖子抹眼淚,低低地抽噎,不一會兒,藍灰色的袖子上暗了一大片水漬。

“唉!其他我三兒子寫信來説自己當了長官……我也不大信……畢竟他最小也最調皮……

我跟你講,他小時候啊……老婦哭着哭着,又開始一抽一抽的敍述但臉上逐漸漾起甜蜜的笑。王伍這回靜下心來耐心聽着,因為他想起了遠在南非的母親。

“最後啊,我這老婆子還得求你一件事,別抓我老伴了,他腰不好;

實在要抓人,就把我送去吧,我雖然年紀一大把但還硬朗着呢!可以給你們燒燒飯,説不定吶,還能看到我兒子!”老婦咧開嘴,露出與陽光一個色的黃牙,温暖的冬陽照得她的臉亮堂堂的。

“行啊,我儘量給你找個清閒的活兒。我也能交差。”王伍歎口氣,在名冊上劃了一筆,起身

“啊!時間不早了,我得去給母親寫封信,你收拾收拾東西,去兵營報道吧!"

“行!”

王伍擒着笑着推開了門,轉頭就見同事李陸急匆匆跑來。

“王伍!王伍!"

“怎麼了?”

"剛發了新文書,長官變啦!本來是劉柒,變成何仨啦!你看看告示!”

“不可能……不可能……”

石壕吏改寫作文6

把石壕吏改寫成記敍文一:天矇矇亮時,石壕村內一片狼藉,樹木上還存在着星星點點的火花,只見杜甫在與昨晚出逃剛剛回來的老翁告別。

晨風輕盈的吹拂着地面上的枯草,地上的落葉,隨風飄動沙沙作響,彷彿能聽得到有人在低聲哭泣,他漸漸的回想起了昨天夜裏的情景。

昨晚,來到石壕村時天已漸漸黑去,杜甫便投宿到一户人家,當人們漸漸產生睏意時,便聽到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原來是官吏來着人了。老婦人讓老翁趕快躲起來,老翁只好越過牆逃走了。老婦打開門,面對着即將發生的一切。官吏凶神惡煞般的衝進來喊:快把你們家的男人交出來!老婦説:我有三個兒子都到鄴城防守去了,一個兒子託人捎回書信,另外兩個兒子最近剛剛戰死了。家裏已經沒有可以去作戰的男人了,只有一個吃奶的孫子,因為孩子小,她的母親才沒有離開,但他進進出出已經沒有完整的衣服可穿。唉沒等老婦説完,官吏就大聲吼道:少廢話,你們家必須有個人去充軍!老婦憐憫的説:我雖然年老體弱,就讓我去吧,現在趕到河陽,還能夠趕得上準備早炊。那就快走!官吏果斷的把老婦帶走了。

夜更深了,大地死一般的沉寂,杜甫隱隱約約的聽到陣陣啜泣聲。清晨,杜甫只與老翁一個人告別。

眼前一片淒涼的景象,杜甫長歎:何時才能過上安定的生活!

把石壕吏改寫成記敍文二:眼看太陽就要落下去了,冷風吹着,我不禁打了寒戰,我要快馬加鞭得趕路了,我隱隱約約看到前面有一個村莊,走上前一看原來是石壕村。我也精疲力竭,就在這住下吧。我選了最東頭的一户人家,從房子的外觀看出來這個村子並不富裕。

等到了深夜,聽見有人氣沖沖的'在敲門,老婦人説:老伴你從牆頭走吧,我來應付他們。老頭説:好的,你自己也小心點。

官差的叫喊聲越來越響,連村子裏的狗也跟着叫起來了。婦人的哭聲是多麼的痛苦

婦人背駝得很厲害,那個枴杖也看起來那麼憔悴了,婦人面色慘白,—緩緩地向前走着,眼神飄離説:我有三個兒子都防守鄴城,其中一個兒子託人捎信回來,説到其中兩個兒子都是因為新戰死了。活着的人苟且偷生,死了的人就永遠停止了。官差大聲嘶吼着,彷彿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別磨磨唧唧的,趕緊叫一個人出來。老婦人,撕心裂肺的哭聲,悲切地説:家裏再沒有男人了,就我一個老婆子還有一個還沒斷奶的孫子,和他的母親。你就不要再為難我們一家子了。我們家現在因為沒有男人,家裏今年的收成也沒有以往的多了。進進出出都沒有完整的衣服。老婦人雖然身體衰弱,但是説起這幾句話來都不卑不亢的,老婦人為了這一家子今晚就要和官差回營去。還能趕上做早飯。

夫人無奈的和官差走,到了深夜,沒有人講話的的聲音了,等到了天亮的時候,詩人和那個老頭一邊握手一邊道別,並告訴他老婦人被官差抓去當做飯的了,頓時老頭充滿笑意的臉變得僵硬,緩緩地走進屋去。

把石壕吏改寫成記敍文三:又是一個深秋的晚上,我借宿在石壕村一户人家。家裏雖然很簡陋,但很乾淨,屋頂和牆壁早已裂開了縫。牀上睡着一個臉色焦黃,啼哭不止的嬰兒,老婦人為我端來了一碗清水,讓我慢慢喝,老婦人坐在我身邊,向我訴説自己一家人以前雖然窮,但一家人都平平安安,什麼難關都闖過了,可現在,現在老婦人用衣袖擦拭着眼淚。歲月的艱辛,早已在她面上留下道道痕跡,頭頂佈滿了銀髮,額頭的皺紋和和眼角的皺紋都很重,她那兩道淡淡的眉毛下面,一雙眼睛佈滿了血絲,一雙長滿了老繭的手上早已乾燥的裂開了道道血口,衣服早已褪了色,打了許多補丁。這時,從裏面走出來一位老頭兒,想畢就是這位老婦人的丈夫了。

我趕了一天的路有些疲憊,便早早的睡下了。

半夜時分,一陣雜亂的腳步聲,把我從迷迷糊糊的睡夢中驚醒。這麼晚了,會是什麼人呢?一會兒,就聽到咚咚咚的砸門聲,還傳出來粗暴的吼聲:快開門,快開門!官老爺來了。不用説,又是官吏來着人服兵役的。這時只聽老婦人小聲説:你快走,從後邊牆上跳過去。老頭緊張的説:你可要小心啊,照顧好自己!便慌忙的從後牆逃走。

老婦人去開了門,同時傳來官吏粗暴的吼聲:你家男人呢?快叫出來。老婦人哭訴道:我三個兒子都被徵去防守鄴城了。前兩天,小兒子捎信回來説,他的兩個哥哥剛剛戰死,他也是苟且活着,而他的兩個哥哥就永遠完結了。説不定哪一天他也老婦人的哭訴令人心碎。官吏吏打斷老婦人的話:那你丈夫呢?他去哪了?我的丈夫他早已不在人世了。

那你家裏還有什麼人?現在家裏再也沒有一個人。話還沒説完,嬰兒哇哇的哭聲響了起來。官吏抓到了把柄,喝斥道:老東西,竟敢撒謊!家裏還有什麼人,如實招來!老婦人不得已,這才説:家裏確實沒有什麼人了,只有個吃奶的小孫孫,還有我的兒媳婦,也就是他的母親因為有了這個小孫子,我兒媳婦才沒有離去。但她出入連一件完整的衣服都沒有。我儘管年老力衰,但是請求你們讓我跟你們去,趕快到河陽去服役,還能夠準備早飯。

到了深夜,説話的聲音沒有了,似乎聽到有人在低聲哭泣。我天亮趕路的時候,只同那個老頭兒告別了。那老婦人已經被那差役抓去服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