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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朝歷史小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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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就像一面鏡子,我們可以從中得到經驗與教訓,國家的發展離不開歷史,因此,學習歷史是十分必要的。以下是本站小編精心整理的漢朝歷史小故事,歡迎閲讀與借鑑!

漢朝歷史小故事

漢朝歷史小故事篇一:漢靈帝賣官之祖

官職者,國家之名器也。歷史上的那些腐敗王朝,大都存在買官賣官的現象。但即便是很腐敗的朝廷,在賣官時也是遮遮掩掩,巧立名目操作之。然而,歷史上有一位皇帝,卻將賣官行為推向了極致:不僅堂而皇之地專門開了個賣官店,明碼標價公開售官,而且將賣官鬻爵行為制度化和持續化,公開賣官長達7年之久。

這位腐敗透頂的皇帝,就是東漢第十一位皇帝漢靈帝劉宏。漢靈帝與其前任漢桓帝的統治時期是東漢最黑暗的時期,諸葛亮的《出師表》中就有蜀漢開國皇帝劉備每次“歎息痛恨於桓靈”的陳述。

漢靈帝劉宏能登上皇帝位,是幸運的。他的前任漢桓帝劉志36歲時就死了,身後無一子嗣。年輕的竇皇后(桓帝死後被尊為太后)及其父親竇武,為了便於控制朝政,就把繼承人的年齡設定在少年段。於是便鎖定了漢桓帝的親堂侄、當時只有12歲的劉宏。就這樣,劉宏便懵懵懂懂地由一個本無前途的皇族旁支子弟,一下子君臨天下了。

漢桓帝留下漢靈帝的是一個千瘡百孔的爛攤子。漢靈帝即位後,漢王朝政治已經十分腐敗了,天下旱災、水災、蝗災等災禍氾濫,四處怨聲載道,百姓民不聊生,國勢進一步衰落。再加上宦官與外戚奪權,宦官專權達到了歷史的頂峯,東漢的命運便不可避免地走向衰落了。

而昏庸荒淫的漢靈帝,除了沉湎酒色以外,還一味寵幸宦官,尊張讓等人為“十常侍”(常侍是宦官中權勢最大的職位,負責管理皇帝文件和代表皇帝發表詔書),並常常無恥地説“張常侍乃我父、趙常侍乃我母”,宦官杖着皇帝的寵幸,胡作非為,對百姓勒索錢財,大肆搜刮民脂民膏,可謂腐敗到極點,朝野上下均怨聲載道。

漢靈帝酷愛做生意,堪稱歷史上第一個皇帝“頑主”。他在後宮專門開闢了“宮中市”,仿造街市、市場、各種商店、攤販,讓宮女嬪妃一部分扮成各種商人在叫賣,另一部分扮成買東西的客人,還有的扮成賣唱的、耍猴的等。而他自己則穿上商人的衣服,裝成是賣貨物的商人,在這人造的集市上走來走去,或在酒店中飲酒作樂,或與店主、顧客相互吵嘴、打架、廝鬥,好不熱鬧。靈帝混跡於此,玩得不亦樂乎。肆中的貨物都是搜刮來的珍奇異寶,被貪心的宮女嬪妃們陸續偷竊而去,甚至為了你偷的多我偷的少而暗地裏爭鬥不休,靈帝卻一點也不知道。靈帝還用驢駕車,親自操轡執鞭,驅馳於苑中。這件事被京城的百姓知道了,爭相仿效,一時本來低廉的驢價驟然上漲,與馬的價格相同。

如此的荒唐行徑,我們倒還能容忍,因為畢竟對國家沒造成多大的損失。但可悲的是,漢靈帝很快就把他對商業的愛好發展到賣官鬻爵的方面了,這樣一來,後果之嚴重自然不堪設想。

漢靈帝竟然在西園開辦了一個官吏交易所,明碼標價,公開賣官。賣官所得錢款都流入了漢靈帝自己的腰包。漢靈帝親自制定賣官的規定是:地方官比朝官價格高一倍,縣官則價格不一;官吏的升遷也必須按價納錢。一般來説,官位的標價是以官吏的年俸計算的,如年俸二千石的官位標價是二千萬錢,年俸四百石的官位標價是四百萬錢,也就是説官位的價格是官吏年收入的一萬倍。除固定的價格外,還根據求官人的身價和擁有的財產隨時增減。

漢靈帝賣官可謂雁過撥毛,不放過任何機會,連功勞很大、聲望也很高的張温、段熲等人,也都是給漢靈帝先交足了買官的錢,才登上公位的。關於這一點,《資治通鑑》中有記載:“張温等雖有功勤名譽,然皆行輸貨財,乃登公位。”及至後來更變本加厲,以後官吏的調遷、晉升或新官上任都必須支付三分之一或四分之一的官位標價,也就是説,官員上任要先支付相當他20xx年以上的合法收入。許多想做官的人都因無法交納如此高額的“做官費”而只好望洋興歎,徒喚奈何。

崔烈買官的故事十分搞笑。崔烈出身於北方的名門望族,歷任郡守及朝廷卿職。中平二年(185年)三月,崔烈想當司徒,便通過關係,花了500萬錢買了個司徒。到冊拜之日,宮廷舉行隆重的封拜儀式,靈帝親臨殿前,百官肅立階下。望着崔烈春風得意的樣子,靈帝突然覺得他這司徒一職來得太便宜了,忍不住惋惜地對隨從親信嘟噥:“這個官賣虧了,本來該要他一千萬的。”旁邊的中常侍便插嘴道:“他能出五百萬,已經很不錯了。陛下您要有點品牌意識,像崔公這樣的冀州名士,豈肯輕易買官?現在連他都認可陛下的產品,正好給我們做免費廣告,以後這官位就會更暢銷了。”事後,崔烈有一天問兒子崔鈞:“吾居三公,於議者何如?”意思是説,人們對我當上三公有何議論。崔鈞據實相告:“論者嫌其銅臭。”這就是“銅臭”一詞的來歷。

崔烈所買到的司徒一職,與太尉、御史大夫合稱“三公”,是掌握軍政大權、輔助皇帝的最高長官。賣官已賣到朝廷的最高官職——三公,堂堂皇帝竟然貪婪地像買賣貨物那樣討論着三公的價格,真是滑天下之大稽,荒唐到無以復加了。

漢靈帝賣官還推行了競標法,求官的人可以估價投標,出價最高的人就可中標上任。

漢靈帝賣官不僅公開化,而且還具有制度化和持續化的特點。從光和元年(178年)一直持續到中平六年(184年),漢靈帝不亦樂乎地做了七年的賣官生意,將官場搞得烏煙瘴氣,使原本就風雨飄搖的漢室更是雪上加霜。

皇帝尚且如此,自然是上行下效,那些貪官酷吏更是變本加厲地搜刮、盤剝百姓,榨取更多的錢財來買更大的官,然後利用手中更大的權力來撈取更多的財富。

朝政腐朽黑暗,各地遍佈貪官污吏,土地兼併十分嚴重。百姓再也忍受不了剝削與壓榨,紛紛走上反抗的道路,各地起義連年不斷,從建寧元年(168年)到中平元年(184年)的十多年時間內,見於史籍記載的農民起義不下十幾起。漢靈帝中平元年,也就是184年(甲子年),鉅鹿(今河北涿州)人張角兄弟三人以“蒼天已死、黃天當立、歲在甲子、天下大吉”為名舉行起義,史稱“黃巾之亂”,這次起義所向披靡,給病入膏肓的東漢王朝以沉重打擊。雖然被鎮壓,但是影響極大。從此東漢王朝名存實亡。

公元189年,昏庸的漢靈帝在悽風苦雨中結束了他的一生,終年34歲。

漢朝歷史小故事篇二:漢武帝的兒子信佛成痴

漢光武帝到了六十三歲,害病死去。太子劉莊即位,就是漢明帝。

有一次,漢明帝做了個夢,夢裏看見有個金人,頭頂上有一道白光,繞着殿飛行,忽然 升到天空,往西去了。

第二天,他把這個夢告訴大臣們,許多大臣説不出那個頭頂發光的金人是誰。

有個博士傅毅説:“天竺有神名叫佛。陛下夢見的金人準是天竺的佛。”

傅毅所説的天竺,也叫身毒(音yuán-dú),是佛教創始人釋迦牟尼出生的地方 (天竺是古代印度的別稱,釋迦牟尼出生在古印度北部迦毗羅衞國,在今尼泊爾境內)。釋 迦牟尼約出生在公元前565年),原是個王子。傳説他在二十九歲那年,拋棄了王族的舒 適生活,出家修道。他創立了一個宗教,叫做佛教。

釋迦牟尼到處宣傳佛教的道理。他傳教四十多年,收了不少信徒,大家尊稱他“佛 陀”。他死了以後,他的弟子把他生前的學説記載下來,編成了經,這就是佛經。

傅毅的話,引起了漢明帝的好奇心。他就派蔡愔(音yǐn)和秦景兩名官員到天竺去 求佛經。

蔡愔和秦景經過千山萬水,終於到達了天竺國。天竺人聽到中國派使者來求佛經,表示 歡迎。天竺有兩個沙門(就是高級僧人),一個名叫攝摩騰,一個叫竺法蘭,幫助蔡愔和秦 景懂得了一些佛教的道理。蔡愔和秦景就邀請他們到中國來。

公元67年,蔡愔、秦景帶着兩個沙門,用白馬馱着一幅佛像和四十二章佛經,經過西 域,回到了洛陽。

漢明帝並不懂佛經,對佛教的道理也不清楚,但是對送經前來的兩位沙門倒很尊敬。第 二年,他命令在洛陽城的西面按照天竺的式樣,造一座佛寺,把送經的白馬也供養在那兒, 這座寺就叫白馬寺(在今洛陽市東)。

漢明帝並不懂佛經,王公大臣也不相信佛教,到白馬寺裏去燒香的人不多。只有楚王劉 英倒十分重視,專門派使者到洛陽,向兩位沙門請教。兩個沙門就畫了一幅佛像,抄了一章 佛經交給使者。

使者回到楚王的封國,楚王劉英真的在宮裏供起佛像來,早晚禮拜。

楚王劉英是個有野心的人,他藉着信佛的名義,結交一批方士,還用各種迷信的手法欺 騙人。

公元70年,有人向漢明帝告發,説楚王劉英糾集黨徒,自己設置官員,想造反。漢明 帝派人一調查,認為劉英確實有謀反的情節,就把楚王的王位革了,把他送到丹陽。劉英到 了那兒,自己覺得罪行嚴重,就自殺了。

漢明帝還派人專門查辦跟劉英有往來的人。楚王劉英曾經把全國有名的人編在一本名冊 裏。這個名冊被搜查出來後,官府就按照名冊一個個逮了來,受到牽連的人很多。這樣搞了 一年多,逼死了不少人。

後來,有個大臣勸説漢明帝,認為被逮的大多是受冤屈的人。漢明帝親自查問一下,果 然發現洛陽監獄關着一千多無辜受累的人。他才下了一道詔書,把他們赦免。

漢明帝雖然派人求經取佛像,但他其實並不相信佛教,倒是提倡儒家學説的。他還親自 到太學(我國古代的大學)去講過經(這裏指儒家的經典書)。據説去聽講的和觀看的,竟 有十萬人之多。

漢朝歷史小故事篇三:冠軍侯霍去病

元朔六年(公元前123),十七歲的霍去病被漢武帝任為驃姚校尉,隨衞青擊匈奴於漠南(今蒙古高原大沙漠以南),以800人殲20xx人,俘獲匈奴的相國和當户,並殺死匈奴單于的祖父和季父,勇冠全軍,受封冠軍侯。“冠軍”一詞最早就因霍去病勇冠三軍受封而來。

元狩二年(前120xx年)春,漢武帝任命十九歲的霍去病為驃騎將軍。於春、夏兩次率兵出擊佔據河西(今河西走廊及湟水流域)地區的匈奴部,殲4萬餘人。俘虜匈奴王5人及王母、單于閼氏、王子、相國、將軍等120多人,降服匈奴渾邪王及部眾4萬人,全部佔領河西走廊。匈奴為此悲歌:“失我祁連山,使我六畜不蕃息;失我焉支山,使我嫁婦無顏色。”同年秋,奉命迎接率眾降漢的匈奴渾邪王,在部分降眾變亂的緊急關頭,率部馳入匈奴軍中,斬殺變亂者,穩定了局勢,渾邪王得以率4萬餘眾歸漢。從此,漢朝控制了河西地區,打通了西域道路。

元狩四年(前120xx年)春,漢武帝命衞青、霍去病(22歲)各率騎兵5萬分別出定襄和代郡,深入漠北,尋殲匈奴主力。霍去病率軍北進兩千多裏,越過離侯山,渡過弓閭河,與匈奴左賢王部接戰,殲敵70400人,俘虜匈奴屯頭王、韓王等3人及將軍、相國、當户、都尉等83人,乘勝追殺至狼居胥山(今蒙古境內),在狼居胥山舉行了祭天封禮,在姑衍山舉行了祭地禪禮,兵鋒一直逼至瀚海(今貝加爾湖)。經此一戰,“匈奴遠遁,而漠南無王庭”。

他用兵靈活,注重方略,不拘古法,勇猛果斷,每戰皆勝,深得武帝信任。留下了“匈奴未滅,何以家為”的千古名句。元狩六年(公元前117)病卒,年僅24歲(虛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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